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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乱世巨寇-第26部分

小说: 乱世巨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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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乐青举起了酒杯:“今日诸位兄弟定要尽兴而归!”

    “愿伙长步步高升,再立功勋,早日做到将军,我等饮满此杯!”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伴随着奏乐的声音,屋内的气氛慢慢提了起来,众人的兴致也渐渐高涨。

    “夏七娘,怎么不出来迎客?”屋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大喝。

    夏七娘赶紧走了出去:“哎呦,孙郎君,今日院子有了别的客人,我在门口已经挂了满客牌子,您还是去别家看看吧!”

    “放屁,老子每个月都要来找杜五娘喝酒,今日也不例外,让屋里那些人滚出去!”

    夏七娘面色变了变,心说你这穷酸的模样,每次喝花酒都要老娘赔本赚吆喝,若不是看在你兄长的份上,早就不伺候你了,想不到你愈发得寸进尺,淡淡地说道:“我们院子开门做生意,谁来了便做谁的生意,如今人家郎君们先到了门前,您还是改日再来。”

    “你这老娼妇,翻脸不认人是不是?”这话可就有点重了,这年头骂人大多是将人比作动物,像猪狗这般,骂妇人时也不会朝着下半身攻击,特别是夏七娘真的做这一行的,这么骂可就有些恶毒了。

    “孙明渠,我夏七娘虽说命运不济,沦落风尘之中,但也不是你想要折辱便能折辱的!”

    “哎呦,你这老娼。。。。。。”话音未落,孙明渠的脸上被人重重地揍了一拳,那人还不罢休,对着已经倒地的孙明渠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孙明渠滚了几滚到了门前,从地上爬起来:“你们给我等着,等我兄长来了,拆了你们的院子!”

    屋外发生的事情,屋内的兵卒基本上都没有放在心上,他们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街面上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无赖子根本入不了他们的眼。

    夏七娘皱了皱眉,对着打人的那个壮士说道:“快去将吴二郎叫来,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说着转身走进了屋子:“几位郎君,今日实在抱歉,饶了几位郎君的雅兴,这块金子还给你们,你们去别家吃酒吧。”

    程乐青一瞪眼:“收了我们的金子,这生意怎么说不做便不做了?”

    “几位郎君,有人上门找事,一会儿怕是会见血,你们还是去别处吃酒吧。”

    “我们几个刚从战场上下来,见了血喝酒还能助兴,你休要再多嘴,扰了我们的雅兴定不与你罢休!”

    夏七娘捂着额头出了门,心说今日开门前没看皇历,怎么碰上的都是这种愣人。

    不多时,一个衣着华丽的郎君走进门来:“七娘,你没事吧。”

    “吴二郎,今日那孙明渠找上门来闹事,说话太难听了,扈大郎便打了他。”

    “此事我都知道了,打便打了,那孙明渠又不是孙明堂,还能任由他放肆不成?再说了便是孙明堂来了,难道便能欺负人么?”

    “说得好!”外面一个声音响起,一个健硕的壮汉走了进来:“吴继仁,几日不见你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屋内的程乐青放眼看去,只见此人膀大腰圆,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看起来就不怎么好对付。

    吴继仁虽说嘴上硬气,真正看到了孙明堂还是有些犯怵:“孙大郎,你那兄弟先欺人在前。。。。。。”

    孙明堂毫不客气,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就算是我兄弟欺人在前,欺负你不行么?”

    吴继仁脸色通红:“孙大郎,你那兄弟每月都来喝酒,从未给足银钱,七娘她可从未计较过。”

    “她开了院子,我没让人来捣乱,已经给足了你们面子!”

    眼看着孙明堂不肯松口,吴继仁挺起了胸膛:“既然如此,想要怎么办你直说便是!”

    本章完

第55章 见官() 
“我兄弟每日前来不过是为了你这院子里的杜五娘,你让杜五娘今夜陪我兄弟一宿,此事便算是了结了。”

    吴继仁脸色涨得通红:“孙大郎,你莫要欺人太甚,杜五娘向来只唱曲不卖身的。”

    “到了这种地方早晚还不得陪人睡觉,你若是不同意,便拿出一千贯钱赔偿我兄弟的汤药费,否则今日这事我可不会善罢甘休。”

    吴继仁紧紧攥住了拳头,夏七娘一把拦住了他:“吴二郎,此事依了他们便是。”按照势力来说,吴家未必就输给了孙家,这也是一开始夏七娘敢和孙明渠说话这么硬气的原因,但是孙明堂一来,吴继仁步步退缩,她便知道了,这个男人不会为了她与孙明堂对拼,与其让吴继仁说出那句话来,不如自己先说出来,好歹保全了两人的颜面。

    “七娘,你知道我阿爷向来不愿意我。。。。。。”

    “不必多说了,我知晓你的难处,你走吧。”

    吴继仁听了这话跺了跺脚,迈步走向了外面,还没等迈出大门,便听到里面孙明堂嬉笑着说道:“夏七娘,找了这样一个郎君还不如不找,家里倒是有钱有势,可是未必愿意为你出头,不如你跟了我。。。。。。”

    “孙大郎身份尊贵,婢子不敢高攀。”

    孙明堂哼了一声:“不识抬举,你们几个还愣着做什么,去里面把那杜五娘抓出来,带回家中。”

    孙明渠这一下也不顾脸上还青着一块,笑嘻嘻地说道:“多谢兄长成全。”

    几个人走进了屋子里:“哪个是杜五娘?”

