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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偷香完本-第99部分

小说: 偷香完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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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县令见众人都在等他说下去,咳嗽一声道:“巫潜对无极甄氏有过救族之恩,巫灵儿带着单贤侄去了邺城后,甄氏自然想和其联姻。”

    单飞听梁县令说的和赵达大致不差,暗自皱眉,向晨雨看了眼,见其虽是看着别处,但显然是在认真听着。

    她为何对这些事情这么有兴趣?

    单飞心中微动。听梁县令道:“只是后来……巫灵儿却在邺城神秘失踪,无人知道她的去向,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晨雨似震了下,霍然向单飞看来。

    单飞那一刻只感觉口舌发干。脑海中却是有如雷电划过。

    巫灵儿是在邺城凭空消失!

    他虽不知道这个娘亲的本事,但暗想梁县令都是钦佩,甄氏都看重的女子,自然有特异生存的本事,可这样的一个女人。又如何会凭空消失?

    “连单兄弟也不知道娘亲的去向?”田元凯忍不住问道。

    不等单飞回答,梁县令已道:“他亦不知,他当年比现在要小了很多。单贤侄因此在邺城甄氏家族住了下来,又过了几年,仍旧无人知道巫灵儿的下落,甄氏对单贤侄却是冷淡下来。”

    田元凯忍不住道:“他们是瞎子?”

    “怎么?”梁县令反倒有分不解。

    田元凯不解道:“以单兄弟之能,到哪里都是抢手货,甄氏有个甄宓嫁给了袁绍二子袁熙,就真的觉得很了不起?巫灵儿失踪,他们竟然人走茶凉。连单兄弟都瞧不起?”

    他以人情世故推之,倒是丝毫无差。

    梁县令暗想单飞又有什么能力?轻叹一口气道:“元凯兄猜的不错,甄氏对贤侄似乎很是冷淡下来,贤侄气愤不过,这才前往许都,路过涉县的时候,老夫挽留他在涉县,他却决意前往许都,说是要找人学技后再回转邺城。”

    田元凯本是不解,转瞬明白过来。暗想原来单飞以前本事不大,如今是艺成归来。

    望向单飞,梁县令迟疑道:“贤侄,我当初劝你不住。可我毕竟还想问你一句,已经过了这多年,你真的放不下甄柔?”

    众人均是望向单飞,晨雨也不例外。

    单飞本自尴尬,但见晨雨秋波漫来,心中一跳。决绝道:“我根本对甄柔没有任何爱意,这次前来邺城,我是为了晨雨。”

    他本来少表达心意,暗想这种事情简直无聊至极,成功人士怎么会像个冲动少年般将这些话宣之于口?当初如仙询问甄柔时,他根本不予理会,我喜欢谁不用向任何人汇报。但他这时却觉得一定要表明态度。他却忘记了自己躺在床板上半个月的光景,一心只想去邺城当个成功人士,如今早忘记初衷,只记得是答应晨雨要来邺城。

    晨雨移开了目光。

    梁县令自认对单飞知根知底,当然不信单飞所言。

    年轻人,都是好面子,表面上说是不要不要的,内心想什么谁会不知?

    单飞要是对甄柔没有意思,怎么会去邺城,还拉上个女人壮胆撑门面?

    这就是要面子、又不懂事的年轻人了。

    这姿态做的这么明显,明眼人一看你就是为了甄柔,谁会认为你从不介意?

    田元凯却是笑道:“单兄弟好志气!”

    他终于以为自己全盘明白,暗想甄氏蠢的真是亮瞎了老夫的双眼,单兄弟这般人杰他们居然对其冷漠,单兄弟功成名就归来,喜欢的可是晨雨,这次要去邺城不假,但那是打脸去了。

    你甄氏牛什么牛?

    单兄弟身为曹操身边最信任之人……田元凯暂时这么设想,如今收复了涉县再加上田家坞,邺城不日而克,到时候带着晨雨去甄氏门前一站,给晨雨一个名分,告诉甄氏你从前对我爱搭不理,今天我让你高攀不起,那可是要多威风有多威风。

    如果单兄弟还嫌面子不够,田家坞未嫁的女子不少,巧心就是一个,巧心拉着田家坞那些未嫁的女子去,站在甄家面前百来号女人还是有的。

    田元凯人虽然老了,可想想那时的情景还是很有分年轻时的激动,看了晨雨一眼,踌躇满志的时候还有分犹豫,只是在想——就是不知道这女人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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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节 乌桓高手() 
田元凯和梁县令各怀心事,但只怕单飞脸薄,当然不肯当着外人的面说破单飞的心思,却不知道他们想的和单飞想的全不一样。

    田蒲站在门前听了几句,也算明白点单飞的往事,但对这些事情想的不多,暗想人家单飞喜欢谁是人家的事情,你们两个老头子不是忧国忧民的吗?怎么在这里狗扯羊皮说什么甄柔甄刚的?

