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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大宋纨绔王爷-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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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原由良说:“爷,那钱是公家借的,怎么咱们私人还呀?”

    林冲苦笑了一下,“现在,官家都跑了,可是我还在呀,当初那些富商就是看我守信用的面子上才借的,我还得在江湖人混,在江湖上混的人信誉比命都重要,所以,朝廷不还,我也一定得还。”

    藤原由良点了点头,“行了,我懂了,爷,这事儿这么重要,要不。我亲自跑一趟睦州吧?”

    林冲摇了摇头,“不行,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的目标也非常大,虽说我和金兀术有些交情,但是那个粘罕却恨不能让我死,所以,我猜就在外面一定有不少人在临视我们两个,我们两个都不能去,我们两个的目标太大了,这事儿一旦让那个粘罕发现了,就麻烦了。”

    藤原由良点了点头。

    吃完饭后,藤原由良就安排了两个手下带着林冲写的亲笔信穿上男装,扮成一副江湖卖艺人的模样向睦州而去。

    林冲在家里呆着没事儿,一个人背着双手在街上溜达。

    这条街原本是扬州最繁华的一条街道,经过前几天的战乱,现在已经变得破败不堪,商业凋零。

    不过,因为前几天的战乱,所以棺材铺和白事铺的生意是最好的,可以说是家家顾客盈门。

    林冲想去帮自己的那家白事铺再给掌柜的几两银子感谢一下,可是走到那家白事铺一看。

    整个铺面全关了,而且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嘤嘤的哭声。

    林冲推了推门,想叫开门,可是他一叫门,里面的哭声却停止了。

    林冲以为里面的人哭声停了,就会来开门,可是他等了好一会儿,里面也没有人来开门。

    林冲没办法,只得继续往前走,经过了几家棺材铺和白事铺和第一家一样都是关了铺面,里面有哭声传出来。

    其中的一家还围着许多人,正在窃窃私语。

    林冲走了过去,细听这些人的议论。

    听了一会儿,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这些棺材铺和白事铺的掌柜的都是被金兵昨天晚上挨家挨户的杀死的,并且封了所有的铺子,不准他们再经营。

    林冲判断:这事儿应该是粘罕干的,因为那些棺材铺和白事铺帮自己赢了这场赌局,粘罕怀恨在心,对他们进行了报复。

    想到这个粘罕如此狠毒,林冲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暗中骂道:“粘罕,你玩得这么狠,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冲一脸怒气地回到家,嘴里念念叨叨,“你等着,爷非杀了不过,非杀了你!”

    藤原由良见了,笑着问:“哟,爷,你这是怎么了,跟谁呀,生这么大气?”

    林冲指着门外,“粘罕,我非亲手杀了他不可。”

    藤原由良把林冲按在椅子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林冲就把刚才看见的事说给藤原由良听,说到一半时,他突然停住了,眼睛直直地盯着藤原由良,把藤原由良看得直发毛,“爷,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呀?”

    林冲眨眨眼,“你们这些日本女忍者不是最擅长夜间杀人吗,今天晚上,咱们弄几个人去粘罕的府里,把他给杀了!”

    藤原由良笑着说:“我的爷,人家粘罕是金军的副帅,府里不知有多少高手守卫,我们这几个人去,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林冲咬着牙,恨恨地说:“羊入虎口我也得去,你们不去,我一个人去,我要把那个粘罕的脑袋拿下来祭奠那些屈死的人!”

    藤原由良见林冲如此决绝,知道以他的脾气,他要干的事,是十八条牛也拉不回来的,不过,就他们这几个人去粘罕的府里刺杀他也是实在太危险了。

    藤原由良想了想说:“王爷,咱们不用今天晚上去他的府里,我有更好的杀他的办法。”

第322章行刺粘罕() 
林冲问:“什么办法,你说说看。”

    “咱们趁他出行时,半路截杀他。”

    林冲摇了摇头,“六儿呀,你想过没有,他是扬州城的第二号人号,出行一定是戒备森严,那也不一样不好得手吗?”

    藤原由良走到林冲背后,给他接着肩膀,“我的王爷呀,行军打仗你比我强,干这种事我可是比你强。在他的府里,我们是鸟入铁笼,而在外边,就算是他有所戒备,

    毕竟他是在行动中,不停地更换位置,这样我们在暗中就非常容易得手,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是这个道理。”

