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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明末第一强藩-第26部分

小说: 明末第一强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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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仁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弟弟还真以表哥自居起来了,好在王爷好像浑不在意。

    邹仁心里也对海运这件事,兴奋不已,不过还是理智地问道:“王爷想谋海运,可有什么计划?”

    朱由松十分光棍地一摊手,说道:“我哪有什么计划,我又不会做生意。你们想要多少钱,我就给多少钱,想要多少人,我就给多少人。我只有一个要求,明年这个时候,你们所花费的银钱已经都赚回来了。”

    邹义拍了拍胸脯,豪气冲天地说道:“你放心,朝中有人,手里有本钱,这样的买卖再不赚钱,那还有赚钱的买卖。”

    朱由松兴奋地跳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我就喜欢表兄这样的爽快人,走,喝酒去。今天咱们一醉方休,就当是给你们践行,收拾一下明天就出发吧!”

    说罢,两个人勾肩搭背,摇摇晃晃走了出去。邹仁苦笑一声:“这俩货还没喝,就醉了。”说完快步跟了上去。

第54章 父女() 
两人摇晃摇晃走出粮铺,朱由松久不出王府,贪恋街头自由轻快,不想再回王府,甩着扇子说道:“今天请你们去醉仙楼吃酒,王府虽好,吃起来不够自在。”

    邹义眼睛一亮,叫了声好,邹二爷在京城,那也是风流场中的常客,青楼院里的熟人,到了洛阳因为人生地不熟,还没开过这个头。不过人虽然没去,到了洛阳就听说了醉仙楼的名声,早就憋着要去潇洒一番了。

    跟在后面的邹仁跟弟弟不同,生性谨小慎微,做生意也是不见八分利不出手,慌忙劝道:“王爷不可,您贵为亲王没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再说,姨夫他百日还没出呢,被人传扬出去,就怕对您名声不好啊。”

    朱由松最恨朱常洵,怎么肯为这个泯灭人性的人守孝,不以为然地说道:“大表哥,古人说富贵不上青楼,有如锦衣夜行。如今咱们要干天底下最大的买卖了,岂能不去快活快活,再说了,咱们就是去听个小曲,吃个饭,又不是去娼馆、淫1窟,左右不过是图个乐,你别扫兴,不然我就和小表哥前去。”

    邹仁无奈地苦笑一声,只好快步跟上,心里暗想,这个表弟对人亲切熟络,毫无架子,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父王这么淡漠。

    其实朱由松融合了前世和福王世子的记忆,对此时的亲人,也有些天生的亲近之意。只是自从知道了朱常洵的恶行,心里的残存的对他的亲情早就烟消云散了。

    朱由松和邹义一路说说笑笑,来到醉仙楼前,只见前面一群人围成一圈,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很明显是在看热闹。

    朱由松眼睛一亮,说道:“走,快上去看看有什么热闹可看。”身后几个护卫忙护着他,从人群里拔出条小路来,朱由松走到前面,看到几个壮汉正在围殴一个中年男人。男子护住了要害,倒在地上,打手们下手颇有分寸,看着不是很严重。

    几个打手看样子已经打了一会了,为首的一个啐道:“你是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自己说你是个人么?”

    地上的男子看他们停了手,瞅准个机会,一个骨碌滚出打手脚下,跳起来破口大骂:“老子花钱嫖妓,天经地义,老子不是人,就你个龟奴王八蛋是人,我骂你个脚底流脓,头上生疮的龟蛋破落户,我告诉你,老子今天还就在醉仙楼嫖,你们这些奴才给我伺候好了,老爷有赏钱给你。”

    他这番话字字铿锵,掷地有声,声音极其洪亮,只是可惜被揍的口歪嘴斜,气势上难免弱了三分。

    打手头子被气得面红耳赤,大声骂道:“滚,再不滚打死你个没心没肝的畜生!”

    朱由松啧啧称奇,从来没听说有青楼打手,对客人大打出手,还不让他进楼消费的。

    被打的男人虽然狼狈不堪,但是输人不输阵,趾高气昂,盛气凌人,朱由松心痒难耐,急着知道这到底什么情况。扫视一圈,就发现了门口看门的龟奴,正是上两次报信的老熟人,凑到他身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快说给我听听。”

    看门的龟奴嘴里嗑着瓜子,正抻着脖子看热闹,没注意从一侧摸过来的朱由松,吓了一跳,转过头来一看,更是吓得差点被瓜子噎住,结结巴巴地说道:“世。。世子,噢,不,是王爷。您怎么来了?”

    “我问你话呢,快说,怎么回事这是?你们这醉仙楼也太有逼格了,都开始挑客人了?”

    龟奴听不懂逼格是什么意思,但是知道朱由松问的是什么,转过头点头哈腰地讲了起来:“王爷,您不知道,这老小子忒不要脸。他本是一个落第书生,当年为了上京赶考,把自己的女儿卖到我们醉仙楼,谁知道屡试不第。如今落魄街头,厚着脸皮每天来我们楼里找素月姑娘,讨了银子还不走,竟然在醉仙楼嫖了起来,这样的狼心狗肺的人,小的还是第一次见到,您说,这样的劣货难道不该打么?”

