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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相府丑女,废材逆天-第40部分

小说: 相府丑女,废材逆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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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

    “没……唔。”

    司徒玞听得烦了,干脆俯身吻住她此刻聒噪的小嘴,房间终于安静了些。

    夜铃迩抬手想打司徒玞,可现在司徒玞不是以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司徒玞了,他一只手抓住夜铃迩两只手腕,控制住她不让她乱动绰绰有余,任凭夜铃迩怎么使劲,都无法挣脱。

    司徒玞不敢抱她,她的身上有太多伤口,他怕自己万一没控制住,抱得太过用力,把她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碰开了就不好了,只好用一只手抓着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脑上,将她轻轻推向自己。

    和第一次在御花园的湖水里为她渡气时占她便宜感觉不同,和在宫里两个人嬉笑打闹躺在地上的那次不同,这一次是他们真正的确认了彼此的关系,不只是假扮的夫妻,他们还可以是真的夫妻。

    “咳咳!”门外传来咳嗽声。

    不用想就知道是金和风,两个人迅速分开,像偷腥的猫儿,金和风拿着已经处理好的几味药材走了进来:“年轻人嘛,我懂的,你们是夫妻,我理解。就是我还是要以义父和医生的身份提两点,第一,铃儿现在浑身是伤,第二,铃儿现在正是月事期间,所以女婿,你还是克制些好。”

    夜铃迩红了红脸:“义父,我们只是……”

    “诶,不用跟我这个老头子解释。”金和风放下手中的药材,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我只负责治好你的病,这些药材三碗水煎成一碗,每天服用两次,三天之后就可以拆掉身上的包扎,涂上这个瓶子里的药,一天涂三次,就不会留下疤痕。”

    “多谢义父,慢走不送。”司徒玞一副急着把金和风赶走的架势。

    金和风笑道:“义父知道你们小两口恩爱,不打扰你们,义父走了。”

    “义父等等!”夜铃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从床上站起身来,“什么时候教我轻功?”

    但金和风已经走远了,好像没有听到夜铃迩话,也没有回头。

    “等你身上的伤好了再说吧。”司徒玞把夜铃迩按回床上,“学轻功也不急于这一时,上面的事情文然都会处理,我们晚些时候回去也是可以的。”

    “是吗?”夜铃迩不相信地看了他一眼,“难道最急的不该是王爷吗?什么事情都丢给何先生处理,小心何先生撂挑子不干了。”

    “文然不是你,就算你反悔,文然也绝对不会不为我做事。”

    夜铃迩瘪瘪嘴:“什么叫就算我反悔,我夜铃迩虽然是个女子,可那也是一言既出如白染皂,绝对不会反悔的!但是你这么压榨劳动力,何先生却是可以随时反悔的!”

    “他不会。”

    “你别说得太自信哦,现在这么信誓旦旦的,很像在立Flag。”

    “立什么?”

    夜铃迩随口说了一个英文,司徒玞听得很不明白,夜铃迩抬手捂嘴,怎么一得意把英文说出口了,她想随便糊弄两句遮掩过去,但司徒玞并没有那么好糊弄。

    “刚才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夜铃迩摇摇头,不肯说。

    “你的身上好像还有很多秘密,虽然我很不想触及你心里的伤口,但是我实在是很好奇,你心里那个永远都不能忘的被你害死的最爱的男人是你的哪个亲人?”司徒玞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夜铃迩最亲近的人一共就只有一个爹娘姐妹四个,再加上她已经死去的亲娘五个,唯一的异性就是她的亲爹夜胥,可夜胥明明还好好的活着,那么她欧中的那个人是谁?

    夜铃迩听到这些话,脑袋便沉了下去,她的手捂着自己的嘴,声音闷闷地传来:“这是个大秘密,是我唯一的一个大秘密,我不喜欢别人骗我,也不喜欢骗别人,所以我不会随便说个谎话糊弄你,等我觉得可以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你的,现在还没有非说不可的时候,不论你怎么问我都不会说的。”

    司徒玞看着她,夜铃迩回望,她漆黑深邃的眸子里只倒映了他一个人的样子:“你相信我吗?”

    “我当然相信你。”他们刚刚才互表心迹,虽然十分地含蓄,但也算是跨过了那个有隔阂的时候,夜铃迩已经说了不愿意说谎话随便糊弄他,这就表示她是真的有苦衷不能说,而且她心里有他,所以她才会这样说,自己又怎么会不相信她呢?

    司徒玞看着看着便又靠近,夜铃迩退回到床上,拿兽皮把自己裹起来:“我现在是伤患,义父说了等伤好了再说,烦请王爷帮妾身熬个药如何?”

