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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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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水利办事处的全称是中良水里协调办事处。是由北京的中良县、京州的亢州、督城,还有阆诸市的丰顺县共同出资创建的官办民间机构。

    因为这些地区的农田灌溉用水都是来自万马河。万马河在中良县拐了一个胳膊肘弯后,又回到了京州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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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7章 无情对() 
在这个胳膊肘拐弯处,中良县建了一个大水闸,只要他们一落闸,水就被截留,下游的督城、亢州和丰顺就没水了,等于扼住了万马河的咽喉。 所以历史上因为争夺水源,两地四县经常发生暴力抢水事件。

    为了协调用水,两地在中良大闸旁边,共同成立了一个水利协调办事处,负责协调四地农田用水问题。每当到了春末夏初,四地的县领导都要到这个办事处走一圈转一遭,巡查用水情况,可见这个办事处被重视的程度。

    但作为一地政府一把手到这个水利办事处视察工作还是很少见的,顶多就是水利部门或者主管农业副市长到这个地方看看。

    江帆这一去不但显示出亢州对这个办事处重视的程度,也惊动了中良的县长,后来其他地方的长官也都相继效仿。对这个办事处重视的程度上升了一定高度。

    其实,只有江帆自己清楚,他是做给一个人看的,那个人就是常务副市长张怀。

    尽管这是一件很小的事,小的甚至不值一提,但是作为刚刚主政的代市长江帆来讲,任何小事都要用心对待。

    办事处其他三地的资金都到位了,就差亢州了,一来让亢州的同志说话不硬气,二来给外界造成新市长上任工作拖沓的印象,一笔小钱却迟迟不拨,势必会影响个人形象,更主要的是,他说话不能不算数,更不能拖沓不办。

    江帆既不能逼着副市长办这事,又不能看着不管,平稳过渡是他代理市长期间的主要工作思路。在他视察完水利办事处后的第二天,张怀就将报告递了上来。

    在等上菜的功夫,江帆说道:“墙外面还有个小鱼塘,要不要出去转转?”

    “好啊。”丁一非常感兴趣。

    江帆起身,就领着彭长宜和丁一走出这个篱笆小院,推开西墙上的一道小门,走了出去。

    眼前是一个大鱼塘,被一圈垂柳包裹着,四周是麦田,远处是散落着的村庄。鱼塘边的一颗垂柳树下,一位顶着草帽的老大爷,坐在那里正在钓鱼,旁边和他并排坐着的还有一个小孩子,估计是老人家的小孙子。

    两人全神贯注地坐着,根本没发现有人走了过来。看到这一老一小,丁一想起了胡令能的《小儿垂钓》:

    “蓬头稚子学垂纶,

    侧坐莓苔草映身。

    路人借问遥招手,

    怕得鱼惊不应人。”

    此情此景可谓如出一辙,真是别有一番韵味。风轻轻地吹,拨开了水面秀人的裙漪,一圈连着一圈,绵绵絮絮。

    回到土坯房里,江帆和彭长宜早就盘腿坐在了颇具农家特色的土炕上。夸张的印花棉布单上,有几个手工拼接的棉垫,很有艺术气息。

    江帆和彭长宜的旁边各空着一个棉坐垫,看来是给司机小许和丁一准备的。丁一学着他们的样子,坐在了彭长宜的旁边。

    这时,小许从外面进来,说道:“江市长,喝什么酒?”

    江帆说道:“酒要好点的吧,今天难得组织部的同志们赏光。”

    丁一知道江帆话里有话,就扭头看着旁边的彭长宜,彭长宜说道:“别看我,市长说你哪。”

    司机小许拿着一瓶酒从外面进来,给市长和彭长宜倒满后,就要给丁一倒酒,丁一赶紧说道:“谢谢许师傅,我喝不了酒的。”

    小许举着瓶子,看着江帆。

    江帆看着彭长宜。

    彭长宜看着丁一手里的酒杯。

    丁一笑着把杯子收起来了。

    江帆就仰起头不说话了。

    小许见状,就说道:“我去催菜,有事喊我。”

    “你吃饱了?”江帆问道。

    小许揉着肚子说道:“你们去看钓鱼的时候,我就提前跟厨房要了两碗面条,早下肚了。”

    领导的司机大都是这样,从不跟领导在一桌吃饭,他们抓紧一切时间吃饱后,空出时间休息。

    彭长宜看看自己手中的酒瓶,又看看丁一手里捂着的酒杯,说道:“就一小杯。”

    丁一笑着摇头。

    彭长宜不好劝女孩子喝酒,他看了江帆一眼,沮丧地说道:“唉,丁一不喝酒。”

    江帆自言自语地说道:“小许面下肚。”

