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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大明资本家-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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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二人下的是象棋,李飞白尚能看得明白。二人下的是围棋,李飞白对下围棋的规则一窍不通,也就没有看得兴趣。

    他环目四顾,见何天冲给他使了个眼色,又呶呶嘴指了指小院外边。当即悄悄出了小院,站在一旁等了一会,何天冲也跟了出来。

    李飞白还道何天冲有什么事,听何天冲问大明商业第一银行如何赚钱,左右无事,便跟何天冲闲聊起来。

    聊完大明商业第一银行的事,李飞白又问起京城的事。这一聊就是三个多时辰,眼瞧天色将黑,二人这才返回院子。

    郭勋与王定一犹在棋盘前杀个昏天黑地,王守仁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二人身后,正屏息静气的瞧着二人下棋。

    李飞白在心中默念一百个数,通常这时候王守仁就该剧烈的咳嗽,见王守仁根本没有咳嗽的意思,明白药见效了。他上前拜道:“王伯伯醒来了?”

    郭勋这才知道王守仁站在身后,起身忙道:“王哥,你觉得怎样?”

    王守仁以前从没睡过一个长觉,往往睡一刻二刻钟就被咳嗽折磨醒,然后再睡。他今天下午却在屋子里一觉睡了三个多时辰,这时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而且起床后,也是好长不见咳嗽,道:“我觉得病似乎好了一大半!”

    郭勋双手合什,四处拜了拜,道:“云龙道长真神人也,王老哥的病果然在这里冶好。”

    王守仁道:“主要的功劳,还是飞白!”

    郭勋道:“对,主要的功劳还是飞白。”他拍了拍李飞白肩头,道:“小子,你治好王老哥的病,我王老哥自不会亏待你。从今后往,有你小子的后福。”嘴上虽说的是王守仁不会亏待李飞白,手上用劲,同时暗示自己也不会亏待李飞白。

    李飞白连忙道:“都是机缘巧合,我哪有什么功劳。”说话间,又把剩下的十一包药递给王守仁,道:“晚饭后再吃一包,明天还能更好些。”

第一百九十九章 打打广告() 
    似王守仁这等身份地位的人,得人恩惠自会报答,又怎会挂到嘴上。何况刚刚已借郭勋之口说过,他更不会再说什么报答之类的话。也不客气,接过李飞白递上来的药,道:“我看,明早咱们就离开济源,去自己该去的地方吧。在济源呆的时间太久,再呆下去只怕会被乡亲说我不孝。”

    郭勋本来还要劝王守仁再呆几天,最少等药吃完,如果病好得不彻底,让李飞白再给想想办法。当听了王守仁最后一句话,也就不好再劝。

    这话表面上看,王守仁是怕别人说他不孝,暗地里却是在告诫郭勋,你再呆下去皇上会不高兴,以为你是个不听话的不忠之臣,那就不好办了!

    郭勋是个世家子弟,又身居高位,自是知道守制这种事,对于似王守仁这种大官来说,都是可为可不为的。毕竟五品往上的官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你回家守制三年,回来时哪还有你的立足之地。

    所以,凡父母亡的官,能瞒则瞒,实在瞒不下去,还可肯请皇上“夺情”。如王守仁这等,一听父亲亡了,马上挂官帽回家守制,实乃一等一的大孝子。回去晚了几天,别说亲戚近邻说不出什么来,大小官员也说不出什么。

    他就不同了!他是奉圣命回京的,迟迟不回,皇上心里不高兴,也给朝廷上别有用心的官们落下口实。

    郭勋叹了口气,道:“那就这样吧!”

    一众人等,在王定一家吃了晚饭,李飞白告辞离去。第二天天还没亮,李飞白领着秦猛,各搬着一个箱子前来送行。

    郭勋看着李飞白把那个箱子径直搬到自己的车上,秦猛搬着另一口箱子放到王守仁车上,眉头不由的皱了皱。上官离去,下官给上官送礼,这种事常有。下官送礼了,或许会挨上官一顿训斥。若下官不送,上官反而会怪罪,以为下官不重视他。可,他是十分赏识李飞白的,而李飞白又治好了王守仁的病,两人都以叔侄相称了,李飞白还来送礼这一套,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李飞白以为他或者王守仁不懂得知恩图报的意思,怕他们忘了他的功劳,因此送来厚礼提醒他们不成?

    郭勋不悦的指着那口箱子,道:“飞白,还是把拿回去吧!”