    林冲点了点头。

    第二天,藤原由良带着她的那些手下扮成宋人女子的模样四处打扮粘罕从府里去衙门的路线和时间。

    三天后,基本摸清了基本情况。

    这一天,天气阴暗,空气沉闷,快到傍晚时忽然刮起了风,没一会儿的功夫天边就卷过来不知多少乌云,夹杂着阵阵的闷雷声,似乎马上就要来一场大雨。

    官道上走着一队三十几个的队伍,开道的衙役不时鸣响十三棒锣,后面是一顶十六人招的绿尼大轿,前面有十几个卫兵吆喝着驱赶行人,行人们纷纷闪避。

    队伍的最前头是两个身着盔甲,腰悬腰刀的金军校尉,两人一左一右走到队伍的最前头,面色紧张地左右逡巡,左手都紧握着刀柄。

    车仗正往前行进,突然,从路旁闪出一个手托状纸,身着的缟服清秀女子。

    只见这女子二十岁上下的样子,一身孝服,样貌俊秀,身材苗条柔弱。

    只见她走到车仗前,施施然跪倒在地,低头颔首,高托状纸,呼喊:“大人,民女有冤情。”

    前面两个校尉见有人拦轿鸣冤,马上上前驱赶那女子,“去去去,有冤情到衙门里告状,别在这里罗嗦,快走。”

    那女子没听劝阻,依然跪在那里,凄然道:“官爷有所不知,民女有天大的冤情无处申诉,请大人为民主做主。”

    两个校尉还要驱赶那女子,忽听大轿旁一个骑着马一副亲随模样的人低喝了一声,“慢着!大人要看状子。”

    这个随从模样的人说话很奇怪,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慢着”和“大人要看状子。”停顿了很长时间,而且说完了话,像是无意识地用手轻轻地磕了一下绿呢大轿的轿顶。

    原来,金人攻下扬州之后,金兀术知道宋人并不服他们金人,他想在这里很好地治理地方,就得收买人心,所以,他下令摩下诸官一定要好好地对待那些宋人。

    轿子停下了,从轿子里走下一名官员,四十岁上下,头戴金人官帽,身穿官袍,腰间束带。

    那官员指着那女子,对一个校尉说:“把她的状纸呈上来,让我看看。”

    那校尉正要接那状纸递给那官员,那女子却不肯把状纸由他代呈,而是向前跪爬了几步,高喊,“大人,请民女雪冤。”说着把自己的状纸高举过头。

    那官员伸手接过状纸,正要看,没想到那个女子突然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柄短刀直向那官员当胸刺了过去。

    那官员正好胸口中刀,顿时胸口的官服上洇出一大块的血渍,他身子也软软的倒在地下。

    刚才在大轿旁边的那个随员见状拔马就往后跑,几个卫兵护着他往后跑。

    一时间,众人惊愕,那两名抢步上前扶起那官员的身体,其他卫兵则举起刀枪冲了上来,要捉拿那女子。

    那女子一刀得手,扔下刀子转身就要跑,两名校尉哪肯让她逃走,齐举手中刀向她冲了过去。

    正这时,人群中同时跃出三名手持窄面长刀的女子,两名女子拦住那两个校尉和金兵。

    两名女子的剑势凌厉潇洒,时如行云流水,时如风卷残云,虽说以二抵众却一点也不落下风,其中一个手起剑落一剑就把校尉持刀的右臂砍了下来,血光四溅,那校尉哀嚎一声,另一名女子拉着那么行刺的女子就跑。

    那两名女子也且战且退,可是后面的金兵死死缠着她们,不让他们走。

    两名女子对视了一声,,同时抖了个剑花作势向前,只见剑影耀目生花,仿佛一下出现了许多剑影。

    接着,两人一齐从怀里拿出一个什么东西往地上一摔,地上顿时升出两朵大大的白烟,把后面的正紧紧追赶的金兵全给罩在烟雾里面了。

    等白烟慢慢散去后,金兵们发现刚才那四名女子已然是不见了。

    藤原由良家,屋内,林冲立在藤原由良的身后。

    藤原由良身着一袭白衣,盘膝而坐,她的身前横放着林冲刚刚买来的给藤原由良一具古琴。

    她刚刚沐浴出来,如漆如墨的秀发在背后收成一束披在后面的白袍上,犹如一条乌黑漆亮的河流奔淌在跌宕起伏的雪原上,尽显雍容尊贵,气质仍是高高在上,神情气质美不可方物。

    藤原由良微微地低着头,翘着十枝如玉葱般的手指轻拨琴弦,林冲背在她背后背着手凝神听着琴声。

    那四个女子身子一纵跳进院子里,走到藤原由良的门外,听到屋里传出一阵阵铮铮的琴声。

    琴声如珠走玉盘、流水落花一般,幽幽雅雅,悠悠长长。

    四个女子同时躬身施礼,“殿下,粘罕已死。”

    半晌,里面的琴声停了,传来藤原由良的一声,“嗯,知道了,你们休息吧。”

    四人翩然退下。

    藤原由良奏完了一曲,想再奏一首,玉指一拔,不知怎么的,一根琴弦“铮”的响了一声,断了,藤原由良和林冲同时惊了一下。

    两人都想到一件事:是不是刺杀粘罕失败了呢?

