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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宰三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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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其中发生一件事,对太平道之黄巾是有利的,那就是另外一个变数,糜芳。

    糜芳受刺史大人陶谦之令,准备去糜家特设的烽火台,以狼烟为号,召集家奴攻打黄巾。

    但糜芳却不知,家奴以和黄巾内通。不仅没招来护卫家奴,反而自投罗网。

    成为了俘虏的糜芳甚为恐惧,对太平道之黄巾,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糜家的财物藏匿点,全部告知。

    就这样,足足十彩舟的金银珠宝,被黄巾抢夺一空。

    如这些钱财用来打仗,足可供养五万军士,战斗十年。

    糜芳,真乃败家之人也。

    糜竺知道此事后,险些没有晕倒。唤来家奴,就要处死糜芳。

    经所有人劝说之后,糜竺才算收起了杀心,罚糜芳家中禁足一年,耕与农田。然后悲愤大哭,道其家中无财也。

    众人无不对糜家惋惜,家财被盗,乃家族最大不幸也。本想此次黄巾之乱,受了惊吓,向糜家索些财物,但观糜家这般场景,只好纷纷作罢。

    但陈平却不以为然,一眼看破了糜竺的表演。

    先是杀弟,然后家财被盗,种种表演,只为唤起士族子弟的同情,那赔偿之事,却只字不提。

    更让陈平气愤的是,糜竺还要索取他的佩剑,也就是那柄黑棍宝剑。

    这柄剑虽然外观难看了些,但削铁如泥,乃神兵也。如没了这把剑,陈平说不定真会被管亥斩杀。

    宝剑当然不能归还,这救命之物,必常伴与身。

    陈平双手托举宝剑,躬身拜与糜竺,语气诚恳的道。

    “糜别驾,此剑虽朴实无华,但与平心意相通。平厚颜,不再要那千金之赏,只求糜别驾割爱,将此剑赠与平。”

    “若平得此剑,定会杀尽黄巾,为糜别驾一家,报那血海深仇。”

    糜竺听陈平之言,亦看那传说宝剑,脸上面皮一阵抖动,然后经过一番深思,长叹一口气,扶起陈平,深情的道。

    “陈家少郎,忠勇无双,宝剑,就要配英雄,这柄宝剑,吾糜竺,就赠与少郎了,希望少郎用它荡平贼寇,振国兴邦。”

    糜竺一脸肉疼的说完话,然后拉过陈平,低声道。

    “少郎对吾糜家有大恩,故吾才将此剑赠与少侠。吾有些许叮嘱,少郎且低声附耳。”

    陈平闻糜兰之言,对这黑棍宝剑甚为好奇,等待着糜竺说这宝剑来历。

    “此剑材料为天外黑金,由春秋巨匠欧冶子所铸,名为太阿。乃无价之宝也。望少郎珍爱此剑,勿要再施与人。”

    “太阿。”

    陈平瞳孔一阵收缩,看着黑棍宝剑,内心狂喜。

    奇丑无比的黑棍佩剑,竟然是绝世名剑,中华十大名剑的太阿。

    这可是神器也,可镇国,可安家,可传世。亦可说,陈平的手中,握着的是一份气运。

    气运之说,虚无缥缈。陈平不信鬼神,但唯独信这气运。

    凡大乘者,都伴随气运而生,成就一番大业。

    那市井无赖刘邦,那草根乞丐朱元璋,都与这气运息息相关。

    陈平心意已决,这太阿,到了他之手,再无送人之意。只能传与后代子孙。

    陈平要将这份气运,牢牢的把握在自己手中。

    得到神兵太阿的陈平,可谓是身心舒畅,而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情,也印证了那气运之说。因为陈平感觉,自身真的傍上了大气运。

    首先是赠剑的糜竺,对徐州其余家族,可谓是吝啬之极,但对陈登陈平,却十倍重赏。

    陈平与糜芳武斗的赌资,那二百副甲胄刀弩,扩大到两千之数。五百石栗米,亦是增加到五千石。

    这是一份重礼,糜家在大破家财后,亦做出如此回报,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看似还恩,实乃交好陈家。

    因为经此一役,糜竺以能看到,刺史大人陶谦,这位徐州治地的最高长官,对徐州陈家的青睐。陶谦对陈登,陈平的封赏,让身为徐州别驾的糜竺,都甚为嫉妒。

    (本章完)

第28章 张昭() 
“陈登,任军师校尉,俸禄两千石,制铜印黄绶,亦领兵两千,随刺史左右,施破敌之策,护卫之责。”

    “陈平,命东阳县县长,兼东阳县尉,俸禄六百石,制木印黑绶,编甲士一千。执一县之军政农商。”

    “其余人等,待功劳满者,回刺史府,再行分封。”