    司徒玞看夜铃迩把自己娇小的身躯裹在黑熊皮里,活像个可爱的小黑熊,忍不住笑出声来:“好吧,我给你熬药去,你好好待在房间里,不要乱跑。”

    夜铃迩把黑熊皮打开一条缝,探出了脑袋:“看看你再看看我,明明王爷才像那个会乱跑的人,二十七岁的人还长得跟十七岁一样,哼。”

    夜铃迩没头没脑地突然提了一句司徒玞的长相,司徒玞一听夜铃迩还反了,敢说他长得嫩,上去便假装要把她的熊皮扒了。夜铃迩一身的伤,司徒玞哪敢真动手。

    其实司徒玞一直为他这张可爱幼稚的脸犯愁,用来装傻是很好使,可真的遇到大事了,却很缺少威慑力,比如他有时候在何文然面前板起脸来,何文然也会稍稍提及一句,说这个表情不适合他的脸。

    难道他做表情还要顾虑到自己的长相吗?

    他二十七岁长一张十七岁的脸是他想的吗?

    夜铃迩裹着熊皮在床上来回移动,好像一只长毛的煤球,突然她不小心动到了肩膀上的伤,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

    即使很轻微,还被一层熊皮挡着,但还是被司徒玞听见了:“好了不闹你了,好好休息,我真的要为你熬药去了。”

    夜铃迩也早就累了,其实她刚才一边逃一边上下眼皮就在打架,好在她虽然没认真逃,司徒玞也没认真抓她,她打了个呵欠,躺了下来。

    司徒玞端着熬好的药回来的时候,夜铃迩已经睡熟了,安静地躺在床上,一张熊皮裹着她半个身子,白嫩嫩的脚丫子却不安分的露在外面,司徒玞碰了碰,有些冰凉,他的手掌附上她的小脚丫,却不小心挠到了她的脚心,夜铃迩皱了皱眉头,嘴角却挂着笑意,缩了缩脚。

第68章 目的,羊皮() 
司徒玞怕吵醒她,只好扯过另一张熊皮,为她把另一半身体也盖得严严实实的。

    他把药放在一旁的竹桌上,坐到竹椅上,手撑着脑袋看着夜铃迩的睡颜。

    夜铃迩半张脸埋在熊皮里,只露出没有黑斑的一边,司徒玞看着看着,想象到她褪去黑斑的样子,嘴角带着笑意,在椅子上慢慢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夜铃迩还在床上熟睡,可桌子上的药已经凉透了,本来这种天气,只需一盏茶的时间,这药就不能喝了,他端起药正准备拿走去暖一暖再给夜铃迩喝,碗底与竹桌面摩擦,发出细微的声音,就是这么点声音把夜铃迩弄醒了,她从熊皮中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带着刚睡醒的慵懒的味道,问道:“王爷,药好了?”

    “已经凉了。”司徒玞端着药就要走,“我去给你热热。”

    “哪有这么麻烦,凉的又不是不能喝。”夜铃迩执意要喝,司徒玞拗不过她,便把冷药碗给她,夜铃迩仰头一饮而尽,但她忽略了冷药的威力,没有温度的镇、压,苦味瞬间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夜铃迩苦得小脸皱成了一团。在司徒玞的悉心照料下,半个月后,夜铃迩便好全了,身上一点疤都没有留。

    其实大概七天左右,夜铃迩就差不多好了,只是肩膀伤得比较严重,还不能使上劲儿,夜铃迩着急学轻功,她觉得轻功是腿的事,跟肩膀没有关系,肩膀没好也不碍事,但司徒玞不让,非要看到夜铃迩的伤好彻底了,才同意她习武。

    夜铃迩花了一个月学习登天纵,又花了一个月学习易容术,再花了一个月学习了金和风想要教她的其他的功夫和一些有用的简单的医术。

    “义父还有最后一样东西要教给你们。”金和风今天特地喊来了司徒玞。

    一开始夜铃迩学习轻功的时候,司徒玞怕夜铃迩伤没有好全便一直在一旁陪着,怕她出什么意外,其实有金和风这个高手在,夜铃迩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但他还是不放心。

    后来夜铃迩开始学习易容术和医术,司徒玞便不在一旁看着了。

    这三个月来,金和风教的所有的东西都是给夜铃迩一个人的,但今天他突然把两个人叫过来,还说有最后一样东西要教给他们,是“们”,那会是什么呢?

    “这是一套剑招。”金和风道,“铃儿内功强劲,而且经过我的教导已经算是武林一等一的高手的,学习这套剑法完全没有问题,而女婿嘛,我虽然没有亲自试过你的身手,但你曾经透露出来的那两招,以及我的观察,你的内功修为绝对不低于现在的铃儿,甚至还有可能高于我,修习这套剑法也完全没有问题。”

    “什么剑法?”夜铃迩奇道,“竟然要如此深厚的内力做基础?”