    李飞白道:“郭叔叔、王伯伯,这是小侄做得一些小玩意,专门孝敬两位叔叔伯伯的。要是你们用着觉得好,还拜托二老替小侄打打广告。”

    郭勋一时没明白广告是什么意思,便没在说什么。和王守仁上马,一同朝东边而去。到了内乡县,二人告辞,一个过黄河往开封府而去,一个继续往东,朝卫辉府方向而去。

    到了晚上,打尖吃饭的时侯,郭勋坐在客栈的桌子前,一边喝茶一边看着随从把车子里的东西往屋里搬,又看到李飞白送的那口箱子。他招了招手,让随从把那口箱子搬过来,又命随从把箱子打开。

    郭勋想,李飞白说箱子里装的东西是自己做得一些小玩意,只怕是托词罢了。里边装的一定是贵重礼物或者难得的宝贝,可当随从把箱子打开后,却发现里边装着一杆制作粗糙的火铳,还有许多小木盒子。

    郭勋身为两广总督,本来就是武将,自是对火铳十分熟悉。他十分诧异,暗道一声:“真没看出来,这小子还会做火铳。”拿起来看了看,却发现这杆火铳与之前所见的火铳有些不一样,铳身下边竟有一个能够扣动的机关。

    他拿着铳,手指用力扣动机关,想要瞧瞧这个机关倒底是干什么的?扣了两下没有反应,就把铳凑到眼前细细琢磨,不一会便发现装火药捻子的地方还有一道机关,似乎是个铁制的撞锤,往后压能把撞锤拉到后边卡住,这时再扣枪身下的机关,撞锤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复位,打在一片薄薄的火镰上,擦出一串向下的火星。

    郭勋眼前一亮,连忙从挂在枪身上的两个袋子里分别倒出火药与铁珠来,置入枪管,又用捅条压严实了。然后走到客栈的僻静处,拉起撞锤,随便瞄了个目标,扣下铳身下的扳机。这时撞锤落下,火星引燃枪身里的火药,“呯”的一声巨响,所瞄的那个目标应声而碎。

    这一声铳响,不仅惊动了四处警戒的锦衣卫,也把客栈的伙计与吃饭住宿的客人惊动,纷纷寻声而来,看到的却是一脸火药沫子的郭勋正站在那里呵呵而笑。

    锦衣卫连忙上前护在郭勋左右,何天冲神情紧张的问道:“侯爷,可有事?”

    郭勋摇头道:“没事!”回头见周围已聚起数十瞧热闹的百姓,摆摆手道:“我试了一铳,没想到惊动大家了。都散了吧,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

    看热闹的人看了看郭勋手中的铳,也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又见郭勋的随从一个个凶神恶煞,不是能招惹的主,忙四处散去。

    郭勋在锦衣卫的护送之下,又往前厅走去,一边走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手中的铳。他是带兵打仗的人,当然知道这样的火铳意味着什么!以现在大明军队装备的火铳,发一铳的时间足够此铳发三铳,这样的火铳若能装备给大明的军队,别的不说,火器营的战斗力岂不就能提高三倍?

    可惜的是,此铳的制作实在太过粗糙,尤其是铳管的用铁,质量太差,发个几十一百铳,只怕铳管就会弯曲变形,直接炸镗也有可能。

    他当即就想返还济源,带上李飞白回京城去。到了京城,李飞白什么也别干,直接造铳就行。可想了想,又作罢。

    第一,这一来一回又会耽误两天时间。第二,此番他去京城,天晓得皇上会给他个什么官做。若还是管兵的官,倒可以把李飞白带过来做火铳。若不管兵了,也没个做铳的地方,既使做出铳来,自己无法做主,想装备给军队,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一切得等到了京城再说。

    他意犹未尽的把铳放回箱子里,顺手拿出一个小木盒,以及一片纸来。纸上说明,小木盒里装的东西名叫清凉油,有止痒等功效。京师是大明重地,人口众多,如果郭叔叔用着好的话,请代为售卖。

    郭勋手背上正好被蚊子叮了个大包,便打开小木盒,用清凉油涂抹。清凉油果然有效,片刻后大包处就止了痒,也慢慢开始消肿。

    他盯着那张纸看来看去,猛的明白李飞白说打打广告的意思是什么,想来是给清凉油在京师找销路呢。

第二百章 宫内行走() 
    郭勋心头一动,又明白了木箱里明明有两样东西,为什么李飞白只说让他替清凉油找销路,没说替火铳找销路。

    李飞白顶着个县令幕友的帽子,骨子里却是个商人。商人嘛,都是逐利的,造出个东西,自然是想卖出去获利的。清凉油如此,火铳也是这样,没道理火铳造出来了,不寻思怎么卖出去,而仅仅是在别人面前卖弄一番,让别人看出他是个有用之材,收罗到门下替别人造铳。

    火铳要想获巨利,只能是自己造自己卖。替别人造,仅能获点蝇头小利。以李飞白的性格以及目前的身家,又岂会把这点蝇头小利看在眼里。

    可火铳又跟别的商品不一样,虽然允许私人研究制作,但不许私人大批量制作。你制作出的火铳好,能入官家法眼,自会跟着官家吃香得喝辣的。你制作出的火铳不好,入不了官家法眼,只当自娱自乐。

