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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妾室谋略-第159部分

小说: 妾室谋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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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娶,最忌讳的便是下雨,雨越是下的大,越是代表着不详!因此,整座婚宴上,都显得哀戚深深的,大家也都高兴不起来,何况也没有什么好高兴的。

  柳月新很是不安,生怕有个什么事情突然的就发生了,一面叮嘱着白婉儿,万事都要具备好,千万不能在出个什么幺蛾子。

  那白婉儿本来是不怎么担心了的,毕竟不是第一次主持这样的大事了,可是因为柳月新不停的在耳边念叨,还有这该死的天气,那雨下了一个早上,没有一刻的时间是停下的,不停的下,将她布置了许久的喜气都给打得只是剩下一片残乱了。

  那夜瑶此刻还等着上官南飞来接自己,压根就没有正真的认清楚,什么叫做弃妇。

  而将军府里,因为这大雨,陆尔雅便不方便出门,上官北捷在军机处,上官争雄又在才城外的军营里练兵,再者延平公主是很少出席这些宴会的,更何况如今还是那水依然成亲,她自然更是不可能去了。

  所以,这个艰巨的任务就落到了上官南飞的身上。

  然陆尔雅也是个知恩的人,虽然这场婚礼水依然是一半的主角,可是当初自己在永平公府的时候,夜子轩对自己还是不错的,在为他惋惜的同时,便也给他准备了一方墨砚,托上官南飞给他送去。

  这一个顶着大雨出了城去,一路的倾盆大雨,衔上已经没有了个什么人,最多的也是那行色匆匆的路人们,撑着油纸伞,像是一朵朵雨后新出的蘑菇,在雨里徘徊着。

  上官南飞本来也是不想去的,就冲怕遇见夜瑶,不好处,可是却又不得不去,被母亲压迫着,弟妹威胁着,他悲哉的人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么多年,他才发现母亲有时候竟然可以那么不讲理,而且他也才发现,那弟妹跟母亲竟然像是个模子里雕刻出来的,他都有些怀疑,父亲是不是根本不是忙着训练新兵而没有时间回家,还有二弟的军机处真的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么?

  还是他们是没事找事,尽量晚些回家。

  那雨下得越来越大,根本就不见停的意思,虽然两家都是在内城,可是那前面的有一道街已经被西河里涨满出来的河水给淹没住了,没有法子,只好另外出内城,从外城绕道了。

  外城跟内城不同的,便是到处的平民百姓是可以常见的,而且即便是下了雨,但是那屋檐地下还有卖着小东西的摊子。只是这样的天气,有什么人来卖呢。

  突然那马车不知道怎么了,一不小心没有刹住,竟然有一个轮子掉进了那街边的水沟里,马车不只是陷住了,而且偏去的马车将那屋檐底下的卖菜摊子给打翻了,那摊子一翻,菜便都掉进了水里,跟着雨水一起被冲刷掉了。

  那卖菜的人穿着一身蓑衣,看不清楚是男是女,更不知道是老是壮是少,他看着自己被雨水冲走的芹菜,捡回来好几根,在站那雨里发了好一会儿的呆,这才转身走到那驾看似不凡的马车前面去。

  赶车的小厮连忙下来查看,上官南飞也有些担心,接着帘子在那里看,一面问道:“怎么样了,能弄出来么?”他丝毫没有发现方才自己把人家的摊子给砸了。

  突然身子一倾,带反映过来之时,却见自己已经躺在了那已经积着厚厚一层雨水的大街上,全身瞬间便被雨打湿了。

  那小厮低着头垫轮子,耳边就只是这哗哗的大雨声音更本就没有听到方才上官南飞的问话,更是没有听清楚那上官南飞被穿着蓑衣的人提到那大街上去。

  枉然啊狂然,枉然他的一声武功用来干嘛,竟然都没有躲过,还是在家里窝着的时间太久了,竟然都没有一丝的防备。

  坐起身来,看到眼前这个穿着袁衣,带着大草帽的人,有些莫名其妙。“你大白天的,还进城打劫么?”听说最近有些山贼,时常的办成农夫的模样,进城驻在那些里弄,晚上打劫。可是现在是大白天的,虽然说下了大雨,街上没有什么人,可是这山贼也不可能这么嚣张啊。

  “我打的是你,有马车了不起么?”说话的,竟然是个女人,瞧这声音,脆脆的,像是风吹竹子的声音。

  “大婶,你这话从哪里说起?”原谅上官北捷,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惹了这位大婶的。

  那大婶指着他们马车边上,搭在人家屋檐底下的一块木板子道:“你的马车把我的摊子打翻了。”