    丁一听了他们的对话后,眨了眨眼睛,忽然说道:“无情对”

    江帆和彭长宜互相看了看,江帆脱口而出:“还别说,真够得上无情对”

    “对呀,太绝了”丁一拍着手说道。就把酒杯放到了桌上。

    彭长宜趁机给她倒满了酒。

    “无情对”是对联的一种格式,对联一般要求上下联内容要相关,配合要紧密。但无情对不是这样,只讲究上下联字词相对,至于内容则各不相干,使人产生奇谲难料,回味不尽的妙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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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8章 新官上任不烧火() 
彭长宜笑了,说道:“以后如果想让小丁喝酒,就对无情对。   w w wnbsp;。  。 c o m”

    “哈哈。”江帆非常高兴。

    放下酒瓶后,彭长宜问江帆:“司机和秘都没换?”

    小许曾经是周林用过的司机,那个时候单位的车辆比较少,江帆坐的旧蓝鸟也是周林用过的车。

    江帆说道:“我什么都不换。司机、车、秘、办公室,分给我什么我就用什么。你想,我在亢州有什么?白纸一张,无所谓。”

    江帆说的有道理。周林就因为架子太大,人太傲。来了以后秘就换了两个,司机小许是他自己从小车班里挑的。他总认为他身边的工作人员都是王家栋的卧底。

    王家栋就曾跟彭长宜说过:自古就有“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说法,但是在官场,有的时候明明知道是“疑人”,也要用,“用人”必须要疑。所以,官场里的许多学问,彭长宜都是跟王家栋学来的。

    一个把别人当成敌人的人,也就不怪别人会成为你的敌人了,甚至是真正的敌人。但是在官场上,你又不能把所有的人当做朋友。

    伟大领袖毛主席早就说过:革命的首要问题就是分清楚,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

    有的时候敌友关系很难区分,官场上更是如此。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有的时候很是不可思议。看似弟兄钢铁般的关系,兴许就不堪一击。

    列宁也说过:政治是一种科学,更是一种艺术。其实,在官场上,与人艺术的相处才是一门真正的科学

    此时,坐在桌子对面的两个人,在几年后相当长的时间里,他们谁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真的会无情面对,所以说话也就心无芥蒂,赤诚相见。

    彭长宜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在该表达自己的观点时,能够见好就收,不把自己的内心观点淋漓尽致的表达出来,无论是王家栋还是在好友面前,他都能适时的收敛自己的见解,不太喜欢长篇大论的评论别人。

    他比别人更懂得如何“收敛”自己,这丝毫不影响他有自己的思想和政治见解,当他听江帆说他自己是一张白纸时,试探着说道:“您上任后,准备在这张白纸上印上点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您可都上任快三个月了。”

    江帆笑了,说道:“呵呵,你少来这一套。我给自己定了‘三不四自’原则,所以什么火都不烧。”

    “三不四自?”彭长宜反问道。

    “对。我没跟任何人说过,所以你们俩个给我保密。”江帆跟彭长宜和丁一说道。

    丁一有些不太自在,感觉的确不该参加领导们的活动。

    “三不就是一不搞面子工程,二不越权,三不拉帮结派;四自就是自珍、自省、自重、自律。”

    江帆解释道:“不搞面子工程,并不是我准备要当个庸官,而是现在对我来说是不合时宜。我不了解亢州的市情,不熟悉基层工作,所以不能盲目烧火。”

    江帆看了一眼他俩,接着说道:“我不是周林,周林在三源的工作成绩有目共睹,有着切身的实际工作经验,所以他到亢州来敢搞富民计划,敢搞蔬菜工程,这是其一;其二不越权,对我来说不越权都不够,还要当好学生的角色,这是我真心话。”

    “您太谦虚了。”彭长宜说道。

    “我不是谦虚,我是发自肺腑。我不但要向樊记和王部长学习,还要向大家学习。遇事多请教,多学习,没有一个教师会拒绝学生的提问的,就是基层的同志都比我懂得多了解的多;其三就是不拉帮结派,眼下对于我来说没有派就是最大的派。四自也不用我详细解释,你们也都能听明白的。”

    彭长宜觉得江帆的确很有思想,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上任后,他把主要精力都用在了熟悉工作和“学习”上,没有烧过一把火。他不但不越权,政府工作还主动跟樊文良汇报。

