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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大宋纨绔王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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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冲一听,连说好好好。

    贞娘从柜子里拿出一副牌。

    林冲一看,不是扑克,是那种牌九牌,于是笑道:“玩这种牌有什么意思,我们玩斗地主吧?”

    贞娘怔了一下,笑问:“什么是斗地主呀,奴家可从来没听说过?”

    林冲这才想起,现在自己身在宋代,宋代的人怎么知道斗地主呢。

    于是她让贞娘找来几张硬一点的大纸和笔,叫来茗烟和尤五,教他们画扑克。

    四人个足足画了一个时辰才画好了一副扑克牌,林冲又跟他们讲了斗地主的玩法规则。

    等他们都明白之后,林冲让贞娘给他们二人一人拿了一百文铜钱。

    茗烟见白得了一百文,乐不可支。

    尤五却是不以为意,一副见过大钱的模样,鄙夷地瞟了茗烟一眼。

    林冲、茗烟、尤五三个开始玩牌。

    茗烟是个好赌的小子,这斗地主的玩法,对他来说又十分的新奇,所以十分踊跃。

    尤五也觉得好玩,贞娘坐在一旁边做针线活儿,看看着他们玩。

    林冲是玩斗地主的行家,在前世在部队里闲着没事时经常找战友赌,不过人们并不赌钱,赌的是脸上贴纸条儿,经常把战友输得满脸的纸条儿,连眼睛都看不见。

    但是,林冲为了培养他们俩的兴趣,前几局他故意放了几局水。

    茗烟是赌场的好手,尤五却一时不得门径,所以,只一会儿的工夫,茗烟就赢了两人一大堆铜钱,乐得眉飞色舞,时不时地讽刺尤五几句。

    尤五是个好胜的人,被茗烟说得有些恼火,要求提高赌注,三个人继续赌。

    可是几局之后,她就算没有抓到好牌,也频频争着当地主,也不会记牌,算牌,没一会儿工夫就几乎全部输光了。

    林冲见她气得急赤白脸的,笑道:“小五哥儿,赌钱不是赌气,玩这个是有法门的,我倒是知道一些法门儿,你要不要听呀?”

    尤五看了他一眼,“什么法门,说说看。”

    “这第一呀,记牌与算牌是斗地主的基本功。一是要根据自己手里的牌,记住没有的牌,时刻关注别人的出牌情况,记住是否出过这些牌,最关键的是要通过自己手中的牌算出对手有没有炸儿。”

    尤五点了点头,“第二呢?”

    “第二、要记住别人手里还有几张"王"、"二"、"a",并要根据各人的出牌情况推算出这些牌分别在哪一家的手里,准决率要达到九成以上才行。”

    尤五沉思默想,茗烟急着问:“那第三呢?”

    “第三,如果是地主的上家,出牌一定有讲究的,要做到"压多攻少",如果地主单牌多,就要坚决顶住,要不惜破开大牌,不让他顺利地走单张小牌”

    林冲正要教他们玩斗地主的绝招儿,鲁达从外面进来了,林冲把手中的牌一扔,“不玩了,不玩了,大哥,你过来,我有事问你。”

    还没等鲁达说话,尤五一把拉住林冲,“师父,你什么时候教我武功呀?”

    林冲笑道:“小五哥儿,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做你师父?”

    尤五凤眼一瞪,“你不做不行,你必须得做,不然我让”说到一半,她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林冲笑着问:“不然你怎么样呀?”

第16章大盗之女?() 
尤五一时无言以对,旁边的茗烟嬉皮笑脸地说:“不然你就赖在我们家,一辈子不走?”

    尤五把手中的牌往桌上一扔,又气哼哼地说:“没错,如果你不教我,我就一辈子赖在你们家不走!”

    茗烟笑着嘲讽道:“那你不成了不要脸耍无赖的泼皮?”

    尤五瞪了他一眼,文绉绉地说:“与你何干,关你甚事?”

    茗烟还要和她斗嘴,林冲挥挥手制止了他们,对尤五说:“现在我身边只有茗烟儿一个小厮,咱们家的买卖是越来越大,我打算辞了教头之职,专心经商,我也需要多几个小厮跟着,要是小厮能会些拳脚就更好了,如果小五哥儿你愿意当我的小厮,我就收你为徒。”

    尤王红着脸一脸的不情愿,“让我做你的小厮?”

    林冲叹了口气,“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你们都先下去吧,我跟大哥有要事商量。”

    尤五极不情愿意地说:“那那行吧,不过,有件事要得说清楚,我要是走,你们不能拦着。”

    林冲笑道:“那是自然,你又不是和我们家签了卖身契,你想走,随时都可以走。”

    “那就这么说定了。”说着跪在林冲的面前,“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林冲一眼弯腰扶起尤五,“好了,好了,起来吧。”

    尤五却不肯起来,仰着脸儿,天真地问:“师父既然收我为弟子,那你这个做师父的是不是该送我件见面礼呀?”