    大破黄巾之后,陶谦在第一时间,颁布了三道赏令。

    闻陶谦之赏,众士族子弟,无不羡慕也。受赏之陈登陈平,亦是内心狂喜。

    陈登之喜,是从政之陈家,以成军政家族也。

    陈平之喜,则是掌一县之地,御一县之民,统千余兵甲,成东阳县之最高掌权者。

    修禊之日,糜家是破财血光之日,而徐州陈家,则是双喜临门之日。

    修禊之日申时,以用过晚食,陈府内堂。

    陈珪坐与主位,其下首两侧,陈平,陈登,跪坐与左,右。

    正对主位三尺,案几之上,放置一黄印,以及一黑印。

    黄印通体由铜制成,一寸长条形,中上部有孔,穿与黄色丝带。黑印则是木刻雕成,大小形状与黄印相似,亦有黑色绸带从孔中穿出。

    这就是徐州刺史陶谦,授予陈登,陈平的两方印绶。

    陈珪把玩着两方印绶,有些感慨的道。

    “当年老夫任下邳相时,乃银印青绶。”

    “时朝廷卖官正盛,有党人劝吾,花些财物,得金印紫绶,当大汉之三公九卿。到时位高权重,荣华,富贵皆可来,亦可庇佑后代子孙,何乐而不为。”

    “老夫闻党人之言,甚是意动。备下家财,准备去那京都洛阳,买下那金印紫绶。元龙陈平,你们认为,这金印紫绶,可否买得。”

    陈珪说着说着,双眼看着座下的陈平与陈登,发出询问之语。

    陈平知道,这是陈珪在考校与他。

    灵帝卖官之事,陈平亦有所闻。

    常有老者言及,帝在洛阳,制那卖官社所,无论何官职,下至县令县丞,上至三公九卿,俱明码标价。只要有钱,皆可买得。

    钱买权,也异常不可。有了权,再压榨其下之人,那么钱,亦可轻易回手。

    但陈平绝不会,将这种想法告之陈珪。如那般,岂不成一贪官。

    陈平思考了好一会儿,道。

    “平不才,亦不知其中奥妙。但平认为,可买得。如老爷当得三公九卿,以老爷的才华,定能辅佐帝王,为大汉立不世之功。”

    “哈哈哈。”闻陈平之言,陈珪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典型的拍马之言,但出自忠勇的陈平之口,这拍马之言,就成了赞扬之言。

    “汝这般说辞,亦有一定道理。老夫虽老,但宝刀未老也。吾之少年大愿,被汝一语道出,如早些见你,说不定老夫听你之言,真的买了那金印紫绶。”

    “元龙,汝来说说这其中道理。吾为何改变了想法,不买那金印紫绶。”

    陈登嘴角微扬,观其神态,心中已有答案。

    陈登向陈珪拜道。

    “金印紫绶,好似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有名,而无权也。今宦官执政,阉人祸国,即使三公九卿,亦要仰其鼻息。买官之钱财,给那些宦官,还不如施与贫民,换些美名。”

    “哈哈哈,好,元龙一语道破也。但这并非全部,还有期间发生的一件事,让老夫彻底改变了买官的想法。”

    “愿闻父亲,老爷解惑。”

    陈珪捋着二寸短须,继续道。

    “此间有一强人,乃地方豪强,官拜前将军之董卓也。灵帝欲以并州牧之高官,让其军旅归于朝廷,然董卓自恃战功与军中威望,公然违抗帝命。而皇帝百官,却无可奈何也。”

    “所以老夫就想,那三公九卿,灵帝可以说罢就罢,说免就免。而对拥兵自重,公然抗命的董卓却没有办法。这是何解。老夫曾思绪良久,得出一道理。”

    “那就是非常之时,真正的权,乃兵权也。这铜木两印,老夫甚羡之,它可比银印青绶,金印紫绶也。有此兵权,在这大乱之世,吾陈家可无忧已。”

    “老夫现在之盼,只愿尔等经营这兵甲之道。吾徐州陈家,在老夫闭眼之时,成一方豪强,足已。”

    陈珪愈说愈激动,然后站起身来,将两方军印,郑重的递给了陈登与陈平。

    陈珪,说出了他的真实想法。那就是在这乱世,陈家要有军权。

    真正的老谋深算,这是陈平给与陈珪的定义。

    陈平听到这时,已然知道,这是表忠心的最好时刻。连忙躬身拜与陈珪,有感而发道。

    “陈家对平有知遇之恩,老爷之愿,平,定当完成。今后,平必熟读兵书,统帅兵甲,成那一方将领,保陈家不失,兴陈家之后也。”

    “好。不愧是陈家之狗也。”

