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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明末第一强藩-第30部分

小说: 明末第一强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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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指挥工匠的汤白尼看到朱由松,十分兴奋,兴冲冲地走了过来。看到朱由松搀着的极有气质的贵妇,心里猜测八成是这位慷慨的领主大人的母亲,热情的上前打招呼。

    朱由松自己对天主教知道的也不多,看到他过来也十分高兴,让他继续给王妃讲天主教。汤白尼抖擞精神,用流利的汉语讲起天主教来,这些人信仰十分虔诚,讲到动情处自己先感动的眼眶湿润,内心激荡。

    邹王妃听了一会,撇了撇嘴,拽过朱由松不以为然地说道:“他们这个神,也是个没能为的,几个凡人都能把他钉在木头上,连城隍庙的土地公都不如。倒是这些墙啊,院啊的挺别致的,得空来逛逛散散心不错。”

    朱由松看着还沉浸在基督的伟大中,不能自拔的汤白尼,一阵好笑,正想跟他询问两句,一个仆役跑来,气喘吁吁地说道:“王爷,张元化张统领回来了。”

    朱由松紧张地问道:“就他自己回来了?”

    “还带了一个老头,一个少年,说是都姓徐。”

    “哈哈,我知道了,他们在哪,快带我去。”朱由松兴冲冲地就要去迎接,转过身看到王妃正在大翻白眼,赶紧收起欢喜地神情,说道:“母亲,有个很重要的客人从江南赶来了,儿要去迎接一下。”

    “去吧去吧,都是重要的人,可别为了我一个无足轻重的老太婆耽误了你们的大事。”

    邹王妃十六岁生了朱由崧,今年不过三十几岁的年纪,再加上养尊处优,保养得宜,看着更加年轻。朱由松笑嘻嘻地说道:“您还老太婆,我看着活脱脱一个少女,要是我带您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妹妹呢。”

    邹王妃笑骂道:“胡说八道,你再疯言疯语的小心我撕了你的嘴,滚去见你的吧重要客人吧,我要回府诵经了。”

    朱由松大奇,问道:“您不是改信道教,供奉三清了么,念得什么经?”

    邹王妃脸色一红,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前几天我求了老君一件事,没有顺心,我再拜拜菩萨试试。”

    朱由松:“。。。。。。”

    看着沐浴着圣光的汤白尼,朱由松突然想到,这两个人都熟悉天文历法,应该有共同语言才是,“汤神父,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肯定有兴趣见他。”

    汤白尼大感兴趣,问道:“是个什么人?”

    “是个和你一样博学的人,你见了就知道了。”

    客堂里,徐光启端坐着喝茶,徐尔斗如同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东看看,西摸摸,不停的赞叹:“有钱!太有钱了!爷爷,你看这椅子,啧啧上等的黄花梨啊,降香黄檀那可是木中极品。哇,你看这花瓶,这质地,这色泽。”

    张元化一脸鄙视,顾全他爷爷的面子,没有出言嘲讽。

    徐尔斗身为徐光启的孙子,自小结交的都是权贵人家,但是徐光启为官清廉。这就使得他的这个孙子,在自己的公子们小圈子里,是最穷的那个。虽然自己没有,但是自己的朋友一个比一个有钱,所以徐公子眼光还是挺好的。一个人眼光高于自己生活水平太多,便是痛苦的根源。徐尔斗是深有体会。

    朱由松兴冲冲地走进客堂,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哪个是徐大人?徐大人在哪里?”

    徐光启不敢怠慢,毕竟是一个亲王,你背地里怎么骂他都行,若是见了面不守礼法,那就跟自己宣扬的奉公守礼相违背了。徐光启起身迎了出去,朱由松正想上前,身后突然传出汤白尼激动的叫声:“噢!保禄!你怎么在这里,我的朋友。”

    徐光启也有点兴奋,说道:“汤神父,好久不见,你们不是去京城了么?”

    朱由松奇道:“怎么,你们认识么?”

    “大人,这位是我们天主教的保禄,我的教友,我们在南方多亏了他的照顾。”

    徐光启微微作揖,当是行了礼,微笑着说道:“不错,王爷,万历四年下官在金陵入教,受洗的神父是耶稣会士罗如望,教名保禄。”

    朱由松目瞪口呆,没想到徐光启不光学识渊博,还这么洋气。眼前这个一身儒服,标准的明朝士大夫,竟然是个基督徒。

第63章 小徐是一个有趣的人() 
汤白尼兴奋地说道:“保禄,你知不知道,我们马上就要有一座宏伟的教堂了。”

    徐光启没想到三位神父刚离开南方,传教事业就有这么大的进展,惊喜地问道:“哦?在哪里?”

