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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4部分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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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前任省委一把手的秘,一个是后任省委一把手的秘,这种微妙的关系本身就很敏感,稍有点常识的人,也不会把他们安排到一起,让他们搭班子的的,显然,这是后任有意压制和淡化前任重用的人以及影响,因为在官场上,谁都知道关昊跟廖记的关系。

    许多人都对关昊这次没被任命成锦安市委市委记有微词,作为一个市长,在市委记出事、锦安面临最危机的时刻,他曾经党政一肩挑,使锦安平稳过渡。按照常理来说,这个记就应该是关昊的。从群众基础来讲,关昊在政界口碑极佳,无论是老百姓和官员的心中,他都是一个对工作真诚对百姓真诚的好官,是一个政治素质过硬、作风稳健扎实的好官;从工作经验看,关昊有关两年基础县市的工作经验,把督城带到全市排头兵的行列,至今在京州省的各市当中,仍有“工作看督城”的说法。

    但是显然新的省委一把手魏长林不是这么认为,他对原来省委第一记提起来的人明显不信任,对关昊更不感冒,并且把自己曾经的秘放在锦安任记,有着明显压制关昊的意思。这不仅成为官场上秘扎堆的怪事,而且这种局面本身就是难以融合在一起。

    对此,关昊曾经找过省委,提出调出锦安市。后来传说省委已经许诺关昊到长乐任市委记,关昊也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尽管长乐是个小市,经济总量和人文环境全市排名最后,但有位置总比没位置强,总比跟付贵增合作强吧。毕竟,关昊的处境今非昔比。

    对此,关昊能够正确对待。本来吗,中国的官场向来就是这样,从已有的经验来看,无论作为国家的最高领导人,还是作为一个地方或单位的主要负责人,用人都要首先考虑两点:第一,可靠;第二,顺手。恐怕只有熟悉的、亲近的人才能满足这两个条件,特别是新上任时。至于能干不能干,也只能在可靠和顺手的前提下去选择了,哪怕是“矮子里拔高个。”这可以说是心照不宣的规则。

    然而,在这次全省经济工作会议上,省委出乎意料的宣布了人事调整决定,关昊连长乐市委记都没能出任,对他的安排是原地不动,还是锦安的市长。

    尽管如此,关昊还是静下心来接受了这一事实,既然当初选择了这条路,那么路上的一切你都要适应,无论是坦途还是荆棘,都要面对,既要有享受阳光照耀的舒畅和快意,又要有拥抱黑暗的勇气和宽容。他很快就调整了情绪,泰然处之。然而,在这次全省冬季经济工作会议上,省委第一记魏长林的一番讲话过后,他再也无法保持这种平和的心态了,也无法让自己泰然处之了。

    魏记在发言中说:“一个时期以来,有的干部不安心工作,对人事调整却充满了极大的兴趣,打探小道消息,热衷于散布和传播小道消息,这些都是我们在组织工作中所不齿的。还有极少数的干部,以前顺风顺水,呼风唤雨,现在稍不如意就找组织部门换地方,闹情绪。仗着以前干出过成绩,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在工作中不能很好的配合,甚至不配合,消极应对,甚至不应对。今天,我提醒这样的同志,这是党的工作,是人民赋予你的权力,不是你个人的舞台,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即便你干出了成绩,那也不应该成为要挟组织享受特殊待遇的资本,这样骄傲自大、目中无人的干部显然不会得到组织的重用……”

    就连彭长宜都听出了这话是敲打关昊的,冲着关昊来的,何况关昊本人。

    关昊当时就抗议性地把铅笔摔在桌子上,这个响动在安静的会场上显得尤其刺耳。魏记听到后停顿了一下,随后便转移了话题,不再旁敲侧击指桑骂槐。对关昊的性格,魏长林还是有些了解的,作为省委一把手,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跟关昊发生正面冲突的。所以,他很快就结束了讲话,大会也很快就散了。

    只是,谁都不知道,大会结束后,关昊就找到了组织部,推开了江存尧办公室的门,坐在江部长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就写了辞职报告,然后“啪”地往组织部长办公桌上一拍,意味深长且很玩味地冲他一笑,站起身,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江部长曾经试图挽留关昊,但他没有追上他的脚步,他给门口警卫室打电话,让警卫拦下关昊的车,但是慢了一拍,关昊已经驶出常委办公楼的大院,至此,关昊的手机关机,从此,他中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此时,彭长宜听江帆再次提起关昊辞职的事,他想起自己曾经在第一时间就给关昊打电话,但关昊的手机已经停机,没人能联系上他……