    林冲想了紫禁惊雷,转脸对贞娘说:“娘子,去拿个元宝、金锁什么的送小五哥儿做个见面礼。”

    贞娘起身刚要去拿。

    尤五说:“我不要那些破东西。既然是学武,我想要师父一件武器,比如刀、剑什么的。”

    贞娘插话道:“官人,你不是刚买了一口宝刀吗,不如咱们就把那刀送给小五哥儿吧?”

    林冲点了点头,“行呀,那就送那把刀吧。”

    贞娘去了,不一会儿把那口宝刀拿来递给尤五,只见那柄刀绿鲨鱼皮鞘,刀柄和剑鞘上嵌着七彩宝石。

    尤五是个识货的行家,一看这刀就知道不是凡品,站起来拿过刀拔了出来,只见寒光一闪,那刀刃仿佛一汪秋水一般闪着幽然而华贵的光芒。

    尤五知道这是一柄上好的宝刀,爱不释手。

    鲁达上前一把夺过那口刀,对贞娘埋怨道:“这口宝刀是贤弟的心爱之物,十分贵重,怎么能随便送人呢,这个不能送他。”

    尤五闻言,一把又把宝刀给抢了回来,冷眼看着鲁达,“人家刀的主人都同意送了,你为什么不肯送,你算老几呀?”

    林冲挥了挥手,“大哥呀,算了,不过是一把刀吗,她也喜欢,就给她吧。”

    鲁达见林冲这么说,只得作罢,恨恨地盯着尤五。

    尤五突然向我跪下,“师父在上,多谢师父赠刀。”

    林冲笑着扶起尤五,“小五哥儿,你就不要再拜了,你们先回自己的房里去,我和大哥有要紧事情要商量。”

    尤五拿着那口宝刀喜滋滋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鲁达见林冲神情严峻,就问道:“贤弟,什么要紧的事呀?”

    林冲就把白天在布铺里遇到姓蔡的和那两个无须男人,还有那个姓蔡的花一万两银子买了尤五一块古玉佩的事跟鲁达说了一下。

    鲁达等林冲说完,马上说道:“贤弟,按你的描述,那位姓蔡的正是我那晚去迎接的钦差,那两个无须的人应该是太监,只是他既姓蔡,不是姓赵的,不应该是皇族,怎么可能有太监随身呢,这可是大逆之举呀,要诛九族的。”

    林冲摆了摆手,“这个姓蔡的是谁,为什么身边有随身的太监我倒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他为什么要花一万两银子买尤五那块玉佩,而且我看那玉也不是凡品,一定是有来路的,再说了,这个尤五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儿。”

    “女儿?”鲁达愣了一下,“你是说她是女儿身?”

    林冲哈哈大笑,“大哥呀,你这个心可真粗,你怎么没看出来她是女儿身呢?”

    鲁达眨眨眼,“听贤弟这么说,我也觉得有点像,贤弟的意思是?”

    “我问你,你在衙门里当差,有没有听说咱们这河北境内有姓尤的大盗呀?”

    “你是说她是大盗之女?”

    林冲点了点头,“是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大盗,要不然了不用皇上派了钦差下来秘密抓捕。”

    鲁达惊愕地看着林冲,“贤弟,你的意思是说,那姓蔡的钦差来咱们清平县就是为了抓捕这个尤五?”

    林冲点了点头,“是的,今天我在布铺,见那个姓蔡的几个人一进来就对着几个女子上下打量,这位蔡钦差不是普通的泼皮无赖,如果不是为了找人,抓人,他是不会那样去看女子的,所以,我把这两件事联起来想,就有了这个结果。”

    鲁达突然一拍桌子,“哎呀,我想起来了,河北境内有个叫尤通,外号叫‘铁面判官’,是河北绿林的总首领,是大大的大盗,官府多次派兵去围剿,派了五万兵马才把他们给打散了,可是没有抓到尤通和他的家眷,这个尤五是不是尤通的女儿或晚辈呀?”

    林冲点了点头,“这就对上了,这个尤五应该是这个尤通的女儿或晚辈“那我们把这个尤五绑了送到衙门里吧?”

    林冲瞪了鲁达一眼,“大哥呀,你好糊涂,自古以后,首告之人必被衙门里的大老爷们视为最值得怀疑的嫌犯,我们就这样把尤五绑了报官,那县太爷一定问我们,是怎么知道他是大盗之女呀?这样一来就把我们兄弟牵扯进去了。”

    “要不然,我们把她撵出去吧?”

    林冲摇了摇头,“你刚才也看见了,这个小五哥儿不是普通的等闲之辈,她一门心思要跟你学武,咱们把她撵出去,一旦她被官府捉到,她反咬一口,说我们是她的同党,我们不是也麻烦了吗?”

