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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穿越之皇后不许-第27部分

小说: 穿越之皇后不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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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三七得了令,冲着杏芙“哼!”了一声便掂着米袋子冲出了屋外。
  穆清雨这边用狼毫蘸了金粉墨,挥毫方写下一笔,便见杏芙跪下磕头道:“娘娘,奴婢错了。”
  穆清雨哭笑不得道:“这是做什么?快站起来,你倒说说你错哪了?”
  杏芙举袖抹了一把泪,抽泣道:“奴婢喜欢郑将军,就跑去见他,可他根本没把婢子放在心上。”
  穆清雨斟酌道:“或许是郑海反应迟钝呢?他这个人,头脑简单,你太含蓄了他可能不大不明白你的意思。”
  杏芙有些羞赧:“可奴婢是女子,总不能上赶子吧?”她又望了眼穆清雨:“娘娘,其实您也蛮迟钝的,皇上对您那么深情,您不也到后来才发觉么?”
  “你这丫头越发没正行,你要再说本宫就不管你的事儿了。”穆清雨撂笔道。
  杏芙嘤嘤道:“奴婢知错了。”
  屋外雪似小了几分,杏芙去叫了几个寺人扫了院子,腾出一条路来。凤台宫的炭盆内焚着白碳,穆清雨抱着暖手炉坐在铺了绒锻的榻上。
  透着窗透过一丝寒风来,她面色恬静地裹紧了大氅。
  这雪不知要下多久,要是有地暖就好了。她微微一笑,看来是时候去拜访璟王了。

☆、第44章 枕月有喜

  冰寒料峭,璟王府内却温暖如春,穆清雨前来拜访之时,璟王正在指挥小寺人们砌火墙。
  穆清雨呵了口热气,往上带了带身上的裘皮斗篷,她走上前冲着璟王的肩膀拍道:“嗨,璟王殿下。”
  璟王回眸,见来人是她,展眉笑道:“战友,你和皇兄可算回来了!本王这些日子内忧外患,对外得处理国政,对内还要帮你应付那帮后宫女子。这宫里头有地龙,却不是很暖和。我这思虑着弄个暖气,做个发明创造,都不得空。”
  穆清雨调侃道:“这我自然知道,璟王殿下您劳苦功高,辛苦您老人家了。”
  穆清雨作势冲他一福,又审视了下他的火墙:“我依稀记得,去故宫参观的时候,紫禁城里也有这火墙,墙下有火道,烧上木炭火,火道便直通“暖炕”与“暖阁”。你这只算拿来主义,可不算什么发明创造。”
  璟王哈哈笑道:“这都被你发现了,不愧是战友。”
  “说什么呢?这么欢喜。”枕月扶着墙边,小心翼翼的走过来。
  枕月的脸被这风吹得有些微红,孔雀蓝色的斗篷上纹着金银线,金银线交错纵横,绘出一双螭。穆清雨看她身子笨重,又裹得极厚,忙上前扶了一把。
  枕月笑道:“皇嫂,臣妾在锅上炖了老鸭汤,一会儿吃过午膳再走罢。”
  穆清雨点头笑道:“好。”
  “不是叫你歇着么?还炖什么老鸭汤?”璟王从穆清雨手中扶过枕月有些埋怨道。
  璟王的话听起来有些赌气,穆清雨却听出了几分宠溺。她揶揄道:“咦,王妃,我看你这身子,再瞧璟王这神色,你该不会是有孕了吧?”
