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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农夫三国-第78部分

小说: 农夫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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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凉军中,向不缺勇士自家却无好坐骑

    徐晃难不成还值得那匹好马?

    杨奉连败两场,最后这场获胜可能也xiao,然总算是有机会,若获胜,自家开口,其敢不将马献上?若是落败,老子等西凉军中武将可不能任这xiaoxiao县令白得,他得了人,自家正好寻由头开口要马

    李傕下令,杨奉自然只有应允下来,转头命徐晃好生对敌。

    虽知便是输去坐骑,归去后邓季定能再赐下同等好马,然枣红马是自家亲自从十余匹良马中挑选出来的,数月相伴一路南下,亦难割舍出去,听到他们的话,典韦已瞪大了眼睛。

    他长相粗壮,却并非车黍那般鲁莽之辈,又刚改口叫过主公,多出几分顾忌,这时并未冒失说话,只寻思着若要留住坐骑,战败这使大斧的贼厮便是,拿定主意,转头去怒视那对敌的少年武将。

    丑鬼犹如恶鬼般,双眼瞪圆,面上更添几分狰狞之气,年岁不大的徐晃却hun不在意,上下打量他一番后,策马先奔入场中去。

    典韦冷哼一声,爱抚一番枣红马,亦随后跟上,看他这般作态,倒有些似心怯,李傕、杨奉已渐宽心开。

    先前太史慈战张铜,两合便了事,接着将台上又耽误了好一会功夫,四下围着观看的军士们正难耐,嗡嗡议论声不停,见两骑终于入场对敌,才又都欢呼起来。

    徐晃在校场西,胯下一匹大黄马,单臂持丈六漆黑大斧,当风立定;典韦位东,骑三岁枣红宝驹,双手大铁戟重八十斤

    此正当午时,初阳从头顶照射下来,只让人觉得暖洋洋的,身上并无炎热之感。

    “驾”

    双手执武器,jiao战时便不能再去控制缰绳,典韦一夹马腹,枣红马通灵,“哧溜”一声响鼻打过,迎对方便冲了过去。

    几乎同时,那边徐晃亦驾马冲过来。

    两马如风般急靠近,徐晃斧长,当先劈来,典韦挥双戟迎上,戟斧相jiao,便是“当”一声大响。

    斧口嘣缺、戟枝弯曲

    战马未停蹄,一击之后,已jiao错过马身,徐晃未回头,长斧在半空中轮过一圈,疾往后甩来,所向乃是典韦后脑,虽有头盔遮掩,然若被这般重斧击中,也抵不得甚事

    脑后风声大作,典韦弯腰急俯身马背,斧头从头盔上滑过,一击抡空

    勇卒惊叫与西凉众喝彩声这时才震天般响起

    战马jiao错过,勒转时,两人都已收回早前那份轻视。

    不再打马疾冲,待再次靠近,长斧大开大合,迎头猛砍重劈;双戟左右配合,沉挡侧击

    “当”“当”“当”

    两人俱为力量惊人之辈,斧劈戟迎你来我往,片刻间,已互不相让有了十数次jiao击,场中金属碰撞声响得不断,jiao手不过两刻时间,徐晃大斧口上全是卷刃与嘣口,典韦双戟月牙枝断落,戟杆上密布数条切口

    皆为武艺精熟之辈,出手每每有出人意料之举,除器械对磕之外,为避开杀招,两人在马上闪避腾挪亦多

    大斧、长戟皆沉皆快皆准皆狠

    好一番争斗

    太史慈在旁心血澎湃,只恨上场的不是自家。

    只是这般势均力敌的搏斗,叫两人如何能收力?稍有不慎,便是身死之局

    对正争斗的两人来说,身子随时都在对方器械强攻之下,每一刻都万分惊险,观战者已忘了呼喊,胆xiao的屏声静气,只怕声音惊扰到他俩。

    未料到二人相斗场面会如此惊险刺ji,台上诸人也被惊得莫名

    就在自家军中,为何不得知杨奉有如此悍将?

    黑山贼出身的xiaoxiao雒阳令,帐下亦不缺虎狼之士,比太师飞熊军中最骁勇者亦不逊色

    徐晃声名不显,之前牛辅、李傕、郭汜等并不如何重视,可看到这场厮杀下来,再没人认为他不值那匹良驹宝马

    毒士贾文和惊讶之余,又眯眼瞄过邓季,他以前识得这徐晃么?又或是别具慧眼识人?

    牛辅yu索典韦而不得,徐晃这般悍勇,天下难得,正堪留军中使用,焉能被他挖走?

    邓季此时却正自懊恼不及,典韦已是自家属下,自不需说,徐晃却是明星般存在,再这般恶斗下去,无论谁有个闪失,都要让他后悔心疼死

    场中两人身上全都大汗淋漓,只是单轮力气,却是典韦更胜一筹,硬拼数十记下来,徐晃虎口开裂,臂上麻,再对碰过一记,忙换手去持斧。

    “左右军士,去止斗”

    贾诩立起高喊一声,又回头道:“杨都尉,邓县令,此二人俱乃世间悍将,若因si斗损伤,岂非大憾事?以吾之见,此战打和如何?”