    陈珪闻陈平之言,满脸大喜。连忙扶起陈平,看着眼前的八尺男儿,愈发欣赏。

    一场带有深意和些许野心的夜谈,在陈珪的引导下,陈平的极度表忠心下,愉快的完成。

    陈平知道,今晚的夜谈,他已完全被陈家父子接受,成为了陈家的核心人员。

    家族的核心人员,当然有着丰厚的待遇。

    糜家答谢的两千刀弩甲胄,陈珪分与陈平一千之数,而那五千石栗米,则全部拨给了陈平。

    除了军备粮草以外,陈家更是提供了一千军士所穿的衣物,还有价值千金的财物。

    更让陈平没想到的是,陈登更是带来一位三国的名人,暂归于陈平治下。

    那就是曾在糜家,与陈登约好的寒门子弟,孙乾,孙公祐。

    陈平当然知道孙乾这个人。

    孙乾,乃刘备幕僚,跟随刘备奔波一生。在陈平的印象中,孙乾并没有什么可表的功绩。

    但能历史中留名,跟随刘备四处奔波而不死,应该有几分本事。

    陈平开始重视起孙乾来。

    陈平先是请客入门,然后熏香倒酒,最后直接将孙乾挪到主位,而他自己则坐在下首。

    陈平一系列举动,让孙乾生发好感。这是孙乾第一次,感受到别人,对他的尊敬。

    “陈平,汝乃此房之主,吾一寒门子弟,坐那主位,却是不妥。”

    “平年幼,兄年长,平学识低浅,兄则学问渊博,这主位,当公祐兄座。”

    孙乾听着陈平的真诚之言,不禁微笑的点着头。

    “陈平,吾随你去那东阳,亦是为了躲避祸乱也,这讨伐黄巾,吾孙乾却帮不上忙。”

    陈平闻孙乾之言,面色不变,但心中却甚是鄙视。

    我陈平带你去东阳县,就是为了帮我出谋划策,攻打黄巾,没想到你孙乾却是为了避难。

    但陈平转念一想,又觉得孙乾还是有些用处的。

    孙乾一书生,不能武,亦不出谋划策,但可以文。帮我管理一县之政事,岂不妙哉。

    陈平快速思考一番,真诚的对孙乾道。

    “公祐兄乃大才,其实平,想任兄长为东阳县丞,帮助平,管理一县的琐事。”

    “管理一县之事,吾孙乾却无能为力,但有一人,胜吾十倍,如得他帮助,一县之地,定可打理的井井有条。”

    (本章完)

第29章 牢狱() 
闻孙乾之言,陈平彻底明白了过来。

    孙乾先是说自身无能为力,然后彰显他人,而最终目的,则是向陈平推荐他的朋友。

    陈平可以想到,孙乾的朋友,亦是寒门子弟,同样是去东阳避祸的。

    十倍之才与孙乾,徐州有如此名人,早就跟随刺史大人了,怎会跟随我陈平。

    陈平越想越气,好你个孙乾,不帮我陈平也就罢了,现在又要拉上一人,一起去东阳避祸,当真欺我陈平年幼乎。

    但陈平看到孙乾的安然自若后,内心亦好奇起来。

    不如让孙乾先说一说,有可能真的是三国名士。

    “哈哈哈,平已知兄长真意也。那就是让平,去请公祐兄推荐之人。”

    孙乾闻陈平之言,尴尬的点了点头。

    让孙乾没想到的是,陈平的悟性极高,没说几句,就已知他的真实目的也。

    “不知兄长说的是何人,能胜公祐兄十倍之才,想必定是一方高人。如能得高人之助,实乃平之幸事也。”

    孙乾想到了那位友人,有些感慨的道。

    “此人亦是寒门子弟,姓张,名昭,字子布。与吾交好,前些时日,因得罪刺史大人,现被关押在牢狱之中。”

    “陈平,汝现在深受陶谦赏识,被委与重任。不如知会刺史大人一声,放了张昭。”

    陈平听孙乾提起张昭,内心狂喜。

    张昭何许人也。

    张昭,乃是东吴的重臣。

    孙策临死前曾言,外事问周瑜,内事问张昭。由此可见,张昭的确有着大才能。

    让陈平没想到的是,张昭竟然是徐州彭城人。如此人才,必要交好之。

    “请公祐兄放心,明日一早,平必去参见大人,将张昭从牢狱中解救出来。”

    “好。”孙乾满脸喜色,亲自为陈平倒了一杯酒,然后深深的向陈平鞠了一躬。

    这可是救命之恩,想着能再次与好友团聚,孙乾的心情亦大好起来。

    陈平连忙扶起孙乾,又道。

    “能救兄长之友,是平之所愿也。平,亦想结交张昭先生。”

    “还有一事,平要告知兄台。那就是救出张昭后,吾亦要去军营点兵,因黄巾之乱,刺史大人以发令,后日就要从徐州城出发,前往东阳。时间甚紧,望公祐兄多加准备为好。”

    “没想到如此紧迫,军营点兵,亦是大事也,对了,汝明日去军营,勿要招惹那兵营守将,曹豹。”

    曹豹,陈平当然知道曹豹此人。但印象并不是太深。只知道他是徐州将领,吕布还是他的女婿。最后被刘备手下张飞所杀。

    “公祐兄,曹豹此人,平略有耳闻,但不知详细,兄长可有教我。”

    孙乾端起案上之酒,与陈平推杯同饮,然后捋着三寸胡须道。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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