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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大宋纨绔王爷-第53部分

小说: 大宋纨绔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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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冲骗下人们说黑狗不是狼是狼狗,是狼和狗配的,让下人们不用害怕,可是下人们除了紫薇没有人敢靠近。

    紫薇没办法只好用一条铁链子把它牵到后院。

    黑狗是极有灵性的,每次林冲从外面回来了,就像狼一样嗷嗷地嗥叫。

    它这一叫,不但下人们害怕。

    就是隔壁的邻居们也惴惴不安,尤其见林冲经常带着一头大狼出来逛街,更是吓得不行,纷纷传说林冲家里养了些豺狼虎豹,时间一久,连那些小偷也不敢靠近。

    林冲正和黑狗玩耍,茗烟从外面进来,“爷,我打听清楚了,那位燕爷被打入死牢了,我听那牢里的差拨说,皇上的旨意已经下了,判了个斩监候。”

    林冲皱了皱眉头问道:“我让我安排的事儿你都安排了?”

    “爷,按您说的,都安排了,我先拿着您的腰牌去刑部大牢,那些差拨,狱卒见了腰牌都跟见着皇上似的,我按您的吩咐每人给了他们五两银子,差拨给了十两,又把你给我的金创药让他们找人那位燕爷敷上。”

    林冲脸一沉,“就这些?”

    茗烟连忙说:“还有,还有,我另外给了他们二百两银子,要他们一天三顿的给燕爷好酒好菜的侍候着,不许他们有半点怠慢,他们都老老实实的应下了,还让我放心。”

    林冲这才点了点头,又问:“那胡禄信呢?”

    “胡禄信现在也关在刑部大牢的一个单独的小牢房里,他以前是刑部侍郎嘛,比较特别,听说皇上给判了个充军发配,过几天就要去沧州了。”

    林冲一怔,“不对呀,他一个从三品的大员通匪怎么会判得这么轻?”

    “爷,这事儿我特地向蔡攸府里一个管事儿的,这管事儿的跟我说胡家倾家荡产把所有的东西和田地全卖了,凑了二十万两送到蔡攸的府里,而且胡家的大奶奶晚上还送到蔡府,让蔡攸玩了三天三夜才放回去,回家时差点死了,现在还在家养着呢。”

    听了这话,林冲虽说有些解气,但是一想到胡禄信敢打自己的主意,拐自己的女人去讨好上司,气还没有完全消,他一定得弄死这个家伙,而且不能让他死得痛快了。

    他想了想,对茗烟说:“茗烟呀,你去替爷做件事,找一些人去野地里或里山上去找几个带着一巢胡蜂的蜂巢来。”

    茗烟不解地问:“爷,你要那玩意儿干什么?”

    林冲瞪了他一眼,“不要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快去办。”

    茗烟点头应是,出去了。

    第二天,林冲穿上正四品官服来到童贯府里。

    童贯正要找林冲,想问他什么时候去梁山,等林冲一坐下就问:“林冲,你打算什么时候上梁山呀?”

    林冲知道童贯正为这事儿着急,微微笑道:“童大人,上梁山容易,可是童大人也知道梁山那些贼寇个个奸奸诈异常,如果就这么去了,想得到他们彻底的信任不大容易,所以,下官想再过几天打个恰当的机会再去。”

    童贯急了,“林冲,梁山经此两战势力越来越大,现在把梁山四周的几个州府的府库全抢了,皇上这几天正为这事儿发脾气呢,还有呀,高太尉现在在梁山生死未卜,那高太尉可是皇上在潜邸时,还是端王时的亲信,这样再拖下去,不行呀。”

    林冲装模作样的想了想,“要是童大人着急,下官倒是有个快速应急的法子,只不过,这个法子”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了童贯一眼,这才缓缓地说:“这个法子是下官犯了大罪的法子。”

    童贯急切地问:“什么法子,你说说看。”

    “下官听说那燕青被判了个斩监候,是这样的吗,大人?”

    “是啊,还是老夫亲自判的呢。”

    “我想利用皇城司的身份去刑部大牢里把他救出来,然后和他一起上梁山,这燕青是梁山大贼卢俊义的贴身家将,而那卢俊义现在在梁山排的是晁盖和宋江之后的第三把交椅,一旦我救了燕青,他们一定高看于我,这样一来我办事就容易多了。”

    童贯听了林冲的主意,一时有些犹豫。

    燕青毕竟是梁山贼寇里面排得上座次的大贼,就这样放跑了,非同小可,一旦皇上问起来,他也不好说。

    他一时拿不定主意,可是想到现在皇上天天追问他什么时候派人打入梁山,他也有些饥不择食。

    他咬了咬牙,点头道:“行,我给写个手谕,你就去办了这事。”

    林冲摇了摇头,拱了拱道:“童大人,不是林冲并不是不相信大人,可是这件事事关重大,非同小可,林某想着请童大人去和皇上说,让皇上给林冲下一道免罪密诏,这样林冲才敢去做。”

    童贯一惊,“什么,你要皇上给你下一道免罪密诏?”