  枕月脸色微红,点头道:“已经两个月了。”
  一时间,璟王这大老爷们也跟着脸红了三秒。穆清雨嘿嘿一笑,帮着扶了璟王妃回房后,她站在院子里冲璟王道:“王景同志,好福气啊,你这算真的走上人生巅峰了。”
  璟王微微一笑:“我看你这也快了,这两日皇兄春风满面,我便知晓,你终于没让他憋着了。”
  穆清雨:“……”
  璟王接着道:“皇兄可是我见过最能憋的男人,跟忍者神龟有一拼。”
  穆清雨:“……”
  他哈哈一笑,望了望天上飘下的雪粒子忽然惆怅道:“但是这两日,我越发觉得自个儿有些不对劲。总是在醒着的时候失去意识,恢复意识的时候又浑身脱力,不知是怎么了。”
  穆清雨蹙眉思忖道:“可能是你太累了,战时这段日子,真是辛苦你了。”
  她拍拍璟王的肩鼓励道:“你也多注意自个儿的身子,枕月有了身孕,可不能让她再反过来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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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下得越大,宫中越是一派热火朝天之势。
  穆清雨才回了宫中,鲜于司膳便派人请她去瞧瞧新调制的腊八粥。
  她去了膳房,刚露了两手,便又被潘妍叫去欣赏司乐司排练的新年祝祷舞。
  还没过年,就这么累,穆清雨觉得很脱力……
  她坠着杏芙的袖子正往凤台宫赶,便大老远望见了许久未见的宋良媛。
  宋良媛穿着朴素,一袭水蓝色的宫装看起来有些破旧。她冲她微微一福道:“皇后姐姐,许久未见。”
  在宋良媛向她表达了一番对常珝在柳子之战时肯放过西陵的感激之情后。
  穆清雨跟着歌颂了一遍常珝的丰功伟绩。
  两人又心照不宣的寒暄了几句,便听宋良媛道:“皇后姐姐,您是臣妾在这宫内少见的敞亮人。臣妾有个愿望,不知您能不能助臣妾一臂之力。”
  穆清雨恍然抬头:“什么愿望,你且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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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日还忙得要命,但这几日越是临近年关,反倒闲了下来。
  穆清雨写了几个福字,均不满意,便撂了笔趴到了常珝边儿上。
  常珝放下手中书卷,举手替她顺了顺头发道:“皇后近日看起来颇有些有气无力。”
  她嘿嘿一笑,翻身坐起来:“哪有,臣妾精神着呢。”她眉睫轻颤,眨着眸子促狭道:“再说,要不是皇上昨折腾到太晚,臣妾哪会白天这么没力。”
  常珝翻身压住她,挽起宽大的袖子,倏然抓住她的手道:“既然皇后这么说,那咱们便白日宣淫,晚上也可轻松点儿。”
  她脸色潮红,环上他佯装沮丧道:“可皇上都不唤臣妾沅沅了,臣妾心里难过,只能拒绝您的邀请了。”
  沅沅是常珝为她起的小字,那日在军营里,常珝拿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在宣纸上写下这两个字时她内心是悸动的。
  常珝的字苍劲有力,一笔一划都像写进了她心里。她第一次明白原来有人疼爱是这种滋味儿,原来用心爱一个人是这样的奇妙体验。
  常珝这厢拿起她的手举过头,凑在她耳边轻笑道:“吾之沅沅,倒是少见你与夫君撒娇。”
  她跟着他的节奏嘤咛道:“三郎……”
  一炷香后,穆清雨枕着他的臂弯忽然想起宋良媛的嘱托。
  她望着头顶的帷帐道:“三郎,你此番帮助大耀打了宋良媛的母国,她虽感激您没有赶尽杀绝,内心却还是惶恐。”
  她扭过来望着他:“臣妾也不瞒您,下午宋良媛来找臣妾,希望臣妾能助她离开大昭宫。”
  常珝揽过她道:“朕也早有打算将后宫嫔妃们送出宫去,但后宫佳丽,除却朝中重臣之女,便是和亲来的。重臣之女不可随意动,和亲来贸然将她们送走,她们恐怕也没处可去。”
  穆清雨思忖道:“宋良媛其实是看上了一个举人,有了归处,才与臣妾提出此事的。若是皇上不介意……”她笑道:“若是不怕这绿帽子的名声不好听,便成全了她吧。”
  常珝点头:“这等旁人给戴的绿帽子朕的确不在乎,沅卿便看着办吧。”
  穆清雨笑了笑忽然翻身用手肘枕着他的肩道:“三郎此刻佳人在怀,别负了日光。”
