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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回到明末当帝王-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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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等等。

    凡此种种,现在这个朱由崧均知道来龙去脉,因此眼前他有一百个理由相信,郑大木有一颗忠君之心,因此他不会因一篇策论文章而治这个举足轻重人物的罪。

    等钱谦益走了之后,朱由崧命提督东厂的大太监卢九德查明真相,此时的卢九德当然也不解朱由崧的想法,郑大木如此胆大妄为,陛下为什么就能忍而不治他的罪呢?这还有什么可查的吗,如今大明朝吃里趴外的人太多了,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郑大木的老师都亲自领罪来了,难道此事还能有假,钱谦益难道是愿意拿屎盆子往自己脑袋上扣的人?

    正这时,郑鸿逵和李全要求瑾见,朱由崧立即传旨召见,二人给朱由崧见礼后,郑鸿逵叩谢隆恩,也代替郑大木及老郑家感念隆恩浩荡,尽管他现在已经知道了钱谦益从中搞鬼,但遇到了开明的君王是值庆幸的事,否则明知冤枉也免不了牢狱之苦,历朝历代含冤身死甚至一辈子都得不到昭雪的人大有人在。

    朱由崧让他们平身,李全则把这些天厂番探听来的消息奏报朱由崧,说钱谦益这些天跟武汉的左镇和南安伯福建总镇郑芝龙来往密切,怕是心有不轨。

    朱由崧一听就明白了,因为历史上这两个人都是野心勃勃之辈,都曾造了大明朝的反,朱由崧刚一穿越过来不久,就把他们的名字列入计划之中了。

    因此朱由崧立即传旨将郑大木无罪释放,然后命令李全开始布局抓人,钱谦益、黄宗羲、陈贞慧、方以智、候方域等等这些激进的东林骨干分子全在抓捕之列,李全领旨走了。

    原来,李全和柳春红这些天在悦朋客栈可没闲着,不止是应付那几个忠烈之后,他们奉朱由崧的之命还有一个任务,就是盯紧以钱谦益为首的东林党活动踪迹。

    厂番是无孔不入的,因此自以为做得周密的钱谦益和黄宗羲等人最终没逃过这些厂番的眼睛。

    李全走后不久,郑鸿逵带着带着刚刚进了大牢尚未住满一天就被赦免释放的郑大木二次来向朱由崧叩谢隆恩,叔侄俩感激涕零,感恩戴德的话说了几大筐。

    朱由崧跟他们谈到南安伯福州总镇郑芝龙之事,二人胸脯拍得啪啪山响,表示他们郑家海枯石烂都不会反对朝廷,他们愿意以项上人头担保,还表示如果朱由崧有旨,他们愿意到福州老家一趟以省亲为名,劝说郑芝龙到京面君,解散郑家军,接受朝廷改编,朱由崧很欣赏地点点头,不过想到历史上的郑芝龙跟郑成功别看是父子却不是同一路人,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于是将这件事暂时放下了。

    黄宗羲踌躇满志地带着钱谦益的亲笔信,行色匆匆地离开了京城,赶往福州拜会郑芝龙。

    走在南下的官道上,因为天寒地冻,少有行人,寒风不停地把他的长衫肆虐地掀起来又摔下去了,但他心里热乎乎的,一点也感觉不到这入冬的寒意。此时他心里想的更多的是政治理想和抱负,至于他和钱谦益不择手段地合谋加害郑大木,手段虽然有些阴险卑鄙,但为了东林党,为了心中远大的目标他也认了……

    离开南京城也就是几十里地的样子,正走着的黄宗羲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处,从官道两边的林子出来两个人拦在路当中,黄宗羲警觉地站住了,往后一看,也有两个,这四个人衣着完全一样,都是尖帽褐衣,脚蹬白靴,手持绳索和尖刀,而且四个人的眼神也差不多,都死死地盯着他不说话。

    黄宗羲心里发毛,因为这里视线能及的地方,除了前后的这四名不速之客,就剩下他自己一个人了,看了看天,虽然阴云密布,但此时离天黑至少还有一个时辰,难道遇上劫道的了?

    除了钱老的那封亲笔信,身上所有的东西包括衣服都可以给他们,只要他们愿意要,只要他们能放行就成,黄宗羲心存侥幸。

    但是黄宗羲想错了,这四个人径直上来把他按翻在地,什么都不要,就要他身上那封信,搜出来后,不容分说将他捆起来塞进长条马袋架到马背上,带好那封书信扬长而去……

    (本章完)

第224章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钱谦益回到府上,立即把方以智、陈贞慧、冒襄等几个东林社复的骨干招集到他的密室当中,当然李香君和董小宛也跟他们心上的人儿一块来了,只是他们俩一进府便扎进柳如是的房间,三姐妹叽叽喳喳起来。

