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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0部分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290部分

小说: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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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帆说:“阆诸现在还没有发现一例非典病人,还没有实际意义上的第一线,我转了新一区和新二区,原本还想去别处,后来接到小丁的电话,才知道你们来了,我就先到宾馆洗了澡,换了衣服就回来了,长宜去了永和,他正在往回赶,估计要晚会到。”

    樊文良问道:“你们搬到宾馆住了?”

    江帆说:“没有,宾馆弄了几个临时住所,供我们消毒、洗澡,毕竟家里有孩子,注点意好。”

    樊文良觉得阆诸的做法有点草木皆兵的意思,就说:“你们防范得很严,好在阆诸还没发现病例。”

    江帆说:“但是也不容乐观,北京的学校都临时放假,阆诸在北京的学生都返乡了,这个工作太不好做了。”

    “那你们总不能把学生们全部隔离吧?”

    江帆说:“您说对了,我们就是要隔离这些返乡的学生和民工。”

    “那么多人,你们怎么做得到?”樊文良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江帆。

    江帆说:“发动群众,各个村都有隔离区,财政补贴,我们这些人谁都没放假,全都包片了,都在第一线,下面各县市的人也不许放假,天天检查,只要把这个假期过了,就问题不大。我们听说北京学校放假的时候我们就发了高全市人民,号召全市家庭,给在外务工、上学、上班的亲人发信,最好别回来,既然回来,必须接受一个礼拜的隔离,还告诫在阆诸务工和上学的人不要回去,防止交叉传染。”

    樊文良说:“尽管手段偏激一些,但是在非常时期可能是最有效的。”

    “是的。”

    这时,王家栋走了出来,他解开围裙,说道:“长宜还多大会回来?”

    江帆说:“快了,超不过半个小时。”

    王家栋说:“小舒你提前没告诉他樊部长来了吗?”

    舒晴说:“我来时就给他发信息了告诉他了。”

    樊文良说:“急什么,等等呗。”

    江帆说:“他跟小强一块去的永和,估计小强也可能会来。”

    王家栋说:“不是估计,是昨天长宜已经给我报了人数。”

    樊文良说:“就我和梅大夫是不速之客。”

    王家栋说:“你们也不是不速之客,只是我想给他们惊喜,提前没告诉他们罢了。”

    古卓怪嗔地看了王家栋一眼,说:“就是,连我都不知道。”

    樊文良看着江帆说:“看到了吧,知道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也来吗?就是他担心我说话没准,怕到时你们盼了半天我也没来。”

    “哈哈哈。”王家栋大笑。

    江帆说:“真是没想到您来了,太喜出望外了。”

    樊文良说:“全省上下都在抗击非典,上边说忙也忙,说不忙也不忙,所有的经济活动几乎都停止了,行政活动也全部让位于非典了,即便忙,也只是忙这一件事,相比以前,我感觉最近清闲了不少。”

    梅大夫说:“的确是这样,就连他回家都比以前次数多了,孩子们都不习惯他总是回来。”

    “为什么?”江帆问道。

    梅大夫说:“尽管他很少批评孩子们,甚至很少跟孩子们发脾气,但是他往家里一座,这几个孩子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都猫在房间不敢出来。”

    “哈哈。”江帆大笑,说道:“你们那么多孩子,不让怕个人哪行啊”

    梅大夫说:“也奇怪了,他很少说他们,倒是经常挨我的数落,但是他们不太怕我,除非我真的生气了。”

    江帆说:“这一点我要向您学习,我这两个孩子一点都不怕我,就喜欢黏我。”

    梅大夫说:“他们还小,你又是老来得子、得女,你宠他们还来不及呢。再有我看,你这两个孩子都很懂事。”

    樊部长看了看大宝和二宝,又看了看量量,就见量量在妈妈怀里都不老实,眼珠子到处转,瞬间就盯住了篓里的小鸡,就要去够。

    樊文良笑着说:“量量一看就淘气,他是不是没有怕的人啊?”

    舒晴说:“他啊,谁都不怕,就怕他爸,无论他在家怎么折腾,只要他爸一进门,第一个反应就是安静,随后就是跟他爸谄笑,然后不等他爸说,赶紧就开始收拾玩具,整理战场,急于表现自己。”

    “哈哈。”

    大家都笑了。

    江帆说:“长宜可不像我,孩子淘气他是真打,有一次舒妈妈烙饼,量量忽然对擀面杖产生了兴趣,就想玩擀面杖,老人就把擀面杖给了他,结果全家人就等着吃烙饼,又没有多余的擀面杖,小舒想到我家借一个,结果长宜火了,去夺孩子的擀面杖,哪知小家伙坚决捍卫到手的玩具,死活不给,长宜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两大巴掌……”

    “真打呀?”梅大夫说道。

    舒晴接着江帆的话茬说:“可不真打吗?当时孩子的屁股就起了几道红红的指印,把我心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那一刻真想上去打他两巴掌,不过只是心里是这么想,打死我也不敢付诸行动。”

    樊文良饶有兴趣地听着,他问道:“结果呢?”

