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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部分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322部分

小说: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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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一收住笑,认真地点点头,说道:“我懂。”

    “不过我相信你,真的。”

    温庆轩说这话也是真心的,就从丁一“净身出户”这一件事情来看,丁一和江帆就是清白的,如果他们真有什么,那个时候就有了,因为到了电视台后,显然他们是不便于接触的,也没见他们偷偷接触过,再有,丁一单纯干净,如果她要是真和市长有什么说不清关系的话,也早就从言谈话语、行为举止,甚至穿衣戴帽中就暴露出来了,哪个靠上领导的记者,不是耀武扬威、趾高气扬的,不用说别人,就说冯冉吧,李立分管两台节目后,比较欣赏她,台里都快搁不下她了,如果要是和市长好上,估计自己这个局长都领导不了她,还有,雅娟,更是连惹都不敢惹,哪个和领导沾上关系的人,都是最不好领导的人。但是小丁却从来都没有过。有时节目内容需要采访江市长,但是由于江市长一贯的不愿在媒体上露面,每当有这个任务的时候,局里就让小丁去,一来她是从政府办出来的,二来是他跟那里的人都很熟悉,所以她去好办一些,除此之外,他没有发现丁一和市长关系密切的任何迹象,这个女孩子,不是不自重的人,对于这一点,温庆轩深信不疑。

    丁一从局长办公室出来后,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来到了楼道顶头的一个小平台上,也就是有两平米左右。这里,是她常来的地方。下班的时候,单位人去楼空,她经常会来这里,读看夕阳。有的时候在工作间隙,她也喜欢和雅娟端着一杯速溶咖啡,坐在这里偷得片刻的清闲。

    上次她领雯雯来这里小坐,雯雯就曾经说过,她总是善于发现和利用这样的地方。的确,丁一有太多的心事需要存放,需要一个人静静地消散,她不喜欢跟别人诉说自己的心事,无论是雯雯还是雅娟,她只分享她们的心事,自己的心事却从不敢跟别人说起。

    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袁小姶手里怎么会有他们的照片,这是怎么回事?单从这张照片来说,的确冤枉了她,但事实却没有冤枉她。从照片上他们对望的眼神里,谁都能看出他们眼里暧昧的成分,在彼此的目光里,有着男女相爱的所有情愫,无论怎样掩饰,也掩饰不住,掩饰不住那发自内心深处对彼此的倾慕和喜爱。

    袁小姶说江帆早就知道照片的事,却从来都没听他跟自己说过,她理解他不说的原因,无非就是怕自己担心。袁小姶来单位找自己,不知道他是否知道。她很想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忽然想起袁小姶说的话来:他厌烦你了。

    丁一倒不怀疑他对自己厌烦了,尽管那天他对自己发了五名的火,但是从他后来的目光里,她读懂了他的无奈和痛苦。只是袁小姶怎么知道这些情况?难道是江帆跟她说的?不可能呀,他不该是这样的人啊无论怎样,他都不该是这样的人。这一点丁一深信不疑。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袁小姶在工地上,可是,袁小姶怎么在工作上呢?

    丁一的头大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但是有一点袁小姶说得很明白,那就是不希望自己跟市长有什么关系。她想去了袁小姶说的另一句话:请你离他远点。

    那是一个妻子对她严厉的警告,相当于一个国家对觊觎本国领土者的严厉警告,也是一个妻子宣布自己独立主权的一种正当的表达方式。无论他们的夫妻关系是否已经死亡,但是主权还在,就像一个国家,无论怎么搞分裂,毕竟是内政,别人是无权对这个国家中的任何一方势力行使主权的,任何一个外来者都不应该无视这一点

    丁一感到了自己从未有过的卑微,要知道,对江帆,她是没有主权的,尽管他们是相爱的,但是主权问题,仍然是横亘在他们中间的一道鸿沟,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任何一个国家,为了维护主权,即便是为了一寸土地,甚至不惜发动战争牺牲无数人的血肉之躯也要去争取对这寸土地的主权,这并不代表这寸土地有多大的价值,但那却是尊严问题。作为妻子的袁小姶也是如此,她有权让别的女人离江帆远点,有权行使对江帆的一切权力,然而她丁一却做不到,她没有这个权力,因为主权不在她的手里,某种程度上说袁小姶是正当防卫,而自己,则是那个闯入别过领土的入侵者。