    程乐青身旁的娘子缩成了一团,不敢说话,程乐青他们倒是继续吃酒,全然没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

    只见那人伸手抓起了桌上的酒坛猛地摔在了地上:“老子问哪一个是杜五娘!”

    程乐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把他手给我打折了!”几个兵卒早就忍不住了,站起身来到了他跟前一拳捶在了他的小腹上,手肘对准了后背狠狠一戳,待他身子倒地的瞬间,双手抓住手腕,右脚踩住臂膀,狠狠一折,只听一声脆响,接着便是一声惨叫。

    他身后跟着的几个人刚刚反应过来,自家领头的已经被折断了臂膀,立刻冲了上去挥拳便打。

    市井之中,打人讲究的是把人打痛了,但是绝对不敢伤人,尽可能不进衙门,而军中的路数是能一招把人杀了绝不用两招,几个人一交手,孙明堂的人便落了下风,不多时全都被打倒在了地上。

    “在下孙明堂,不知里面是哪位郎君?”

    程乐青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迈步走了出来:“老子在曹州喝花酒都没人敢砸老子的酒碗,你的人,很没有教养。”

    由于摸不清来人的底细,孙明堂暂且压了胸口的怒气:“这位郎君已经折了他的臂膀,难道还不够么?”

    “老子在曹州便是见人欺人的恶人,到了你这县城被人欺辱了,若是传回了曹州,还有什么颜面在市井中立足?”他当初是在南华县作恶,不过说南华气势未免不足,于是便改作了曹州。

    听到在市井中立足这句话,孙明堂放下了心,他倒并不怕市井中人,就怕是哪个大家族的弟子,说话的底气也变得足了很多:“曹州是曹州,虞城是虞城,你在曹州作威作福我不管,到了虞城可得明白一个道理,人在屋檐下!”

    程乐青呸了一声:“你算哪里来的野狗,老子在曹州吓唬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读圣贤书开蒙呢!”

    既然得知对方不是世家子弟,孙明堂不再忍气吞声,猛地一拳挥了出去:“我这便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程乐青这边也不甘示弱,院子里的人顿时扭打做一团,只是孙明堂的人不敢下重手,很快就落了下风,被人打倒在地,孙明堂功夫倒是不弱,一个人与三个兵卒交手丝毫不落下风。

    附近的百姓早就报了官,不多时县衙的衙役便到了院子里:“全都停手,蹲在地上!”

    程乐青虽然当了兵,但是对于官府的衙役的阴影还没有完全消除,当即蹲在了地上,孙明堂趁机一脚便踹在了他的身上给他踹出去三步远。

    这一下程乐青的火气可起来了,除了在龚子都手上吃了苦头,他可还没吃过这种亏,尤其是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以后回到军中如何立足?想到这里他从地上爬了起来,迈步进了屋子提着刀子便走了出来:“武宁节度使麾下效节都办差,闲杂人等退散!”

    进来的衙役也愣住了,他们可惹不起杨师厚的人,当即后退几步坐山观虎斗,程乐青拿着佩刀对准了孙明堂:“我看你就像是劫掠粮草的贼寇,随我回军中查办!”

    孙明堂脸上露出了一丝慌乱的表情,紧接着厉声斥道:“我还从未听闻军中的儿郎回到青楼院子里面来拿人,你莫不是假冒的兵卒,我要去见明府!”

    程乐青收回了刀子:“好,你要见县令我便成全你!”说着一挥手:“弟兄们,收拾东西跟他们走,咱们去衙门说理,我就不信一个县令还敢阻挡杨司徒办事!”说着迈步走进了屋子,不多时便提着外袍走了出来。

    那边的衙役自然不敢对程乐青他们动粗,一行人迈步走向县衙,十分引人注目。

    虞城县的县令名叫孙仁煌,听闻了这件事立刻派人将程乐青他们一行请到了自己的院中。

    “明府,为何不在衙门升堂?”

    “这位壮士,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孙大郎一向是县城里的良善百姓,怎么可能会劫掠大军的粮草呢?况且就算是他想要劫掠粮草,他也不是那块料啊!”