    江帆说:“结果就是擀面杖仍然在守擂方的手里,攻擂方失败。那天正好赶上我从外面回来,小舒正在院里哄量量,量量哭,妈妈也掉眼泪。我过来劝了几句,跟他说,爸爸辛苦一天了,饿了,你不给姥姥擀面杖,姥姥怎么给爸爸做饭,小家伙这才同意交回擀面杖。”

    “哈哈。”樊文良和梅大夫都大笑起来。

    樊文良揉着眼泪看着量量说:“对,就得这样,就是屁股被打烂也不能缴械。”

    量量这时回过头看着他们,他知道是在说他,就照着自己的屁股打了一下。他滑稽的动作再次逗得大家笑了。

    江帆看了看量量说道:“这个小家伙鬼得很,他同意交回擀面杖,但是却往我怀里曳,担心爸爸还会打他而妈妈保护不了他。”

    “啊?你也太聪明了”樊文良看着量量说道。

    量量笑了,小手又打了一下自己的屁屁。

    江帆继续说道:“我抱过量量,推开了门,因为打了孩子,全家的气氛都很凝重,两位老人躲在房间里,客厅里只有长宜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气得吹猪,那一刻我特别理解他,在这场父子对决中,暴力都没让他战胜儿子,能不生气吹猪吗?看见我进来,他刚一站起来,您猜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樊文良感兴趣地问道。

    江帆说:“这个小家伙太机灵了,不容长宜跟我说话,他就主动伸出手,把手里的擀面杖交给爸爸,长宜接过擀面杖的那一刻,我发现他的眼圈也红了……”

    “就是,大孩子哪能那么狠?”梅大夫说道。

    舒晴说:“就那一次,量量算是怕他了。那一次的确下手重了,第二天孩子的屁股都青了,我心疼得暗暗哭了好几次呢。”说到这里,舒晴的眼圈又红了,她抱紧了怀里的孩子。

    “小子淘气,打两巴掌不碍事。”梅大夫一边说一边看着倚在江帆腿边的大宝说道:“大宝,你挨过爸爸的打吗?”

    大宝见奶奶问自己,他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好,就笑着扬起小脑袋看着爸爸。

    爸爸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头,说:“我还不记得我打过他们,最起码没有像长宜那么狠。”

    舒晴说:“大宝不像量量,量量拧。”

    樊文良长出了一口气,转移了话题,问江帆:“这次全省的经贸洽谈会取消了,阆诸是不是损失了一笔?”

    江帆说:“损失一笔我也高兴,您想想,如果经贸洽谈会继续召开的话,阆诸就要接待来自五湖四海的客商,眼下这节骨眼上怎么办?省里太明智了,取消了活动,改在上招商,不然我们防控的压力就太大了”

    樊文良说:“是啊,原来也没想要取消,后来廖记去北京开会,回来的当天晚上就做出决定,取消这次活动,另外发出文件通知,全省在非典期间,决不再搞大型的经济活动或者是群众聚会活动,全面抗击非典。”

    “这样好,这样好。”江帆一连说了两个“这样好。”

    这时,彭长宜给江帆打来电话,告诉他,他已经回来了,这就去宾馆洗澡换衣服,很快就到。

    江帆挂了彭长宜的电话后,跟王家栋说:“长宜马上到。”

    王家栋说:“我都弄好了,他到就开席。”

    这时,老顾端进一大盆散发着香味的红焖排骨,放在桌上。王家栋走下台阶,拿起筷子,扎了一下,说道:“这个排骨就是没牙的都能吃了,入口既化,小丁,小舒,先让你们的宝贝们吃点,小卓,给孩子们上米饭。”

    紧接着,老顾又端进一大盆焖鱼,王家栋又拿起筷子,说道:“这个鱼有牙没牙都能吃,大黄鱼,没刺。”

    梅大夫走过去,看了看,说道:“真香啊,没想到黄鱼也可以闷着吃。”

    王家栋说:“我这是黄焖黄鱼,没办法,有孩子,再有,樊部长有吃鱼恐惧症,他天生不会摘刺,十次有九次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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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芦根水”三个字让他心动() 
梅大夫说:“所以我们家常年不做鱼吃,即便偶尔做一次,也得是我负责给他摘刺,有时给他把刺摘干净了,他都不敢吃。 ”

    樊文良见王家栋还记得自己不善于吃鱼这事,就十分感慨,说道:“家栋啊,难得你还惦记着我这个毛病。”

    王家栋说:“唉——我这可不是一般的惦记啊,是刻在我心里了,您是吃一次鱼就要去一次医院的口腔科,作为下属,我哪敢忘了啊——”

    樊文良一听,就赶紧冲他摆手,说道:“当着年轻人说这些,你就不怕他们的牙倒喽——”

    舒晴调皮地说道:“我们不怕,我们喜欢听你们过去的趣事,对不对小丁?”

