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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部分

大宋纨绔王爷-第379部分

小说: 大宋纨绔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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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昚之所以说出这番话,都是赵鼎教的。

    赵鼎告诉他,想顺利继承皇位,最关键一点是要有军旅经验,要能和那些军中诸将打成一片,要多涉及兵事,要多向林冲这样的名将学习和靠拢,所以,他才说出这番话来。

    所以,当他听完赵构的话后,摇了摇头,“父皇,儿臣听说您二十一岁就出使金国,其英雄气概不但让我大宋军民胜赞,就连金国皇帝也赞叹有加,儿臣虽说不及父皇万一,但也毕竟是赵家血脉。

    既然是赵家血脉,就不怕什么艰难凶险,儿臣要学父皇当年的英勇之气,让天下人知道我赵家子孙也是个个英雄!更要让蒙古、金国等国看看我们赵家人的霸气!”

    赵构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拍龙书桌,大声赞道:“好好好,皇儿,你说得太好了,既然你不怕艰险,那你就代朕去合州劳军!”

    赵构和赵昚都没有想到,赵昚这次去合州劳军会遇上什么样的大…麻烦!

第568章系铃之人() 
赵昚拿着赵构封赏林冲的圣旨带着一百多个随从自杭州向合州出发。

    赵昚自小和母亲张美瑶生活在一起,林冲曾经几次暗中会见过张美瑶,两人交流了如何养育儿子林昚的问题。

    林冲告诉张美瑶一定不要让儿子太娇贵,要让他学会吃苦,让他早早地知道人间的疾苦和百姓的安乐,这样以后他当皇帝就会是一个懂民情,懂百姓的好皇帝。

    所以,一时工夫,张美瑶就着便装带着儿子出皇宫体验民情,经历世事。

    因为早早地经历了这些事情,所以,虽说路上很苦,但是赵眘并不觉得苦,一路来到离合州和金州之间的饶凤关。

    现在合州是宋国的属地,而金州原来是金国的属地后来被蒙古军占领了,这饶凤关属于两国共管的贸易区。

    这一天,赵眘带着一百多个随从来到饶凤关,因为走了一路,有些累了,天色也晚了,赵眘就吩咐他的随从找个客栈歇息。

    虽说他们并没有穿着官服,但是赵眘毕竟是自小生活在皇家,一举一动带着皇子的气派,尤其是赵构刚刚送给他的两个太监,让人看起来多少的有些与众不同,让两个蒙古人看到了。

    这两个人是托雷的部下。

    托雷自从兵败之后,受到乃马真的重责,罚了他一年的俸禄,让他在金州重整兵马,想办法继续完成以前借宋国的蜀道进入金国河南的灭金计划。

    在整兵的过程中,托雷几次反思自己这次大败的原因,后来他慢慢明白了,自己之所以非常窝囊地兵败是中了林冲的借石击鸟的诡计了,对林冲深恨不己,就派了几个得力的亲信,让他们去合州打探有关林冲的消息。

    这两个亲信在合州听说宋国皇帝赵构重赏了林冲,而且派皇子赵眘来合州劳军,马上向托雷进行了汇报。

    托雷接到报告之后,马上派了二十几个人潜伏在赵眘去合州必经之地饶凤关,意图在半路上绑架赵眘,以此来报前次大败之仇。

    这两个人正是托雷派来的暗探,他们看见这个赵眘衣着华丽,举止雍容,还有两个好似阉人的人尽心服侍,马上想到他有可能是来合州劳军的宋国皇子赵眘。

    二人交换了下眼色,一个留下来监视,另一个回去报信儿。

    第二天,天降大雪,赵眘等人见雪太大,就没走,过了一天,雪停了,天很阴,还刮着风。

    赵眘起床后,急着赶路,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马上赶路,一行人往合州方向走,来到一处名叫盘龙山的地方。

    这座盘龙山山势险恶,有三个山口、九道山梁、一百九十八个山头,山道崎岖。

    山里有一座庙,叫护国寺,里面有些僧人。

    赵眘一行人进了山口,风越来越大,而且又下雪了,一个太监对赵眘进言道:“皇子殿下,现在风雪这么大,不如我们找个地方歇歇脚,等风雪停了,我们再走。

    赵眘觉得有理,远远看见前面有一座庙,用马鞭一指,“你们看,前面有座庙,我们不如到那座庙里避避风雪,说着打马向前。

    一行人来到庙门前,在庙门上方匾额处写着“护国寺”三个遒劲有力的正楷大字。

    赵眘翻身下了马,看了看这三个字,笑着说道:“这三个字写得不错,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只不过,这护国,不知是护的哪个国。”

    僧门后有两个小和尚正在扫雪,见一行人来了上来问讯。

    赵眘说:“小可遇上风雪,想来寺里暂避片刻,不知可否。”