    丁一感觉到自己的尊严被袁小姶的这句话撕得粉碎,如风中的碎布,丝毫不会引起别人的同情和注目。

    因为袁小姶的到来,丁一整个上午都心神不宁。

    下午,制作室给她打电话,让她去审下周一播出的节目,她来到制作室,制作人员就把刚刚做好的节目放给她看。这期节目是上次江帆带队检查实体经济情况的内容,做这个节目的时候,凭第六感觉,丁一就觉得江帆似乎有什么心事,且不说那天在广场工地,他莫名其妙地冲自己发火,就是在后来的采访中,他也是不太配合,现在看来,肯定是因为妻子袁小姶。

    看着眼前江帆检查时的画面,丁一就想起广场工地后,她采访江帆时的情形。

    从工地回来后,检查团下午在会议室开了总结回,会议开到很晚,如果再继续采访显然光线不行了,这样,丁一就和秘长曹南约到了第二天上午。

    第二天刚一上班,丁一就和曹南联系,曹南告诉她说市长不同意采访。丁一没办法,她又给科长打了电话,科长说道:“我和曹秘长把提纲都给他拉好了,他就不肯接受采访。这样,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先去采访钟记,采访完钟记后,再采访市长,可能他就会从了。”丁一感觉科长的话有道理,就按照科长的意图,又临时跟钟记秘小康联系,没想到钟鸣义欣然接受,并且说现在就有空,让他们现在就去。就这样,丁一带着摄像员,便直接到了钟记的办公室,由于钟记喜欢在他办公室里接受采访,也喜欢在这里正襟危坐,他们很快就录制完了钟记的同期声。钟记最后跟他们说:

    “你们再去采访一下江市长,他最有发言权,那天是他带队下去视察的。”

    丁一正在帮助摄像员收拾三脚架,听了钟记的话后灵机一动,说道:“江市长在吗?”

    钟鸣义翻看了一下桌上的台历,说道:“今天上午他们开市长办公会,应该在。”

    丁一说:“那我用下您的电话,给他办公室打一个。”

    钟记就把话机往前推了推,并给她拨通了江帆办公室电话,然后把话筒递给了丁一。江帆很快就接通了电话,他说道:“钟记,有事吗?”

    丁一差点笑出来,赶忙说道:“江市长,我是丁一。”

    :

220。第24章甩掉跟踪者() 
江帆一听,显然愣住了,她不知道丁一怎么在钟鸣义的办公室。

    “市长,是这样,我们刚采访完钟记,您要是有时间的话,我们就下去,还差您的一段同期声。”丁一解释道。

    江帆明显在思考,半天才说:“好吧,过来吧。”

    丁一忍住才没有笑出声来。

    钟记站起来,跟他们说道:“辛苦你们了,节目做好后,给我拷贝一份。小康。”他冲秘说道:“帮咱们记者拿下东西,送到江市长办公室。”

    小康一听,便扛起三脚架,走了出去。

    也许是雅娟的关系,丁一觉得钟鸣义对自己就比对其他记者客气和热情,她对钟鸣义笑着说道:“谢谢钟记。”

    钟鸣义说:“谢什么,你们最辛苦,电视记者既是脑力劳动者,又是体力劳动者,不容易,女孩子从事这项工作就更不容易了,采访完江市长后,他如果不管饭我管。”

    丁一笑了,说道:“呵呵,好啊。”

    从市委记钟鸣义办公室出来后,丁一他们就紧跟在康秘身后下了楼,来到江帆办公室。

    魏国才和彭长宜还有曹南在他办公室,见他们进来了,魏国才就站起来,说道:“您先接受记者采访,下来咱们在商量。”说着,就走了出去。

    江帆看了一眼丁一,丁一正笑嘻嘻地看着他笑。江帆说道:“终于达到目的了?”

    丁一一听他这么说,知道他同意采访了,就笑了。

    曹南说:“还是把时间让给记者们吧。”说着,就要往出走,江帆说道:“别走啊,一块,商量商量,我该怎么说。”

    曹南说:“今天不是给您拉了提纲了吗?”

    “哦,对,放哪儿了。”江帆就开始找。

    小金这时走到桌前,从文件夹里抽出一页纸,递给了他。江帆拿起一看,说道:“对,就是它。”

    这时,摄像员就开始把三脚架打开,架上设备,江帆抬头一看,说道:“别急,我还没准备好。”

    摄像员说:“我在调色温,您忙您的。”

    彭长宜说:“钟记在哪儿说的?”

    摄像员说:“办公室,坐在老板桌后说的。”

    “那市长就换个场景吧。”

    丁一说:“对,要不市长您先酝酿着,我们去看看其它地方。”

    江帆抬起头,说道:“不用,一会随便找个地方就行了。”

    彭长宜说:“我发现一个地方,就是五楼楼顶,那里不错。走,小伙子,你跟我去看看。”彭长宜领着摄像员就出去了。

    曹南说:“我也去看看,有事您再叫我。”

    江帆抬起头,屋里只剩丁一了,其他人都走了出去。

    江帆才抬起头,屋里没有了其他人,只有丁一坐在沙发上,就说道:“你搞什么鬼?”

