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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水浒大昏君-第32部分

小说: 水浒大昏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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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麻子,不错,爷赏你的,记住,以后不得向任何人提起此事。”

    钱麻子透过窗口望着街道转角处王重阳消失的背影,摇摇头,今天这是怎么了,这怪事也忒多了,不过这赏钱还不错,他掂了掂手中的绣袋,一脸的得色。

    。。。。。。

    得月楼,是一座由扬州商贾买下的画舫,楼船三层高,一楼是大厅,两边摆放着几案,前台是几位姑娘在表演琴瑟等乐器,坐在下方的酒客们不断叫好,好不热闹。

    今晚,过来买弄风雅的公子哥儿们特别多,无他,只因这楼船上近日来了几名扬州瘦马,那模样儿生得美不说,那歌声也好听,小娇娘们轻轻一张嘴,就让公子哥儿们着了迷。

    接近前台的一张几案旁,坐着两位锦衣公子,都是一身儒衫打扮,但一人生得俊朗帅气,另一位却生得有些娇柔妩媚,有种娘炮的感觉。俩人时而对饮,时而合着节拍,小声地哼唱着曲子,一副怡然自得模样。

    不错,这两人正是江临天和乔装改扮的紫姝姑娘,此时俩人虽在饮酒作乐,但两人却将目光放在台上正在抚琴的一名青衣少女身上,那少女虽薄纱蒙面,却难掩她倾国倾城的俏丽容颜,一曲终了,那名女子站起身来,微曲而礼,向着台下众人清唱着曲儿。那曲儿有些哀怨,却道出了天下间青楼女子的遭遇和命运。

    “奴本飘零女,薄命求真情,红尘得遇君,感君萍水恩,君求一时欢,青楼作良辰,含泪为君歌,美酒掩泪痕,灯沉沉,情真真,意深深,低低吟,一时欢欣,一泉温馨,谁明琴中意,谁爱歌中人。。。。。。。”

    听得台下众人连声吧息,江临天则是一脸的迷茫,这词调好象在哪里听到过,怎会如此熟悉,一时间,他不禁征住。

    “官人,莫不是你认识那位妹妹,或许那位妹妹是官人的老相识?”旁边紫姝姑娘则低着头,咬着银牙,小声责问道。

    “紫姝妹妹,天地良心,我也是第一次到这得月楼来,哎哟,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江临天则是按住大腿,将紫姝的手抓住,讨着饶。

    “妹妹,饶了官人,官人等会给你买好吃的。”

    “这还差不多,不过,你觉得官人看那妹妹的眼神有些不对头。”紫姝还是不满。

    “姑奶奶,正事要紧!”江临天提醒道。

    一听到正事,紫姝严肃起来,不错,他们正是接到小鼻涕虫王重阳传回的消息,说是有东京太尉府的人找了都头田横后便来到得月楼消遣,这不,两人就到得月楼看个究竟。刚才那歌声江临天倒是觉得在哪里听过,却被紫姝打断,一时间竟未回忆起来。

    对面,坐着三位客人,一名锦衣男子,两名禁军军官打扮,给江临天的感觉,敢情这三位倒不象是来青楼取乐的,倒象是进了酒楼饮酒的,三人不停的吃着酒菜,对台上的表演似乎并不在乎。

    王重阳的消息之所以引起江临天的兴趣,主要是那小二听到那名锦衣男子是太尉府的虞候,姓陆。那不就是陆谦么,这小子怎么跑清河来了,是有些古怪,不过他还有其它的想法,那就是杀了陆谦,这样林冲以后的命运会不会改变呢?带着这种小心思,这才决定到得月楼来会一会陆谦。

    一曲终了,楼船上一片寂静,良久,公子哥儿们才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并大声叫好,那名女子回到几案旁,又替其他姐妹们抚起琴来。

    不想一名白衣公子站起身来,指着台上那名蒙面少女大呼:“快来人啊,快抓住她,她不是扬州瘦马,她是狐狸精,那就是那晚在媚烟楼消失的那名狐女。”

    那名白衣公子正是对天发誓遇到过狐仙的杜公子,江临天猛的一拍大腿,哈哈一笑,在紫姝耳边说道:“我明白啦!”

第47章 活该,登徒子() 
“官人明白什么?”紫姝问道。

    江临天呵呵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呆会你就知道了。”

    紫姝“哼”了一声,不再理会江临天,目光却注视着刚才那名大声喧哗的杜公子,只见那名杜公子手舞足蹈,口中不断呼着“狐仙”、“狐女”,却被同伴拉着坐了下来,一名公子哥儿责备着他:“我说老杜,你该不是魔障了,自从那次同那狐仙睡了一晚后,你小子整天都是疯疯癫癲的,该不是瞧见那小娘子,想一亲芳泽,哈哈哈。”

    杜公子坐了一下来,一阵发愣,呆坐片刻,嘴里面嘟囔着:“你们听了刚刚那歌词了吗?那昨那狐女也唱过。”

    一名公子哥儿呵呵笑道:“这有何稀奇,一首曲子罢了,难道只允许那狐女唱,别人还不能唱?”