  常珝轻吻着她的额头笑道:“既是娘子所嘱,为夫不得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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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月二十六那日,纷纷扬扬的大雪忽然停了,宫中趁着这日在雪上撒了大把盐巴,等着积雪融化。
  穆清雨裹着冬裘跟在杏芙身后一面看她撒盐巴,一面听她讲郑海。
  杏芙穿着枚红色小袄,脸色红扑扑地道:“他这个人,果然如娘娘所说,傻里傻气的。”
  穆清雨从她手里的锦盒抓出一把盐巴撒到地上笑道:“本宫就知道,郑海心里是有你的。”
  “娘娘真是神算子,”杏芙笑意甜甜:“昨日郑海答应我,等我过了二十五岁得意出宫的时候,他便来娶我。”
  穆清雨微笑:“何须等到你二十五岁?你若是明日相成亲,本宫明日就安排你出嫁。”她笑道:“你只需告诉本宫,你何时想嫁给郑海便是。”
  杏芙脸儿红透,搓着锦盒里的盐粒子垂着头道:“只是,这也得郑海先提亲才是,我一姑娘家,这事作不得主的。”
  “怕什么?!”穆清雨甩了甩手上的盐巴道:“本宫替你做主,他若不来娶你,就让皇上阉了他。”
  杏芙嘤嘤道:“娘娘手下留情,您可不能阉了他。阉了他杏芙怎么办呢?”
  穆清雨:“……”
  她这厢正与杏芙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三七忽然冲了进来叫道:“娘娘!大事不好了!”
  穆清雨被他惊得吓了一跳,她脚下打滑,险些摔个狗啃泥。
  杏芙眼疾手快,忙上前扶住她,杏芙秀目一瞪,指着三七道:“三七,你赶着投胎吗?娘娘都差点被你吓摔倒了,这要是娘娘肚子里有小皇子怎么办?你死八回都补偿不及。”
  三七喘着气反驳道:“娘娘这不没喜么?”他又摆手道:“不是,姑奶奶,今儿咱就不斗嘴了,这还真是十万火急的事儿。”
  穆清雨这边稳了身形,笑道:“天塌下来有个儿高的撑着,个高的撑不住了还有地撑着。你别急,慢慢说。”
  三七上气不接下气道:“那个谁,太妃,今日入宫了。”
  杏芙道:“入宫就入宫呗,她不过一个老妇,性格刁蛮了点儿,有什么可忌惮的?”
  三七道:“不是,重点不是太妃,太妃你我都是见过的,长得那样儿先帝都厌恶。”三七喘了口气道:“她带了个姑娘,那姑娘生的可美了,太妃非说要送给咱们皇上。”
  杏芙惑道:“那又如何?皇上只爱咱们娘娘,你怕什么?”
  “问题就在这儿,那姑娘生的和咱们娘娘有七分相似也就罢了,皇上竟然把她留下了。”三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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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城阁内,一身着靛蓝绣花短袄的女子垂着头立在常珝旁,她皮肤白净胜雪,眼颦尽是秋水,正怯怯地替常珝磨着墨。
  常珝抬眸望她一眼:“重雪,朕已说过不问你的来处,你不必替朕做这些。”
  重雪眼眸低垂,小声道:“喏。”

☆、第45章 往事迷离

  腊月二十六,落雪。
  雪花儿先是如絮状,又渐渐变为芦花一般大小,纷纷扬扬,簌簌落在凤台宫的琉璃瓦上。
  整个儿宫内银装素裹,桃花儿树也化作琼枝玉树。
  赵太妃上身着着青蓝底儿仙鹤刺绣短袄,下裙穿着玉树马面裙,正呵着热气,端坐在凤台宫正殿内喝着清茶。
  穆清雨正定定的瞧着她,不言一语。
  自三七通报了赵太妃入宫献女的消息不久,宫门口便闻寺人通传,太妃来了。
  穆清雨摸不透赵太妃的底细,又深知此人是个厉害角色,故而不敢怠慢。软轿方落地。她便叫杏芙替她看了座,奉上了热茶。
  茶汤清如许,映着赵太妃煞白的脸,她肤色极白,不见血色。一双眸子干涸无光,却透着一丝读不出的意味儿,像是狠辣,又似是一种深不见底的绝望。
  赵太妃抿了一口清茶,撂在桌子上,她涂得殷红的嘴唇微启,冷声道:“皇后,哀家送给皇上一个姑娘。皇后且安排着让她侍寝吧。”
  穆清雨眼眸微抬,轻笑道:“娘娘,您这样说,臣妾甚是惶恐。这事儿看起来是臣妾做主,其实不还都得听皇上的?”她走上前为她斟满茶:“娘娘若有心叫那姑娘侍寝,还是得从皇上这儿下手。”
  赵太妃抬眉,微怒道:“皇后什么意思?”
