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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51部分

小说: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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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聪明的女人,既不会让她的男人追名逐利,也不会阻碍男人前进的脚步,只会在他消沉的时候给予鼓励,在激进的时候给予提醒,在脆弱的时候给予关怀,让他感到这些东西只有你能给予她,非你之外的女人无法给予,这个时候你就等于把他抓牢了,而没有必要天天检查他的呼机偷听他的电话,他基本不会找各种借口赖在办公室或游荡在大街上不想回家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女人要有能力付出你的理解、你的温柔,才有能力享受真正的幸福。男人就跟孩子一样,有的时候也要对他进行必要的赏识教育,他需要听到自己女人的好话,需要被仰慕,被热爱,让他明白你的需要,他保准就会像烟花一样燃烧自己,然后享受你这个特殊观众的喝彩

    男人外表强悍,强悍到可以瞬间搬来一座山,但是,他的耐力却远不及一个女人,这就是为什么游玩回来,女人照样可以干很多家务,而男人却累的不行。这个时候千万别埋怨他懒,没办法,上帝造人的时候就赋予了他这个特质。与其埋怨,还不如给他一个笑靥,等他缓过劲,就会心甘情愿去为你扛山,哪怕折断腰。男人愿意为了他的女人去谋取一切幸福,然后回到家中享受女人对他的崇拜和热爱。

    可是女人毕竟不是男人的全部,男人需要事业,男人从骨子里就有对事业的需求、依赖。事业是每一个男人的灵魂,这是上帝在造人的时候就赋予男人的第一责任。所以,一个心中无事业的男人充其量是一个活僵尸。男人们强壮有力,有创造精神,有拼搏精神,有雄心、有野心,如今,他们仍然是这个世界的统治者、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但是,面对残酷的竞争,面对无情的社会压力,大部分男人内心世界是脆弱的。这个貌似强大的群体,也是需要帮助的,在他们内心深处隐藏着许多的需求……这些需求他不会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也不会轻易在家人面前表露出来,如果你真心想和眼前这个男人过一辈子,那么就要细心的观察他,研究他,然后尽可能多的给他的需要,那样的话,尽管他也会在外面逢场作戏甚至会风花雪月,但最终他还是会回家的,因为这里,记录着一个男人赤手空拳的奋斗史和成长的足迹,在这个足迹中,始终有一个女人从起点开始就陪着他走过来的,他中途可能会顽皮,可能会看路边的风景而放慢或者偏离轨迹,但总归还会走回来,如果这个家不是给她带来太大的痛苦,他不会在中场轻易换人,因为他比女人还要依赖最后那个终点。

    所以当沈芳心情愉悦的和彭长宜说着话时,而没有惯用过去的疑问和指责时,彭长宜的心情很不错,毕竟,女人为了他为了这个家没少付出,那一刻他感到沈芳还是蛮依赖自己的,他就有一种骄傲和自豪,有了一种被认知的满足,她没有再复述谁家又添了热水器,谁家又买了空调什么的。

    那晚,等孩子熟睡后,彭长宜给了沈芳足够的热情和疯狂,让沈芳得到了久违的心理和生理的满足……

    新记到任后没几天,在一个周末,丁一就接到了林岩的电话,林岩劈头就说:

    “你真的与世隔绝不再关心亢州的事了?”

    丁一说道:“怎么了?”

    “樊记调走了,王部长升了,咱们市长……”林岩故意停住不说了。

    “咱们市长怎么了?”丁一急忙问道。

    “唉,咱们市长,咱们市长,怎么说呢?”林岩叹了一口气。

    “市长怎么了,你快说呀?”丁一着急的问道。

    “呵呵,咱们市长还是市长。哈哈,还以为你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呢?闹了半天,还是有让你牵挂的东西呀?”林岩说道。

    丁一尴尬了,心想这个林岩太坏了,自己被他算计了。她没有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而是问道:“樊记去哪儿了?王部长升什么了?”

    林岩在电话这头满意的笑了,他不再逗她,就说道:“樊记调到关岛市,任关岛市代市长,王部长升任京州省锦安市亢州市委副记,兼组织部部长。”

    “哈哈,你前面还应该再加上中华人民共和国,然后再京州省。真好,谁来给咱们当记?”

    “南岭县委记钟鸣义,前几天已经宣布到任了。”

    “嗯,明白,那将来谁接王部长?是卢部长吗?”

    “这个目前没有明确,暂时还由部长兼着。”

    “别的呢?还有什么变化?”

    “你指什么?”林岩问道。

    “我指别的领导有什么变化吗?”丁一感觉自己说这话有些底气不足。

    “呵呵,你是不是问市长,我刚才说了,市长还是市长。”

    “哦。”

    “丁一,在这之前你真的没听说市里的变化?”

