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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部分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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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小亮色迷迷的看着柳泉。

    柳泉狠狠心,说道:“大交”

    任小亮一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道:“小柳,你怎么上他们的当呀?”

    柳泉一看任小亮是纸老虎,就来了精神,鼓足勇气说道:“没有,我没上他们的当,我就是想和任记大交。”

    “哦——”大家又是一阵起哄。

    彭长宜双手伸到任小亮的屁股下,用力一掫,就把任小亮从椅子上掫了起来。柳泉决定“乘胜追击”,给他端起杯,送到他的手上,然后自己也端起杯,伸出胳膊,就要去搂任小亮的脖子,任小亮吓的一缩头,就逃出柳泉的胳膊。

    大家一阵哄堂大笑。

    彭长宜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说道:“任记,我看你是叶公好龙,有贼心没贼胆呀——”

    任小亮毕竟没有喝醉,公众影响还是要注意的,就说道:“我任某就这点能耐了,光说不敢练,来吧小柳,我认输,咱们也不大交也不小交,才不让他们看西洋景呢,干。”说着,和柳泉碰了一下杯,干了。

    彭长宜一看,沮丧的说道:“没劲,雷声大雨点小。”

    任小亮吃了一口菜,说道:“要不你去交。”

    彭长宜说:“我也没跟人家说要喝交杯酒,还假模假样的征求人家的意见,是大交还是小交?”

    任小亮扑哧一声笑了,大家都笑了。

    官场的普遍现象就是,不管私下有多么的不和谐,不管彼此恨得有多么的咬牙切齿,但是一坐到酒桌上,大面上还是相当和谐、友好的,有的时候还会是快乐、多趣的。

    等喝完酒后,彭长宜一个一个把他们送回家,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冬天夜里的马路上,漆黑清冷,车辆很少。他在车上给龚卫先打了电话,龚卫先说他带人已经出来了,正在河套两岸巡视,没有发现偷熬油的,还说郭局长在单位值班,他如果喝了酒,就回家休息吧。

    彭长宜绝不是那种让别人干活他回家睡大觉的性格,他说:“我去环保局等你们,有情况及时联系。”

    彭长宜又给顾师傅打了电话,告诉他放他一宿假,让他睡个安稳觉。老顾听出彭长宜喝了酒,就劝他开车注意安全。彭长宜大着舌头说“没事的啦”,就收了线,往城北方向的环保局开去。

    这是一条新开通的马路,路上几乎没有车辆,彭长宜打开大灯,降下车窗,慢慢的前行。今晚的确喝了很多,也很开心,想起任小亮被他们整的那个样子,不由的笑出声。

    这时,后面一辆没有牌照的车超过了他,但却不开快,而是靠着他走。

    彭长宜心说这个司机八成也喝多了,就不停的按喇叭,以提醒司机注意。但他渐渐发现,这个司机没有喝多,完全是有意而为,因为彭长宜的车已经被挤到了外手的路边,他已经无路可走了。

    此时,前面的车已经停下,彭长宜立刻意识到了不妙,酒也醒了一半,他赶紧踩住刹车,随后右手到副驾驶座下边一摸,就摸到了那只狼牙棒,随后,立刻开门下车,因为他看见前面车两边的车门已经同时打开,他知道自己遇到了麻烦,他不能躲在车里挨死打。

    这时,前面的车上同时跳下两个人,手里提着亮闪闪的片刀。彭长宜双手举着狼牙棒,紧张得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他大声喝道:“你们要干嘛?离我远点”

    其中一个人比划着手里的刀,说道:“你是彭长宜吗?”

    彭长宜尽量保持内心的冷静,说道:“我是彭长宜没错,请问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们了吗?”

    其中一个人说道:“你到是没得罪我们,但是你得罪我们老板了,今天我们不要你的命,只想要你的一条胳膊或者是一条腿,你是自己砍下来还是我们帮助你?”

    彭长宜一听,怒火中烧,他吼道:“妈的,谁指使你们来的,告诉你们,老子是劳动人民出身,身强体壮,血管里有的是血,真打起来指不定谁吃亏哪”说着,手握狼牙棒,虎视眈眈的看着来人。

    那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显然不想跟他磨嘴皮子,慢慢靠近,其中一个率先挥动着片刀,向他砍来。彭长宜晃动着狼牙棒,使劲的挡了回去,但是,另一个人又挥动着刀向他扑来,彭长宜一想,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按着一个死打,即便今天自己被他们砍死,也要找一个垫背的。于是他挥着狼牙棒,一转身,躲过了这一刀,随后,就向第一个挥刀的人打去。这时,另一个再次冲他袭来。彭长宜边打边往路中央跑,希望这时能有汽车经过,但是路上黑乎乎的,就连附近都没有店铺和人家,他知道对方选择这个地方动手是预谋好了的,索性他也不后退,豁出去了,就挥着狼牙棒反而冲这两个人杀了过来。就在这时,一辆汽车疾驰而来,从上面跳下来三个人,手里都拿着一米多长的棍子,直奔他们冲来,彭长宜脑袋“嗡“的一声,心想,我命休矣