    “那,那怎么办呀?”鲁达一时没了主意。

    林冲淡然笑道:“刚才,我想了一晚上,咱们这么办,你去衙门当值时,要装作无意向县太爷和同僚们说起我收了个怪异的小厮这件事,说我之所以收了她是有断袖(同性…恋)之癖,你极力要把她给撵出门,可是我就是不答应,你也无可奈何,这样就最大限度地撇清咱们和她的关系。”

    鲁达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追问道:“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你胡乱教她些武艺敷衍她,等过些时日,就说她武艺已成,可以出师了,让她走,不就行了。”

    鲁达点了点头,“现在看只能是这样了。”

    林冲突然想起另一件事,问鲁达,“大哥,我正有件事和你商量,我想着你武艺超群,只做个九品的提辖实在是屈才了,我想让替大哥拿些银子,你去结交官场上的人,再求个升迁?”

    鲁达苦笑,“贤弟,我是个粗人,和那些官老爷文人说不到一起,你还是省些银子吧。”

    林冲想了想,摇了摇头,“看来只能由我出马了,大哥,你的上司是什么人呀?”

    鲁达说:“我的上司是个姓温的兵部员外郎兼内藏库副使,人称温副使,不过他可是狡猾贪婪的人。”

    林冲笑道:“大哥,你这话说的,当官的哪有不贪的,不贪还做官干什么,行了,哪天你把这位温副使介绍与我认识,我们吃顿饭。”

    鲁达本身也想升官,见林冲这么说,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刚要拜辞而去。

    林冲说天晚上,大哥就不要回去了,反正我家里也有地方。

    就让锦儿给鲁达收拾了间房间,让他睡下。

    然后张贞娘让锦儿去灭了各屋的灯火,各自回自己房间睡觉。

    林冲虽然躺在床上,可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三更天时分,他突然听见房门外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

    他翻身下床,慢慢地走到门口,轻轻地把门帘掀了一条缝儿,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看见两个蒙面黑衣人正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地四下查看着。

第17章救命神药() 
林冲以为他们是小偷,掀开帘子冲了出去,大喝了一声,“大胆毛贼,敢来我家偷东西”

    那两个蒙面人一见有人出来,转身就跑。

    林冲在后面紧追,那两个蒙面人因为不熟悉门径,加上四下漆黑一片,跑到一楼时,跑在后面的一个还是让林冲给揪住了后面的衣襟。

    这个蒙面人回手一掌“砰”的一声,正打在林冲的胸口。

    林冲在前世是特种兵大队长,本来也是身怀绝技的,可是因为屋子太暗,而且他以为对方不过是两个偷鸡摸狗的小毛贼,并没放在心下,一时大意了。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人的身手不可思议得快。

    林冲只觉得腹部像被一柄大锤重重地击了一下似的,一阵的剧痛,晃了晃跌倒在地上,嘴里一股咸腥涌了出来。

    另一个蒙面人低声喝道:“结果了他!”

    刚才打林冲的那个蒙面人掏出一柄短刀,上前正要去刺林冲。

    “呔!恶贼,休要伤了我家兄弟!”鲁达从他的房里冲了出来,飞起一脚踢掉了那蒙面人手里的短刀,与两个蒙面人打在一起。

    鲁达的武功十分了得,这两个人也不弱,三个人缠斗在一起打了十几个回合,未分胜负。

    鲁达见林冲躺在地上,心中着急,卖了个破绽,胸口露了一个大空档,一个蒙面人一掌向他胸口拍来。

    鲁达眼疾手快,一伸手抓住那蒙面人的手腕,猛地一扭,只听“咔嚓”一声,那人惨叫了一声,胳膊顿时不能动了,却没有倒在地上。

    另一个蒙面人见状,拔出短刀向鲁达刺来。

    这一刀又疾又快,鲁达一闪身,躲过这一刀。

    那人趁鲁达躲闪之机,掏出一件东西往地上一摔,一股又辣又浓烟雾腾空而起,瞬间就满屋弥漫。

    等烟雾渐淡,鲁达再找那两蒙面人,早已是人影不见了。

    鲁达顾不得去追,冲到林冲身边扶起他,大声叫着:“贤弟,贤弟醒来!”

    这时贞娘、尤五、茗烟也从各自的屋冲了过来,都叫林冲,可是林冲满嘴流血,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贞娘伸手搭在林冲的脉门,过了一会儿,垂泪道:“官人心脉受损,可能是不行了。”

    鲁达扒开林冲的衣服,见胸口印着一个紫色的掌印,大惊失色,“贤弟这是中了高手的大力金刚掌。”说着,他抱起林冲就往外跑。

    尤五在后面喊道:“你要带他去哪里?”

    “当然去找郎中救命!”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找郎中,再说了,他中的大力金刚掌,寻常的郎中怎么治得了这大力金刚掌的伤?”

    听了尤五这话,屋里所有人都用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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