    “就在这座宫殿的旁边,是这位慷慨的领主大人出钱,修建的。”

    徐尔斗在旁边听着,心里暗想,这个福王果然有钱,世人都说万历耗天下以肥福王,真不是闹着玩的。受了刺激的徐尔斗暗下决定,这根大腿我是抱定了。

    徐光启意外地看了一眼朱由松,说道:“没想到王爷如此开明,难道王爷也。。”

    “老大人不要误会,雅格斯神父医治好了我的一个爱妾的怪病,小王心里感激,才答应为神父们建造一座教堂,帮助他们在洛阳传教。”

    徐尔斗双眼一亮,心里赞叹道,听听,听听,就为了一个爱妾,花这冤枉钱,这手笔,这泡妞的手段,学不起,学不起啊。

    张元化感觉到身边这个官二代,一惊一乍的在这里自娱自乐,心里一阵恶寒,这厮不会是有毛病吧,在路上没看出来啊。

    “徐大人肯来,把本王高兴地都忘了礼节了,让大家站着说话像什么样子,坐下说坐下说。”朱由松引进客堂,住客按礼坐了,好奇地问道:“徐大人,还没请教你身后这位是?”

    徐光启呵呵一笑,正要介绍,徐尔斗跳了出来,自报家门:“王爷,在下徐尔斗,是老徐的孙子。在下在江南就听说王爷的英名,都说洛阳小福王爷文成武德,英俊倜傥,小子我本来还不信,天下还有比我小徐公子更英俊的人么?谁知道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在下甘拜下风。”

    朱由松沾沾自喜,老子的大名果然已经传到江南了么?对这个徐光启的孙子越看越顺眼,笑嘻嘻地说道:“小王哪有什么英名,不过是江南的朋友们抬爱罢了,哈哈哈哈。”

    “王爷不必自谦,有些人就像是皓月当空,清辉遍天下,想要低调是万万不可能的,王爷你就认命吧。”

    徐光启老脸一红,咳嗦一声,掩盖自己羞色,沉声斥道:“没规矩的东西,我跟王爷说话,哪有你说话的分,还不退下。”

    徐尔斗吐了吐舌头,躲到徐光启背后,不敢再乱拍马屁,看得出对这个爷爷他还是颇为畏惧的。

    朱由松心情大好,满面笑容,拱手说道:“徐大人,你们不辞辛苦,远道而来,都是为了本藩河南府百姓,我且替百姓们谢过了。”

    “哪里哪里,王爷忠君爱民,体恤百姓,老臣别无所长,就这么点微末的本领,怎肯吝惜。”

    张元化心里冷笑一声,说王爷爱民自然不假,忠君?那可就另说了。在他看来,小王爷对身边的人都是极好的,体恤下属,爱民如子,不过除夕夜十三骑直奔王府,刀锋所指可是老福王,那可是他的亲爹啊。张元化和其他知情的人,自衬换做自己绝对办不到,所以对朱由松更为钦佩。他们那里知道,朱由松这个世子,早就不是原来的朱由崧了。

    “徐大人,这次请老大人前来之意,小王已经在信里说明白了。实不相瞒,我虽然颇为上心,但是对这些农事一窍不通,一切都仰仗徐大人了。”

    “王爷客气了,只不过河南府百姓已经习惯了种植麦谷,突然要他们转种一些从没见过的作物,只怕百姓们难以接受。”

    “放心,我早有准备,今年凡是试种新作物的,一律免除租税。而且,只要是因为种植新作物而欠收的,都可以从王府领取粮食,用来维持一家生计。”

    徐光启这才动容,站起身来,深深的鞠了一躬,道:“王爷高义,老臣替百姓谢过王爷。”

    朱由松忙起身扶起他,说道:“本藩分封河南,本来就是这一方百姓之主,都是应该的,老大人这是做什么。”

    “王爷此举若是成功,收益的又岂止是河南府百姓啊。”

    徐尔斗不住点头,表示自己大为赞同。

    朱由松指着张元化说道:“我这里俗务缠身,有时候不能得空,元化是我的心腹,你们在王府有什么难处只管找他,正好你们一路也应该熟悉了。

    元化,但凡是徐大人有什么要求,不比问我,你都给办好就是。”

    “是,王爷。”

    徐尔斗暗暗叫苦,没想到这个瘦竹竿竟然如此受宠,我只当他是王府一个跑腿的下人,一路上可没少得罪他。看张元化看自己也是脸色不善,心里盘算着怎么缓和下和这个王府红人的关系。

    “元化,你们一路舟车劳顿,快带他们休息去吧,安排上好的房间给徐大人和小徐公子。你自己也休息一天,明天开始你就跟着徐大人,听候差遣。”

    张元化领命带着两人去往外宫,徐尔斗嬉皮笑脸只顾和张元化套近乎,

    “张哥,你到王府几年了?我看你如此得王爷重视,肯定是京城就跟随王爷的伴当吧?”

    “我啊?我和王爷第一次见面,几个月了,记不清了。”张元化想起往事,心里也暖暖的。

    徐尔斗眼光一亮,狐疑道:“你可别骗我啊,张哥你认识王爷这么短时间,就成了第一心腹?”

