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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重生之皇太子胤礽-第72部分

小说: 重生之皇太子胤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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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富尔祜伦所说,赫钦背负无数条阵亡将士的命,死有余辜。不过,在父皇的谕令传回之前,万一赫钦有个三长两短,胤礽不好交代。
    为此,胤礽又特地召见理藩院的负责官员,叮嘱严加看管赫钦,至于衣食方面,酌情改善,不必苛待。
    唯恐该向父皇说明的情况没写清楚,胤礽又再次启开信封,来回读过一遍,确保无误,这才喊进程圆,把信送走。
    就是这么一个谨小慎微的举动,却让胤礽心里莫名地堵得慌。

  ☆、第93章 后院添人

傍晚时分,胤礽出前星门一路回到撷芳宫门前。没让程圆着人提前通报,胤礽立定门下,调整从毓庆宫尾随而来的闷闷不乐。
    黄瓦朱墙,斜晖影长。
    从小接受接班人的训练,到如今不敢说满腹经纶,但至少也是积累了一肚子学识,正是摩拳擦掌、学以致用的时候。监国一年多来,真真切切站到权力中心,意气风发的热情,仿佛有一腔的抱负等着自己去实现,去打造自己理想的皇朝。
    然而,每一次坐下来给父皇去信请示时,现实又清醒地告诉他,一旦战事结束,父皇回京,他就要归政。不止如此,他还要时时表白对父皇恩德的感激,一再伏低姿态,以让父皇放心。
    至于他的理想,他的规划,如果父皇不同意,都必须搁浅。
    不上不下夹在中间,最好的年华,被绑缚手脚,他迈不开步子,挥不出双拳。反而要处处兢惕,匀出很大的精力去提防打击,消除猜忌。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时时刻刻小心谨慎,熬到鬓角花白方坐上皇位,是否还能有现在这种大展宏图、消除积弊的蓬勃斗志。
    答案很显然,此一时彼一时,时光流逝,不同的情境下生出不同的情怀。有些激情淡了,就不会再回来。
    长吁一口气,舒缓过情绪,胤礽进去。不一会儿,嫤瑜回来,恰巧也停在了胤礽方才站立的位置。
    自从嫤瑜接手事务之后,每日忙碌回来,也会在宫门前停留片刻。比不得胤礽那样所经之事皆关乎国计民生,嫤瑜处理的多是日常用度的细务,但同样费心费力。
    迈入门槛前,嫤瑜也要调适状态,拂去不顺与不悦,回归静怡平缓,也好面对可爱活泼的儿子,峥嵘蕴藉的丈夫。
    胤礽款步进后殿,已是一副准备左拥妻子、右抱儿子的惬意状态,却不料太医闻讯从弘昰屋里急急忙忙出来请安,倒叫他一时怔愣。
    细问过后,方知弘昰午后开始腹泻,不过两个时辰,就稀里哗啦泻了五次。奶娘、看顾的嬷嬷、宫女们围在弘昰四周忙碌,腹泻后的清理都很及时。尽管小屁屁因为不断腹泻、不停清洗变得红红的,但一直保持干净。
    太医倒是早早就过来了,可弘昰一直哭闹不休,任凭奶娘与看护嬷嬷如何哄逗,就是不配合太医医治。所以,治疗方面颇为不顺。
    太医院从建立开始,就沿袭前明旧制,设有十一专科,其中小方脉一科就是专治小儿疾病。前来为弘昰医治的太医,算是小儿科里最好的医官。
