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商途之素手翻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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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老带着安云兮捡是绕路、远路线前往y省,前面十来天安云兮都没有遇到什么疑难杂症,大多都是伤风感冒,摔胳膊断腿外伤。虽然都不是什么费神费事病却也让安云兮收获颇多,她跟着南老学了三年医术,很少有临床经验,经她手医治人前前后后加起来还不到五个,这一次游医让她所学医学理论和实践速融合,有很多学习时不太明白手法也都这过程中越来越清晰。
此刻,安云兮才明白南老苦心,这样经验对她医术提高得非常大,为改变得显著就是用药方面。以往安云兮与南老推论用药时候,每次南老说出病症,她就说出治疗药方,所开药方都是依书直说,那时南老每次都微微点头,却不深说什么,安云兮虽然疑惑却也没有追问。
这一次出来之后,看了很多病症相同病人之后,安云兮每次开方用药方面仔细考量之后,才明白,药方是死,人是活,不光是要对症下药还要对人下药,那时她也彻底体会到了为什么中医开每一服药都是针对个人,不能作为对此病症统一用药。
简单来说,也就是每个人身体情况、年龄、性别不一样,药性体内发挥程度不一样都会影响到大夫开方时用药情况及份量。
这一日,南老和安云兮已经进入了y省境内,搭乘县市客运到了一个叫‘冲马’小镇,特意来到这里不为别,只是因为他们路上听到有人谈论这个地方有个小孩得了怪病,去了医院也被打发回家准备后事。
这个得怪病叫贾康小孩,因为身体疾病冲马镇倒是挺出名,不过这个小镇本来就不大,人口估计也就五万左右。
安云兮和南老两人到了镇里之后,已经是下午,没有急着去找贾康家,先到小镇唯一旅馆开了房间休息。安云兮是打算第二天一早再去贾康家,一来是今天天色已晚,二来是还能向从其他人口中打听一下贾康病情,心中有个大致印象。
y省饮食习惯与g省不同,好安云兮和南老都不是什么挑剔之人,所以晚饭也算是享用了一顿充满y省特色美食。
等菜时候,安云兮跟负责前面招呼客人老板娘打听贾康事,没想到这个老板娘刚好是冲马镇有名‘江湖包打听’,平时就喜欢和大伙东家长李家短聊,贾康事冲马也算是出名了,自然不会错过她耳朵。
听到安云兮询问,老板娘送走一桌刚吃好客人后,见这时没什么人需要招呼,就到安云兮他们那一桌拉开凳子坐下,‘嘚吧嘚’说起来。这个时候安云兮才发现这老板娘简直就是一个话唠,让她有些后悔找她问事,直到有客人进店,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了,安云兮才趁着空隙带着南老付钱离开,略微有些狼狈样子取悦了南老,让他老人家从一出店就开始笑,到了旅馆都还脸泛笑意。
对于南老这种明显是幸灾乐祸行为,安云兮是无法说什么,所以她只好揉了揉被老板娘‘蹂躏’耳朵,心里思索着打听到消息。
小男孩贾康今天才8岁不到,得病之前一直都是一个健康孩子,也是镇上出了名调皮蛋,经常不是跟着小伙伴到这家地里去挖几个红薯,就是跑到那家果园里偷几个水果,再不就爬到树上去掏鸟窝,烤鸟蛋吃,总之就是一个嘴巴一刻不能消停小家伙。
喜欢吃也没什么,但是贾康病坏就坏这个‘爱好’上,正儿八经是吃出来病。而且医院也不是检查不出病因,反而就是因为检查出病因了,却没有治疗方案,才不得已让贾康父母带他回家,能过一天是一天,反正按照医生话来说这个小男孩活不过半年,现也都过了四个多月了。
九十年代城镇大多数人对于病症情况都不是很清楚,就像老板娘对安云兮说,贾康肚子里长了虫子,而且是一条大虫子,他身体里游来游去,专吃贾康内脏和肉。
说得极其夸张、恐怖,却让安云兮觉得好笑,如果真如老板娘所说这条虫专吃贾康内脏,那么他也等不了半年了,恐怕这条大虫下口下一刻就是他命毙之日。
晚上,安云兮和南老讨论了一下,初步断定贾康是因为外乱吃东西,将一些来自其他动物身体里寄生虫带到了体内,而这个寄生虫刚好可以适应人体内环境,而且是极为适应,所以身体没有抵抗力时候越长越大。
