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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大明雍王-第133部分

小说: 大明雍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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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煌非常清楚这一点,他根本不能将这位怎么样。因为他的后面是正德皇帝。

    他静下心来,平心而论。许泰的观点他能接受。

    也许这个时代儒生,会说是立国之道在人心,不在武力。但是在朱厚煌却认为这太扯了,任何国家机构都是一个暴力机构,没有暴力,绝对不能自保的。所以朱厚煌认为,大明的根基在于九边之兵,与京营之兵。

第二百五十章锁城法() 
第二百五十章锁城法

    国之大事,在祀在戎。战场上的任何一件事情都不容小窥,说不定这一件事情,就能影响到大战胜负。

    正德带来可以说是京营精锐。京营在大明朝的政治之中,在朱厚煌看来,有着定海神针一样的作用。在朱厚煌看来,京营的强大与否,直接影响着皇帝的权威。

    所以正德与万历有着明显的不同。

    正德固然被文官诟病,甚至被称作反面教材世代相传,但是正德却可以无拘无束的来往于京师与外地。但是万历能做的,只有躲在深宫之中,不见文武百官而已。

    其中区别不仅仅是文官进一步的强盛起来,还有就是京营的彻底衰败,成为了花架子而已。

    所以,在朱厚煌看来,正德南征只能胜利,不能失败,否则就会动摇大明帝国的根基,虽然大明帝国的根基深厚,一时动摇,也影响不了什么。但是正德的皇权一定会被动摇。他再想这样逍遥就不可能了。

    而许泰,江彬等人,丢是依附在正德皇权上面的,他们的根基就在武力,就在京营之上,所以涉及到打仗的事情,再怎么小心谨慎,都不为过。

    朱厚煌想明白这一点,长叹一口气,说道:“说吧,你觉得多少天后,援军才会来?”

    许泰大喜,他固然能不管朱厚煌,按自己的想法上报,但是他却不愿意得罪朱厚煌,因为正德对朱厚煌的另眼相看,正德无子,所不定眼前这一位,就是将来的大明皇帝,他即便是不想烧冷灶,但也不敢轻易得罪了。

    他在心中默默计算一番,说道:“二十日之后。”

    “二十日,还之后。”朱厚煌心中默默的重复,脸上不由的露出一丝愁容。他想起今日一整天的惨烈攻城,暗暗觉得心肝都在疼,一两日下来,朱厚煌带来的士卒死的死伤的伤,如果再来这样的攻势,来二十天,朱厚煌觉得自己干脆逃走算了。

    许泰看出了朱厚煌的心思,说道:“殿下请宽心,今日之战,安庆城中,固然是家家带孝,户户挂白,但是城外也伤亡惨重,这样的攻城,不仅仅,我们撑不下去了,外面的人也撑不下去,今后二十日,绝对不会有像今日一样的攻城。”

    “希望如此吧。”朱厚煌叹息说道。

    第二日一早,朱厚煌上城一看,发现宁王大军并没有攻城的迹象,反而开始围着安庆城掘土,就在安庆城外四百步左右,外围有万余人列阵,防范城中的突然出击,剩下的人都在努力的挖土。

    朱厚煌本来还以为,他们要垒土攻城,将一袋袋土堆在城墙下面,直接堆出一个上城的斜坡,但是时间一长,却发现不是那一回事。

    这个时候,许泰也上来了,许泰可比朱厚煌经验丰富多了,他细细一看,不由的哈哈大笑,说道:“恭喜殿下,贺喜殿下,安庆城已经高枕无忧了。”

    “哦。这里面有何蹊跷,还请安边伯教孤。”朱厚煌问道。

    “殿下,可听过锁城法?”许泰笑眯眯的问道。

    “锁城法?”朱厚煌也不听这三个字,立即从脑海之中翻出来锁城法的含义。锁城法其实就是围城的一种,不过他并不是军队将城池为围住,而是在城池外面另外建造出一道长围,这样来就能以守代攻。将城中的兵马给困死。城中的兵马想要出城,就必须出兵将长围打破。

    朱厚煌想起这个,再细细去看宁军挖土的痕迹,分明是为长围打下根基。

    “锁城法一般是强攻不得,或者损失太大所采取的下策。只是锁城法一般旷日持久,殿下只需坚持二十日,恐怕锁城的长围还没有建成,援军就已经从南京而来吧。”许泰说道。

    朱厚煌也是大喜,说道:“这样孤就放心了。”

    朱厚煌一想起前几日的惨烈厮杀,心中都发沉,他才明白,为什么每一个上过战场的人都是会在呼喊和平,实在是战场之上太过残酷了。

    如果可能,朱厚煌都不想再打这样势均力敌的战斗,他心中暗道:“下一次,不到有武器代差,我才不会出兵的。”