    他十分明白自己的位置是多么的脆弱,就像刚刚在温室孵出来的雏鸡,没有一点抵抗风雨的能力,只能自己夹紧翅膀,慢慢长大。

    但是,不拉帮结派不等于他是孤家寡人,不“烧火”不等于他没有自己的抱负。彭长宜相信,江帆是有政治理想的,在未来执政的岁月里,他是不甘于碌碌无为的。

    “您说的都对,但是也不能怕摔着不走路吧?”彭长宜小心地试探道。

    江帆笑了一下,说道:“长宜,我不是怕摔跤,你想,张怀市长当过镇党委记,又当过大局的局长,而且这个大局还不是一般的大局,乡镇企业局,非常不得了,人家又是多年的常务副市长,论工作能力和基层工作经验,那是我江帆根本就不能比的。但凭什么我当上了市长而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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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9章 女服务员怀孕() 
彭长宜觉得江帆说得很实在。

    “我还不是沾了学历的光了吗?”江帆说:“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来比我更高学历的人?这顶乌纱对于我江帆来说,是来得容易戴住难,如果我不小心从事,被风刮跑的可能是极大的,保不准就是第二个周林。能不小心吗?”

    是啊,尽管江帆脱颖而出成为亢州的代理市长,但是他还将是亢州有史以来代理时间最长的市长。江帆最终能不能成为政府市长,最终还要经过人大代会选举。

    这一年,无论是他的履职技能还是协调各方面关系的能力,都将是最脆弱的时候,稍不小心,市长这顶官帽就有可能易主。

    尽管谁都知道,名利是身外之物,那是在你没有的时候,一旦你真正拥有过这些又突然失去,那种心理落差和挫败感将是一生都抹不去的。

    官场上,每个人都身怀绝技,随时都会为了利益向对手发起致命的攻击。江帆主动示弱,其实某种程度上说已经为自己赢分了。他属于新手上路阶段,这个阶段自己甘于学习,勤于讨教,对于巩固位置、站稳脚跟,是有好处的。也为自己成长赢得时间。

    但是话又说回来,亢州也不会欢迎一个碌碌无为的市长。

    大概江帆看出了彭长宜的心思,他说道:“我知道一味求稳不干事也不行,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干应该干的事。不然下届人代会上没法向全市人民交代。”

    事实上,江帆也不是什么都没干,只是没有哪项工作是明显带上江帆个人印记的。

    彭长宜端起酒杯说道:“您处在权力的巅峰上,却能甘当小学生,在这一点上,长宜将终身向您学习。”

    “还有我。”丁一也学彭长宜的样子端起酒杯说道。

    丁一主动端酒杯敬自己,江帆非常高兴。

    冷不丁主政一方,这段时间的滋味只有江帆自己知道,今天能和彭长宜、丁一在一起畅饮畅谈,而且两人又共同举杯敬他,他很高兴。三只杯就碰到了一起。

    彭长宜说:“如果周林能像您这样明白,加上他严谨的作风和吃苦干事的精神,也就不会有那样的结果了。”

    对周林的落选,彭长宜一直都感到很惋惜。尽管他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参与了倒周的“阴谋”,但心里一直愧疚,毕竟周林是个肯干事的官员。

    江帆说道:“长宜,我知道周林身上有你欣赏的东西。但我问你,我为什么带你们来这儿?”

    彭长宜说道:“让我们新鲜新鲜呗。”

    “如果只是让你们新鲜新鲜,那么一开始不跟你们说来这儿,而且定了亢州宾馆?”江帆盯着彭长宜说道。

    其实,这个疑问一直在彭长宜的脑子里,他只是不问罢了,他想了想又说:“您不是说樊记在那里有客人,您方便敬酒吗?”彭长宜说道。

    “那为什么又出来了?”江帆继续问。

    “这个……呵呵,我被您绕

    糊涂了。”彭长宜笑了,摇摇头。

    江帆说:“我开始的确并没打算带你们到这里来,是想找个休息日的时候再来,能玩的时间长些。我尽管推了樊记的饭局,但还是不敢走的太远,唯恐临时叫我敬个酒什么的。你刚才说到周林我才不得不告诉你离开那里的真正原因。”

    江帆严肃的说道,并没有跟他们开玩笑的意思:“尽管从咱们离开的那一时刻起,这件事将不会是什么秘密,但是你们俩个也要保证不往出说,因为我不希望这件事是经我江帆的嘴传播出去的。”

    彭长宜和丁一点点头。

    原来,江帆到了亢州宾馆后,就看到酒店大堂里围了好多人,好像在吵闹什么。江帆就让秘林岩去看看怎么回事。一会儿林岩就回来了,坐到车里告诉了他事情的经过。

    原来,周林在这里有一套宾馆住房,久而久之和这里一个女服务员产生了感情,还为他怀了孕。他离开亢州后,就跟这个女服务员断了关系。女服务的父母知道后,就找到宾馆,要宾馆赔偿女儿的青春损失费,并跪在大厅的地上不起来……

    彭长宜吃了一惊,说道:“真的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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