    大夫们私下常说一句话:宁治十大人,不治一小儿。小孩子不会说话,无法表达自己的病情,还不愿意老老实实配合诊断。再者,孩子的脏腑又很娇嫩,用药稍微出错,就会酿成大祸。
    受命医治东宫的嫡出皇长子,太医本就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可偏偏弘昰不让把脉,不愿检查,更甭提推拿穴位、扎针了,太医是空有一身本领却无从下手。
    正在大家焦头烂额之际,苏麻喇嬷嬷来了。哼唱起弘昰熟悉的蒙古小调,弘昰渐渐安静下来。之所以熟悉,原本就是嫤瑜向嬷嬷学来的,弘昰眨巴着眼睛,好奇地听着原汁原味的曲调。
    嬷嬷搓热手,解开弘昰的衣服,放到弘昰的腹部为他按摩,弘昰老实下来,太医也赶紧着上来握住那胖乎乎的小手腕凝神号脉。英雄有了用武之地,太医的方子开得快,药也很快就熬好送来,而嬷嬷这边也交代宫人炒热生姜、葱须,用纱布包住敷在弘昰的肚脐部位。
    医药、偏方双管齐下,胤礽回来的这会子,弘昰的腹泻已经止住。
    胤礽轻手轻脚走到弘昰的床边,上午出门时还笑呵呵与他挥手的弘昰,现下却是蔫蔫地躺在床上,眼皮半开半合,听着嬷嬷唱歌,小嘴偶尔吧嗒两下,哼唧两声。
    胤礽坐到床沿,温和地喊着儿子,把手指放到弘昰的小手里。弘昰睁开眼看了看胤礽,平时机灵的黑眼珠失去光彩,无精打采。曲过手指想要像往常一样抓住阿玛的手指,可因为气力虚脱,弘昰很快就松开了。
    虽然太医已经保证,弘昰已无大碍,可胤礽抚过儿子略微发烫的额头时,面上还是浮出了忡忡忧色。
    “殿下,别担心,小皇孙的身体底子瓷实,很快就能活蹦乱跳起来。从前在额涅的肚子里,有额涅挡风遮雨,如今来到世上,要自个儿去经历霜雪,总要有个适应的过程。别看小病不断,其实他是在增强抵抗力,锻炼身子骨。”
    苏麻喇嬷嬷安慰过胤礽,又有节奏地拍着弘昰,方才的歌曲再度哼唱起来。
    弘昰的眼皮越来越沉重,终于合上,两扇又黑又密的长睫轻轻抖动后,也平静下来,呼吸平顺地进入了梦乡。
    嫤瑜着急忙慌地冲进来时,胤礽回过头,厉色刺去,低声斥责:“站住,安静些。孩子病了,你这个额涅怎么不在身边陪着?”
    停住脚步的嫤瑜探头探脑,急切想看一眼儿子。胤礽索性站起,挡住了嫤瑜的视线。
    “看这身打扮,这是刚从外头回来?回屋去换下衣服,盥洗后再来,没得把外面的浊气再过给儿子。”
    嫤瑜不甘心,偏开身子朝里张望,急红了眼,“二爷,妾身就看一眼。妾身不知道孩子病了,妾身······”
    “回屋去。”没等嫤瑜说完,胤礽加重语气的严厉,把嫤瑜轰了出去。
    苏麻喇嬷嬷没有回头,默默听着夫妻俩的对话。直到听着嫤瑜哽咽着声气出去后,嬷嬷再次给弘昰掖好被子,这才起身告辞。
    胤礽招呼奶娘进来守着弘昰,自己则一旁搀扶嬷嬷,打算亲自送她回去。
    斜阳落了山,宫女前头抬灯引路,可苏麻喇嬷嬷毕竟年纪大了,辨物大不如前,走起路来,难免蹒跚不稳。胤礽牢牢扶住嬷嬷的胳膊,脚下的步子也是刻意放慢放小。
    “殿下,这人啊,再能干,她也长不了三头六臂,事事顾全。您也不要一味责怪太子妃,今儿确实有事,她脱不开身。”
    在胤礽心里,还能有什么事儿能大过儿子。他早已习惯出门时,嫤瑜抱着儿子送他,回来时,母子俩又是欢快地迎上来。后宅清静,嫤瑜的世界可不就只能是他和儿子吗?
    可瞧瞧今儿这情形,儿子病了,嫤瑜不但不知道,竟还比他晚回来。不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事务吗?哪儿能这样冷落他和儿子呢?