    “这套剑法在武林中是没有人知道的,因为这套剑法从未传到武林中过。”

    “到底叫什么?”夜铃迩很期待一个牛、逼哄哄的招式名。

    “这套剑法是一套男女合练的双人剑法,名叫皓铃剑法。”

    “皓铃?哪个皓哪个铃?”夜铃迩非把这个名字弄清楚不可。

    “白告皓,金令铃。”

    “那不是我的铃?”夜铃迩指了指自己,“听着不错,我要练。”

    金和风看着夜铃迩,慈祥的笑了笑:“除了深厚的内力作为基础,这套剑法还有一个要求,就是……”

    “练剑的男女双方必须要心意相通,互相爱慕,对不对?”夜铃迩抢先说出了答案,武侠片她看多了,哪个双修的功夫都得是这种要求,用脚趾头想就知道了。

    “铃儿果然聪明。”金和风夸奖道,“那日看你们二人互表心迹,我便考虑着要不要将这套剑法传给你们,但想着还是太草率了,但是这三个月我看下来,女婿虽然有时候害羞了些含蓄了些,但还是很关心你的,所以我才决定……”

    “谁害羞?”司徒玞反驳道,他是会害羞的人吗?他只会吃醋,他多数时候明明是很直接的。

    “行啦行啦,你不害羞,你一点都不害羞。”夜铃迩打着圆场,她还想说他不害臊呢,但怕司徒玞被她说生气了不好哄,到时候剑法练不成,她就难受了,还是不要呈一时口舌之快,因为她在司徒玞处是占不到便宜的,这个她心里很清楚。

    “好了,要打情骂俏还是等练完剑法再说吧。”金和风取笑他们道。

    这回轮到夜铃迩反驳他了:“谁打情骂俏了?”

    金和风无奈的笑笑:“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反驳我的时候的语气都一样。”

    金和风看他们两个张嘴还想说,他赶紧阻止:“好了,时间不多了,你们在这里已经耽误四个月了,就算你们再不急,上面的人也该急了,你们不像我,有时间耽误得起。”

    “义父说得对,所以义父你也别逗我们了,快点教吧!”夜铃迩睁着大眼睛,看着金和风,跃跃欲试。

    金和风踢起地上的两根树枝给他们,夜铃迩和司徒玞分别抬手接住。

    “下面,挺清楚我说的话。你们要举起自己手中的树枝刺向对方,力度要大,用尽全力,在刺向对方的时候不能有一丝犹豫,但是在离对方的身体只有一寸的时候要停住,不多不少,只能一寸。”

    “为什么?”夜铃迩奇怪,双修的剑法是为了打别人,为什么要互刺。

    “不准问问题!”金和风瞬间从慈祥和蔼的义父化身严厉的武功教练,“先把这一个动作给我练好了!我只给你们十次机会,十次机会里你们有一次成功我就继续教你们,否则就说明你们没有缘分和资格学这个剑法。”

    夜铃迩看了司徒玞一眼,司徒玞也正在看她,他们二人相对无言,仅凭眼神交流。

    夜铃迩从司徒玞的眼神中读到两个字:“来吧!”

    或许司徒玞根本没有传达这个意思,但夜铃迩是这样理解的。

    那就来吧!

    夜铃迩心一横,树枝又捅不死人,更何况他们是活的,还会躲。

    夜铃迩朝司徒玞微微点了点头,司徒玞也点头回应,二人同时抬起手中的树枝,手腕一转,直直向前刺出,树枝带着劲风划破空气的响声直直向前刺去。

    在离司徒玞胸口大约一寸的时候,夜铃迩猛地收住手中的去势,树枝猛地停住,同时,夜铃迩觉得司徒玞的树枝好像戳到了她的身体,她下意识地后撤了半步,这一撤不要紧,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变了,她刚刚的树枝离司徒玞约是一寸半,司徒玞离她约是半寸,但现在却变成了十多寸,差得离谱。

    金和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铃儿,你为什么要躲?”

    夜铃迩愣了一下:“我只是本能的,怕被树枝刺到。”

    “我刚才看了,乖女婿的树枝离你还余半寸的距离,刺不到你。”

    “我觉得他刺到了。”夜铃迩辩解道。

    金和风却道:“那只是你的感觉,我亲眼所见他没有刺到你,你刺他他没有躲,他刺你你为何要躲?”

    夜铃迩想了片刻,金和风怕是想用这个方式来测试他们二人的信任程度吧。

    夜铃迩没有办法完全信任司徒玞,因为她是死过一次的人,她怕死,她对司徒玞的感情自己也没闹明白,又怎么能突然完完全全信任他,但是……

    “我知道了,我会试着不躲。”

    夜铃迩抬头,司徒玞正专注地看着她,他的眼神是那么深情。

    他是真的爱我吗?

    夜铃迩直到现在心中还有一丝怀疑。

    他真的没有什么事情骗我吗?

    “再来一次!”

    “咻!”

    树枝再次划破空气。

    夜铃迩用理智控制住了自己的下意识,一点都没动,但却忽略了手中的树枝,竟然结结实实的戳在了司徒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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