    “呵呵,我是新单位的人认识没几个,老单位的人把我忘了,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是你忘了我们,我们可是没有忘记你,前几天你师傅还说起你了呢?”

    “说我什么?”她知道林岩指的是彭长宜。

    “说市长许过你们,带你们去五台山,结果一年多过去了,他还没有兑现若言,说你都跑到广电局去了,市长再不践诺的话,丁一指不定跑到哪儿去了。”林岩说道。

    “呵呵。”丁一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丁一,你周日也不回来吗?”

    “嗯,不回去,我回去干什么呀?电视台那里就有我的铺盖,一张床,那床还不是我的。人都还认不全呢?在说了,对于电视我还是门外女,要抓紧时间学习。”

    “也是,你们不放暑假吗?”

    丁一笑了,说道:“我们是来接受培训的,又不是北广正式的学生,统共半年时间,再放暑假的话,就剩三分之二的时间了。”

    “丁一,我、小许、彭主任,还有市长,我们都很想你,聚会的时候没有一次不说到你。”林岩突然说道。

    “谢谢,我也想……你们。”说着,心里就翻起了一点小浪花。

    林岩又问了她一些琐碎的问题,就挂了电话。

    丁一从电话亭里走出来时,正好看见同宿舍的雅娟从前面走过,她就是来自南岭县电视台的新闻主播。跟丁一一样,是参加半年短训的学员。据雅娟讲,他们县尽管经济欠发达,但是电视台成立的却很早,比富庶的县市成立电视台都要早好几年,原因就是县委记重视宣传工作。现在,这个重视宣传工作的记到亢州来了,兴许雅娟还不知道呢?

    丁一叫了一声:“雅娟姐,你干嘛去?”

    雅娟站住了,说道:“我出去一趟,可能晚上不回来了。”

    “嗯。”丁一点点头。

    丁一很喜欢雅娟的两只大眼睛,就跟女演员潘虹的眼睛一样,漂亮、清丽,还有着一种淡淡的忧郁。

    雅娟又说:“今天是周末,你不出去玩吗?”

    丁一摇摇头。早就听说每到周末,在校门口外面,会排起很长的车龙,据说都是来接恋人度周末的。丁一出于好奇,想到门口去看看,走了几步后又回来了,心想自己真无聊,干嘛来了?再说,眼下是放暑假期间,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的车。

    想到这里,她就向电教室走,她要到那里去看优秀的电视片。通过三个月的学习,她强烈的喜欢上了电视这门艺术,感觉自己就像一块海绵,在贪婪的汲取着水分。

    林稚君也很关心这个好学上进的学员,经常给她吃小灶,借给了她“百部优秀中外电视片展播集锦”的录像带,让她闲暇的时候看。对她说,如果把这些片子看完,琢磨透,她基本就可以结业了,就像一个不会写新闻报道的人,只要天天捧着报纸琢磨,自然也就会写了。

    每天课程结束后,她就会躲在电教室里看片子。就像温庆轩说的那样,没有任何一种艺术能像电视艺术这样,包罗万象、博大精深。如果说枯燥的课程安排是必须完成的规定动作,那么看片子是她最喜爱的自选动作。能够直接去鉴赏一部优秀的电视片,的确是迅速掌握这门技艺的最佳捷径,再结合课堂上老师讲的内容,有针对性的加以分析和研究,绝对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她很感激林稚君对自己的关照,这对于她认知电视、提升欣赏水平,帮助实在太大了,所以,只要一有空闲,她就会泡在电教室。这些片子可能对于雅娟这样有着从业经验的人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雪中送炭。

    天气很闷很热,丁一拉开厚厚的窗帘,打开窗户,教室里丝毫感觉不到凉爽,没有一丝风进来,反而外面的潮气进来了,好像要下雨,她又关好了窗户,打开了电扇。

    这时,包里的呼机响了,已经很少有人呼自己了,林岩今天呼自己她都觉得很新鲜,她赶忙掏出呼机查看:我在北广大门口。江帆。

    丁一的心莫名奇妙的跳了起来。江帆,这个名字似乎她已经淡忘了一个世纪了,怎么今天忽然又冒了出来,而且他已经在学校门口了。

    尽管这个名字消失了一个世纪,但是一旦冒出来,还是恍如昨日那么熟悉和亲切,她很奇怪,自己看到这个名字时会心跳,而且还是抑制不住的心跳。

    她镇定了一下,想到这个人因为自己主动吻了他那么一下,就好长时间不理自己,害得她居然逃出市政府机关,没想到今天居然又想起搭理自己,而且跑到学校门口?她要好好分析一下这条信息的内容,要冷静,千万不能再冲动。他只是说在学校门口,但没说在门口干嘛,更没说是在等她,也没说让她出去见面。她再也不能犯自作多情、自己不拿自己当外人的错误了,你愿意在哪儿就在哪儿,跟我没有关系,我完全可以把这条信息当做一次场景记录,就像他们出去拍片要做场记一样,只是一个记录

