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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乱世巨寇-第77部分

小说: 乱世巨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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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克让笑着拱了拱手:“若是赵都头能够带着几百弟兄在几万兵马的围攻下逃出生天,我立刻将这拱云都得都头让出来给赵都头你来做。”

    “少寻什么借口,若不是你们这些逃兵,长直军未必会溃败!”

    “劳烦赵都头先把事情的缘由搞清楚,是长直军先被人杀净了,我才带着弟兄们脱离战场,若是赵都头在场,怕是一个弟兄都难以活命。”

    “莫要逞口舌之利,日后战场之上,我便教教你如何打仗!”

    “静候佳音。”

    卢克让心中倒是没什么怒火,此人不识进退,早晚会有苦头要吃,只是军中弟兄们背负了这么一个名声,日后怕是难以抬起头来,必须要给弟兄们正名。

    一场酒宴不欢而散,次日赵元英醒过酒来,倒是亲自去了朱友文府上请罪。

    卢克让得知这个消息也是冷笑一声:“昨日明明是为了给我一个下马威,装作酒醉闹事,如今倒是着急去把后患磨平了。”

    “卢大郎,昨日酒宴之中到底出了什么事,这赵元英又是谁?”

    “无妨,带着弟兄们好生训练,莫要丢了拱云都的颜面。”昨日酒宴算得上朱友文介绍卢克让入伙的酒席,参与的人出了府门自然不会乱说,只是赵元英大张旗鼓前去请罪,倒是惹得人人尽知他犯了什么过错。

    卢克让也无心将此事告诉麾下的弟兄,平白无故惹得两支军伍暗生间隙也非卢克让所愿,只能暂且咽下这口恶气,待日后再找回颜面不迟。

    朱友文在府上脸色倒是有些焦急:“拱云都的兵卒可有什么异常?”

    “并无什么异常,一如往常训练而已。”

    朱友文长长出了一口气:“卢大郎是个识大体的,不肯让我为难,自己受了委屈,将来成就了大事,我定不会辜负他。只是这赵元英,着实可恶,以酒醉为缘由,差点惹出这么大的祸患来,竟然还抢先一步堵住了我的嘴巴。”

    “二郎,我倒是觉得此事甚妙。”

    “何妙之有?”

    “两支军伍的都头不对付,才符合君王的制衡之道,否则万一有一日他们联起手来对付二郎,二郎该如何自处?”

    朱友文想了想点点头:“若是这么说也有几分道理,只是还未站稳脚跟便想内斗之事,着实令人厌恶。”

    却说赵元英回到了军中,对着几个弟兄哈哈大笑:“卢克让那个没卵子的,我都指名道姓骂他们逃兵,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软骨头就是软骨头。”

    “赵都头,这件事是不是孟浪了些,那卢克让如今可是朱二郎眼前的宝贝,你这般做,怕是要惹得朱二郎不高兴了。”

    “不高兴便不高兴,老子便是要告诉他,莫要以为有了新人便能忘了咱们几个老兄弟的劳苦功高,若是没有咱们,他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这军中的事情,还就得听咱们的才能成事,否则早晚咱们弟兄都得死在他的手中。”

    说到这里他冷笑一声:“我故意用临阵脱逃这四个字来寻那卢克让的麻烦,让他有苦说不出,谁都知道他是长直军兵败之后才撤出来的,老子偏偏让他无从辩解,这一下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哈哈哈。”

    “赵都头高明,我等自愧不如。”

    “莫说这些漂亮话,明日正午,洛阳的酒楼之中,我宴请诸位弟兄吃酒。”

    “赵都头大气!”

    “我等必定按时到场。”

    眼看着一个个部将离开了营帐,赵元英咂咂嘴:“奶奶的,今日看朱二郎那个脸色,怕是已经记在了心中,老子可得多做一手准备。”

    本章完

第171章 事发() 
赵元英既然出了头,便不能轻易善罢甘休,没过几日,梁王便派了信使到了洛阳。

    “二郎,这是梁王给您的密信。”传信的是朱全忠身边亲卫,递出了书信便站在了一旁。

    朱友文拿着书信读了一番,脸色大变:“是哪个小人在阿爷身边说了这些谗言?我可曾窝藏过逃兵?”

    “二郎莫要为难末将,梁王的脾气您也知道,若是这次将人交出来,也许事情还有转机,一旦梁王动了火,怕是要牵连到二郎身上。”

    朱友文捏着书信的手紧紧地攥了起来,接着微微叹了口气:“我手下没有什么逃兵,你便如此转告梁王便是。”

    这个亲卫明显也不想掺和朱全忠父子之间的事情,拱了拱手,转身出了府门。朱友文赶紧招呼左右:“你们去把卢大郎叫来。”

    卢克让正在营中训练兵卒,听闻朱友文相招,连衣服都没换便赶到了府门前。

    “二郎,什么事?”