    但是也就叽叽喳喳了那么一小阵,三个绝色才女脸上皆现出阴郁之色,因为他们知道他们至亲至爱的人背着他们在干什么,然而这种事情在他们的意念当中从来都没有好下场,为什么不好好做学问,为什么不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却要反对朝廷呢,而且当今圣上名声不赖,至少他们印象不错。

    这边密室里,钱谦益把郑大木入狱之事和今天皇上奇迹般的反应对这位东林复社的骨干讲了,这些人听完之后脸上变得全都不可思议起来。

    继而,这三个复社的骨干相互点了点头,方以智和陈贞慧,这两个受过阮大铖迫害入狱后又被朱由崧赦免无罪从大牢中放来的人,对朱由崧本就心存感激,这位冒公子对朱由崧的印象也不坏,眼前这件事不止是令他们震动,还令他们肃然起敬。

    沉默了一阵之后,方以智终于先说话了,“钱老,皇上虚怀若谷,前者我们办报攻击他这攻击他那,他置若罔闻没有治我们的罪,现在面对太冲如此激烈之言论,仍然能够泰然处之,不失为一代明君也。”

    “对对,定生兄说的有理。”陈贞慧和冒襄纷纷附和。

    “有什么理!”钱谦益愤然而起,“各位,不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小福王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尔等不知道?嗜酒如命,荒淫无度,治国安帮的能耐远不及那个崇祯,而一身的臭毛病与崇祯相比有过无不及,当初老夫就竭力反对立此子继承大统,鲁王、桂王、潞王、唐王,哪个都王室之后均比他胜强百倍,史公也一针见血地指出其七宗罪,可是这些阉狗勾结四镇的军将匹夫们蛮干,他们为了一已私利置国祚大业于不顾,更可恶的是奸狡的马士英为了争功取宠也罔国之大计,非要把他强行扶到这个位置上,可是扶上来又怎么样,如此纨绔子弟坐到这个位置上终究也是个昏君,就眼前这件事来说,绝不是昏君大器,在老夫看来这定然是昏君忌惮郑家的势力,自欺欺人罢了。我等大计已定,眼看大业将成,三位竟然如此态度是何道理?”

    钱谦益说着说着有些火了,三位公子又沉默了,因为钱谦益说的有一定的道理。

    “依钱老高见我们现在当如何是好?”这次冒襄先打破了沉默。

    “绝不能半途而废,绝不能与昏君妥协,退一步说,即便是这次移花接木之计不能逼反了老郑家也能不泄气,不还有左镇吗?太冲说得对,实在不行了我们还可以走联虏之路,总之不推翻这个昏君决不罢休。不过呢,老郑家树大根深,实力雄厚,我们也不能轻易放弃,因此老夫找你们来就是商议具体可行之策。”

    钱谦益说着语气缓和下来,看向这三位。现在与他政见最一致的当属候方域和黄宗羲,然而这两位健将都不在身边,钱谦益只得向他们三个问计了。

    可是这三位哼哧了半天,无可行之策。

    钱谦益脸上有几分失望,站起来在三位公子面前来回踱步,突然他的小圆眼睛一亮,“有了,昏君不是让老夫立即释放郑大木并向他陪罪吗,借助这个机会老夫进一趟监狱,让郑大木永远出不了狱,黄宗羲已经去福州的路上了,让生米煮成熟饭看昏君还有什么招儿!”

    三位公子愕然,看不出来,钱谦益竟然要亲自对郑大木下毒手,这可是他的得意门生,郑大木每次过府他亲热得跟见了他的儿子也差不多,这次移花接木嫁祸于人之时,钱谦益曾经表现出痛肉的无奈,现在他竟然要亲自动手?

    一时间,他们都看向钱谦益的枣核圆脸,像是不认识了这位文坛领袖一样,这才叫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择手段已到极致。

    钱谦益可能意识到众人的不太对劲的目光,又沉声道:“当然了,这对大木太不公平了,这孩子是无辜的,但事已至此也不得不如此了,我们大业有成之后,大木是首功,必将彪炳在册,我们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的。”

    最后钱谦益一咬牙道:“你们三个收拾一下,做好一切准备随老夫一块去,晚饭之后动身,要快刀斩乱麻,绝不可泄密,就是我们的父母妻儿也不成,事关重大,万不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陈贞慧不无忧心道:“可是钱公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郑大木完了之后,皇上岂能饶得了我们?其爪牙密布,恐怕出不了城甚至出不了大牢我就得被抓,当然我们生死是小事,钱公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得了?东林大业依靠何人?”