    但以此就论定火铳无利可图,又不见得。就目前而论,大明对火器局管理的十分松散,京师的兵部可设,地方上也可设,人马超过一万的军中也能设。只要你造出的火器能卖到军中,这其中的利润十分可观,不过发财的不是商人而是管着火器局的大小官吏罢了。

    李飞白小小一个县令幕友,凭县里那点兵马根本不够格开设火器局,也就无法大批量制作火铳,只能走走他的门路了。

    郭勋笑吟吟点了点头,暗赞李飞白着实聪明。李飞白若明说让他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这样的火铳卖出去,他所给出的解决方案,肯定就是等回到京城之后,若仍能掌管军职,最少也得是主政一方,把李飞白叫过来,去他治下的火器局制造火铳。

    如此解决办法,李飞白肯定不会同意,那时两人的意见达不成一致,问题无法解决不说,还会使二人的关系产生裂痕。

    李飞白只是送上火铳,什么也不提,就有很大的回旋余地。

    一路上,他跟何天冲聊过,知道李飞白在煤窖与冶铁所以及大明商业第一银行上的诸多想法,再加上在阳台宫时与李飞白的一番交谈,使他明白李飞白是个常能想别人不能想,干别人不能干的人。这样一个人,肯定会找到自己生产火铳又把火铳卖给军队的办法。现在不说,可能是时机不够成熟,也可能办法还没想到。

    而李飞白把火铳送给他,那是在告诉他。看到没有,我有这么好的火铳,你想要不想?想要的话就替我想个办法,让我既能绕开火器局大批量生产又能赚取巨利的办法。什么,你既有了火铳,就想抛开我,找人来仿制?

    郭叔叔,你好歹也是个侯爷,不会跟侄儿争这点小利吧。这东西可是我先造出来的,王伯父可以作证。你不信吗?你忘了我还送给王伯父一个箱子,款式模样跟你的箱子一模一样,里边的东西肯定也一模一样。你抛开我找人模仿,岂不是让王伯父笑话?说你一个侯爷,朝廷重臣,竟给我一个小子争利,那就好说不好看了。

    郭勋把火铳放到箱子里,吩咐人看好了,不再去想这件事情。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回京面见皇上,虽说已能猜出此次回京八成是好事,可不等见到皇上揭开迷底,终究还是不踏实。

    这一走就是六七天方回到京城,锦衣卫自回宫中覆命,郭勋则老老实实呆在家中等着皇上召见。

    郭勋知道,自己这一回来恐怕就不会得到安生,得到消息的大小官员都会前来拜见,寻问他对大礼议的态度。未见皇上之前,他还不想亮明自己的态度,于是吩咐下去,谁也不见。

    可命令才传下去,便有人前来禀告:“定国公徐光祚前来拜见。”

    一个国公前来见一个侯爷,哪有不见的道理,更何况二人私交甚好,更是没有不见的道理。他连忙换了衣服,赶往前厅去迎徐光祚。

    二人是老熟人,也就免了许多虚礼,分宾主坐下。

    郭勋以为徐光祚会虚言客套一番,最少问问他这些年在两广过得如何,这才会切入主题。没想到,徐光祚坐下之后,茶都没喝上一口,便直奔主题,道:“关于大礼仪,你怎么看?”

    郭勋直盯徐光祚的眼睛,想得到一点提示,可徐光祚表情严肃的等着,眼睛里没有一点提示。

    他只得道:“我觉得,张璁说的没有错,皇上追封自己的父亲为皇帝,符合天地人伦,没有一点错。而杨廷和这厮手伸的也太长了,竟管起皇上的私事,不许皇上封自己的父亲为皇帝,只许皇上封父亲为亲王。天底下哪有这般道理,简直不可理谕。”

    徐光祚严肃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笑吟吟道:“徐老弟,刚刚莫怪做哥哥的托大!没有办法,我是得了圣命前来问话,不得不如此,还请见谅。”

    郭勋还道徐光祚是私人拜访,没想到领了圣命前来,暗道一声侥幸,问道:“哥哥,我刚才回答的没有纰漏吧!”

    徐光祚道:“我刚刚替你捏着一把汗,万幸你没有回答错!”似乎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实情,他还把两手一摊,道,“你瞧瞧,现在我满手心还是汗呢!”

    郭勋拱手道:“多谢徐哥关心!”

    徐光祚道:“走吧!”

    郭勋一怔,道:“去哪?”

    徐光祚道:“进宫面圣!”见郭勋抬头看天,他知道郭勋这是在疑惑,这都快晚上了,似乎不是面圣的时辰。

    他上前一步,拉着郭勋的手腕道:“皇上早有吩咐,你一回京城,无论多晚,都去宫内见他。”顿了一下,又道,“老弟,我先要恭喜你了,只怕这次回京,皇上要委以重任。”

    郭勋跟着徐光祚往外走,心中一阵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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