    杜公子拍拍自己的脑袋,若有成悟的样子:“难道我看花了眼,哎,真倒霉,自次上次出了那档子事,整天脑子稀里糊涂的。”

    众人哄笑着,继续举杯痛饮。

    不远处,李俊冷笑着向台上望了一眼,对身边的奴仆耳语几句,那名奴仆点点头,悄声消失在楼船上,不多时,田横带着几名捕快出现在楼船上,找到一张桌子坐下,向李俊点点头,眼光却注视着台上那名正在抚琴的蒙面女子。

    田横凭着他多年的办案经验,扫视了大厅一遍,令他吃惊的是,除了县令大人的公子以外,江临天和那个今天刚见过面的太尉府姓陆的也在,再加上那个所谓的狐女,今晚要是起手来,肯定热闹得很。

    江临天这小子怎么也在,真是十处打锣九处都有他,真是奇怪。田横有种预感,今晚,有大事要发生。

    一曲终了,那名蒙面女子再次起身,宛若银玲般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姐妹们刚来清河,现想为官人们表演剑舞,不知众人官人可喜欢?”

    “好。”公子哥儿们放声吼叫,一时间气氛更加热烈。

    一时间琴瑟齐鸣,黑衣女子闻声起舞,两枚短剑飞扬而出,女子手持红带,一头将剑系在柄端,霎时间,舞台上剑光四射,让众人觉得乱花迷人眼,一时有些恍惚。

    铿锵音乐声中,一阵风雷声,突然间,琴声嘎然而止,系于红带端的两枚短剑竟脱带而出,两枚短剑齐齐向台下直飞出去,向台下坐着的江临天面门射了过去。

    变故太过突然,虽有人反应过来,但已经来不及,江临天也是毛发悚然,已经避无可避,他绝望地闭上眼睛。

    紫姝怒其不睁地望了他一眼,将手中折扇隔在面门临空一挡,两枚短剑在强大的阻力作用下,跌落在地面。

    紫姝从地上捡起短剑,冷笑道:“好剑,那位姑娘,你是失手呢?还是与这位官人有仇?告诉本少爷,本少爷为你作主。”

    “是吗?你旁边的那名官人曾经羞辱奴家,你要奴家作主的话,就替我杀了他,奴家愿为官人扫榻以待,一生侍候官人。”黑衣蒙面女子似乎同江临天有深仇大恨,咬牙说道。

    “哈哈,这有何难,本少爷一向也对登徒子恨之入骨。”说着紫姝站起身,打量了一下手中短剑,在众人惊愣的目光中,那枚短剑电光火石般刺入江临天心口,顿时血流如注,众人大声惊呼:“杀人啊,快跑啊。”

    楼船上一阵慌乱,人群正始往外涌,田横一惊,忙跳上桌子,高声大叫:“都不许动,既是这里发生血案,大家都脱不了干系。”

    田横对着紫姝说道:“这位官人,竟为一名清楼女子刺杀江大郎,跟我到衙门里去。”回过头,田横对着站在台上的黑衣女子说道:“这位姑娘,你也跟我到衙门里去,你倒底跟这位官人有何勾结,竟唆使他谋杀江大郎。

    黑衣女子呆愣在台上,她没想到一时气话,竟被台下官人当真,竟杀了江临天,被田横一吼,便回过神来,我可不是想要真正杀他,哎,这登徒子,莫要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交友不慎,哼。

    紫姝女扮男装,虽刺杀了江临天,面对田横的喝问,却并不慌张,微笑道:“田都头莫要着急,我带江临天到杨掌柜草药铺治伤,你派两人跟着我,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

    田横一听有些道理,救人要紧,便点头同意,向身边两名捕快一使眼色,两名捕快便站出来,示意紫姝将江临天背上。紫姝丢下那枚短剑,背上江临天跟在两名捕快身后离开了得月楼。

    田横朝着身边的捕快一使眼色,便将舞台围了起来,人群中有人开始朝着大厅外冲,谁也不愿在这是非之地久留。

    大厅内开始混乱,陆谦等人也开始站起身,准备离开。田横带人已将舞台围住,那名黑衣女子并不惊慌,而是鄙夷地看着围过来的几人,冷笑着,将手中的胡琴琴弦用力一拨,弦动声震,大厅内灯光瞬间熄灭,大厅内乱成一团,众人都向门口挤着。

    微弱光亮下,一枚短剑直向陆谦胸口射来,陆谦觉得自己无法躲闪,情急之下,踢了站在身旁的那名禁军军官一脚,那名军官站立不稳,顺势朝前打了一个踉跄,那枚短剑便射入军官眉心,血流顺着剑柄往下流。

    凌乱中,陆谦大吼一声,“点灯!”