    朱由松听得目瞪口呆,眼前这个光棍无比的硬汉,宁死也要嫖风流的嫖客,竟然无耻到这个地步。而且,素月姑娘么。。。

    龟奴气鼓鼓地说完,突然想到什么,脸色有些古怪,偷瞄了下朱由松,见他没有发作,偷偷地溜进后院,找李妈妈报信去了。

    “什么?!他又来了?”李妈妈仰面蹙额,她已经犯了朱由松恐惧症,每次只要朱由松来她这醉仙楼,势必要闹出点动静,极少有专门寻欢作乐来的。“还愣着干什么?快扶我起来。”两个小丫鬟忙不迭扶起她来,跟在身后,来迎接朱由松。

    醉仙楼二楼的阁楼里,一个翠衣少女站在窗前,透着窗沿的缝隙,看着楼下的闹剧。她一双杏眼里噙着泪花,长长的睫毛被泪濡1湿。修长的身子上,该翘的地方翘,该细的的地方细,十八九岁的年纪,但从背后看着纤纤如月的身材就让人色授魂消。若是个各中老手,就可以从她浑圆的臀股,眼角的风情看出,这已经不是个处子了。

    这个女子就是醉仙楼的素月姑娘,她在这醉仙楼身份特殊,既不用接客歌舞娱人,更不用操持皮肉生意,以色侍人。来楼里寻欢的达官贵人,豪商巨贾也没人敢打她的主意。以为,大家都知道,醉仙楼的素月姑娘是小福王朱由松的禁脔。当初素月被她的无良老子卖到楼里来,抵了盘缠,李妈妈就如获至宝,亲自调教。不出几年,抛头露面,整个洛阳的纨绔子弟惊为天人。当时的朱由松可谓是浪子班头,嫖客领袖,谁敢跟他相争。

    取了素月梳拢权的朱由松,谁都不敢再去染指,素月也满心希望这个身份高贵的恩客,可以带自己走出这个地方,干干净净做人。谁知道朱由松真拿她当了个普通的青楼女子,每次来都只是狎弄淫1戏,变着法作践自己,哪有要带她出去的意思。

    素月本来就哀叹自己命苦,谁知道,当年卖掉自己的父亲突然冒了出来。当时她还是高兴地,在这个欢场之中,最缺的的真情实意。自己父亲若是诚心悔恨,跟自己道个歉,她愿意拿出银子赎了自己,没人知道她有多渴望亲情。可是这个突然出现的父亲,简直混账透顶,不但没有悔恨的言语,只是隔三差五来索要银子,把女儿当了一棵摇钱树一般。最可恨的是,他拿了银子,还要在醉仙楼里嫖其他姑娘。

    想到这里,素月柔弱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转身银步轻摇,走下楼去。

第55章 难断家务事() 
“周舒夜!你闹够了没有?”素月来到楼下,隔着人群泣道,这声音凄楚哀悲,不知道受了多少的委屈才能发出来。

    围观的百姓虽然都听说过,这朵洛阳第一行首的艳名,但是极少有见过她真容的。抬眼望去,才知道闻名不如见面,柔媚的双眉弯成一片柳叶,凝如玉脂的鼻子下面,樱桃小口微微张开,银牙暗咬,语带哀怨。粉致致的脸脸蛋上,挂着两行清泪,让人心生怜意,恨不得搂在怀里好言相哄。

    眉眼五官,瑶鼻樱唇,没有一处不媚,就像是口语相传故事里的狐狸精走了出来,真正的天生媚骨。乱哄哄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朱由松有着前世的记忆,觉得浑身不自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可怜的女人,幸亏他在人群中,没被发现,趁机挪了挪步子,躲在人后。

    前一刻还打了鸡血一样,斗志高昂的男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苦笑着说道:“英子,我是你父亲,你怎么能直呼我的名字呢。”

    素月听着自己熟悉的乳名,自从被眼前这个人卖进醉仙楼,她已经多少年没被这样叫过了,心里更加难受,说道:“你还知道你是我父亲,你把我卖给醉仙楼,我就没了父亲了,英子也没了,我叫素月。”

    “当年我自信满满,满心以为自己的才学,必中进士,蟾宫折挂。一时听信了你二叔的混账话,将你抵押了。本想着很快就能回来带你走,谁知道他把你卖进了醉仙楼。”周舒夜说出了心底的旧事,满脸悔恨,继续说道:“如今我落魄不堪,三餐不济,已经无颜在家乡待下去。想来见你一面然后去关外谋生计,谁知道你只是打发人送来银子,不肯见我,我才故作此态,都是为了见你一面啊。”

