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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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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几个心腹官员答应着,陆陆续续从刘卬的密室出来。

    当刘卬告诉他的太傅李解,说自己准备造反的时候,把李解吓了一跳,慌忙禀报给刘卬的母亲。母亲花容失色,让人把刘卬唤来,痛哭流涕道:“卬儿,朝廷对咱家不薄,你可千万不能造反。”

    “母后,朝廷削掉胶西国六个县,儿忍无可忍。”

    “即使朝廷削藩,那也不能以下犯上造反,造反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是一条不归之路,会把自己以及所有王室成员化为齑粉。”

    看着母亲眼泪哗哗而流,刘卬的心软了,只好把他与心腹爪牙商量的造反的事再次搁浅:“母后,儿子答应你,不反了。”尽管他不甘心,尽管他爱冲动,尽管他有许多说不出的愤懑,尽管他为削藩而想扯起造反的大旗

    母亲再次抱住刘卬,凄婉地喊道:“卬儿,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哀家不活了。”

    三天后,朝廷成功削掉胶西国六个县,这是继赵国之后,又一次成功削藩。

第232章 从京都到河间国() 
九月份,出于战略上的考量,皇上把忠实、敦厚、廉洁的中郎将卫绾拜为河间王刘德的太傅。

    在未央宫宣室殿,皇上坐在御座,正用慈祥的目光看着卫绾,像欣赏一件玉品一样,看得那样认真,几乎到了细细挑剔的地步,久久不肯挪开。卫绾跪在软垫上,双眼勇敢地迎着皇上投来的目光,气色安详,面带笑容。

    “卫卿,你知道朕为何召见你吗?”正当他们用眼睛进行交流的时候,皇上语气平静地问卫绾。

    “臣当然不知,但臣在宦海沉浮几十年,认准一点,只要陛下召唤臣,臣一定尽自己最大努力,把陛下交办的差事办得漂漂亮亮,让陛下满意。”卫绾的话像一股涓涓细流,汩汩流淌在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溪,给皇上一种美一种爽的感受。

    皇上果然被卫绾异常忠诚的话所打动,一张白里透红的脸闪着明亮的光泽,愉悦地说:“先帝果然好眼力,临终前把德才兼备的卫卿推荐给朕,让朕好生待卿,卿真乃股肱之臣啊。”

    卫绾把头一叩到底,谦虚地说:“承蒙先帝垂爱,承蒙陛下夸奖,臣不胜羞愧之至。”

    “卫卿,朕把你找来,想给你一个新的任命。”

    “只要有利于朝廷,只要有利于国家,只要有利于百姓,臣卫绾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随时听从陛下的召唤。”

    皇上笑了笑说:“卫卿言重,朕给你的新任命,目前既不需要赴汤蹈火,也不需要生呀死呀。河间国北连幽燕,东瞰齐鲁,西接邯郸,战略位置十分重要,必须委派忠臣看守,朕方才放心。”

    “陛下想让臣到河间国。”

    “对。”说了这个犹如千钧的字,皇上逐渐敛起脸上的笑容,深沉地说:“朕经过反复思虑,觉得卫卿忠悫可嘉,确实是河间王刘德太傅的最佳人选。”

    一提起河间王刘德,卫绾赞不绝口:“河间王刘德是栗妃娘娘的二儿子,据大臣们反映,河间王刘德身端行治,温仁恭俭,笃敬爱下,明智深察,惠于鳏寡,可谓大雅,卓尔不群。”

    “朕的这个儿子一向尊礼好儒,对儒学情有独钟,整日修学好古,收集整理古典文献,崤山以东的儒生大多喜欢与他交游。朕以为他当一个学者是佼佼者,当一个诸侯王稍微有些欠缺,故而朕委派卫卿去辅佐他,以君之长,补其之短啊。”谈到河间王刘德,皇上赞成中有责备,责备中有赞成,但总体上讲,赞成比责备更多。

    “河间国有这样一位贤王,臣得其所矣,臣一定尽心尽力辅佐河间王,让河间国成为皇上最放心的诸侯国。”卫绾欣然领命。

    看卫绾既不讲价钱,也不挑肥拣瘦,皇上心中释然,笑容又重新浮现在他的脸上,高兴地说:“有卫卿这句话,朕可以高枕无忧矣。”

    “陛下还有何要吩咐?”