    田横也反应过来,让捕快们将灯重新点上,众人这才看清楼船状况。

    楼船内,一片凌乱,地上还有慌乱中丢下的折扇和衣帽、鞋子,更有甚者,还有被人群踩踏者。

    台上,已人去楼空,早先那些姑娘们早就消失不见,田横乞求的目光看向李俊,却不想李俊并未生气,而是指着倒在陆谦身旁倒下那名军官说道:“田都头,看一下这位官人可否还有救,如若不能救,就让仵作来验看尸身吧。”

    田横点点头,亲自上前一试鼻息,便摇摇头,示意捕快们收敛尸首,同陆谦点点头,留下几名捕快搜查楼船外,便离开了楼船。

    。。。。。。

    紫姝背着江临天朝青云巷杨掌柜铺子方向行进着,两名捕快在前方带路,紫姝健步如飞,此时她面红耳赤,倒不是她有多劳累,而是可恶的江临天这登徒子,一只紧紧搂住她的脖子,一只手却顺着她的衣口握住的她的小兔子,使劲把玩着。此刻,若是她手中有把刀,定将这只咸猪手切成碎片。

    若是住常,她一定会破口大骂,但现在,离身边不远,就是那两名捕快。终于,他们到了杨掌柜铺子里,一名捕快喊叫着:“杨掌柜,快来为江大郎医治,看看还能不能救活?”

    紫姝如释重负般将江临天放下,并顺势在他那咸猪手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心中暗道:活该,登徒子。

第48章 都是宝藏惹的祸() 
杨掌柜一听江临天受了伤,跑过来,着急问道:“大郎这是怎么了?”

    却不想江临天悠悠醒来,回道:“杨掌柜,无妨,只是皮肉伤,是这位兄弟跟我开了个玩笑。”

    江临天嘻嘻一笑,指着紫姝说道:“兄弟,你那一剑刺在我身,疼在你心啊,你有什么感觉。”

    紫姝回过身,向两名捕快说道:“两位差爷,这只是兄弟间开个玩笑,江大郎也没事,你看?”说着将一个绣袋放在一名捕快手中。

    那名捕快接过绣袋,目光却停留在江临天身上,见江临天在杨掌柜敷药后已无大碍,便点点头,教训道:“既是大郎并不追究,以后还需小心行事,不要动不动就耍枪弄剑,刀剑无眼,知道吗?”

    紫姝唯唯应诺,回头狠狠瞪了江临天一眼,哎,这小子一天装神弄鬼,每次都是自己吃亏,等回去后,得好好教训他。

    “既是江大郎无事,我等还是到得月楼去吧,万一田都头那里有紧急事?”另一名捕快提醒道。

    “哈哈,两位差爷慢走,改天我江临天请吃酒!”江临天嘻嘻打着哈哈。

    两名捕快一拱手,便离开了草药铺。

    江临天支撑着站立了起来,扭动了几下腰肢,回头呵呵一笑:“走,兄弟回家,我们去问问云鹏和中孚得手了没有?”

    紫姝跟在江临天身后,走到街角无人处,扬起右腿,便向江临天菊花处踢去,不想江临天却闪身躲开,回头瞪了他一眼,笑骂道:“我说,紫姝姑娘,我们不过是演了一场戏,何必计较。你这一阵乱踢,要是踢在官人的大雕上,你以后怎么享用,到时哭都不知道怎么哭?”

    “是吗?我从小跟师父学过如何阉割小猪,官人要不试一试?”紫姝目露凶光,摸出随手携带的一把短剑,在空中比划着。

    江临天一见,惊叫着向前奔跑,“救命啊!”

    两名锦衣公子,一名在前面奔逃,一名在后面追赶,一前一后进入了绸缎庄的后院。

    捕快们在得月楼搜寻无果,说来奇怪,不要说姐儿们,就连得月楼的婢女丫鬟,老鸨龟公都不见人影,李俊眼珠子一转,当即叫来李全,让他怡红院接手经营,嘿嘿!无论发生何事,这得月楼以后歹人还敢再回来?早早让李全接手,还可让买怡红院的花费快些回本。

    陆谦则是相当郁闷,此次出京替太尉大人办差,这可是他努力争取才得来的差事,没想到一来清河,找宝藏的事还没有着落,自己差点就死在得月楼,倒底是谁要对自己下手?知道自己来清河城的是田横,难道是他?

    陆谦摇摇头,不可能,官场浸淫多年的他还是能判断出这田横绝对是不会透露他的行踪的。这次来找田横,目的就是利用李炳忠与田横两人不对付来达到找到宝藏的目的,那倒底是谁?

    旅店里,陆谦紧锁双眉,将到清河城后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思绪更加混乱,理不出头绪。

    “虞候,吴四死得太冤了,求虞候为吴四作主。”站立在下首的那名禁军军官向陆谦请求道。

    “陈宝,不必着急,我们现在危机四伏,在目前为止,还未弄明白倒底是谁对我们不利,你说说会是谁?”陆谦询问道。

    “虞候,我认为应该是那县令李大人,刚刚我见了那田横一面,他告诉我今天李大人的公子李俊在得月楼,他还是被那李俊叫去的。”陈宝分析着。

    “哎,陈宝,我们出师不利啊,这次不好向太尉大人交待啊,我看我们不如就。。。。。。,如此行事,你看如何?”陆谦冷笑道。

    “虞候此计甚妙,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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