第80章违者立斩() 
林冲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正是。”

    童贯搓了搓手,“这件事并不容易呀。”

    林冲站起来,拱手道:“那林冲就不让大人为难了,林冲告退。”

    童贯抬手道:“林冲,你先别着急,你且先回府等着,我现在就进宫向皇上陈奏,如果皇上应了,你立即去办。”

    林冲笑了笑,“那林冲就在家里静候消息了。”又拱了拱手,离开了童府。

    童贯不敢怠慢,马上换上朝服坐着八抬大轿进宫。

    林冲回到家里等了一天,童贯还没有派人送信来。

    这天傍晚,林冲把茗烟叫来问话,“茗烟儿,我让你找的东西,你找到了吗?”

    茗烟笑着答道:“爷吩咐的事我怎么能找不到,昨天我亲自带着几个人去山里找了三个大大的蜂巢,装在袋子里,我拿给爷瞧瞧?”

    林冲摆摆手,“看倒不必了,我再问你,里面是不是都有活蜂?”

    “当然,少说也有几百只呢,个个凶得狠呢,我们几个中的一个人只被蛰了一下就肿得像头猪似的,对了,爷,你要这东西干什么呀?”

    林冲坏笑了一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两人正说着话,外人有人报说胡亮和鲁保两位大人来了,要见老爷。

    林冲一笑,“请他们进来。”

    不大一会儿,胡亮和鲁保两人走进来,先向林冲见了礼,然后拿出一个金黄色的匣子,恭恭敬敬地从里面拿出一个黄色的本子,双手递给林冲,“林大人,这是童大人让我们俩给您送来的皇上密诏。”

    林冲接在手里,打开看了,里面是赵佶的一道朱笔御批,大意是:林冲为了办重要差事不得己犯了法纪,特命免罪。下面是一个盖着皇帝的御印。

    林冲看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胡亮又拿出一个折在一起的纸,也恭恭敬敬地递到林冲的手上,“这是童大人给林大人写的手谕,也让我们俩亲手交给林大人。

    林冲打开看,上面写着:皇城司办属员林冲特办皇差,尔等须遵命从事,违者立斩。

    下面落款是童贯,还盖着童贯的枢密使鲜红的大印。

    林冲送走了胡亮和鲁保,把贞娘、李师师、夏婉秋叫出来。

    林冲把那个皇上密诏交到贞娘的手上,郑重其事地说道:“娘子,这个东西你一定要收好,如果我离开这段时间,有人敢到咱们府里闹事,你就拿这个来给他们看,另外,有其它任何事马上派人去童贯府里要童贯帮忙解决,听清楚了吗?”

    三个女人见林冲面色凝重,都有些紧张。

    贞娘垂泪道:“官人,你什么时候走?”

    “今天晚上就走。”

    贞娘一下扑在林冲的怀里哭了起来,李师师和夏婉娘也在旁边抹眼泪。

    林冲安抚了一下她们三个,然后让夏婉秋吩咐厨房摆酒,要和他们三个好好地喝一顿。

    夏婉秋忙下去张罗。

    李师师向站在旁边也流着眼泪的紫薇递了个眼色,紫薇会意,跟着李师师走出来。

    两人走到院子里的一个僻静处。

    紫薇问李师师:“姑娘有什么事呀?”

    李师师:“你在西京和爷一起那么久,有没有有没有让也沾了你的身子?”

    紫薇一听李师师问这个,脸一下红了,“姑娘,你怎么好好的问这事儿呀,哪有的事,根本就没有。”

    李师师知道紫薇误会了自己,轻轻地用指头戳了紫薇额头一下,“我看你平时机灵精明的很,怎么这事儿这么糊涂呀?”

    紫薇一时愣了,不明白李师师的意思。

    李师师四下看了看,小声地说:“你这辈子是想着等老了让人家撵出府嫁给个不相干的农夫,还是想一辈子留在这府里呀?”

    “姑娘这话说的,我当然想着能一辈子留在府里侍候姑娘呀。”

    “这就是了。你想一辈子留在府里,一条出路呢是将来嫁一个府里的小厮;第二条出路就是给咱们家爷当个小妾,你愿意走哪条路?”

    紫薇的脸更红了,绞着手,低着头说:“姑娘,我不敢瞒你,在西京那阵儿,虽说没让爷占了身子,可是也帮晚上爷闷了也帮爷做了些事,用手的。”

    李师师掩唇轻笑,“你这个呆瓜儿呀,那么好的机会你竟然错过了,他要弄你,你不索性让她要了你,再让他允诺收了你,不就行了吗?”

    紫薇低着头,脚尖划着圈儿,“这事儿他倒是说了,说要是我从了他,就收我当小妾,可是我一个黄花闺女,没名没份的,不想就让他白白地占了身子,就就用手有一回,还让他逼着用嘴弄了一回,真腥!”