  上官南飞朝那所谓的摊子看去,只见不过是几块腐朽的木板子而已,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心中不满有气,为了这几块破板子,这个大婶竟然就把自己给摔到这大街上来,问题的是自己这是要去永平公府吃酒的。当下也懒得气愤了,只道:“在下给你搭好就是,只是大婶你也不能为了这几块板子的事情就动手?”难道这些小贩子都是这么粗俗的么,动不动就要揍人,看来社会风气严重的偏下。

  “你说什么?几块板子的事情?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是卖菜的,你把我的摊子给打翻了,菜早就给大雨冲走了。”她说着,手里扬起自己捡回来的那三根芹菜。

  这可是爷爷种了好几个月的菜,他们祖孙俩就是靠这些菜度日子的,没有多余的一分可以甩掉的,而且今早又是大雨,可是家里米都快没有了,自己还冒着大雨背在进城来叫卖,没想到就给这么一个纨绔子弟的马车给打翻了。

  上官南飞这才闻到一阵浓烈的芹菜味道,但见她的手里拿着两根芹菜,这才明白过来,感情那些芹菜都给雨水冲走了,她就捡回这些。

  咳了两声,只道:“那个大婶,咱们到屋檐底下去说吧,这样总是在雨里,终究是不好,若是生病了,岂不是自找的。”上官南飞说着,一面朝屋檐底下走去。

  却听身后的那个大婶道:“哼,你们这些个贵族的执绔子弟,就是金子做的么,这么点风雨就怕生病,真是金屋子里养出来的,想是在我们乡里,这中天气正好是在田里赤脚插秧,若是人人都怕生病,那你们这些富贵还吃个屁啊!”

  上官南飞觉得自己今天不是一般的倒霉,遇上这样的大雨便是了,现在马车陷进了沟里,还把人家的菜摊子打翻了不说,现在竟然还无缘无故的就被这个大婶骂了一通。

  他能不冤枉么?何况他不是怕自己生病,而是怕这大婶自己生病,毕竟她都是有年纪的人了。可是现在突然被这个大婶骂,不禁心里也来气了,只道:“这位大婶,咱们说的是菜摊子的事情,何况在下叫你到屋檐地下去不过是担心你被雨淋着生病了,你现在反倒是好心当作驴肝肺,真是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不讲理的人,你看这个摊子,到底要赔给你多少钱,你说便是。”

  不就是银子的事情么?

  但是,他错了!卖菜的人也是有气节的。

  那大婶当下听见他的话,很是生气,走到他的身边去,推了他一把,“你有钱了不起啊,今儿告诉你,我的这些菜一共是要卖三十六文的,我不要你的银子,你就去给我买三十六文的芹菜来赔我。”

  上官南飞朝四周看去,就她一个卖菜的,其他的是些玩意儿,这大雨天的,他就是故意刁难自己的。不禁也恼了,将一锭五两重的银子塞到她的手里,“这些银子总该够你买两车芹菜了吧!拿着银子赶紧走。”

  上官南飞不知道,这是他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

  那大婶拿着银子,看了一眼,冷冷的砸向他去,骂道:“有钱怎么了,今日我就只要我的芹菜,把你的银子拿着滚蛋去吧。”

  他哪里去给她找芹菜,见过不讲理的人,但是没有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永平公府选的这是个什么破日子,不止是叫他栽了,而且还叫这么一个不讲理的人给缠上了。

  那银子是被砸过来,上官南飞也没有接住,便也给那万恶的雨水给冲走了,待银子不见了踪影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今日的身上带着的,不过是是这五两银子而已,先前是想着去吃喜酒,送的礼物都在马车里,所以便没有带银子。

  “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给我找芹菜啊!”那位大婶见他站着不懂,所以就催促道。

  “哪里去找,你这分明是故意刁难。”上官北捷回道。一面也不管他,只是向屋檐底下走去。

  只见那大婶也尾随而来,走到屋檐底下,却将自己的蓑衣给摘下来,递给上官南飞,以一种命令的口气道:“前面有个栏子,我的那些芹菜还算是大一棵的,估计大都给卡在了那栏子里,你去给我捡回了来便行了。”

  上官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你说什么?”

  “给我去把芹菜捡回来,我告诉你,那些芹菜是我爷爷辛辛苦苦的种出来的,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你要知道他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种出这些菜来,就是把他们都当作宝贝一般的,如今我割了卖掉,也是纯属无奈,现在若是就这么凭这雨水冲去了,他老人家若是知道了,岂不是伤心难过。”那大婶说着,一面把草帽也给摘下来。

  上官南飞怔住了,不是因为她的这些话,而是因为这位大婶,竟然是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女,发鬓高高的全部绾住,看不出个是什么发型,只是用一根木簪子固定住,估计是为了方便。而且这张脸,却是十分的俏丽,黛眉水眸,哪一样都是人间之极品,与夜瑶比起来有过之而无及。只是,这人的性子他就不敢去恭维了,还是少惹为妙。

  少女发现上官南飞放在自己身上的眼神,顿时愤愤的一脚踹过去,“看什么看,赶紧给我把芹菜捡回来!”