    只是朱厚煌一辈子只有寥寥数战,做到了武器压制,其他的战斗都是势均力敌。

    “殿下,即便是这样,也不是高枕无忧了。”许泰说道。“宁王既然选择了锁城法,那么就意味着,他有了绕过安庆,直下南京的想法,不过,想要绕过南京,就必须有消灭安庆的水师。”

    “水师?”朱厚煌首先想到的是将百余门佛郎机炮再次挪到船上。

    许泰的预料并没有出现错误。

    长江之上,开始一次次水战。

    不过在朱厚煌将佛郎机炮全部安装在战船之后,雍国水师的战斗力恢复了,并且从安庆城中挑选出很多水手。安庆城中的水手都是熟悉长江水情的。雍国水师在长江上更能发挥出战力了。

    许泰也没有坐视不理,他从长江下游之中调出来很多船只,这些是长江水师的船只,虽然长江水师的船只年久失修,也没有训练过,战斗也不用指望了。但是用来充数也算可以。

    所以双方水师从安庆与池州之间,战火不得断,各有胜负。

    反正宁王水师也是征召民船,与江盗。所以战斗力也不强,双方几乎在必烂,说不上谁更烂一点。

    就在长江水道上战斗僵持的时候。朱厚煌在安庆城中,面见一位不速之客。

    “阁下,还敢来见孤,不怕孤一声令下,取下你的项上人头吗?”朱厚煌看着这个人,冷冷的说道。

    “怕,怎么不怕,不过如果不来见殿下,我不过早死与晚死之间的问题,我又何妨赌一次啊,或许,我能在殿下这里找一条生路。”说话的人还真是朱厚煌的故人,就是那个耍了朱厚煌的卢孔章。

    不错,就是被宁王托付行刺正德重任的卢孔章。他现在出现在安庆城中,与朱厚煌会面了。

    朱厚煌对卢孔章对他的中伤,还是耿耿于怀,冷笑说道:“是吗,看来你是想错了。杀了他。”

    朱厚煌一声令下,李良钦与俞大猷从两边走过来,夹住了卢孔章。

    朱厚煌知道卢孔章的武艺非凡,要不然当初,也不能戒备重重的战船之上,逃了出去。所以朱厚煌早已多加了小心,才不会让他轻易近身。

    “哈哈。”卢孔章丝毫不在乎,李良钦与俞大猷两人的威胁,而是直视朱厚煌,说道:“殿下,可知道,我为什么会来投奔您吗?”

    朱厚煌没有心思,与卢孔章说话。他可是记得上一次的教训,一挥手就要让李良钦与俞大猷下手。

    “因为您是藩王,您在东雍有自己一批基业,但是东雍建业时间太短,底蕴不足,有很多事事情都不方便,但是有臣相助,殿下就不用烦心了,臣将宁王从宁献王到当今宁王的底蕴献给殿下。”卢孔章大声说道。

    朱厚煌怦然心动。

    说实在,其他的东西,他并不是太在乎的。但是听起来从宁献王到当今宁王,一个心有反意数代藩国的底蕴会是什么?

    朱厚煌想不明白,但是知道,这东西一定重要之极。朱厚煌本来要挥下去的手猛地停了下去,缓缓的放在椅子的扶手之上,身子微微前倾,问道:“我倒是想知道,宁王数代积累下来的底蕴是什么?”

    卢孔章这才松了一口气了,他对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最为自信。就怕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有有说话的机会,就万事大吉。

第二百五十一章皇帝宝座的诱惑() 
第二百五十一章皇帝宝座的诱惑

    卢孔章整理了一下衣裳,说道:“宁献王一代人杰,英明神武不下于成祖皇帝,只是一时不查,中了成祖之计,乃至于棋差一招,将江山拱手相让。”

    朱厚煌冷笑一声说道:“宁王想要夺下江山,又不敢起兵造反,优柔寡断,鼠尾两端。自然为成祖所制,现在人都已经做古了,自然由你怎么说了。不过,当今这位宁王,好像也有他老祖宗的毛病。”

    成祖与宁王之间的公案,在宗室之中,从来不是密集,甚至在民间也不是秘密,成祖怎么诓骗宁王的骑兵,成就大事,这里面的是是非非,各有各的说法,朱厚煌也无疑去查清楚,只是他不喜欢,卢孔章说话的语气。

    卢孔章脸色不变,心中暗道:“这是我的失误了,我忘记眼前这一位是的的确确的成祖后裔。”他立即转换话题。说道:“成祖得了天下,宁献王不想让成祖实现诺言,只想分封杭州,但是即便这样也不允许,反而封于南昌。甚至在宣宗之时,也想移藩,屡次被拒,宁献王才心生怨艾,存了反心,建立了白鹭司。探测天下大事。”

    朱厚煌对卢孔章所说的一句话,也不相信,但是听道白鹭司的时候,朱厚煌心中一震,开始感兴趣了。

    “白鹭司,在京师之中埋下很多钉子,每代白鹭司都是宁王亲掌的。时间一久,白鹭司的关系网,遍布整个京师内外。这也是宁王有底气,想在正德驾崩之后,争一争大明皇位的底牌。”