    哪知,这三个人不是冲着他来的,而是冲着追杀他的那两个人来的,很快,后来的人抡着棍子,对那两个人一阵猛打,那两个人被他们追的弃车而逃。

    这帮人不再去追他们,其中一个矮个的人从怀里掏出匕首,对着他们留下的那辆车的四条轮胎一通猛扎,彭长宜这才看清,那辆没有牌照的车,是一辆红色桑塔纳。

    彭长宜双手抱拳,喘着气说道:“多谢弟兄们相助,能告诉我你们是谁吗?将来彭某定会报答。”

    那个矮个子说道:“是老板吩咐我们来帮你。”

    “你们老板是谁?”

    “你别问了,走吧,你去哪儿,我们护送你。”

    彭长宜知道自己最近得罪了那帮熬油的人,即便是眼前的人也敌友难辨,他没敢说去环保局,就说道,“我回家,不用送了,谢谢你们。”

    那个人也不强求,就说道:“那好,你受伤了吧?去医院包扎一下吧,对了,最好别报警。”说着,就招呼人上车走了。

    彭长宜摸了摸,没觉得那里疼呀,双臂晃动了一下,这才发觉右肩凉嗖嗖的,用手一摸,黏糊糊的,是血,而且衣服也开了一个大口子,但不怎么疼,他这才知道自己受伤了,赶紧钻进汽车,当他用手拧动钥匙时,才感到臂膀疼,他咬牙坚持着发动着车,一手把着方向盘,直接向医院开去。

    路上,他担心那两个人不死心,再追他到医院,就开着车兜了几个圈子后,来到中铁医院,他不能去市医院,因为岳母的原因,那里的人都认识他,那样他被砍的消息就会不胫而走,沈芳就会大呼小叫,所以他才来到了相对清静一点的中铁医院。他确信后面没人追赶他,才跳下车,捂着胳膊,跑进了急诊室。

    彭长宜伤的不太重,那一刀砍在了臂膀肉多的地方。小护士在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没好气的数落他说:“看你年岁也不少了,怎么还酗酒闹事?”显然,她闻到了他口腔里的酒味。

    彭长宜笑了,说道:“我没闹事,是他们闹事。”

    小护士懒得跟他理论,这种人她见的多了,就没拿好眼看彭长宜。

    彭长宜被送进手术室,他的伤口需要缝合。他头进手术室的时候,给陈乐打了一个电话,陈乐正好在所里值班,彭长宜没有时间跟他解释过多,让他带人到北城路东段去,那里停着一辆红色桑塔纳,让他去查看车辆情况,看看是哪里的车,即便没有牌照,也会有发动机号,也能查出车主是谁。

    陈乐一听彭长宜负了伤,他第一个反应就是熬油那帮人干的,他迅速带着两个人,来到北城路东段,果然发现一辆没有牌照的红色桑塔纳车趴在那里,轮胎已经被扎破。他们把车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又用手电照着,查看了发动机号,只见发动机号码早就模糊不清了,根本看不出。眼下已到了后半夜,陈乐留下另外两个人,让他们联系拖车,把车拖回所里,安排好这一切后,陈乐赶往医院。

    医生给彭长宜缝好伤口后,没有让他走,为防止感染,让他必须输液。他没敢通知沈芳,而是把在工商所上班的侄子叫来。侄子工作了一段时间,已经很懂事了,当他知道叔叔被人暗算,唯恐有人再追杀到这里,所以他不敢掉以轻心,始终支愣着耳朵倾听着一切动静,当他听到陈乐的脚步声后,立刻起身,双手攥住一把椅子,以防不测。

    陈乐穿着一身警服出现在门口。

    侄子不认识陈乐,他见陈乐进来了,就紧握着那把椅子,随时准备抡起来,他站在门口,警觉的问道:“你是谁?”

    陈乐笑了,他听彭长宜说过他侄子的事,就说道:“你是彭松吧,我是陈乐,是彭主任叫我来的。”

    彭长宜睁开了眼睛,示意侄子让陈乐进来。

    陈乐进来后,看见彭长宜肿胀的胳膊,眼睛立刻瞪圆了,他说道:“主任,谁干的?”

    彭长宜摇摇头。

    “伤到骨头了吗?”

    彭长宜又摇摇头。

    陈乐握紧了拳头,恶狠狠的说:“我一定要查出是谁干的?”

    彭长宜摇摇头,疲惫的地:“不急,那个车你去看了吗?”