    林冲的眉头重重地皱成两个黑疙瘩,心里狐疑起来。

    藤原由良知道他担心了,想安慰他一下,于是站了起来,伸手从旁边的一张矮几上的白瓷盘上取了粒蜜饯,用两根葱白似的纤纤玉指拈着,递到林冲的唇边。

    林冲正在沉思,忽然觉唇上一甜,一股甜香沁鼻,他扭脸看了藤原由良一眼,“干吗?”

    藤原由良柔媚地嫣然一笑,“王爷,我的这些手下做事还是非常得力的,你不必担心。”

    林冲有些勉强地笑了一下,咬下那枚蜜饯,将藤原由良搂在怀里

    林冲的担心和猜测猜对了——粘罕并没有死,死的那个人不过是粘罕的一个替身。

    这几天,藤原由良带着那些手下各处打听粘罕的消息,被粘罕的一个手下听说了,他马上向粘罕报告了,说有人现在正在悄悄地调查他。

    粘罕马上警觉了起来,让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随从扮成自己的模样坐在自己的官轿里上衙门和回府,而粘罕刚只是扮成一个随从的模样骑着马跟着轿子旁边。

    今天,真的出现了刺客,粘罕侥幸捡了条命。

    粘罕回到府里还是心有余悸,而且怒气冲冲,他非常清楚,现在敢在扬州城刺杀自己的人只有林冲,刚才暗杀自己的那些人一定是林冲的手下。

    他本来就想早早地除掉林冲,可是金兀术非常看重林冲这个人,而且两人交情匪浅,不允许他除掉林冲,让林冲逍遥自在的活在扬州,今天闹到派人刺杀自己这种事情。

    他也知道金兀术之所以留林冲还有另外一层原因。

    现在,虽说金军占领了扬州,但是扬州是多年的中原汉人古城,有多年的汉族文化积淀,并不是说占领了就可以的,还要从内心上征服他们。

    因为江南是最富庶的地方,商业发达,轻工业也非常发达,可以为贫瘠的大金国提供税金、布匹、丝绸等许多金国非常急需的东西。

    对于让林冲代金统治江南这件事金兀术是一直没有死心的。

    粘罕深知现在不能从明面上除掉林冲,所以,他打算用暗的手法干掉他。

    既然是暗的手法必定要瞒着金兀术,而且不能用金军里边的这些人,他早就暗中联络了宋军的几个降将和几个江南富商。

    这几个降将都是被林冲制裁或者处罚过的,而那几个江南富商则是因为之前林冲代赵构向他们借银子,现在赵构跑了,他们觉得自己的大笔银子被林冲骗了,对他怀恨在心,所以,他们就和粘罕走在了一起。

    这些人经常会在扬州城的一处侥幸没有被战火破坏的酒楼——百花楼。

    因为战乱,现在整个扬州城已经没有太好的酒楼,那些以前在其它酒肆勾栏里依靠皮肉讨食吃的烟花女子的绝色女子只能来到百花楼。

    因为聚集着江南所有的美艳尤物,所以一时之间“百花楼”成了现在扬州的金国官员和当地富豪最喜欢去的地方。

    粘罕这个也是个好色之徒,相对于北方的豪放粗犷女子,粘罕更喜欢温婉柔媚,一张嘴就能说酥男人半身身子的江南女子。

    所以,粘罕就暗中派人去通知几个降将和几个江南富商明天中午去“百花楼”喝花酒。

    第二天,为了避人耳目,更为了安全,粘罕换了身汉人的衣服,扮成一个汉人富商的模样,在几个亲信随从的陪同下来到“百花楼。”

    他走到门口,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警觉地四下看了看,仔细地查看了一下“百花楼”门口的那些来来往往的宋人。

第323章借刀杀人() 
第二天,为了避人耳目,更为了安全,粘罕换了身汉人的衣服,扮成一个汉人富商的模样,在几个亲信随从的陪同下来到“百花楼。”

    他走到门口,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警觉地四下看了看,仔细地查看了一下“百花楼”门口的那些来来往往的宋人。

    粘罕确定了四下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之后,这才让两个亲信在门口守着,他自己在另外两名亲信的陪同上进了百花楼。

    百花楼的鸨母虽说不知道这位经常来这里消遣的人是谁,但是他每次来都出手阔绰,而且来这里玩乐的金国官员个个都对他毕恭毕敬,知道这必定是一个大人物。

    所以,一见粘罕进来了,鸨母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无比热情地打招呼,“哟,大爷,您来了。今天要找哪位姑娘呀?”

    粘罕的两个亲信担心出事,上前拦住了鸨母。低喝了一声,“退下!”

    鸨母见这两个人脸上都是凶神恶煞的神情,干干地退下。

    两个亲信护着粘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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