    关昊辞职后,他在锦安的追随者也先后提出辞职,其中包括两名刚分配到机关不久的大学生,这事经过两名大学生的络扩散,立刻成为轰动一时的新闻,国内外的媒体都在报道此事,都在想尽一切办法希望能采访到关昊的独家新闻。

    只是事与愿违,这些媒体没有一个记者能采访到关昊,无论是彭长宜还是江帆,甚至北京的廖忠诚和已经调往中州省任省委副记的樊文良,他们谁都联系不到关昊,自从递交了辞职报告后,他就消失了,从人们的视野里神秘消失了……

    关昊辞职,对彭长宜震动很大,甚至对整个京州官场的震动都很大。这几天,彭长宜的脑子里,总是出现关昊高挺的身材、目光深邃、面容憔悴但依然英气十足的形象……

    头春节,樊文良从省外回来,路过阆诸,他特地坐车回来的,特地是为了看望省里和阆诸的老朋友。彭长宜是接到江帆的电话后,第一时间赶到高速路口,特地等在那里。

    他之所以没有像以往那样在阆诸等,而是特地赶到高速路口等,就是想表达对樊文良的尊敬程度和自己的诚意。

    王家栋早就告诉樊文良长宜在路口等他,所以,当樊文良的车驶出收费路口的时候,他老远就看见彭长宜裹着大衣站在寒风中。他的心不由一热,车停下来后,他刚要推门下去,彭长宜拦住了,说道:“天冷,您别下车了,直接去农场,我在前面给司机带路。”

    彭长宜的车在前面行驶,樊文良的司机也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司机了,他没来过阆诸,所以紧跟在彭长宜车的后面。

    彭长宜半路上就告诉王家栋接到樊部长了,正往农场赶来。

    王家栋接到樊文良的电话后,早就提前准备出他最爱吃的蟹粉狮子头、文思豆腐等淮扬名菜。还做了自己最拿手的川菜白切肉,水晶糟肉等几道樊文良喜欢吃的菜,之所以这样大动干戈,是因为樊文良自从调走后,他们还没见过面呢,王家栋也有给他庆贺的意思。

    :

第124章 全履历对于官员意义重大() 
江帆也在第一时间从省里赶了回来,他抄近道走的,比彭长宜他们早几分钟到达部队农场。 他到后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等在农场的大门口。看见两辆车从西面驶过来,他让过前面彭长宜的车,后面的车停住了。

    江帆扒住车窗,跟坐在里面的樊文良打招呼:“樊部长,您好,累了吧,先进院吧。”

    就这样,三辆车先后进了邹子介农场的大院。

    此时,王家栋挽着古卓,早就站在院外的水泥场院上向这边张望着。

    等樊文良的车停稳后,王家栋上前,动作娴熟地给自己的这位昔日老领导拉开了车门。

    樊文良下了车,他的司机立刻将大衣给他披上。

    樊文良依次跟王家栋、古卓、江帆和彭长宜握手,微笑着说道:“你们这是干嘛,还搞户外迎接这一套,大冷的天,就不怕冻感冒?”

    王家栋说:“您现在离我们那么远,好不容易抽时间回来一次,我们就是冻感冒了也愿意。”

    “哈哈。”樊文良笑了,他打量着这位曾经的老部下如今的老友,生意不高不低地说道:“你看上去不错,小古的功劳。”

    古卓不好意思地笑了,忙招呼樊文良进去。

    樊文良闪披着大衣,带头向院里走去,彭长宜紧走了几步,赶到前面,打开了西屋的门,给樊文良和后面的人撩开了棉门帘。

    进到屋子,樊文良说道:“不错啊,这屋子这么暖和?家栋,我一直认为冬天你这里会阴冷,担心你的腿,看来我多虑了。”

    王家栋说:“其实这里冬天挺享福的,比楼房的温度一点都不差,尤其是今年,暖冬。”

    樊文良摸着暖气片,他不放心地问道:“你们住的那屋也是这个温度吗?”

    王家栋说:“是啊,我们那屋比这间屋子还暖和,这间屋子是暖气的末端,不如东边的屋子。”

    古卓将早就准备好的茶叶冲开,彭长宜将一杯热茶水递到樊文良手里,又递给江帆和王家栋各一杯。

    樊文良的司机早就被老顾带到西屋喝水去了。

    樊文良端起茶杯,刚要喝,就看见王家栋打量着自己,就笑了,不紧不慢地说道:“家栋啊,又不是不认识,不就刚走这么几天吗?至于那么端详我吗?”

    他的话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王家栋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说:“到了那边生活还习惯吧?”