    “有人把你做逃兵的事情捅到了阿爷那里,刚刚阿爷派人过来拿人,我让他们回去通禀阿爷,我麾下没有逃兵,你立刻寻个地方躲起来吧。”

    卢克让思索了片刻:“无妨,我与他们去见梁王。梁王既然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定是有人与他通风报信,我若是一走了之,梁王可就要找二郎算账了。”

    “我是阿爷的儿子,阿爷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二郎可还记得朱友恭么?”说着卢克让笑了笑:“二郎莫要担忧,算命先生给我算过了,说我福大命大,不会这么容易被砍了脑袋,况且我与温琪并不在同一城中,临阵脱逃之事,做不得数,二郎只需静待几日,我便赶回来了。”

    朱友恭也是朱全忠的养子,于朱全忠有大功,拜左龙虎统军,唐昭宗,也就是现在这个大唐皇帝的父亲,便是朱友恭带人杀掉的。

    只是杀掉唐昭宗之后,朝堂不稳,民间议论四起,说是朱全忠忘恩负义,枉为人臣。朱全忠为了堵住他们的嘴巴,先将朱友恭贬为崖州司户,又令其恢复自己的名姓,向天下人证明,都是此人鬼迷心窍,妄杀先帝,我已经决定不认他当儿子了。

    那些臣子也没这么好糊弄,你一句话说认便认,说不认便不认,等到风声过去了还不是要给朱友恭官复原职,朱全忠无奈之下,下令赐死朱友恭。

    卢克让说这话便是提醒朱友文,这些养子的性命,朱全忠根本不会放在心上,若是忤逆了他,以朱友文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与朱全忠抗衡。

    朱友文眼看着卢克让扭头便走,咬着牙说道:“我愿意担下这件事。”

    “二郎莫要冲动,需知王娘子还在忍辱负重,你焉能意气用事?”

    所幸朱全忠的亲卫带着一队人马正在城中歇脚,打算明日再回去向朱全忠复命,眼看卢克让亲自过来愿意跟他们回去复命,他们倒是挺高兴,毕竟这件事办不成回去朱全忠大怒之下不定怎么处置他们,人家父子斗气,自己受罚总归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情。

    十日之后,卢克让重新踏上了魏博的土地,他此次的目的很简单,保住自己的性命即可,无论如何好不容易有了根基,他在不是必死之局的情况下,不愿意放弃所有重新亡命天涯,况且李振也在朱全忠身边,应该不会危及性命。

    再次见到朱全忠,卢克让不禁感叹道,几个月的工夫朱全忠着实老了许多,鬓角间已经有了白发,双眼也不似当初那般有神了。

    “卢克让,我没有记错你的名字吧。”

    “梁王过目不忘,末将佩服。”

    “休要对我用这一套,我来问你,你本该在长直军中,为何跑到了东都,是不是你临阵脱逃?”

    “末将不敢,当日末将奉命守卫邺县,也与贼军血战十余日,最后身负重伤昏迷不醒,这个时候传来了相州城破,长直军全军覆没的消息,末将的部下没了主意,只能拖着昏迷的末将逃命,这才逃到了东都得以活命。”

    “哦?这话倒是奇怪了,本王就在魏州,甚至汴州也比东都离得近些,你们不跑到本王的营前,却往二郎那里跑是何道理?”

    说话间朱全忠双眼一眯紧紧盯着卢克让的脸部,卢克让咳嗽一声,拱了拱手:“当日情况紧急,末将的那些部下觉得无法解释相州城破的缘由,这才逃到了东都。”

    “说得倒是轻巧,若是每一支军伍兵败之后都跑回自己的家中躲起来,这仗本王还打不打了?”

    “末将有罪,请大王责罚。”

    朱全忠哼了一声:“相州兵败的始末我已经弄清楚了,温琪那个蠢货,跟了我这么多年,打仗一点长进都没有,我来问你,魏博牙兵第一次进攻邺县时,温琪为何不派兵救援?”

    “相州更重要一些,想必温指挥使也担心被人调虎离山。”

    “他算个狗屁的老虎,他就是个蠢货,带着这么多兵马到了相州,这么多日的工夫连城中都没安定下来,人家一攻城,里边立刻有人打开城门,可怜我长直军大好男儿,全都葬送到了他的手中。”

    卢克让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只要长直军全军覆没的罪过不放到他的头上,那今日便能保住小命。

    让他没想到的是,朱全忠压低了声音:“你认定了二郎要继承我的王位,所以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卢克让可没想到朱全忠突然出了杀招,立刻否认道:“末将已经说过了,当时末将昏迷不醒,麾下的兵卒又是二郎身边的人,他们将末将带到二郎那里医治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当日末将危在旦夕,若没有名贵的药草吊着性命,怕是现在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这些药草军中难以寻到,只能去寻求二郎帮忙。”

    朱全忠嘿嘿笑了一声,笑声传到卢克让的耳朵里,卢克让只觉得背后直冒凉气,心说这朱全忠到底要做什么,怎么自己如此心虚。

    “你想在二郎身边办差,我可以满足你的请求,不过我要交代你一件事你可否办得到?”