    “嬷嬷,弘昰这个年纪正是需要母亲的时候,他哭闹不休,不也是因为母亲没有在他身边吗?你住那么远,都能知道弘昰病了,她反而不知道,不像话。”胤礽反正是气上加气,一股脑涌出来,光知道站在自己的角度指摘嫤瑜的不是了。
    嬷嬷停下,沉静片刻,布满褶皱的手拍了拍胤礽的手背,“殿下,太子妃可是您的妻子啊。经管事务,再正常不过,往后要打理的事务还多着呢。”
    “依老奴看,”嬷嬷的眼眯成一条缝,精光掩藏,“您要是觉着太子妃照应不过来,您大可往撷芳殿再添几个可心的人。太子妃身处这个位置,断不会有任何异议,有人帮着伺候您,她不也是省心?莫说皇上三宫六院,下头的人也都是几房妾室。您要是动了这心思,又顾忌夫妻情分,不好开口,要不,老奴替您张这个嘴?”

  ☆、第94章 夫妻之道

听过苏麻喇的建议,胤礽吃了一惊,当下沉默不语,只是扶着苏麻喇不急不缓行进。
    如父皇那般妻妾成群,那是上辈子的习以为常,如今,他不会重复累赘的生活。但胤礽也知道,身为太子,后院唯是太子妃一人的现状难免会遭大家议论、不解。
    今天苏麻喇不提,往后也会有别人掺和,普遍风气如此,他一人之力,挡不住别人的想法。但来一次,他就挡一次,既然是自己认定的事情,就不厌其烦地挡回去。能理解,自然好,不能理解,他不强求。
    别说三宫六院才是登上皇位的条件,有本事的男人,规则就是他说了算。亡国乱政,从来就是帝王昏庸无能造成的。他不相信,疼爱妻子,夫妻和睦,反而是祸国殃民的缘由?
    快到宫门前,胤礽停下脚步,苏麻喇知道他有话说,便也止步,竖耳倾听。
    “嬷嬷,你不是外人,我也就不用避忌。方才我只是从毓庆宫带回不满,才会一时情急向太子妃动气。太子妃是无辜的,我对她从来没有任何不满。”
    “老话常说,娶妻娶德,纳妾纳色。我的太子妃出身将门世家,父兄一心为国效力。她又是品性端良,貌秀慧丽,现今还为我喜添长子,如此贤妻伴我,夫复何求。人这一生,福祸相依,一朝荣华富贵,一夜分崩离析,这时,谁能与我共苦相守,也就是吾妻也。”
    胤礽放眼眺望远处,太和殿巍峨高耸的重檐庑殿顶映入他的眼帘,唯独太和殿才配有的十个震瓦兽,傲立屋脊。黑夜中的走兽轮廓模糊,但胤礽对他们的排列、名称再熟稔不过。
    位列脊端首位的骑凤仙人,有逢凶化吉之意。胤礽每每逐一点数走兽,最后都会停在最前方的骑凤仙人身上。仙人前方,走投无路,迈出去就是掉落屋檐,摔得粉身碎骨。想要逃离险境,除了飞入高空,直上云霄,别无他路。
    “嬷嬷,凤凰不与燕雀为群,我就是这样自负地定义我的存在。她不是汗阿玛指给我的女人,她是我的妻子,是唯一能与我比肩而立的亲人,我不会负她。从今往后,嬷嬷不要再说什么纳妾之类的话,我的撷芳殿,就是太子妃一位女人,我的孩子们的母亲也唯是她一人。”
    苏麻喇张大双眼,活了这么大年岁,惊世骇俗的话也听过不少,可胤礽的话还是让她受到强烈的震撼。苏麻喇见过太宗皇帝独宠宸妃,也亲眼目睹顺治皇帝就爱皇贵妃,可他们照样三宫六院一堆女人。轮到太子的这个宠法,苏麻喇真觉着是独树一帜了。
    苏麻喇掣回胤礽的搀扶,向胤礽行礼致歉,“殿下,您的这席话,就像是一个在万丈红尘里滚爬过一遭、狂风恶浪中颠簸过一回的人说出的话。老奴真是老了,说话没分寸的地方,还望殿下恕罪。”
    门前送苏麻喇的肩舆已准备停当,就连十二阿哥胤裪也闻讯赶来,接苏麻喇回去。兄弟俩一左一右把苏麻喇扶上肩舆坐稳,苏麻喇拽住胤礽的袖角。
    “殿下,日后莫要一上来就横加指责,先把事情问清楚了再说,否则伤了夫妻的情分。有时候,不要以为是自己人,就一切理所当然。殿下自负些,高傲些,那是自然,可您该说句软话时,还是要说,兴许就是蜜里调油的效果,您说是吧?”