    牛辅都得给其几分面子,杨奉自不敢相违,忙点头应下。邓季却是大恨,这都已派人去制止了还假惺惺问甚?他也看出徐晃力有不支,只是算计不足,竟忘了若徐晃1u出本事来,便最终典韦得胜,这位毒士也定不会再让自家挖走他。

    事已至此,邓季也无法,只得苦声答道:“文和先生所言有理,季敢不从命?”

    “哈哈,今日得见两虎相争”贾诩出头,牛辅亦开口做好人道:“快哉待回府,皆有赏赐”

    军士止住典韦、徐晃,不知看台上大人物们为何止斗,校场四周围观者们只能用一声声惊叹单音来泄自己的兴奋,今日得见这般精彩拼斗,此生足矣

    牛辅将其等召到将台边,却见非但两人汗津津的,其等坐骑亦浑身是是汗,徐晃胯下大黄马不堪,此时嘴边已渐现白沫,若再拼斗下去,这马要先支持不住。

    也罢,既不能得,留份善缘也好待牛辅褒言抚过,邓季开口问道:“典队率,徐军候如何?”

    一番苦战下来,典韦亦对主公看上的这名武将惺惺相惜,喘气如实答道:“武艺精熟,力气亦不差实韦之劲敌也”

    邓季笑道:“逢此强敌,亦为你幸事,今若以你坐骑相赠,如何?”

128。春意() 
128。bsp;邓季竟然这般大方?听闻他的话,贾诩眼中更有异彩晃动,牛辅、郭汜等皆感意外。。26dd。书友整理提供

    赌斗被文和先生劝和,李傕正想着由头索要这匹良驹,此时自然惊喜不已,只是徐晃却不是个有眼色的,竟然摇头答道:“此等良驹亦为贵属钟爱,晃焉能无功受禄、夺人所好?”

    若徐晃开口便要,典韦说不定不舍,可他开口拒绝,倒是合脾胃的,引典韦咧嘴一笑:“无需挂怀,足下英勇,配得这宝马,韦自甘愿奉上”

    “且稍待”

    先前郭石说过,主公吩咐除掉马具再进献,典韦亦明白,告罪过后,策马冲回勇卒群中,不多时,便将卸去甲鞍的枣红马牵出,缰绳直递入徐公明手中去。

    徐晃二十三岁,尚无什么名气,却能与中郎将牛辅一般得此等良驹,好马难得,这才未再谦逊接了下来,心中感ji不尽,又到邓季前来郑重拜谢。

    邓季笑道:“无需如此,此良驹配足下这般豪杰,正得其主想来杨都尉亦喜见,自不会下作去夺你之物才是”

    自家良马送给徐晃搞关系,反正与杨奉已闹僵,不用顾及,总不能让其凭职位强取去才是

    听邓季如此说,非只杨奉,心里正打着主意的李傕脸上也有些难看,这让他如何再厚颜讨要?

    与西凉众文武回郡守府,牛辅将出战六人俱都赏过,尤重赏典韦与徐晃,见天色已不早,邓季才告辞出城,当夜只在安邑外扎营,与杨奉起过争执,也要防西凉军起事端,便令车黍、太史慈、苦蝤等好生约束部众,不许任何人出营。

    所幸一夜无事,待次日天明,队伍终踏上归途,徐晃倒出城送了一程,得此机会,邓季执其手臂,趁机说了些“将来若有不如意,但管来雒阳,季必扫榻以迎”之类的话语。

    白bo在河东郡掳掠时日已长,原方潼部粮秣牲畜甚多,老弱尽降后,这些物资便都归了邓季,归途便行得更慢。

    好在李乐、韩暹、胡才等大股人马都在河东郡北,此番向东归去,沿途只遇数股xiao贼,其等不来招惹便罢,若敢来打队伍主意,不免要做了勇卒与辎辅兵戟下亡魂。

    这般强的重甲骑兵若为敌,贼众们少不得颤栗,做了自家人,却只会让人安心,方潼部老弱便是如此,待两股冲来的贼众被摧枯拉朽击破后,他们仅剩的异心也多消失了。

    来时留下的木筏由平阴县亭长们请精壮划到对岸去包管,两万余队伍到渡口时,动静自不xiao,便有留守辎辅兵乘木筏过来询问,待知是邓季归来,再回去招呼一声,唤人将木筏全划过来,接其等陆续渡河。

    又回到河南地,邓季心中大安,如今耕在即,容不得耽误,半途便已遣使去招田畴、焦触等文吏来安顿这许多民众,待其等到来,自家便做甩手掌柜,领二千骑径自归雒阳。

    邓季带回的白bo两万余人口,粮食牲畜皆能自足,所缺不过农具、土地,造册记户等,焦触等早已精熟,将四等民之分通告下去,不两日功夫,便新组成三千余户人家,只是这等皆来自一处,若汇集一起,恐生诸般事端,派人禀告过邓季后,其等决定新添两县之地,便领其等到谷城、河南安置,每县各一千六百余户,俱分为四十屯,每屯户数皆不足半,只设屯长,并未让其等便选亭长、三老等,指派文吏管理,所差户数待将来再有流民安置进去,方好掌控。