    程乐青冷哼着说道:“他若是算良善百姓,那天底下便没有恶人了,再说我不过是怀疑他,带回军中查验一番,若不是他放回来便是。”

    孙仁煌苦笑着,心说人要被你带走了,能够全须全尾送回来才是怪事,赶紧解释着:“孙大郎平日里确实做事有些鲁莽,但本心不坏,绝不会去做那罪大恶极的事情的。还请壮士高抬贵手,放了他这一次。”

    本章完

第56章 朝廷颜面() 
程乐青本来就是吓唬人,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将孙明堂带回军中,万一他说漏了嘴,说在青楼院子里遇到了他们这些兵卒,别说是韩元龙,就是卢克让都饶不了他。

    眼看县令张嘴求情,程乐青也不再纠缠:“既然明府开口说话了,那我也给明府一个面子。”

    “诸位军中的好汉,往日在军中厮杀无缘得见,今日既然有缘,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有某做庄,借明府的宝地摆下宴席,就当某赔罪可好?”

    程乐青对这孙明堂可没这么客气了,呸了一声:“老子吃酒自己拿得出银钱,你还是留着银钱给自己买棺材吧!”说着迈步就往外走,谁知道到了院门前刚要出门,一排箭矢猛地射了过来,程乐青避闪不及被一箭射中了臂膀,紧接着外面便冲进了许多壮汉,将程乐青和他手下的兵卒砍倒在地。

    “队正,程伙长到现在都没有消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能出什么事,当日在南华县的时候,名声臭不可闻,从来都是他欺辱别人,别人谁敢惹他。”

    仲景耀面色有些凝重:“万一他们真的碰上劫掠粮草的恶贼呢?”

    “那些恶贼就算是要谋害他,也不敢在城里动手,毕竟城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总不能把城里的百姓都杀光了。”

    不过到了第二日正午时分还不见程乐青回来,卢克让心中也开始打起了鼓,莫不是真的被他不幸言中,那些贼寇就藏在城中?

    “卢队正,营外有个娘子要见你。”

    卢克让皱了皱眉头:“哪里来的娘子?”

    麻兴德嘿嘿笑着:“可没准就是卢队正您的相好,您还是去看看吧。”

    卢克让笑骂了一句,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迈步走向营外,抬眼看去,眼神之中一阵迷茫,这个小娘子自己可从来都没见过。

    “我是卢克让,你找我?”

    “卢队正,我是虞城中夏七家的杜五娘。”

    卢克让还没说话,周围的一堆人倒是哄笑了起来,卢克让愣了愣:“你们笑什么?”

    “卢队正还说不是您的相好,这夏七家可是青楼院子。”

    “你们去过?”

    “青楼院子都这么叫,卢队正,您不是花酒都没喝过吧?”

    卢克让懒得与他们纠缠,看着杜五娘:“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的属下程大郎在城里遇到了麻烦,他让我来找你。”

    “该不是喝了花酒没银钱付账了吧?”

    “他说发现了你们要找的人,临走之前,他说若是他夜里没有回来,就让我出城来找你们。”

    卢克让不敢怠慢:“你在这里等一会儿,仲伙长,去给小娘子端碗水来喝。”

    韩元龙冷冷地盯着卢克让:“我让你去找人,你说你的人在青楼院子里发现了贼人的踪迹,且不问那是不是贼人,你的人跑到青楼院子去,你作何解释?”

    “韩校尉,程乐青去了青楼院子是属下监管不严,但是他既然彻夜未归又派人带了消息回来,说明确实是出了事情,我想咱们先把那些劫掠粮草的贼寇找出来,向杨司徒交了差,再处置程乐青不迟!”

    “卢大郎,且不说那个程乐青根本就没有见过那些贼寇,就算真的是那些贼寇,他们如何躲进城中去的?难不成这虞城县成了贼寇的营房不成?你办事向来机灵,怎么今日如此愚笨?”

    “若这些都是无稽之谈,那程乐青早就该回到营房之中,我们这几日翻遍了方圆几十里,连贼寇的营寨都未曾发现,那最大的可能就是贼寇就在城中,韩校尉,现在我麾下十名弟兄身陷城中生死未卜,您就看在他们也曾舍身办差的份上救救他们吧!”

    韩元龙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咱们是杨司徒的牙兵,现在杀进县城你知不知道意味着什么?杨司徒毕竟是大唐的将军,梁王就在后面压阵,咱们稍有不慎就会给杨司徒带来一身麻烦。”

    卢克让瞪大了眼睛:“虞城县本就是杨司徒治下。。。。。。”

    “那虞城县令是朝廷任命的,可不是杨司徒任命的,若是往常宰了便宰了,但是现在梁王就在咱们身后盯着,他若是看到了会怎么想?”

    “可是。。。。。。”

    “今日我没有见过你,也不知道你做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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