    苏麻喇走后,胤礽这才回味过,自己在嬷嬷面前一阵凛然地维护嫤瑜,可刚才在弘昰屋里,对人家横眉冷目的人又是谁呢?
    叫来陪着嫤瑜跑了一下午的扶柳,好歹先问个明白才是。
    七公主没了,德妃病倒了,后宫的担子也撂下了。皇帝不在宫中,太后自是要重新指定人选料理后宫。承嫔与悫嫔,不管怎么说,也要从中择一了。
    易贵人服毒自尽,与悫嫔的关系才露出隐约就又突然断开,太后不能拿悫嫔如何,可到底已心存芥蒂。呈报给皇帝的文中,太后直接建议承嫔接手后宫。谁知,皇帝指定的却是悫嫔。
    太后在嫤瑜跟前念出一句,“行,折腾了半天,她总算得偿所愿了。”然后,太后就病了,后宫的诸位都不用去请安,她老人家要养病了。
    宁寿宫是嫤瑜的辖理范围,太后病了,她就更忙了,早晚请安必到,太医请脉后的诊断,太后的用药饮食,她都必须了解,随时关注。不怕小病大养,就怕真气出病来,她难辞其咎。
    今儿宁寿宫请早安回来,嫤瑜抽出时间给胤礽做了沙琪玛。
    男人有时候也是犯孩子气,冷不丁冒出,“自从有了弘昰,你眼里就只有儿子了,整日里光知道挂念儿子。那么大个小人儿,他能吃多少,瞧你为他做这做那的。”
    就冲这,嫤瑜还不得赶紧做好给毓庆宫送去?
    弘昰午憩时,还不曾有什么不适。恰时,有人来报,先帝的一位生育过皇子的老庶妃过世了,嫤瑜不得不去。要过目入殓的彩棺是否妥当,要与内务府商定暂安彩棺的殡宫处所,通知钦天监挑选下葬日子,选定把彩棺移葬孝陵妃嫔园的送葬人员。这一项项,嫤瑜都要参与确认。
    从辈分上来说,嫤瑜属孙媳妇一辈,这种事情理当后宫的掌事妃嫔出面。太后听闻消息后,也曾派晚霞专程去了一趟储秀宫,通知悫嫔与嫤瑜一道办理。可直到嫤瑜忙碌到下晚,悫嫔才姗姗来迟露了个面。
    弘昰哭闹不休时,撷芳殿也曾派人过去,不过嫤瑜因在不同处所跑动,扑了空,也就没能及时告知她。倒是苏麻喇去送一程亡人时,遇到撷芳殿的宫人,得知弘昰的情形,这才来到撷芳殿帮把手。
    嫤瑜回到撷芳殿,得知儿子生病,当然心急如焚,可胤礽的斥责和命令她不能违抗。梳洗换过一身常服后,嫤瑜坐到儿子床沿,把脸贴在儿子的小手上,心里是说不出的愧歉。
    胤礽回到屋里时,看着倚靠床边的身形,忽觉嫤瑜最近又苗条了许多,纤细的腰身堪可盈盈一握。
    “太医说,弘昰已经没事了。膳房已备好晚膳,弘昰睡着了,让奶娘陪着就可,咱用膳去?”胤礽坐在床尾,试探地问去,突然缺了底气,竟有些露怯不好靠近。
    “妾身不饿,想陪着弘昰,殿下去吃吧。”嫤瑜把儿子的小手放回被子里,站起退后几步,拉开了与胤礽的距离。
    嫤瑜低着头,胤礽看不清她的表情,可一听那声“殿下”,就知道与他生分了。当然,嫤瑜即便受了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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