    本章完

第172章 下狱() 
“末将是大王麾下的臣子,大王有什么吩咐,末将不敢不从。”

    “若是让你背叛二郎你也愿意?”

    “这。。。。。。二郎对末将有救命之恩,末将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事。”

    “好一条好汉,难道你就不怕我下令宰了你么?”

    “大王沉谋英断,断不会无辜斩杀麾下兵卒。”

    “少拍马屁,我跟你交代一件事,这件事你务必要办好,办成了我重重有赏,办不成,这个寄存在你脖颈上的脑袋,我可就要收回来了。”

    “大王吩咐便是。”

    “你去摸清楚,二郎身边有多少兵马,领军的将领都叫什么名字。”

    卢克让脸色一变,朱全忠也察觉到了他的异常:“怎么?不愿意?”

    “此事末将现在便可以回复大王,二郎麾下仅有一支探云都,都头便是末将。”

    朱全忠站起身来,冷笑着说道:“莫要跟我玩什么花招,前些日子在二郎府中吃酒的时候,难道你没有见过别的军伍?难道那赵元英不是都头?”

    卢克让心中一惊,这种事怎么会传到朱全忠耳朵里,赶紧辩解道:“二郎将探云都交与我手中,我只关注探云都的兵卒训练是否勤勉,其余的都头与他们不是很熟,甚至连他们麾下有无兵卒都不清楚,这种事情末将实在不清楚。”

    朱全忠伸手捏住了卢克让的肩膀:“你倒是个忠臣,可惜这年头忠臣注定不得好死,实话告诉你,赵元英便是我的人,你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已全部知晓,你还要再瞒下去么?”

    “末将,末将着实不知。”

    “来人,将卢克让关进牢中,等候发落。”

    魏州的牢房阴冷潮湿,空气中还弥漫着腐臭的味道,只是卢克让已经无心关注这些,他想的是今日怕是押错了注,那赵元英既然是朱全忠的人,朱友文这些日子做的事岂不是十分荒唐可笑,朱全忠此举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也不得而知,若是不信任朱全文,为何又偏偏将他安置在如此重要的位置?

    只是如今他必须要赶紧想出一个法子来,保住自己的性命,也保住朱友文的性命,哪怕是罢官免职,只要脑袋还在,总有东山再起的一日,而且他隐隐觉得朱全忠并不想要了他的性命,否则也不至于关进牢房之中。

    朱全忠派人将卢克让下了狱,无奈地叹了口气:“子振,此事你看如何?”

    敬翔微微摇了摇头:“臣不知大王意欲何为,自然无法给出什么主意来。”

    “对啊,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二郎是个守成之君,若是将来咱们这般老兄弟交到他的手中,他定不会暗害他人,我的儿子们也能好好活着,若是交到我那些儿子手中,怕是过不了几年老子便要被人从坟里刨出来鞭尸了。”

    “二郎好不容易有了争储之心,大王为何还要如此敲打他?”

    “子振,你该懂这种心情,便如同你的儿子全都不争气,万贯家财交由外人掌管,总是会心痛的,况且我也在等着我的儿子有洗心革面的那一日。只是如今看来怕是难了。”

    “大王,其实臣有一事不解,若要敲打二郎,直接下令敲打便是了,为何要将这卢克让给关起来,要知道此人也为咱们立下了不少的功勋。”

    “卢克让是个人物,脑子活,知进退,仅凭这两点便能比别人活得长久一些,只是此人原本是杨师厚的麾下,若是他真的是杨师厚的人,到那时这江山可就不定姓什么了。”

    “大王的意思是?”

    “先试探他一番,若真的是杨师厚派到二郎身边的,那便先下手为强,我亲自除去这个祸患,也省的日后杨师厚左手渔翁之利,若不是杨师厚的人,便让他好生辅佐二郎,百年之后我也能够合眼了。”

    “大王春秋鼎盛。”

    “子振,连你也说这些顺耳的话了么?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晓,可惜天不假年,否则再给我二十年的工夫,我定能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

    “大王,若是好生休养,活二十年也不成问题。。。。。。”敬翔虽说跟了朱全忠这么多年了,当着他的面还是不敢提荒淫好色这种事。

    “哈哈哈,子振,到了我这个年纪你便明白了,什么都看透了,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前半生吃了这么多苦,如今打下了这么大的基业,享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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