    两个小和尚让他们进了寺院,带进一间香客房敬上香茶。

    赵眘让人给了二百两香火钱,小和尚收了,去报与寺中主持无相和尚。

    这无相大和尚七十六岁了,修炼多年,熟知前后五百年的事。

    这天,他本是主持房里冥想,突然心思震动,他不由得睁开了眼睛,听见外面有人小声地叩门,于是把两个小和尚叫了进来,问什么事。

    两个小和尚报说寺里来了一些人,为首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看相貌贵不可言,给了二百两的香火钱。

    无相和尚早就算出今日有真龙下降,又听说有贵客来寺,于是站起来来到香客室,一见赵眘面如冠玉,齿白纯红,一脸的龙虎之气,心下不由得一动。

    赵眘本来正在喝茶,见一个白胡子老和尚进来了,忙站起来打招呼,“小可见过大师。”

    无相双手合揖回了礼,“阿弥陀佛,贵客从哪里来呀?”

    赵眘想了想,自己临行前赵鼎嘱咐过自己,江湖险恶,这一路上不要暴露了身份和行址,于是说道:“小可姓赵,自潭州来,要去合州见亲戚,遇上大风雪,来此地搅扰大师清楚,失礼了,请大师多多见谅。”

    无相淡淡一笑,请赵眘坐下,自己坐在他对面的蒲团之上,上下打量赵眘,淡然道:“老僧看小施主不是从潭州来,而是杭州来,而且老僧以为小施主不姓赵而是姓林。”

    赵眘心里一惊,他自幼年起偶尔记得自己的母亲张美瑶带着自己见过吴王林冲几面。

    虽说年纪小,但是他也看得出自己的母亲似乎和这个吴王关系非同一般,而且他发现那个林冲看自己的眼神也不是一般的臣子见皇子的表情,倒是一副慈父般的神情,他就心中有所怀疑。

    十三岁的时候,有一次他看见自己的母亲偷偷在房里画像,一看那纸上的人竟然是林冲,而且看见母亲对画像中的人心驰神往,无限深情的样子,更加增加了他的疑心。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赵家血脉,龙血龙骨,不愿意相信自己会和林冲有什么瓜葛,所以,他一直对这个林冲十分得讨厌。

    虽说自己的师傅赵鼎多次见他亲近林冲这员大将,跟他多学本事,习学兵马之事,但是他的内心却很是拒绝。

    现在,见这白须老僧,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却说自己是姓林的而不是姓赵的,他心中有些不悦。

    旁边的太监看出赵眘的不悦之色,对无相喝道:“好你个老秃驴,胡言乱语,我们小爷本来姓赵,怎么成了姓林的,你是不想要命了吗?”

    无相冷冷道:“世人皆曰要听实言,可是说了实言都不愿意听,真是让佛家无奈呀。”

    另一个太监斥道:“老和尚,你这是什么实言,我们公子是是名门大族,身份遵贵,你怎么敢胡言乱语,还说什么实言,枉你还是什么高僧主持,我看你还如站外扫雪的那些小沙弥明白事理,真是白活了这么大岁数了。”

    赵眘见气氛有些尴尬,向那个太监摆了摆手,“大师乃得道高僧,所言之语不似我们这般世俗人能解得通的,你们不可造次。”

    又问无相,“请问大师,小可此次走亲戚可否能顺利?”

    无相微微一笑,“路遇猛虎,得寻系铃之人可解,否则大祸临头。”

    赵眘心中微惊,又问:“谁是那系铃之人呢?”

    无相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神秘莫测地吟了一句诗,“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抚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

    赵眘是熟读四书五经的,知道这句诗是出自诗经里的蓼莪。

    诗的全文是:

    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蓼蓼者莪,匪莪伊蔚。哀哀父母,生我劳瘁。

    瓶之罄矣,维罍之耻。鲜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无父何怙?无母何恃?出则衔恤,入则靡至。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抚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

    南山烈烈,飘风发发。民莫不穀,我独何害!南山律律,飘风弗弗。民莫不穀,我独不卒!

    赵眘问道:“大师的意思是说只有我父亲可以救我于危难吗?”

    无相神秘地一笑,并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说:“自己悟胜于他人言,小施主不必多问,日后必有所解。”

    赵眘正要再细问,突然听到外面一阵的大乱,一个小和尚跑进来报说:“主持,大事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蒙古兵马,要围寺捉人。”

    无相毫无慌乱,意味深长地看了赵眘一眼,“小施主,猛虎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一群蒙古兵将从外面闯了进来,一下把赵眘给围住了。