    “是啊钱公,密之之言不是杞人忧天,我们是不是再运筹一下?”方以知和冒襄道。

    “哎呀,事急矣,没有时间了,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成大业者无有没流血牺牲的,这次就请从老朽始,尔等不必担心我东林后继无人,太冲和朝宗都是成大业之人,老朽一个行将就木之人,希望都在你们身上啊,就这么定了。”

    钱谦益说着表现出一种为前途大业慷慨赴死、视死如归的大无畏精神。

    正这时,有小厮跑进来了密室。钱公不高兴了,“何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老爷……皇,皇上来了……”

    一句话如晴空霹雷,三位公子脸色骤变看向钱谦益,钱谦益脸上也是一震,不过很快又镇静下来,“莫慌,随老夫到外面一观。”

    钱谦益带着复社的三位公子出了密室,柳如是、李香君、董小宛迎了过来,三位才女面带惊慌,这时就听前院人喊马嘶之声,听这动静就知道来了不少人。

    (本章完)

第225章 朕杀的不是东林党() 
听说皇上亲自驾临他的府上,钱谦益倍感意外,因为他刚刚从谨身殿西暖阁陛辞,皇上怎么就来了,难道有什么事情,肯定有什么事情,但一般情况下就算是有事情,皇上的金身大驾怎么会到臣子的府上呢?

    而且钱谦益看众人的表情都不对,大都是惊惶失措,就连他的贤内助一向稳重的柳如是此时也是一脸的焦急,他预感到事情有些不妙,果然,柳如是告诉他,府门已经被朝廷的兵将包围了,问他怎么办。

    其实突然出现这样的事,钱谦益也是始料未及,他哪知道怎么办呀,但是他现在一家之主,又是一党的领袖,就得有一家之主和领袖的样子,因此他强迫自己镇下来,暗道:“昏君难道闻到风声了,这是来捕人?不对吧,要是这样,刚才在西暖阁有多少个自己也不够抓呀?再说了要抓人还用得着他这个帝王亲自动手吗?那也未必,这是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葩帝王啊!老天保佑,但愿是虚惊一场。”

    钱谦益正胡思乱想着,又一个家人跑过来了,神色慌张道:“老爷……大事不好了……东厂的掌刑千户李全带着东厂的人冲进来了,不容分说见人就抓,稍有反抗就杀,他们已经进了二道院了,皇上的廷跸随后就到……”

    这下众人心里彻底凉快了,钱谦益也有些傻了,冒襄看了如花似玉的董小宛,董小宛脸色煞白,也不止是她,三个绝色才女都是如此,完全乱了方寸,都看向钱谦益。

    钱谦益一咬牙道:“看来事情败露了,死也不能让他们抓住受折磨,东厂那是人间的地狱,干脆我们跳进荷叶池,再过几十年后,我们又是一条好汉。”

    这些人全都赞同,于是他们往后院的荷花池跑去,他们刚跑到后院,李全带着厂番就冲进来了,李全大喊:“皇上有旨,尔等乱臣贼子,涉嫌密谋造反,赶紧束手就擒,是尔等的便宜,否则杀无赦!”

    这些人现在也是孤注一掷了,当然不能听李全的,冒襄和董小宛知道,他们的陛下酒和色是根本戒不了两癖好,二人手挽着手,董小宛一蒙脸,二一头裁进荷花池,激起的几尺高的水花,银晶散落。

    紧接着李香君,她知道自己也难活了,只可惜候公子不在,自己也不落入昏君之手任人蹂躏,遂一咬粉唇也以用手遮脸跳了进去,这时方以智和陈贞慧也跳了下去。

    众人争相往荷花池里跳,水花接连溅起多高,落到了钱谦益的身上,脸上,令他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就剩下他们俩了,柳如是拉钱谦益就要跳下去了,这时钱谦益却拦住了她,“等等,河东君。”

    “老爷因何不跳?”柳如是不解地看着钱谦益。

    钱谦益却冒出一句令人大跌眼镜的话:“水太冷,不能跳。”

    柳如是愕然地看着他,好像一时间不认识了这个深爱的人,就这一句话,令他的形象大打折扣,闹了半天,这不是个视死如归的英雄,而是胆小怕死的懦夫,关键事头上不及一个女流,柳如是羞愧难当,继续用袖蒙脸,奋身往下就跳。

    而钱谦益则死死地拉住她不放,两个人争执着直到后面有童稚的哭声传来,柳如是泪眼婆娑地停下来,她听出来了,那是女儿小柳是的哭声,这时李全带着人已经冲过来了。

    “想死,没那容易!”李全和春红带着人下荷花池救人,这二人水里的本事都很高,指挥着从荷花池里救几个人易如翻掌,但是这样折腾荷花就乱了。

    这时小柳是跑了过来,扑到了柳如是的怀里,母女放声痛哭,钱谦益眼睛也湿润了。

    “皇上驾到!”有人高喊一声,朱由崧已经进入他们的视线。

    钱谦益看到朱由崧手里拿着一封他最熟悉不过的信,身后除了全副武装的御前侍卫,还跟着几位,郑鸿逵,郑大木,叔侄俩对他怒目而视,在他们的身边还押着一位,五花大绑的,正是他寄于厚望的黄宗羲。

    钱谦益的心里彻底凉快了,如万丈高楼一脚失足一样。

    这时李全和春红把跳水里的那三男二女已经被全部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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