    皇上站起来,走至卫绾的近前,用一只厚墩墩的手抚在他的项背,叮嘱说:“方今天下大势,朝廷正在竭力削藩,固本强基,必然引起诸侯不满。前些日子,赵国的常山郡被削掉,胶西国的六个县被削掉,赵王刘遂和胶西王刘卬耿耿于怀,常怀谋反之心。”

    卫绾抬起头,看着皇上一张英俊而又凝重的脸,试探着问:“陛下的意思是让河间国监督和制约赵王吗?”

    “朕正是这个意思,卿上马统军,武能定国;下马治民,文能安邦,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皇上把手从卫绾的项背挪开,一双澄澈透明的眼睛射出两道炽热的充满期待的光芒。

    从皇上热辣辣的目光里,卫绾读懂什么叫无比信任,什么叫畀予重任,什么叫君臣际遇。想到这些,他谦诚地说:“臣承蒙陛下夸奖,赧颜汗下。臣本一弄车之人,驽钝无能,幸赖先帝信任,忝置左右,常思忠君报国之道。”

    “被削藩的诸侯群情汹汹,朕不得不防。”皇上从胸中长嘘一口气,脸上明显带着几丝忧虑之色。

    “陛下这是高瞻远瞩,谋篇布局,未雨绸缪,防患未然。”卫绾对皇上的洞察力还是蛮佩服的,极口称颂。

    “天下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皇上再次把一只厚墩墩的手抚在卫绾的项背,特意叮嘱一句:“卿心里有数即可,不要对他人而言。”

    “诺。”卫绾隐隐感觉项背上的那只手充满一股无穷的力量,这股力量足以翻江倒海,扭转乾坤,一时间,全身沸腾的热血直往他的脑门奔涌,让他信心倍增,回答皇上干脆有力。

    在皇上目送下,卫绾拿着河间王太傅的任命书,离开未央宫宣室殿,骑上马,奔家而来。

    回到家里,他径直走进房间,也不与夫人卫氏、儿子卫信搭话,坐下来,倒了一杯凉白开,咕咚咚喝进肚里。

    “皇上都给你说些什么?”夫人卫氏眼巴巴看着卫绾,想从他的脸上找到明确答案,但丈夫一张脸始终像上林苑的湖面一样平静,看不出任何答案。

    稍停片刻,卫绾平静地对他们说:“皇上找我谈了,让我任河间王刘德的太傅,几天之内得赴任,你们赶快准备一下。”

    “爹,你放着京官不当,到什么河间国去呢?你犯糊涂了?”儿子卫信一听要到河间国,一张瘦脸立即拉得长长的,满肚子不高兴,撅着一张嘴,不停地絮絮叨叨。

    卫绾看一眼儿子卫信,只见他酷肖自己,高高的个头,瘦长的脸,不由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和颜悦色地说:“你难道不懂皇命难违的道理吗?再说了,一直在京城当官有什么好,死气沉沉,毫无起色,倒不如到一个遥远的诸侯国,换一换环境,呼吸一下当地的新鲜空气,聊慰岑怀。更何况皇上让我到河间国,又不是在朝廷受了气,受到排斥,而是出于战略考虑,对我委以重任,你们不要乱猜疑,要高高兴兴愉快服从才是,以配合朝廷的安排。”

    夫人卫氏不甘心地问:“没有挽回的余地吗?”