    邓季这位雒阳令到任不足两月,已占了五县之地,只是这边荒芜,无人过问,若人口够多,这些城池土地还可再多占下去。

    估计来不及在耕前丈量分配完土地,田畴只能让匠民再多赶制农具分配下去,待这两县之民nong好居所后,先开荒统一播种,分配尚不急。

    田畴、焦触等忙着安置两县民众,雒阳、平县、平阴三地上,农夫们却以屯为单位,开始出城翻犁土地了

    邓季等从平阴往雒阳途中,已到处可见老者在前牵引黄牛,男子扶犁,fu人、xiao儿在后将粟、黍、菽等粮种均匀地撒播下去。

    自邓季提议施用粪féi,非但粮食产量比以前增长甚多,还取消了轮耕法,此后不用他再啰嗦,农夫们自会施行,初到河南之地,虽未有积攒起的粪féi,但放火烧掉田地中荒草,将积起的厚厚草木灰犁到泥土中去,féi效却也不会差

    据说烧荒的时候,半人深的枯草中逃出不少野兔、山ji之类,可见其厚密程度,只是两年荒芜下来,田地中泥土紧巴巴的,让拉犁的牲口多费了不少劲。

    一把火不可能完全除去杂草,犁翻出的土中成块,若摊开细看,里面全是野草根茎,相信一场雨过后,禾苗固然开始冒尖,各种生命力旺盛的杂草亦会疯长,不消说,今年除草定是一桩重活儿。

    不过这些活计,却难不住做惯农活的人们,想到收获季节那份沉甸甸的喜悦,些许劳累便不值得在乎。

    十亩地缴赋两石粮,余者皆为自家所得,只要邓疙瘩,嗯,好吧,现在应称呼县令,只要这位大人守信,说到做到,日子可就有盼头了

    当然,想过长久太平日子还得指望勇卒、辎辅兵们能守住这块土地,可别象涉侯国一般,再让那些豪强占去,咱也不白使唤不是?如今每屯五户功民,二十余户良民,家中壮男不在,地里活计可得我等平民替他等干呢

    功民良民每户田地听着虽多,但咱七十多户一起出力,却也没多少活计,屯长已定下期限,待忙完自家的,便去帮忙。

    这并非徭役,只是该出的力气而已,要是不去,又或出工不出力,被告到屯长处,别说本年田赋得翻倍,良心也过不去不是?县丞子泰先生可说过了,若功良之家户主不应征在家的,再想让咱等干活,就只能出钱粮雇请,价低了咱可以不干

    哈,出钱粮雇请么?如今这些个功民、良民家里可也和咱一样,穷得干净,他们能有什么钱粮了?

    待忙完自家和同屯功良之家的活计,咱得寻些个桑种来,田边地头都种上,再两三年便能采摘桑叶养蚕,至于蚕种么,寻屯长想法子去,再不成找亭长,他等可以寻县衙想法呢虽说貌美娇容的fu人都被勇卒、辎辅兵那些家伙先挑了,自家挑到的皮糙了些,可夜里也能任咱折腾不是?持家又是把好手,身上衣物每日给浆洗得干净,咱可不再似往年般邋遢了,她不比原先咱正娶却死于1uan军中的fu人差难得前几日肯开口,想要养蚕织丝,给咱和老人、孩儿一人nong身光鲜的,如今虽还做不到,咱种起桑树便有希望呢

    才得的fu人啥都好,就是平日里话太少了些,这也难怪,匈奴夷狗那救回来的,际遇堪怜么,咱也从没问过她是那里人,家里还剩谁?一是不忍心,二么,却怕她还有亲眷在,记起来就跑了

    听说县令拜领回他家的老fu人为母?这咱可学不来,一把年纪了,叫不出口啊虽没改口叫唤,家中请回的老人可没对不住他,将来只要有咱口饭吃,定饿不到他,下地干活也是他自愿,老人家闲不住,都是1uan世苟活下来的,能得口气喘就不错了,若咱连这般老人都欺负,还叫人么?县令居然还令,虐待老少者贬为罪民,收归土地?这般可便宜,要咱说,当直接拉出来车裂才是

    收养的孩儿年纪虽xiao,却够皮的,昨夜与fu人欢好时,还来咱炕脚偷听了半宿,咱那**掌给得可不冤,这hunxiao子

    咱是不成了,一辈子估mo着只有这薄命,还指望皮孩儿给挣个功民之家风光风光呢,再不济,良民也成啊可他这模样,看不出来是个有出息的,要不然,晚上加把劲,让fu人再给咱生个?

    在日阳光下,这些类似的念头就在地头、树脚、沟边人们的脑中不断闪过,都是些jimao蒜皮的xiao事,可汇集起来便是民心,领着队伍一路归雒阳,从他们身畔走过时,邓季自然也能听到一二,只是归心似箭,没去理会。

    直到雒阳城下,一眼看到出外迎接自己的孩儿、妻妾、兄长、老师尽都安好,他才觉得心满意足。

    涉侯国丢了,此地未必就不是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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