    朱由松看他老泪纵横,不似作假,心里暗想,这些事在大庭广众之下,众口相传,以后指不定传成什么样子。要是再被一些好事多嘴之徒,编造一番,那素月以后要听的闲言碎语就更不堪入耳了。想到这,也顾不上自己身份尴尬,往前站出一步,咳了一生,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在大街上哭闹没得叫人笑话。”

    素月这才看到他,想到这一切都被他瞧了去,更是羞窘。依着以前朱由崧的性子,她心里害怕这厮在大街上在嘲讽自己几句,就更没脸见人了。没想到他改了性,竟然知道维护自己,芳心大为诧异,上前福了一记,就要行礼。朱由松赶忙扶住她,正好李妈妈快步赶出来,朱由松如逢救星,说道:“你快前面带路,给我们准备一个雅间。说罢扶着素月往里走,回头看了一眼呆在原地的周舒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用扇子挠了挠头,说道:“这个,你也进来吧。”

    李妈妈见他这次非但没有闹事,还帮着解决了一个麻烦,心里高兴,带着他往二楼雅间走去。周舒夜不知道他的身份,只当是自己女儿的恩客,满心苦涩,跟了上来。同来的邹仁邹义两兄弟,相望一眼,心里已经猜了七八分,没有朱由松发话,他们也不好走,只能跟了上来。

    朱由松上次闹事的“牡丹亭”,已经修葺一新,这里是醉仙楼最气派的雅间,李妈妈唯恐朱由松不满意,把他们带到此间。朱由松一看,七七八八跟上来一群人,竖着耳朵,一副相听八卦的样子,笑骂道:“你们都到隔壁去,在这里添什么乱。李妈妈,这是我的两个表兄,你找人伺候好了,你们都出去吧。”

    大家心不甘情不愿的被赶了出来,只有朱由松随身带着的四个护卫站在门外。房间里只剩下他和素月父女,朱由松觉得气氛一时有些尴尬,硬着头皮说道:“坐坐坐,有事坐下说。”

    素月被父亲刚才一番哭诉,心里一软,已经不复刚才的决绝,再加上长期被朱由崧欺负,也不敢违拗,坐了下来。周舒夜有机会跟女儿面对面想谈,也不像在楼下那般豁出去了,收起了光棍嘴脸,坐了下来。

    朱由松看他们一言不发,各自低头,知道他们还都有怨言,开解道:“这个,周。。老周,我刚才在外面也大概听明白了,你说你当年也是个三十左右的成年人了,怎么做事这么孟浪。别人一番话,你就找不到北了,就以为自己必高中进士了?读书读傻了吧,亲闺女也能交给别人?”

    周舒夜满脸悔恨惭惶,红着脸不敢说话,朱由松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又转头跟素月说道:“你也是,自己的父亲纵有千般不是,你也不能见都不见,怎么也是他含辛茹苦把你养大的。”素月欲言又止,心里委屈,她只是气不过,先差人递了些银子给他,只要他再来相见,她就见了。谁知道周舒夜以为女儿不肯见他,闹了这么一出洋相。

    朱由松又给她倒了一杯茶水,素月受宠若惊,就要抢着倒,被朱由松按在座位上。朱由松心想,这个和事老做的,真是尴尬无比,暗骂以前的朱由崧一番,说道:“天下最大的道理,也大不过父女亲情,今天正好被我撞上了。老周,不瞒你说,我今天本来打算来带素月走的,正巧你也在,你也不用去关外了。那地方冰天雪地,又不时有鞑子侵扰,你就留在我身边,我有几件大事,正缺人手。”

    素月听到他说“我今天本来打算带素月走”,芳心大乱,不敢相信,虽然自己一次次期盼,但是却一次次失望,突然在最窘迫的时候,他要带自己离开醉仙楼,倒忘记了谢恩。

    周舒夜听他口气甚大,试探性地问道:“你是?”

    “我是就藩洛阳的大明福王,朱由松。”

    近十年的风吹雨打,早就磨光了周舒夜一身的书生意气,不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才子。听到眼前这个年轻公子哥,竟是一个亲王,周舒夜大喜,就要跪地行礼。朱由松拉住他说道:“本王不太喜欢这些繁文缛节,你也别太拘束,旁边有我的两个表兄,我们有大事要商量,你也跟我来吧。”

    说完看着梨花带雨的美人儿,温柔地说道:“你回去收拾收拾,一会随我回王府。”

    素月第一次见他对自己这么温柔,转悲为喜,低头嗯了一声,竟然真有新为人妇的羞涩。

第56章 野望() 
醉仙楼的大厨,乃是花了大价钱从京城雇来的,常来此地的达官贵人嘴巴不可谓不刁,要想留住他们可不是全指望姑娘们的秀色。

    朱由松带着周舒夜出了房门,周舒夜眼色复杂地回头望了一眼自己的女儿,终究没有说话。门口的侍卫带着两个人来到邹仁邹义的房间,房内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酒菜,水路八珍,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朱由松望了一眼,不悦地嘀咕道:“就四个人,上这么多,真铺张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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