    “皇上的话便是金科玉律,岂能出尔反尔,朝令夕改?”卫绾似乎并不着急,满脸带笑对夫人说。

    “既然如此,那还有何话可说?”夫人卫氏扭过头,对儿子说:“其实吧,无论是在京城当京官,还是在诸侯国当地方官,都在为朝廷效命。”

    “娘,爹说的道理儿子懂,只是思想上扭不过弯来。”

    “既然懂,那去收拾吧。”夫人卫氏爱怜地拉着儿子的手,轻声细语对他说。

    “诺。”儿子卫信调皮地扮一个鬼脸,脆声答道。

    看儿子不闹情绪,卫绾舒展眉宇,向母子俩做了一个保证:“请你们娘俩相信,几年之后,我卫绾一定还会返回京城,一定还会把你们带回京城。”

    几天后,一家人来到河间国的都城,见到被人们称为“尊礼好儒”的河间王刘德。刘德是皇上和栗妃结合的产物,自然吸收两个人的共同优点,高个头,白净脸,温文尔雅,一副儒生模样。

    卫绾走上前,给刘德行礼,谦恭地说:“奉朝廷之命,末将将在大王的麾下任职。末将虽然愚钝无能,但怀着一颗赤诚的心,将竭尽所能,辅佐大王,悉心治理好河间国。”

    刘德是一个性格温柔的诸侯王,白净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满怀高兴地说:“孤听说过将军六把剑故事,知道将军是一个德行深厚的大忠臣,内心充满对将军的钦佩和推崇。听说将军来当孤的太傅,孤兴奋得几个夜晚睡不着觉,觉得父皇太英明了,给儿臣派来一员称心如意的良佐,孤天天盼,夜夜盼,日夜盼望将军的到来。今天早晨一起床,孤看到几只喜鹊在树上喳喳叫个不停,原来是报告将军来到的好消息。”

    君臣二人性情相同,相见甚欢。河间王刘德出于对卫绾的崇拜,把丞相等几个重要的大臣召来,让卫绾与大家一一相识,彼此说了许多“幸会,幸会”之类的话。

    临末了,刘德倡议说:“今天是卫将军到来的日子,孤特意在王宫备下酒宴,欢迎卫将军的到来。”

    听说又要大吃二喝,卫绾深感不安地说:“末将感谢大王一片盛情厚意,至于酒宴,末将感到有些不妥。当前,朝廷厉行节约,严禁吃吃喝喝,迎来送往,末将不能顶风而上,请大王与各位同仁见谅。”

    听了卫绾的一番推辞,刘德微微皱起眉头,但很快展开,暗暗佩服卫绾的谨慎,爽朗地说:“卫将军真是品德高尚,严于律己,孤心甚慰,决定采纳卫将军的正确意见,但酒宴该举行的照常举行,只是在规格上进行大幅缩减。这样做一举两得,既尽了河间国的地主之谊,又遵照朝廷相关廉政规定。”

    “如此甚好,卫将军不要再推辞。”丞相几个大臣一致赞成。

    看众人盛情难却,卫绾觉得第一次相见把彼此关系搞僵,不利于以后共事,于是,他爽快地回答:“臣听大王的。”

    在窗明几净的王宫,刘德破例为他所崇拜的卫绾举行欢迎酒宴,尽管酒宴的规格大幅缩减,但王臣们仍然共举酒爵,其乐融融。

    在以后的日子里,卫绾鼎力辅佐河间王刘德,上马治军,下马治民,把河间国治理得有条不紊。

第233章 文人的灵敏嗅觉() 
朝廷对赵国、胶西国成功削藩,在诸侯中引起强烈反响,特别是吴王刘濞,深知吴国地大物博,朝廷早对他眼红眼馋,削藩很快会轮到自己。他不甘束手待毙,加快谋反的脚步。而他的文学侍从枚乘、邹阳敏锐意识到这一点,他们需要做出人生正确抉择。