    她没有动,而是坐在哪儿继续看片子,但是她怎么也看不下去了,更加感到教室的闷热,脑门的汗也就流了下来。

    这时,呼机再次响起来,她打开看了一下,还是他,还是那句话:我在北广大门口。江帆。

    这是无效的重复记录场记不需要重复,重复的场记容易给编导造成假象,还像特意有所指。她删除了这条多余的信息。

    十多分钟后,又一条信息过来了:我在你学校门口,是否有时间。江帆。

    属于我的学校在阆诸,从幼儿园到小学到中学到高学到大学,都在阆诸,难不成我要回阆诸见你?

    她按兵不动,眼睛继续观看着大屏幕。

    又十多分钟过去了,她的注意力无法放在屏幕上,紧紧握着呼机,不时的看着。没有信息进来,可能他走了,可能他迷路了,不小心走到了这里,才想起,有个似曾相识的人在这里学习。哼,好在自己这次没有犯找不着北的错误。她把电视的音量调的大了一点。

    这时,呼机再次意外的响起,她居然吓了一跳,没容它再继续响,立刻摁了查看建:我在等你江帆。

    她注意到,这次寻呼台的小姐在后面加上了感叹号。

    你在等我?我们事先有约吗?没约何来的等?愿意等就等吧。在她四五岁的时候,她跟爸爸和妈妈从新华门经过,爸爸告诉她,毛主席和国家领导人都从这个门出来,她说,那我们等在门口,看看他们吧?爸爸说,你等上三天,也不见到能看见他们。现在想来,这句话很有道理,别说三天,就是一年你也未必能见到,因为中间隔着等级和距离。眼下也一样,尽管我不能和新华门里那些国家领导人相比,但是道理是一样的,你等在门口,未必能见到我。

    估计片子看不下去了,闷热不说,她的心思很难集中在片子上了,于是退带,关机,关闭屋里所有的电源后,她带上门就出来了。

    她没有去校门口,而是回到了宿舍。宿舍没有人,其他室友估计都去外面度周末去了。她锁好录像带,感觉在宿舍也呆不下去,也不想去吃饭,想到门口那个人,心里就有些烦躁不安。

    这时,又一条信息进来了:小鹿,我会一直等你在门口。江帆。

    典型的语法错误一点都不像有学问的人。不过一声“小鹿”,似乎叫回了那些逝去的日子和逝去的美好,她的心颤抖了,眼睛就有些酸胀,眼泪几乎在这一瞬间流了出来。

    五条信息接连传来,表明了他的执著,她想了想,拎起挎包,锁好宿舍的门就走了出去。

    江帆是来北京办事的,他上午接到同学薛阳的电话,让他头中午赶到北京,说有个师兄支边回来了,来北京体检,要住几天,在京的几个经常联系的同学也聚一聚,如果江帆有时间的话就赶过来。

    春节期间,江帆和薛阳聚了聚,尽管目前薛阳在中组

    部只是个一般的处级干部,但是江帆很看好薛阳,他为人低调,说话办事稳重,加上年轻,锻炼几年就会有所发展。薛阳自从离婚后,目前还是单身,江帆也跟单身差不多,两人经常在电话里聊到深夜。

    自从江帆知道翟炳德跟岳父的故事后,他的心思就被搅乱了,他感到了悲哀。原来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幸运,才被权力的馅饼砸中,没想到,这天下从来就没有免费的馅饼,只有关系和机巧。从那以后,他一直在思考自己的出路,思考着怎么再一次逃开。尽管这次升迁得益于岳父的荫护,他在感激的同时,仍然不想跟袁小姶和好,已经碎的镜子即便修补上,也是有道道裂痕的,就像姜子牙暗喻马氏的覆水难收。

    在一次全省县市长工作会议上,他得知内陆省每年都有支边任务,后来他打电话详细咨询了薛阳,薛阳说几十年来,党中央、国务院对援藏、援疆的支边工作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对支边的干部制定了一系列特殊政策和优惠措施,为的就是号召鼓励大家积极踊跃去支边。但是具体各个省的情况又都不一样,各省都有自己的支边计划,也不是每个省每年都有,轮到各个市、县,就更不会年年有了。这要看少数民族地区对干部或者其他行业人才的需要情况而定。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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