    樊文良说:“那有什么不习惯的,别忘了我行伍出身,到哪儿都习惯,四海为家。何况,我呆的那个地方,离老胡很近,别看不在一个省,开车六七个钟头就到了,只是我现在还抽不出时间去看他。”

    王家栋叹了一口气,故意不接他这个茬,说道:“我还真忘了您行伍出身的事了,只记得梅大夫给我灌输的,您血压如何如何,血糖如何如何,尽管身体底子不错,但也要多多注意身体,毕竟年岁不饶人。”

    樊文良慢条斯理地说:“她呀,惯用的手段,把我身边的人包括秘司机都给洗了脑了,好像我是一个多么需要照顾的人似的。”

    彭长宜刚才听到樊文良提前老胡,内心的情感就涌动起来,千回百转……

    王家栋沉了一口气,说:“您先喝口水,暖和暖和,我这就去准备饭菜。”

    樊文良说:“你别搞太复杂,晚饭我吃不多的。”

    王家栋说:“一点都不复杂,我提前都准备好了,该蒸的已经蒸好了,还有几个菜,就等着你到了再做,提前作出来怕凉了。”

    樊文良说:“怎么还几个菜几个菜的整?家栋,你知道我的胃口,真的别搞太复杂,咱们一起说说话多好?我这次没坐飞机,特意选择开车回来,就是想顺路看看你们。”

    王家栋说:“我一猜就知道您是这意思,您放心,很快就好,一点都不复杂。”

    王家栋说完,看了古卓一眼,他们俩就一道走出房门。

    樊文良注意到一个细节,尽管王家栋不用拐杖了,但在下台阶的时候,古卓习惯先下到一节,然后把手伸给王家栋,搀着他走下台阶。看到两个人互相这样互相心疼对方,他内心很是欣慰,也许,对这位老友,他的心放下了。

    樊文良看着王家栋和古卓的背影,在上厨房的台阶前,古卓仍然走在他的前面,伸出手,照例搀着他,他们走进厨房,很快,厨房就响起抽油烟机轰鸣的声音。

    樊文良收回目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这才转向江帆和彭长宜,问道:“你们俩最近怎么样?”

    江帆笑了,说道:“我们俩很好,您不用惦记我们。”

    彭长宜也笑着点点头。

    樊文良说:“说心里话,我对你们俩是放心的,倒是昨天廖记给打电话,说关昊的境况不太好,他前阶段玩失踪,谁都找不到他,原来呀,他哪儿都没去,一直在北京一家部队医院秘密住院。”

    “住院?”彭长宜问道。

    樊文良说:“是啊,他胃不好,是老毛病了,也是为了躲清静,就连他的舅舅都刚知道他在哪儿。”

    “他舅舅?”

    “是的。”

    樊文良见他们两人不解的目光,就说:“注意保密,关昊有个舅舅,在中央纪委工作,这个情况,以前我一直都不知道,后来还是廖记告诉我的。”

    江帆说:“难怪前几天我听说,关昊的档案和组织关系被调走了,后来听小道消息说,是调回他开始工作的单位,中央组织部。”

    樊文良说:“是啊,的确是回中央组织部了,目前还没有职务,只是先把关系放在那里。他玩辞职,潇洒了,过瘾了,解气了,可是有多少人在为他担心啊我知道的就是廖记,真是放心不下他,经常给我打电话磨叨这事,尽管廖记嘴上不说,但我听得出来,他对这个得意弟子是既惋惜、心疼,又有些内疚,担忧,担忧他的前程……人啊,不该这么任性——”

    彭长宜给樊文良的被子倒满了水,说:“还是有任性的资本,换做我,别说省委一把手没点名批评,就是点名批评,哪怕骂几句,我都做不出辞职的举动,因为我知道自己玩不起。”

    樊文良听完彭长宜的话笑了一下,他看向了江帆。

    江帆理解老领导目光里的含义,说道:“长宜说的对,他的确有任性的资本,我们谁都做不来辞职的举动。”

    樊文良说:“不但你们,我也做不来。天下恐怕只有他关昊敢这么做。”

    江帆说:“还是刚才长宜说的那句话,他这么做,还是有底气,有骨气,有傲气。”

    樊文良意味深长地说:“但是官场中人恰恰不能意气冲动。”

    江帆和彭长宜都点点头。

    樊文良又说:“我还是那句话,他潇洒痛快了,别人得给他擦屁股,一系列的问题。”

    江帆说:“他调回原单位,估计想当一般人员都难。”

    “是啊,我听说准备让他给他一个虚职,头衔是正厅级巡视员。”

    彭长宜松了一口气,说道:“还算不错,不错。”

    樊文良说:“是不错,这个职位尽管是个虚名,我估计他很快就能东山再起,他所以躲起来不露面,就是因为这事闹的动静太大,外媒都报道了这件事,我听说魏长林被中央诫谈了。”

    江帆说:“是的,回来后脸黑了好几天,谁见到他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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