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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0部分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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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垚,你真该考虑这个问题了,今天没外人我说你,你要有紧迫感和责任感啊。”关昊一语双关地说道。

    看来是该认真对待这个问题了,上次妈妈跟哥哥说想抱孙子的话,他还记忆犹新,当儿子的,没权利剥夺父母这一要求。哥哥的话,他当然明白,就说:“这个问题我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在认真考虑,要真想找到爱的人,我这个圈子肯定没有,就是有我也不会发现,用关记的话说思维惯性已经形成,改不了,我就得跳出这个圈子,找一个从心灵到肉体没被污染的玉女,结婚,生子,然后到老。可悲的是我走不出这个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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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醉饮督城() 
关昊明白他所谓的“怪圈”含义,也明白他说这话是认真的。 以前也和关垚探讨过他的婚姻大事,知道他的心思,也知道他所说的“玉女”标准,只是在他周围,就是有这样的女子恐怕也早被淹没在无情的商海中了。他身边不乏年轻靓丽的女孩子,尽管他从不让这些女人在家人面前露面,到目前为止,让关垚付出金钱的女人大有人在,可是能让他付出爱情的人却还没出现。

    这时,菜已上齐,关垚接过服务小姐的酒瓶,礼貌地对她说:“谢谢,我们自己来,有事叫你。”服务小姐会意地走了出去,并带上了门。

    陶笠还沉浸在刚才关垚的那番话里,也在想着自己的心事,见关垚给自己倒上了满满的一杯,竟也没拦着,只是当他看到只给关昊倒了半杯时,他不干了,说:“垚垚你是怎么回事,还搞职务歧视呀?”

    关昊一听,立即将半杯酒放到中间,示意关垚倒满。

    关垚迟疑了一下,见哥哥不动声色,就给他倒满了,随后自己也满上了一杯。

    关昊见关垚满满的一杯酒,就说:“小垚,你今晚是不是不准备回去了?”

    “那还用说,我们俩都商量好了,明天准备去五台山,反正俩和尚也没事,我们趁着这个机会就拜访一下我们的和尚基地,趁机在求一卦,看看什么时候能够结束我们的和尚时代。”陶笠兴致勃勃地说。

    关昊皱了一下眉,收住笑,问关垚:“你这两天没事?公司离得开?”

    关垚就知道哥哥会这么问,特殊的家庭背景,注定他们要比别人更加勤奋更加谨慎,这也是他做企业这么多年,从来都不敢懈怠、不敢胡来的原因所在。

    “没事,都安排了值班和倒休,再说,各行各业都放假了,我自然也就没事了。昨天妈妈就说让我陪你来玩……”关垚说不下去了,他心疼哥哥,知道哥哥这两天不好过,那天在机场的出口的路上,他看到政府奖给他的那辆奥迪停在路边,心里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哥哥肯定有事,急忙给他打电话,确定他没事后,才放下心来。

    可关垚怎么也没想到哥哥离婚了,而且是被抛弃了

    他替哥哥抱不平,有时,宁肯要他身上一块肉,他都不愿看到哥哥受委屈。从小哥哥就是他的骄傲,就是他的榜样,他崇拜哥哥的自律、深沉和严谨,也崇拜哥哥的正直、学识和工作魄力,他曾经幻想如果哥哥哪天辞官,和他一起经营中正集团,那无论是商界还是地产界,别人都将不复存在。只可惜,哥哥注定要在政界走下去,而他也注定要在自己的领域里单打独斗。

    关昊的眼睛有些酸胀,他对关垚的用心有时比父母都多,父母不便说的,都是由他出面说,所以,这么多年来,关垚总算没让父母丢脸,一直扎扎实实地走过来,其实他和父母的心愿是一致的,不奢望他大富大贵,只求他的企业能够稳健前行。他把大杯里的酒倒满一小杯,举起来说:

    “如果你们俩不嫌弃,明天五台山算我一个。”

    关垚眼里露出欣喜,陶笠却扶了扶眼睛,瞪大眼睛说:“怎么,你有时间跟我们玩儿,你不用陪你那个白天鹅?”

    关昊不理他,兀自干了杯里的酒,然后,优雅地向他亮一亮杯底。

    陶笠一看,也不等他的回答了,一仰脖,也干了。

    关垚唯恐陶笠和哥哥纠缠这个问题,就赶紧给他满上一小杯,说:“陶哥,谢谢你收留我半天,不,还有今晚一宿,我敬你。”手往上一抬,干了。

    陶笠举着杯,对关昊说:“我说你们兄弟俩是怎么回事,都这么赖,盯上我那贫民窟了?”