    丁一知道他指的是采访的事,就笑笑,没有说话。

    昨天,在工地上,江帆对丁一发了无名火,心里也过意不去,毕竟丁一是无辜的,只是当时看到袁小姶的名字,居然赫然出现在星光集团亢州工地的展板上,他的心情非常不痛快,如果嘴里飞进了一只苍蝇。最近一段很忙,他已经很长时间没见丁一了,此时见她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上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正好打在她的脸上,是那么的姣好,目光是那么的透明、清澈和无邪。他的心就一动,心里就有了愧疚,说道:“昨天下午我心情不好,再有也的确不想在那个地方接受你的采访,所以态度不好,你生我气了吗”

    听他这么说,丁一头天的不快就立刻消失了,丁一生性善良,而且江帆态度真诚,语气温柔,纵然当时有多么的委屈,此时也烟消云散了。她红着脸低下头,小声说道:“没有啊——”

    江帆有些心疼了,他说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在哪儿接受你的采访吗?”

    丁一摇摇头。

    “我告诉你,不想,就是不想”江帆似乎在赌气。

    丁一扑哧乐了,他感觉江帆有些孩子气。

    江帆不想跟她说更深的话题,就突然说道:“我记得我早就跟你说过,对于我的宣传,一定要低调。”

    丁一点点头,说道:“这次是你带队下去的,所以我无法回避。”

    江帆点点头,他真实的心里是不愿在她的节目中露面,说不定袁小姶什么时候又来了,看到电视节目后,必定丁一会暴露,他不想让丁一遭到什么伤害,某种程度上也是为了保护丁一。因为袁小姶的手里,至今还有一张丁一的照片。但是他不能跟丁一说这些,就说道:“这样吧,我看看钟记是怎么说的?他说过的,我就不能再重复了。”

    “嗯。”丁一就站起来,把自己的采访本打开,递到他的手上。那上面有采访钟鸣义的提纲和钟鸣义回答的大致内容。

    江帆接过丁一的采访本,一股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很想摸她的小手,但是他克制住了,看着她本上那行行清新隽丽的字迹,江帆又有一种冲动,他长出了一口气,这才低头看了起来。

    丁一发现他看完那页后,竟往前继续翻着她的采访本,一页一页仔细地看着,并且饶有兴趣,似乎他的兴趣根本没在采访上面。

    丁一小声说道:“别看了,有秘密。”

    江帆低着头,笑了一下,说道:“我找的就是秘密。”

    丁一说:“那上面没有,秘密只装在一个地方。”

    江帆听她这么说,抬着眼皮,看了她一眼,说道:“在哪儿?”

    丁一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避开他的目光,不回答。

    江帆继续翻看着她的采访本,看见了一页纸的背面写着一首小诗,他低头看了一会,凝着眉,轻声念道:

    “今夕何夕兮,搴中洲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知得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君不知……”

    这是著名的堪与楚辞媲美的我国最早的爱情诗《越人歌》。是有一天开会的时候,丁一默写到本上的。江帆的心一动,他看了丁一一眼,发现刚才丁一眼里还是纯净清澈的目光里,多了一层忧郁。此时,江帆不知道雯雯已经将袁小姶来亢州的事告诉了她,但是他能够体会出面前这个女孩子的心事,尽管她从没有抱怨过什么,而且永远都是默默地蜗居在他的心底里,但这不能说明她就没有自己的思想。通过这首小诗,他能够感知到丁一那心细如发的细密情感。合上本后,他长长出了一口气,深情地看着他,眼里就有了许多复杂的内容。

    丁一听他念着也百感交集,她低下了头,转着手里的碳素笔。过了一会,就听江帆说道:“给。”

    丁一才抬起头,起身接过自己的本,默默地坐回座位上。

    江帆打破了这种凝重的气氛,他说道:“我这几天太忙了。”

    丁一知道他多心了,就笑着说道:“我知道。”然后抬头说道:“市长,您穿什么衣服?”

    本来江帆还想说什么,听她这么一说,就说道:“我穿这个不行吗?”

    永远的白衬衣,暗色的裤子,丁一点点头,说:“行。”

    江帆站起来,说道:“我去梳梳头,打扮的俊一点。”说着,就进了里屋。

    这时,彭长宜领着摄像员回来了,小金也跟在他们后面,小金说道:“市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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