  庭花本是城外五里庄二桥村的村民,家中就只有她跟年迈九十三的爷爷,而且她也是爷爷一手带大的,不过虽然如此,但是平时靠爷爷种菜,自己卖菜,还是能生活的,虽然说是过得贫穷,只是庭花也觉得也很快乐。

  只是但凡是人,都是有忧有愁有烦恼的,如今随着年纪越大,庭花也出落得越是好看,庄子里几乎每一个村子里都有人上门来提亲,而且有时候进城来卖菜的时候,难免叫那些下贱做作的人轻薄,更是有甚者要纳她为妾。

  所以庭花时常都是不打扮不带花的,而且有时候还故意把自己弄得像是个三十四岁的大娘一样,而且因为家中但是爷爷一个老人,说实话,爷爷是无法保护她的,所以时而久之,庭花自己也形成了这样的性格,反正就是必须要凶悍些,才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上官南飞见她又踢过来,连忙退了几步,看着那茫茫大雨,只道:“姑娘,你别开玩笑了,这么大的雨,便是在下真的找到了那栏子,可是还不一定能摸得你的芹菜,你看这个……”

  那一直在那边弄着马车的小厮突然走上来,也是全身都湿透了,只朝上官南飞问道:“大公子,车弄好了,还是先回府把衣裳给换了吧,若不然要是去晚了,这样总是不好的。”

  对了,上官南飞还在这里跟着她说,自己还要去吃酒呢,当下只得朝那少女道:“姑娘这实在是对不起了,在下还有要紧事情,你这个芹菜的事情,能不能在下回来的时候再跟你说。”

  不想却被那少女一把拉住,气势汹汹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你今天要是跑了我到哪里去找你啊?”

  小厮看见这番光景,却是一片茫然,大公子好端端的,怎么就招惹了这个村姑呢?便问道:“公子,咱们到底是要去还是不去?”

  “去去,怎么不去!”上官南飞回道,一面把那少女的蓑衣交到她的手里去。只是那少女拉住他的手怎么也不放开。不禁回头又朝那少女道:“你究竟要怎么样,现在这么大的雨,你叫我如何做,何况我现在还有要紧事情,实在是不行的话,我明日还在这里来找你。”他上官南飞,何时这般窝囊过啊,便是当初跟着夜瑶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委托着一个人。

  那少女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将他放开,拿起自己的蓑衣跟着帽子,背着她的背篓便冒着大雨走了。

  上官南飞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些愧疚,想在给她银子,可是身上也没有了。喊着小厮,把马车掉转头,转回到那专门给豪门贵公子们定做成衣的碧月庄里换了一套崭新的袍子,这才重新上了马车,又从先前的那条路去。

  走过不到一段距离,马车突然又停住了,“怎么了。”有了先前的经验,上官南飞这次并未把头伸出来,而是只是问。

  只听赶马的小厮回道:“公子,是先前缠着你的那个村姑,不知道在前面的栏子里掏个什么?”

  闻言,上官南飞便立刻掀起帘子,但见那雨里蹲着的,果然是方才的那个少女,感情她这是在掏她的芹菜。心里一软,又想下车去,连忙拿出了伞,走到她的身后去。

  头上的雨突然没有了,庭花转头一看,却见是方才把她的菜摊子打翻的那个公子,只见此刻他已经换了一套崭新的衣袍,正在自己的头上打着伞。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即便是他亏欠了自己,可是也不用这么对待自己,何况看他的这马车,看他这一身昂贵的衣着打扮。都在一一说明,他绝对与寻常的那些痞子样的公子少爷们是不一样的身份。

  可是此刻却为自己打伞,也许不是多大的事情,可是正恰巧这样的事情,除了爷爷,从来都没有一个人为自己撑伞。突然有些想哭的感觉。站起身来,看了他一眼,只道:“谢谢,你走吧,我回家了。”说着,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那伞下。

  “等等……”上官南飞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开口唤住她。

  庭花转过头,“你还有什么事情么?”被草帽几乎遮掩完了的脸几乎已经看不见,何况又隔着这重重烟雨,只是听见他脆脆的声音在雨里传过来。

  上官南飞不知道怎么了,一时间竟然没有什么话说,只是走上前去,把伞递给她道:“你,你还是把伞带上吧!”

  “不行,你这伞太贵了,我的那些芹菜卖不了这个银子。”庭花看了一眼那伞柄上精致雕琢的细细花纹,便断定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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