    说不动心,是假的。

    朱厚煌这一段时间,对京师里面的消息来源太少。

    至少很长一段时间之内,朱厚煌都离不开北京的支持,一旦北京不支持,东雍开拓大业,就会半途而废。

    所以白鹭司的关系网是朱厚煌所需要的。

    卢孔章看到朱厚煌的脸上有一丝心动,心中大喜。大事成矣。

    卢孔章掌管白鹭司,很多消息宁王都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正因为他这样消息灵通,他才知道宁王这一颗大树要倒了。

    所以,他立即要找下家,朱厚煌就是他找的下家,他立即说道:“殿下乃正德皇帝的骨肉至亲,又掌有兵权。而宁王有意在南京刺杀正德皇帝,当时候正德一死,殿下就可以掌管大军,剿灭宁王。于南京登基称帝。”

    “什么?”朱厚煌拍这扶手,猛地站了起来。“你说宁王要派人刺杀陛下,得手的可能还很高。”

    “正是如此。”卢孔章说道:“臣之所以来此,就是为殿下送上这个好消息的。殿下有我白鹭司相助,定然能荣登大宝。”

    卢孔章想来,任何一个不想当皇帝的藩王,都不是合格的藩王,特别是眼前这一位,宁可去蛮荒之地吃土,也不放弃权力。对皇帝宝座,岂能没有一点窥视之心。他几乎将一个现在的皇位送上门来。他又怎么会不动心。

    但是他想错了。

    朱厚煌听了卢孔章所后,一瞬间有一丝心动。但是很快这一丝心动,就被朱厚煌硬生生的捏灭了。

    因为,朱厚煌不想冒险。

    如果,他能以正规渠道从正德得到皇位,朱厚煌定然不会拒绝。

    有学者说,每一个中国人都有一个皇帝梦,此言不假。但是朱厚煌有比当皇帝更高的追求,就是改变这个时代。

    其实,皇帝之位加身,固然好。但是以这样蝇营狗苟的手段,得到皇帝之位,能不能得到文官的支持,而且在大明,皇帝这个位置,真的能推行一系列不下于王安石变法的变法吗?

    朱厚煌表示不乐观。

    现在大明皇帝,早已不是太祖成祖之时,言出法随的皇帝了。

    更重要的是,朱厚煌眼睛余光看向俞大猷,与李良钦,他们两人都露出了吃惊与愤怒的表情。

    这两人也算是他自己的心腹了,他们面对这样的局面,首席想到并不是其中的利益,而是愤怒。足以见大明正统早已深入人心。

    他贴身的亲信,都不会是太支持,他又何必要冒险了,他想要做的,在东雍都可以做,不用再多一个皇帝点缀了。

    朱厚煌反过来一想,他正担心怎么在正德这边刷好感,让正德继续支持他在东雍的举动。今天之事,不是最好的投名状吗?

    朱厚煌大喝一声,说道:“拿下来。”

    李良钦与俞大猷几乎同时出手,卢孔章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朱厚煌怎么说变卦就变卦了。

    不过,他心中怎么想,也不能改变现在的情况。

    李良钦与俞大猷是师徒,两个虽然都有伤在身,只是卢孔章虽然厉害,但是还每强大到能以一敌二的地步。

    不过数招。卢孔章就已经被拿下来。

    卢孔章说道:“殿下,何故如此?”

    朱厚煌说道:“孤与陛下乃是骨肉至亲,怎么会被你离间。”

    卢孔章回想起刚刚朱厚煌的一举一动,忽然想起道朱厚煌余光扫过李良钦与俞大猷的样子,心中懊悔非常,暗道:“失算了,这两个人定然有锦衣卫的人,没有想到今日在这个小地方栽了跟头。”

    朱厚煌不去想卢孔章是怎么想的,他立即去找许泰,将他了了解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

    许泰大惊失色,立即开始严刑拷打,逼问卢孔章。卢孔章也许是知道了自己绝对没有生还的道理,嘴巴硬的很,就是一个字也不说。许泰也没有办法,他只好先派人乘坐快船,去南京报信。然后再细细拷问卢孔章,他就不信一点也拷问不出来。

    由于在长江上水师的乱战,这位信使到了南京的时候,已经是四五日之后。他先跑到了南京皇宫,将这一封密信交上去。只是这一封密信到了邱聚的手里面。

    邱聚打开一看,一下子冷汗直流,身子一晃,差一点从太师椅上面栽倒在地面之上。他踉踉跄跄的走了好几步,这才站稳,说道:“来人,来人,去秦淮河。”

    南京是六朝金粉之地,秦淮河又是南京的胭脂乡。正德从来是寡人有疾。在北京的时候,就不乏在民间留宿之事,还传出了不少桃色新闻。到了南京,刚刚开始的时候,也算是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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