    关垚反驳说:“陶哥,你难道忍心让我今晚住在这没有人情味的宾馆?我都厌倦宾馆的味道了。”

    “那你就到我这里闻消毒水的味道吧。”

    “晕”关垚冲哥哥说:“你知道我一到他那屋,没把我熏懵,他的屋里全是酒精的味道,就连他们家的楼道都是那味儿。”

    关垚在五年前,因为酒驾出过一场车祸,在医院住了二十多天,对医院的味道比较敏感。

    关昊一听,用手指着陶笠说:“我前脚走,你后脚就消毒,把我当成什么了?不行,再干一杯”

    陶笠自知斗不过这哥俩,只有低头干杯的份儿,然后说道:“我说,你们要是看上我那房子好呢就赶快住,明年陶兰毕业,那房子就是她的了。”

    “兰兰,明年大学毕业?真快呀”关昊说。

    陶兰,是陶笠的妹妹,现在省城警官大学本科班学习。

    “是呀,她让我告诉你,明年要是找不到工作就回督城,你这个市委记要给她安排工作。”

    关昊笑笑:“警官大学毕业,还愁找不到工作,只怕回不了督城啊。”

    三个地道的光棍儿,只一会功夫,一瓶茅台就见了底。关垚又打开了一瓶,他也很久没这么痛快地喝酒了,边倒酒边说:“今天我要醉饮督州。”

    据史料记载,历史上督城曾经叫过督州。

    三人面前又是满满的一大杯酒,陶笠也有些迷糊了,还在往小杯里倒酒,又和关垚干了。

    他们三人历来喝酒不矫情,平均分配。关昊的脸也红了,他举起杯说:“第一瓶的第一杯是我敬你们俩,第二瓶的第一杯,仍然是我敬你们俩,干。”

    三人又一饮而尽。

    可能是开始的话题有些沉重,他们都有些心事重重,酒,自然喝的就有些悲壮。

    关垚趁陶笠去卫生间的功夫,把关昊杯里的酒倒给自己一部分,他白酒的量比哥哥强。

    关昊没拦他,说:“爸妈怎么说?”

    “爸妈能说什么,他们只能面对结果。哥,在这之前你一点都没察觉?”

    “察觉什么?”

    “他们私通的事。”

    关昊一皱眉,说:“他们不是私通,而且之前也没有,我相信她,记住,她不是坏女人,以后这些龌龊的字眼不能随便乱用。”

    关垚知道哥哥对嫂子的感情,再怎么样人家都抛弃你了,还这么护着她,他不再说什么,而是手一抬,自己干掉一杯酒。

    罗婷的性格,一如老首长罗荣,耿直仗义,唯恐亲人会加难于他,首先澄清事实真相,把自己出鬼的事都演绎的这么正大光明,可是,她为什么就不敢跟自己的父亲罗荣说呢?看来,心底里毕竟也有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爱情,从来都不是男人的全部,生活还要继续,不想了,就当是一段历史,翻过去了。关昊想想说:

    “小垚,这么多年,你就每一个中意的?”

    “个别人有,不过也就中意那么一会儿,还不到非娶的地步。”关垚又说道:“哥,你有什么打算?”

    “没有。”

    “既然嫂子另有所爱,而且这一走未必回来了,你也该咋着就咋着呗。”他小声嘀咕了一声。

    关昊装没听见,举起杯自己也干了一杯,对关垚说:“你认真一点儿,肯定有你喜欢的姑娘。我一时半会儿没打算,妈妈的孙子还靠你了。”

    本来是玩笑话,可关昊说的一点都不轻松。

    这时,他又想起了夏霁菡,心里不由一热,不知自己跟她能走到何种地步?这个小女人,正在一点一点地走进他的内心世界,让他无法抗拒。但是有一点他是清楚的,官员的爱情,从来都不是不管不顾的,也从来都不是可以大胆追求的。

    “哥——”关垚欲言又止。

    关昊抬头看着他。

    “你说现在的女孩子,有法儿要吗?”关垚说道。

    见哥哥不解,关垚接着说:“虚荣、功利。”

    关昊笑了,说:“那是你的偏见,罗曼·罗兰怎么说的,这世界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

    “这倒可能。”

    正说着,陶笠回来了,他一进门就说:“哥俩讨论什么呐?”

    “我们正在讨论美女。”关垚说。

    女人,永远是男人乐此不疲谈论的话题,何况目前这三个单身汉。

    三人喝完两瓶茅台后,都有些醉意朦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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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龙虎兄弟() 
此时,督城宾馆的总经理王和,早已接到前台报告,知道关记在这里用餐,他不敢冒然进去敬酒,只能在大厅里候着。   w w wnbsp;。  。 c o m当看到关记三人走出包间,急忙迎上去,满脸堆着笑,殷勤地一一握着手,并随手敬烟。

    关昊来督城快一年了,王和从没见过他独自在政府接待中心宴请过朋友,反而是其他的副职们经常出入这里,订餐设宴,看来这两人和记的关系非同小可。很明显,这是一次纯私人聚会,这也是王和不敢贸然进去敬酒的原因。

    关昊见王和走过来,知道他已等候多时,就介绍说:“这是我的老同学陶笠,这是胞弟关垚。”