    枚乘字叔,淮阴(今属江苏省淮安市)人,早在文帝时期,吴王刘濞招揽四方游士,枚乘前去应聘,因文采出众,被刘濞任为郎中,之后一直做刘濞的文学侍从。他最擅长撰写的文章是辞赋,七发是他的代表作,是一篇讽谕性作品。赋中假托楚太子有病,吴客前去探望,以互相问答的形式构成八段文字,辞采华美,气势壮观,其中“观涛”一段写得繁音促节,气壮神旺,令人怵目惊心,如临其境。原文如下:“将以八月之望,与诸侯远方交游兄弟,并往观涛乎广陵之曲江。至则未见涛之形也,徒观水力之所到,则恤然足以骇矣。观其所驾轶者,所擢拔者,所扬汩者,所温汾者,所涤汔者,虽有心略辞给,固未能缕形其所由然也。怳兮忽兮,聊兮栗兮,混汩汩兮,忽兮慌兮,俶兮傥兮,浩瀇瀁兮,慌旷旷兮。秉意乎南山,通望乎东海。虹洞兮苍天,极虑乎崖涘。流揽无穷,归神日母。汩乘流而下降兮,或不知其所止。或纷纭其流折兮,忽缪往而不来。临朱汜而远逝兮,中虚烦而益怠。莫离散而发曙兮,内存心而自持。于是澡概胸中,洒练五藏,澉澹手足,颓濯发齿。揄弃恬怠,输写淟浊,分决狐疑,发皇耳目。当是之时,虽有淹病滞疾,犹将伸伛起躄,发瞽披聋而观望之也,况直眇小烦懑,酲醲病酒之徒哉!”

    夤夜,在一间狭小的堆满各种书简的屋子里,一只浸满油脂的烛灯正冒着一缕缕白色的烟,映照着一个五十来岁头戴方巾的文士,只见他头发花白,宽阔的额头上刻着几道小沟似的皱纹,一双眼睛射出两道略显忧郁的目光,此时他正坐在书案前,手握毛笔,凝眉深思,时而嘴里嘟嘟哝哝,念念有词,时而俯下身子,飞速写下一行行散发着墨香的文字,一副全神贯注的状态,想啊想,念啊念,写啊写,终于在四更之前,如愿以偿写完了。如果问他是谁?他就是本章节主人公枚乘。他站起身,伸直疲倦发酸的腰,连打几个哈欠,刚想吹灭烛灯,钻进被窝睡觉。倏忽间,听到有人“当,当,当”敲门,在阒无一人的深夜里,声音显得格外清脆。他不由走到门前,轻声问道:“谁呀?深更半夜敲门,不让人睡觉。”

    “邹阳。”

    “邹阳。”一听说是邹阳,枚乘哗啦一声,拉开门闩,打开门。一个中等个头的男子手里拿着一卷竹简,带着一股风,笑嘻嘻走进小屋,枚乘看是邹阳,嗔怪道:“你怎么来了?”

    “与枚兄一样,小弟感觉形势逼人,睡不着觉啊。”灯光下的邹阳显得略微疲惫,一双眼睛布满通红的血丝,把竹简先放到一边,用手晃一晃燉在炉上的茶壶。他是齐国人,喜欢写散文,经常与枚乘饮酒谈文。

    “哦。”枚乘拿起一根干柴,扔进炉子里,炉火顿时熊熊燃烧,燉在炉子上边的茶壶发出咝咝的声音。他拿起一个茶杯,倒了一杯茶水,放在邹阳的眼前,与邹阳对面坐下,眼睛里流露出慈祥的目光,亲切地说:“先喝杯热茶再说。”

    邹阳接过杯子,啜了几口茶水,心里顿然感到暖和多了,笑着说:“枚兄半夜睡不着觉,必然在写文章。”

    “刚刚酝酿一篇,有感而发,定名谏吴王书,兄弟你就来了。”枚乘平素与邹阳关系莫逆,几乎无话不谈。

    “能否让小弟先睹为快?”邹阳眼中露出渴盼的神色。

    “邹弟啊,对你来说,为兄一直坦诚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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