    “我哪里是王爷第一心腹了,你别乱说,只不过蒙王爷信任,安排我一些差事罢了。”

    “这根瘦竹竿,又黑又瘦,都能几个月就混到王府第一狗腿子。我徐尔斗玉树临风,相貌堂堂,赌术高,赌品好,何愁不能跟小福王攀上关系。福王府实在是天下一等一有钱的地方,漏点缝就够我潇洒快活的了,嘿嘿嘿。”

    张元化看着徐尔斗眯着眼不说话,只在那里一个人傻笑,心里发毛,这厮果然有病,而且说犯就犯,我还是离他远一点吧。

第64章 风雨前夕() 
天色将暗,马陵山一个隐秘的山沟内,几个燃着的火把勉强照亮了山坳,借着微弱的火光,可以看到一群人正在聚众商讨什么事情。这些人大都身穿粗布麻衣,手执利刃,满面凶相,不似善类。

    为首的一个大汉,鼻高口阔,浓眉大眼,极有威严,赫然就是马陵山巨盗岳辰风。天气尚有余寒,岳辰风赤着胳臂,上面缠着绷带,隐隐有血迹,环顾四周说道:“兄弟们,张黑虎降了朝廷,害死我女婿福八和众多兄弟,这个仇不能不报。只是这厮龟缩在徐州城内,我们前去刺杀又折损了我几个兄弟,实在可恨!如今我们的探子打探到,这狗贼得了调令,要去峄县做把总。这次定要杀了他,报仇雪恨!”

    “大哥,那张黑虎武艺不俗,手下也有几个好手,更兼如今做了官,兵精粮足,我们兄弟数次遭难,实力大损,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说话的人丹凤眼鹰钩鼻,中等身材,面皮黝黑,乃是岳家寨二当家魏群,是岳辰风多年的兄弟,岳辰风知道他的性格,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连他都质疑,说明真去蛮干难有好结果。但是张黑虎害的他宝贝女儿,刚拜完堂就做了寡妇,岳辰风自觉深愧,对不起死去的妻子,恨恨地问道:“老二,那你说怎么办?”

    魏群沉思一会,缓缓说道:“如今世道不太平,官黑吏狠,小老百姓根本活不下去,我看是大明朝气数将尽。陕西王二,不过是一个农夫,揭竿而起,尚能把陕西闹得天翻地覆。大哥你何等英雄,论武艺论威望胜过王二百倍,徐州山东一带的好汉有谁不服?”

    “你的意思是?”

    “大哥,一不做二不休,咱们反了吧!既然朝廷要庇护张黑虎,咱们就连朝廷一块干了!”

    岳盈盈听了最后一句,想起那个白衣小将,心里怒火滔天,上前一步说道:“爹,魏二叔说的对,咱们那么多兄弟死在朝廷手上,只杀一个张黑虎,怎么能跟死的兄弟交代!”

    “大哥,反了吧。”

    “反了吧!”

    在场的都是岳辰风的心腹兄弟,一见大家同心要反,岳辰风站起身来,朗声说道:“好!既然兄弟们都有这个意思,我们就反了这狗朝廷。我在费县有一个生死之交,叫做王俊,早年曾一起出生入死,也是响当当一条好汉。费县紧邻峄县,我们正好去找他拉他入伙,一起反了,先杀张黑虎!”

    葛安强排行老九,武艺虽然不如几位哥哥,但是心思最是缜密,说道:“咱们去山东起事,那咱们的家眷老小怎么安置?可恨上一次官兵围剿,咱们的亲眷死伤大半,剩下的无论如何都要保全。可是咱们既然扯旗造反,那就是诛灭九族的大罪,不光这些身边亲眷,连在城中的选房亲戚只怕都要遭殃。”

    葛九的一番话,让群匪激昂的心情平复下来,都一脸忧色。这些人生死看得极淡,最重情义,要是因为自己害得亲人遭受连累,比他们自己死了还难受。

    “老九,你脑子最好使,你有什么办法?”

    “不如咱们给他们钱财,让他们前去投奔亲戚,而我们改头换面,不用本名,都取个外号造反,官府上哪查去。”

    “哈哈,我就知道你狗日的肯定有主意,好,就按老九说的办。”

    岳盈盈提着宝剑,剑鞘用一层粗布包裹住,没办法,这把剑的卖相太骚包了,走到哪都是焦点。如果是一个富家公子哥当然越显眼越好,但是对一个山贼,太招摇了就是取祸之道。

    岳盈盈回到寨子临时搭建的住所出,只见叔叔伯伯们都在遣散家人,哭哭啼啼一片,心里突然想起自己带来的一家三口,提着剑找到他们的帐篷。

    微弱的小火把下,摆着两本旧书,沈俊沈如正在跟着沈慕鸿逐字逐句的诵读。见到岳盈盈进来,沈如高兴地站了起来,钻到她怀里撒娇。

    岳盈盈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对沈慕鸿说道:“先生,我们寨子近来要干一件大事,这个地方只怕不能久留了,先生有什么打算没有?”

    沈慕鸿一怔,随即问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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