    许久以来,关昊的家人和私生活对督城人来说一直是个谜,关昊从不向人透露他的家庭情况和私人生活,愈是这样,在外人的眼里关昊就愈加神秘,今天,王和是督城唯一见到关昊家人的人,只看了一眼关垚,视线就被紧紧地锁住了。只见眼前这个高大、魁梧的年轻人,和关昊长得有点相似,中正、英俊、帅气,衣着时尚、考究,随和的笑意背后,有一种不可小视的霸气,喝了那么多的酒,依旧是神态自若,举止得体,真是一对龙虎兄弟啊。再看那个矮个的男人有些面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也是尽显儒雅,有着深藏不露的的风范。真是什么人交什么人啊。

    尽管他们神态镇定,脚步不乱,但毕竟喝了那么多的酒,王和好心地建议今晚就住在宾馆,开三个房间,蒸蒸桑拿,解解酒。

    关昊笑着拒绝了,谢过王和,三人就走出宾馆大门。

    “小垚,你没带司机吗?”关昊问道。

    “觐见您老人家,我哪敢带半个随从啊?”关垚说得是实情,只要是回家,他从来都是自己开车,唯恐家里的两位老革命看着不舒服,再说,自己来督城,带外人也不方便。他们这种家庭背景的人,都有很强的自我保护意识。

    好在督城不像北京,也不像现在,酒后驾车查得不严,况且早已夜深人静。

    关垚走向他那辆奔驰600,陶笠依旧上了关垚的车,关昊则驾车紧随其后,两辆车直奔陶笠的家开去。

    刚一进入大门,借着小区庭院的灯光,关昊就看到了那辆切诺基,他的心不由的一震,头立刻轰鸣起来。

    其实,关垚和陶笠都想在宾馆过夜,顺便洗浴一下,因为毕竟都喝了不少的酒。酒后驾车可是大忌啊,可关昊以不在当地宾馆过夜为由,莫名其妙,非得来这里。他们俩当然得听他的。

    只有关昊自己明白他回这里的真实动机,他惦记着夏霁菡,因为昨晚他把这个小女人折腾得够呛,他不希望她的丈夫今天回来。

    可是他大错特错了,他看到了最不愿看到的一幕,他不该来这里,怎么像个莽撞的不懂事的毛头小子一样了?这么变得这么不可思议?他只觉得心里有些疼痛,酒精涌上脑门,头晕的厉害。

    他们停好了车,三人踉踉跄跄地上了四楼。进了屋,关昊神经质地把全部窗帘都拉上,并且极力不往对面那个楼层看,他扯开衬衫扣子,歪倒在沙发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陶笠直挺挺地躺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呼呼喘着粗气,口里还含糊不清地唠叨着什么,很快就有轻微的鼾声传来。

    关垚比他们强一些,他摇晃着走进浴室,冲了澡,裹着一条浴巾出来,轻轻拍拍哥哥的手臂说:“哥,洗洗去,哥。”

    关昊紧紧地皱着眉,闭着眼,向他挥挥手,示意他走开。

    关垚觉得,尽管哥哥今天极力表现的轻松、愉快,但是偶尔间的沉静和片刻的失神,仍能看出他心事重重,他太了解哥哥的为人了,宁愿自己忍受痛苦,也不让亲人为他担心,更不愿自己的私事影响公众形象,就像刚才在酒店大厅,他强装镇定,尽量保持领导的风范,不让别人发现他喝多了。那个陶笠也是这样。想到这里,他不由的笑了,男人,就是虚荣,明明喝多了,还不愿被人发现,真累。他不再理他俩,而是对着主卧的大床露出得意的笑,这个床归他了,那两个人似乎对沙发情有独钟。他找出毛巾被和薄被,分别给他们盖上,分别帮他们脱掉鞋,把他们放好。

    他忽然发现哥哥的一侧鬓角长了两三根白发,而且,脸庞比以前愈加清瘦,他的心不由的一颤,哥哥老了,这么多年一直工作在外省,好不容易离家近了,可以过上正常的家庭生活了,谁知又突遭婚姻变故。想到这里,他鼻子有点酸,他揉了揉,又把客厅的大灯关掉,只留下一只小壁灯,这才放心地走进了卧室。

    半夜,关昊醒来,他揉揉眼睛,轻轻地起身,脱了衣服,走进了浴室,洗完澡后,他赤身披着一件浴袍,浑身轻松畅快,没了睡意。轻手轻脚地泡上一杯茶,来到阳台,坐在躺椅上,将窗帘拉开一条缝,静静地望着那个黑洞洞的窗户出神……

    两个近在咫尺的人儿,却如隔天涯。

    第二天,这三个光棍没能去五台山。

    关昊一早接到罗婷家苏姨的电话,说老主任心里发憋,已经住进了医院,关昊接到电话后,就急忙赶回北京去了。

    关垚醒后,看到哥哥留下的纸条,他摇醒了陶笠,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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