    他对感情一事想的少,只是一心想着怎么处理田家坞的事情,门前道:“二伯,我们来这里不是要谈下田家坞的事情?”

    田元凯瞪了田蒲一眼,暗想年轻人就是少见识,你知道个屁,我不就在谈田家坞的事情?只要搞定单飞的事情,还怕田家坞的事情没有着落?

    见梁歧望过来满是不解的意思,田元凯笑道:“梁老弟,其实甄柔的问题如今已根本算不上什么问题。你不知道如今单兄弟……”

    “有人来了。”田蒲突然低声打断道。

    他身为田家坞第一高手,在做月老方面没兴趣,可对危险有种天然的警觉,一听门外有脚步声急促,又看到梁校尉匆忙赶来,知道必定有事发生。

    梁校尉是梁县令之子,叫做梁宽,这些年来梁县令和田元凯交好,涉县和田家坞互有帮助,田蒲对梁宽印象也是不差。

    梁宽冲到门前,对田蒲只是点下头,急声道:“爹,袁尚派部将马延来了,还带来了几个生面孔,好像不是……”他没再说下去。

    众人均是一惊。

    梁县令眉头微皱,心中感觉有些不安,不过只是看了田元凯一眼,低声道:“我去看看。”听田元凯亲来,梁县令本有分淡淡的喜意,官渡之战后,他早看出袁家不行了,其实在他看来。要是袁氏兄弟齐心,坐拥冀、幽两州,还有并州袁绍的外甥高干辅助,说不上再恢复袁绍当年的盛状。但自保没有问题。

    可袁尚掌权后,因为并非袁绍长子却接管袁绍的权利,未免有些名不正言不顺,袁尚少容人之量,袁谭更是性格曲急。袁谭因此一直和曹操暗通心曲,就像忍辱负重的正室一样,希望借曹操之力教训袁尚这个小三。

    无奈曹操花心的很,两个都想耍耍,曹操假借和袁谭交好,反倒挑动两兄弟的恩怨,结果就是今年一开春,袁尚竟去攻打袁谭!

    梁县令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是两眼发黑,知道大势已去,亦知道曹操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曹操果然趁袁尚出兵之际却来攻打邺城。

    袁尚想必知道了这个消息。这时派人来到涉县,肯定没什么好事。

    心中叹息,梁歧跟随梁宽向衙堂走去,梁宽急声道:“爹,他们带了百来号兵马过来,不过都在城外。看他们的装束,很像乌桓那面的人。”

    梁歧心中一怔,走到县衙堂前,见袁尚手下亲信马延大马金刀的坐着,身后站着三人。衣衫尽是左衽,果然是乌桓人的打扮……

    乌桓,本是幽州之北的民族,作风和匈奴仿佛。民风素来剽悍。

    梁歧对有乌桓人来此并不意外,因为当年幽州本是公孙瓒占据,袁绍控制河北后,曾和公孙瓒屡次交锋,那时就曾借乌桓人的力量。

    自古以来,凡在中原边陲生存的势力。不是一直和草原人对抗,就是和草原人联合,很难有第三种选择。

    袁家选择和乌桓人关系密切,这种时候已经火烧眉毛,要再不借助乌桓人的力量,那袁尚就不是袁尚。

    可是乌桓人一出,苦的又是河北的百姓。

    梁歧心中叹息之际,马延笑道:“梁县令,你来的正好,袁大将军有令,让你立即率涉县兵士百姓前往武安。”

    梁歧一怔,反问道:“那涉县呢?”

    “涉县当然暂时放弃。”马延有些不耐,转瞬又道:“今天倒巧了,听说田堡主也在这里?”

    梁歧心中微沉,暗想马延怎么会知此事,提及何干?

    就听马延道:“我顺便请了田堡主和梁县令一块前往。”

    梁歧忙道:“田堡主年纪老迈,只怕不堪劳累。我去和他商议一下。”

    “不用了。”马延淡淡道:“他已经来了。”

    梁歧回头一望,见田元凯、田蒲、单飞、晨雨四人也到堂前,身后竟还站着两人,亦是乌桓人的打扮,二人腰带弯刀,一人脸黑,一人脸长,均是神色桀骜。

    马延看着田元凯,微笑道:“田堡主,许久未见了。”

    田元凯暗自皱眉,仍能含笑道:“马将军,还不知道要老夫前往武安何事?”

    马延淡淡道:“这件事不妨到武安再说了。”看了神色凛然的田蒲一眼,马延道:“这位想必是田家坞的高手田蒲了?”