    丁一笑了,她看看王家栋,又看看樊文良,说道:“尽管我了解一些,但是我仍然十分喜欢听。”

    樊文良看着王家栋说:“家栋啊,你看看,这是不是平时你总给她们做饭吃的结果?”

    “哈哈。”王家栋和江帆大笑。

    古卓从屋里拿出一张大竹凉席,铺在水泥地上,又拿出一个户外用的军用帆布单子,铺在凉席上。量量看见后,便从妈妈的怀里出溜下来,趴在帆布单子上,似乎很累的样子。他突然又抬起头,冲着二宝叫,意思是让二宝也过来,这个单子,是他们平时玩耍时经常用到的。

    但是二宝今天没有理会他,她往爸爸的怀里靠了靠,睁着两只清水葡萄一般的眼睛看着爸爸。

    江帆抱起女儿,将女儿放在另一条腿上,他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儿子大宝,就见大宝也正在看着他,他说:“去跟量量玩吧。”

    大宝回过头,看了一眼正在垫子上滚来滚去的量量,他没有动心,而是围着爸爸,转到爸爸的另一侧,挤进爸爸的腿里,靠在爸爸的另一条腿上。

    舒晴看着量量一个人在垫子上自娱自乐着,就不由得冲着儿子扮了个鬼脸。

    樊文良说:“是不是两个孩子都跟你亲?”

    江帆笑了,说:“大概我跟他们玩耍的时间不多,而且我比较会讨好他们,所以他们见了我就亲。他们还是跟妈妈亲,有一次小丁出去采访,天都黑了还没回来,这两个孩子明显得就没有精神,二宝终于按捺不住哭了,要找妈妈,一个哭,另一个也跟着哭了,这样的待遇我还没有过。”

    二宝见爸爸在说她,就抬起小手,伸出两根小手指,轻轻捏了一下爸爸的嘴。

    她娇羞的模样让人怜爱,江帆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小额头。见大宝正笑眯眯地注视着他,他又揽过大宝,亲了一下大宝的额头,随后伸手给大宝正了脖领上的那个红色小领结,又用手给他弹着白领上的污渍,但是弹不净,那是刚才量量抓他领结时留下的手爪印。

    樊文良看着江帆,江帆本来就是个儒雅之人,如今在孩子们面前,表现出了更多的温情,想起他支边回来跟自己提出要到阆诸来工作的请求,感慨地说道:“小江啊,你现在儿女双全,一下还来了两个,是不是心满意足了?”

    江帆笑了,说道:“是啊,两个孩子的到来,的确让我有心满意足的感觉,不过也累。”

    梅大夫说:“你累什么,平时又不用你看着,人家小丁累才是真的。”

    江帆见梅大夫为丁一打抱不平,说道:“您说,她累跟我累有什么区别吗?”

    “哈哈,那倒是。”梅大夫也笑了。

    这时,就见量量坐在垫子上看着二宝“啊呀呀”地大叫,他小手还不停地拍着垫子,意思是让二宝过来玩。见没人理他,手一扬,就将玩具扔了出去,不想,玩具没有扔到预期的方向,倒落在了自己的头上,他张开大嘴就哭了。

    正在这时,彭长宜进来,他迈开大步,几步就走到儿子跟前,抱起了儿子,说道:“小哥哥和小姐姐今天过生日,你是不是要给他们送一盘瓜子呀?”

    王家栋笑了,跟樊文良说:“您看见了吧,有了儿子的人,眼里就没有其他人了。”

    樊文良笑了,说道:“这个,可以不怪。”

    彭长宜听见了这话,说道:“我就知道您得在樊部长面前给我上眼药了。”他抱着孩子,交给了舒晴,就过来跟樊部长和梅大夫握手。

    “哈哈哈。”

    众人就是一阵大笑。

    江帆说:“小强呢?”

    “我们俩洗完澡换完衣服一块从宾馆出来的,他非要给孩子们买生日蛋糕,我跟他说,店铺差不多都歇业躲避非典了,很少有人开门经商了,他不信,非要到街上去碰运气。”

    小丁说:“是啊,我转了两家蛋糕店都没开门,只好到超市买了一个独立包装的普通蛋糕。”

    樊文良的注意力没在蛋糕上,他看着彭长宜问道:“商户歇业的多吗?”

    彭长宜说:“有一半以上吧,小商铺基本都歇业了,现在大街上连理发的都难找了。”

    彭长宜走过去,给樊文良和梅大夫倒水。他对梅大夫说:“梅阿姨,现在阆诸的板蓝根和醋都快脱销了,我想问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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