    李师师戳了她额角一下,“说你呆,你还真是呆,嘴都用上了,还在乎别的。”

    紫薇一时羞得不行,轻推了李师师一下,“我刚才都说了,是他逼着我做的,他是爷,他要做,我能怎么样?姑娘说了这半天,你到底要说什么呀,不是要来笑话我的吧?”

    李师师轻轻地摆摆手,“我们如亲姐妹一般,我怎么会笑话你,我是来点拨你的,这次爷去梁山不让人伴着,你就偷偷地跟着去,去梁山陪着他,这样你不就立了大功,等回来你就是妾了。”

    “这么远的路,我怎么敢呀?”

    “那黑狗不是听你的话吗,你带上它护着你,谁敢把你怎么样?这一回你去了,要是能怀上个一男半女的,你回来时在府里的地位就不同了。或许还在我之上呢。”

    紫薇羞得满脸桃花开,忸怩着不知说什么好。

    正这时,一个小丫头从里面出来,喊,“二姨娘,爷叫你进去喝酒呢。”

    李师师应了声,“哦,知道了,马上就来。”

    林冲喝了半醉,别了三个妻妾,骑着马挎一柄长剑,带着茗烟向刑部大牢走。

    走着走着,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接着下起了鹅毛大雪,不一会儿地上的雪就有两寸多厚。

    茗烟的马背后驮着两个袋子,见下起了大雪,他搓着手哈着气说:“爷,你看这天儿真是怪了,都入春这么久了,怎么还吓起大雪来呢?”

    林冲仰天看着满天的大雪,朗声笑道:“这可能正是应了那句‘雪夜上梁山’的话了,真是老天注定呀!”

    茗烟听了,也没怎么听明白,也没敢问,因为他看见林冲一出家门,脸上就罩着一副吓人的杀气,看样子是要杀人。

    两人刚来到刑部大牢的大门口就看见门口停着一辆大车,还有四匹马。

    两人刚下了马,就见四个一身戎装的人押着胡禄信从里面出来了。

    林冲一惊,挺身挡住他们的去路,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带胡禄信去哪里?”

    四个人为首的一个人腰上挎着一柄长剑,身着从六品的武官服,他并不认识林冲,林冲也没穿官服,他冷冷地问林冲:“你是什么人,敢问这事儿,赶快让路,否则爷杀了你!”

    林冲慢条斯理地掏出腰牌,淡淡地说:“本官乃皇城司左卫大将军林冲,你说爷有没有资格问这事儿呀!”

    那四个人一见林冲亮也皇城司的腰牌,都面带惊惧之色,为首的那人马上换了副笑脸,连忙拱手行礼,“原来是林大人,下官眼拙,失礼了。是这么回事儿,我们蔡大人有话要问这胡禄信,所以派我们几个来提他回去问话。”

    “哪个蔡大人呀?”

    “就是蔡太师的大公子蔡攸蔡大人。”

    这人本想提蔡京的名字吓唬林冲,没想到林冲听了蔡京的名字,微微一笑,“我当是谁,原来是蔡攸呀。”

    接着,他又摇了摇头,“今天晚上本官特奉枢密使童大人手谕来夜审胡禄信,你们还是把他送回去,让本官审了,明天再来提吧。”

    这几个人是蔡攸的亲信。

    原来,胡禄信的弟弟听说哥哥被判充军沧州,害怕哥哥受不了那个苦,想着把胡禄信从刑部的大牢里弄出来。

    于是就又给蔡攸送了一笔银子,让蔡攸上下疏通,以胡禄信身染重病为由,从刑部大牢里弄出来送到老家避风头。

    蔡攸得了银子就上下疏通办成了此事,今天晚上派了这几个人来到大牢里把胡禄信提出来。

    蔡攸之所以要把胡禄信提到他家,是想着逼着那贾氏再来救他,好再玩…弄她几天。

    这四个人刚刚把胡禄信从大牢里提出来想送到蔡府,没想到被林冲拦住了,还不让他们提走。

    那为首的人陪着笑脸说:“林大人,你是爷,我们是做小的,现在我们爷要夜审这胡禄信,您要是不让我们带回去,我们这些做小的也为难呀。”

    又拱了拱手,“林大人,请行个方便,不要难为我们这些做小的。”

    林冲冷哼了一声,“皇城司办差要审犯人,哪个敢不听?”

    那为首的人听林冲这么说,脸冷下来,“林大人,你不过是个正四品的官儿,我们爷可是三品官,再说了我们家太爷可是当朝一品,林大人不会是有意与我们蔡府为难吧?”

    林冲哈哈大笑,“你们蔡府算个什么,本官职属皇城司,是专门替皇上办差,难道蔡府还大过皇上吗?”

    那为首的听林冲这么说,向身后的三人一挥手,“不管他,我们带人走!”

    林冲抽出腰中长剑,高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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