    “看了,发动机号码估计在几年前就被做了手脚,模糊不清,我让人拖到所里去了,天亮的时候在仔细查看。”

    侄子彭松见他们说正经事,就出去了,站在门口守着。

    彭长宜闭上了眼睛。

    陈乐说:“是那帮熬油人干的吗?”

    彭长宜说:“不好判断。”

    “那有什么不好判断的,你又没得罪过别人?”

    彭长宜笑了一下,心想,我得罪的人不少了,眼前明摆着就有两路人对他恨之入骨,一是贾东方,一是这帮炼油的人。在彭长宜的潜意识中,前者比后者更有可能。从他见到贾东方的第一眼,他就感到这个人不像是做实业的,无论是他那满屋的明星照还是他的行为做派、言谈举止,都和一个实业家不相符。对于一个心怀不轨的人来说,你堵住了他发财的道,他当然对你要红眼相见了。

    陈乐又说:“那几条轮胎是您扎的吗?”

    彭长宜摇摇头,今晚的事他一直都琢磨不透,有人追杀他,有人救他,还不让报警,于是他就跟陈乐说了这一情况。

    :

172。第98章 密谋() 
陈乐沉思了半天说:“应该是对方的仇家救了您。   w w wnbsp;。  。 c o m”

    彭长宜不解,问道:“对方的仇家?”

    “对,根据我们办案的经验,大都情况下是这样。”陈乐说道。

    彭长宜皱紧了眉头,如果是熬油那帮人干的,他们能有什么仇家?如果是贾东方干的,他来亢州也就是一年多的时间,能跟什么人结仇?他百思不得其解。

    陈乐说:“后来的那帮人说了什么没有?”

    彭长宜想了想,说:“听口气对我还很尊重,而且说不让报警。”

    陈乐说:“可以判断,他们是暗算您的那帮人的仇家。”

    其实,彭长宜也基本认同了这种说法,但他就是想不明白,对方能有什么样的仇家?他忽然问道:“偷拍的人一直没出现吗?”

    陈乐说:“据我掌握的情况,没再出现。”

    “那个小洋楼又有新住户了吗?”

    “没有,还是那两户。”

    彭长宜尽可能的展开想象的空间,但还是不得其解。

    临近快上班的时候,老顾给彭长宜打了电话,彭长宜让老顾打车到医院来。老顾看到彭长宜的一瞬间,惊得目瞪口呆。

    彭长宜让陈乐和侄子回去上班,这里有老顾陪着就行了。再三嘱咐他们要保密,他特地嘱咐侄子不要跟婶子沈芳说。

    老顾见他们俩走了,就赶紧问道:“怎么回事?就一宿的时间?”

    彭长宜闭上了眼,大致跟他说了经过,但是他隐去了有人救他的情节,然后同样嘱咐老顾,不许跟执法队员们说,更不要跟单位里的人说,有人问就说他喝多了,自己摔断了胳膊。

    彭长宜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了士气,两个主帅相继被打、被暗算,大家会怎么对待眼下这项工作?又怎么能有信心和勇气夺取这项工作的胜利?

    彭长宜眯了一会,这时龚卫先打来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到。

    彭长宜说:“龚主任,你过来一趟,我在医院有点事。”

    龚卫先听郭局长说彭长宜一夜都没露面,就说道:“你病了?”

    “没有,你自己过来,先不要跟郭局长说。”

    龚卫先感觉出有问题,答应后就过来了。同样,看到彭长宜胳膊上缠着绷带,绷带上渗出的血迹,跟老顾的表情一样,目瞪口呆。

    彭长宜简要跟他描述了一番,同样隐去了有人相救这个情节,最后嘱咐说:“别跟弟兄们说,我怕影响士气。”

    龚卫先点点头。

    彭长宜说:“夜里情况怎么样?”

    龚卫先说:“没有发现新的冒火点。但是我听郭局说,丰顺那边有人在交界处,在偷偷垒灶,估计是想在那里支炉,我想白天带人看看去。”

    彭长宜说:“嗯,等我输完液,跟你们一起去。”

    龚卫先赶紧说:“不用,你安心养伤,我们先去摸情况,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彭长宜说:“那就辛苦你了。”

    龚卫先笑了,说:“哪里的话,这是咱俩共同的任务,别忘了,我是来协助你工作的。”

    彭长宜说:“那你就回去吧,有情况及时沟通。”

    龚卫先又嘱咐了老顾,让他好好照顾彭长宜,然后就走了出去。

    龚卫先刚走,江帆就打过来电话,急切地说道:“长宜,怎么样?伤的重吗?你这个家伙,怎么不告诉我?”

    彭长宜笑了,说道:“您睡眠不好,我可不敢惊动圣驾。”

    “混话我马上过去。”

    “市长、市长,您千万别声张,我不想搞得大家都知道,另外这里还有许多隐情。等您来了我在跟您细说。”

    江帆说:“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江帆给王家栋打了电话,跟王家栋说了彭长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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