    田元凯见他对田家坞的人手颇为了然、却没有任何戒备之意,心中微沉,目光早落在马延身后那三人的身上。

    那三人一人高鼻深目,一人鹰眼沉冷,和明请暗胁迫他们出来的另外两个乌桓人一般的剽悍,田元凯虽然不会武功,但一望就知道这四人绝非等闲之辈。

    这些人竟然是乌桓的高手。

    可田元凯最皱眉的却是第五人。

    那人年纪不大,或许只比单飞大上几岁,腰间并不如那四个乌桓人一样带着草原特有的弯刀,只是随便插了把长剑,衣裳仍是左衽,看其模样,却和中原人仿佛。

    单飞亦是忍不住看了那人一眼,暗想这人看似随意,但那高鼻、鹰眼两人虽是傲慢,却仍站在那年轻人的左右,隐以此人为首,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

    马延对田蒲傲慢,当然是依仗身后的高手?

    单飞没想到自己莫名的卷入这里,可知道事情很难善了,只能去想解决的方法。

    田蒲见马延嚣张,心中不悦,但感觉胸口发痛,只是哼了声。

    马延淡然道:“田堡主随我们去武安,你去田家坞说声,让里面的男女老少尽数赶赴武安好了。”

    田元凯、田蒲均是色变。

    马延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似乎拍去所有烦忧,微笑道:“事情就这么定,梁县令、田堡主。你们先跟我走了。”

    他大咧咧的才要向外走去,看也不看单飞、晨雨一眼,虽然好奇这两个人做什么的,但军情紧迫,让他没空去理。

    蛇无头不行。他身为袁尚亲信,自然还是有分眼力,知道只要梁县令、田元凯随行,其余的事情,自然有旁人帮他解决。

    “等等。”梁歧突道,他话音才落,就有数十军士涌到了院中,为首那人,正是梁宽。

    马延扫了那些兵士一眼,只是道:“梁歧。你想造反?”

    梁歧一摆手,止住众军士的上前,惨然道:“梁某只想问问马将军……”见马延只是冷漠不语,梁歧缓缓道:“袁大将军派兵增援武安,想必只想守住邺城和并州之间粮道,一心只想击败大哥后,还来得及回转增援邺城。”

    “你应该说击败逆贼才对。”马延冷冷道。

    梁歧凝望马延许久才道:“可梁某真的有一事不解。”

    “你不解什么?”马延回转身冷然道。

    “梁某不解我等撤离涉县前往武安又是为了什么?”梁歧涩然道。

    马延哑然失笑,“当然为了袁大将军。”

    “是啊,是啊。”梁歧喃喃道:“我等生在河北,长在河北。河北有袁大将军,我等就要为他不惜奔波劳碌、不惜舍却身家,甚至为了袁大将军的一句话,这城里的数千人都要舍弃性命的前往武安。”

    顿了片刻。梁歧盯着马延反问道:“可是袁大将军为我们做了什么?”

    马延一怔,他当然从未想到过这种问题,许久才道:“袁大将军需要向你们解释?”

    “我认为他应该向我们解释。”

    梁宽冲入堂中喝道:“涉县几千口的性命,不能就是因为他的一句话……”

    他话未等说完,寒风倏起。

    那鹰眼之人出刀,一刀就劈向梁宽的头顶。梁宽冲到堂中就想到危险。早就拔刀一架。

    当!

    梁宽只感觉一股大力从弯刀传来,他竟抵抗不住,连退数步,要不是以手撑地,早就坐在地上。

    鹰眼之人刀光又起,田蒲横上。两刀交错,田蒲退了一步,只感觉胸口闷疼,暗自凛然。

    堂中瞬间剑拔弩张。

    许久的功夫,鹰眼之人看着田蒲道:“我第一刀用了不过三成的气力,砍你这一刀,也不过七成。”

    田蒲暗自凛然,他重伤未愈,武功剩下不足五成,平手对战,他可能不惧此人,但如今他负了伤,对方更有五人,他能胜出的机会根本没有。

    梁宽喝道:“你使出几成力气能如何?大不了一刀把我杀了!”

    他才待再次攻上,院中的军士也要涌了进来,梁县令喝道:“住手!”

    马延见梁县令嘴角抽搐,叹口气道:“梁县令,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应该做点聪明事。”

    “好。”梁歧心中惨然,暗自估算形势,这面没可能胜出,徒让众人白白送死,不如自己先拖延时间再做打算。

    “我和马将军前往武安,田堡主老迈,先和梁宽劝下百姓,再去武安。”

    马延摇头道:“这样不好,田堡主一定要和你一块去的。”他知道田家坞和涉县不同,守备森然,田元凯要是回到坞堡,就和缩头乌龟一样,怎么会出来?

    他话音才落,就听一人笑道:“其实梁县令和田堡主都不用去武安的。”那人话落,堂内院中众人均静。

    马延看着说话那人,神色嘲弄中带分不屑,“你说什么……我没有听见?”

    说话的正是单飞。

    他见马延倨傲,并没有任何不满,只是神色平静道:“我说梁县令和田堡主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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