    不提赵眘这些人被蒙古兵马捉了去,再说合州这边的林冲。

    这些天,闲来无事,林冲正和花荣以及合州当地的几个文人雅士在一家名叫“染香楼”的青楼吟诗听曲。

    古时的青楼并不是指的世俗中的妓院,而是一些文人墨客,富贵官绅饮酒吟诗消遣的地方,那些青楼女子并不以皮肉娱人,而只是以歌辞相酬。

    林冲他们之所以这些天总是来这个染香楼是听说这里刚刚来了一个杭州的头牌,名叫汪素衣的绝色女子。

    据说这汪素衣原本是一个通判的女儿,因为父亲获罪被充军,她被卖到青楼。

    因为从小学得琴棋书画,加上美若天仙,所以没用多久就成了红馆第一人。

    这染香楼的掌柜的是花了重金从杭州买来镇楼的,现在是染香楼第一花魁。

    合州的那些公子王孙,文人、官员对她趋之若鹜,往往一掷万金只求见其一面,说几句话,听两支曲而己。

    有几个官吏为了巴结林冲,所以请他来此处娱乐消遣,不想林冲还真迷上了这个汪素衣。

第569章单刀赴会() 
刚开始的时候,林冲来这里本来是和其它人一样是为了消遣取乐来的。

    可是,那日第一次见这汪素衣,见她灿如春华,皎如秋月,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娴静犹如花照水,脉脉眼中波,盈盈花盛处,颇有些李师师年轻时的模样,心下不由得就动了爱慕之心。

    又听说她善楷书,爱画兰竹水仙图,亦解吴歌越曲,秀外慧中,虽身处在风月场中,却清净高洁,寒淡如孤梅冷月,含冰傲霜,不喜与俗子交接。

    所以,就经常来光顾此地。

    可是,这汪素衣一直对他淡淡的,并不招揽讨好之意,往往只是轻抚一曲就飘然而退。

    这反而激起了林冲的收纳之心。

    另一个原因,是花荣几次力劝林冲要把“纨绔王爷”的戏作足,不要让赵构为他这个西南路宣

    这一天,天降大雪,奇寒无比,林冲在府里呆着没事,就带着花荣和几个文人幕僚来到染香楼吃酒,花荣花了重金叫来汪素衣陪着林冲,另外又每人叫了一个娇艳的女子做陪。

    因为给足了钱,上的席面是顶级的,酒是几坛足足十八年的上等女儿红,菜有三鲜瑶柱、芙蓉大虾、金鱼鸭掌、酥卷佛手、龙衔海棠、滑溜鹌鹑等等,全是上等的菜品。

    几个人推杯换盏,说说笑笑,那几个陪侍的女子不时地给自己的恩客斟酒夹菜,亲亲热热地恩客耳边窃窃私语。

    唯独那汪素衣娴静平和地陪坐在首席林冲的身边,略低臻首,目神缥缈,一双纤纤玉手轻抚慢挑弹着怀中的一把琵琶唱着一首清音梵般的曲子。

    让她不肯主动兜揽林冲,花荣几次用目示意她要对林冲亲热些,那些官员也对林冲各种抬捧,按说像这种欢场女子应该懂得今天这里的这些客人,谁是最贵重的客人,可是汪素衣却一副风轻云淡,不愿意逢迎的样子。

    花荣有些恼,几次欲发作,都被林冲用眼神制止了。

    林冲扭着脸托着腮看着身边的这位清雅美人,但见她身着穿着一袭剪裁得体的白衫,外面罩着件兰花马甲,腰着系着一条梅花瓣点的细带子,这带子让她的腰肢显得袅袅娜娜。

    娉娉婷婷地坐在那里,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清灵灵仙润润的清雅之气,直要沁进入林冲的心里。

    林冲不由得想起一句诗,随口吟道:“素衣染尽天香,玉酒添成国色。”

    汪素衣本以为林冲和旁边的这些官宦一般粗俗不堪,没想到林冲还知道这句词,她香躯体微微一震,抬起头用楚楚动人的双眸看了林冲一眼,用一种江南女子特有的吴侬软语问道:“王爷也晓得这句词?”

    林冲淡然一笑,“我是个粗人,并不晓得什么诗,只是看着姑娘,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晏几道的这阙词,或许是前世读过吧,这世又想起来了。”

    汪素衣难得地盈盈一笑,轻声道:“王爷还记得前世的事情?”

    林冲直了下身子,略靠汪素衣近了些,很认真地说道:“当然啦,说了你可能不信,我是来自一千年以后的前世,前世的事记得清清楚楚的。”

    汪素衣以为林冲这又是要调笑她,淡淡地一笑,又低下头抚她的琵琶,随着她一下一下的动作,林冲看到她云鬓花颜颤动,花枝辉光耀眼,浑身上下散发着说不出的诱人魅力。

    这么多年以后,身边伴着四个绝色的妻妾,林冲少有动过春心,可是现在林冲的的确确动了,动了很大的春心。

    他决定一定要把这个美人收纳到自己的屋里,归自己所有,供自己独享。

    他正要跟汪素衣提要赎她的事,陈五有些紧张地走了进来,在林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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