  穆清雨微笑:“臣妾的意思再简单不过,您想做什么,皇上若是答应了,那臣妾岂有不同意之说?”
  赵太妃冷笑:“皇后,你竟敢这么与哀家说话。”
  穆清雨仍旧笑意甜甜:“娘娘,臣妾就对着太后娘娘,也是这般说话的。”
  赵太妃像是气急,她站起身来抚平了短袄上的褶皱,回身笑道:“皇后,你也逍遥不了几日了。哀家撂下这句话,你且好自为之。”
  她心里不知怎的,忽的凉了几分,这赵太妃看起来似有备而来,然话不投机半句多,才说了两句,她便要走了。穆清雨有些摸不透她。
  她弯唇冲赵太妃拜道:“娘娘慢走,雪天路滑,您千万注意脚下。别有什么阴坑,摔到了您。”
  赵太妃尖声哼了一声,便由婢子扶着出了她这凤台宫的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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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太妃走后,杏芙蹙着眉头望着她的背影道:“这赵太妃是不是有病,尽说些虚头巴脑的话。她不过先帝的侧妃,一儿半女也无,嚣张什么呢?”
  赵太妃是没什么可嚣张的,可说来说去她到底还是养育了常珝的……
  穆清雨走至案前,挽起袖子拿起了笔。狼毫上浸满了墨汁,笔走龙蛇。顷刻间写出一个“赵”字。
  她叹气,冲杏芙道:“杏芙,你这话在凤台宫说便好,万不可说出去。赵太妃的手段本宫是见识过的,虽不高明,却很阴狠,这等人,不可得罪。”
  杏芙惑道:“可娘娘方才,明显着得罪了她。”
  “本宫哪有?”穆清雨疑道。
  三七道:“娘娘,您那么明显,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您与太妃间剑拔弩张。”
  穆清雨思忖,她方才只是想告诉太妃,自己并不是软柿子而已。谁想到这太妃如此不经说,还没说两句便走了。
  她也是有些失策,赵太妃来这一回,她什么重要信息都没捕捉到。
  她叹了口气,转身拿起绣筐中的绷子,默默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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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申时,雪停。
  常珝踏入凤台宫的时候,杏芙正张罗着叫寺人们挂灯笼,红红的灯笼挂到廊内,映着廊外洁白的雪。
  常珝挑了暖帘进门,便见穆清雨伏在案前写字。蝇头小楷写了一整张宣纸。写的尽是“赵”字。
  常珝上前,拿了她手中的七紫三羊,问道:“皇后看起来愁苦,在想什么?”
  七紫三羊上的墨汁染了宣纸,顷刻在宣纸上晕出一朵花儿来。
  穆清雨抬起头,惑道:“皇上,您是时候与臣妾讲讲太妃了。”
  常珝勾唇,执起她的手在纸上写下“明槿”二字。只闻他道:“这是赵太妃的名字。”
  穆清雨看了一会儿,点点头道:“是个好名字。”
  常珝失笑:“宫中规制,沅卿,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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