寄生虫要长大自然就要吸取养分,它吸取不会是老板娘所说内脏,而是贾康吃下东西营养,也就相当于贾康吃下东西都拿去养虫了。
结束讨论时候,安云兮才发现自己手臂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她性格再淡定、随性都好,可她毕竟是一个女生,对于这种人体里蠕动软体动物,有着天生反感和恶心。
反复心中默念自己是一个医者,将心中不适压制下去后她才和南老准备休息。次日一大早,安云兮早早就收拾好一切,将药箱里东西重确认一遍之后,又去外面给南老带来口味清淡早餐,两人吃过之后,才挂着药箱朝打听到地址贾家而去。
安云兮虽然13岁不到,但是个子已经和一个成年人差不多了,所以挂起南老那个体型不算小药箱倒也觉得和谐。而这一路上为了让病人家属不因为安云兮年龄而拒绝让她诊治,对外两人都是说她已经18岁了。再加上看病时候南老一直一旁,以南老那仙风道骨模样自然让病人家属放心。
所以,安云兮医治过病人与其家属眼里,安云兮就是一个发育不太好,却医术高明年轻女大夫。对于发育不太好这一点,安云兮不可置否,她真实年龄13岁不到,你能期盼她身材有多好,能有多少女人味?
安云兮身材好不好,还是过几年再说吧,重生一世安云兮没有丝毫担心,她对自己未来身材满意得很。
贾家冲马镇西南方向,算得上是远离镇中,不过由于镇子不大,所以以安云兮和南老脚程也不过走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贾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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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散步捡回个人才
贾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和一般普通家庭一样,不过这个房子年代确实有些久远了。
y省传统民居,华夏传统建筑中有一个名称,叫‘一颗印’。顾名思义,这是根据民居外形得来别称,它是由正房、耳房和入口门墙围合成正方如印外观。
贾家住就是这种房子,看那斑驳墙面,和房子随处可见风蚀情况,这房子看来也有了百年历史。
南老站贾家门外,而安云兮则是上前敲门。没有等多久,大门就打开了,出来是一个双鬓都已染霜,神情落寞疲惫,脸色发黄中年妇女,以她年龄来看这不符合年龄沧桑是过度劳累、伤心伤肝结果。
“你们找谁?”妇女精神萎靡问道。
安云兮浅笑,量将自己声音放得柔和:“您就是贾康母亲吧,我们是中医,我与师父游医到这里听闻了贾康病情,便想来看看是否有能帮忙地方。”
安云兮猜得不错,妇女就是贾康妈妈,她如今这副样子也是因为贾康病给愁。听到安云兮二人来意,让她眼睛一亮,充满希望和期盼目光瞬间出现瞳孔里。对于大城市人来说,这些小地方人并不歧视中医,相反他们对中医都有着一定珍重。
像今天这种情况,如果是华夏发展较大城市中,不等安云兮说完就会被当成上门行骗骗子赶出去,不报警都算是人家菩萨心肠了。哪会像现这样被贾康母亲当成救命恩人一样迎进正房,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拿出水果招待?
“老神医,小神医,我求求你们救救小康吧。西医我都带他去看遍了,都说没有办法,中医也看了些也都只能开些温和药拖延着,看着这孩子如今样子,就像是拿刀子一刀刀割着我心。家里为了孩子病也是到处借钱,这不孩子他爸和爷爷都到外面打工挣钱去了,就留我一人家照看孩子。”贾康母亲声泪俱下诉说着心里痛苦,又像安云兮和南老解释不是家里怠慢,只是家里出了病床上孩子外,就剩下她了。
安云兮将接过来水杯放到桌上,这个家情况她看眼里,也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安云兮难得用轻柔耐心声音道:“你不要着急,我们不是什么神医,只是一个游走四方中医而已,先带我们去看看你儿子,如果能治话我们绝不推脱。”
贾康母亲用脏兮兮手袖抹着脸上泪水,连连点头:“好好,不管能不能治我都谢谢你们。”
贾康母亲带领下,安云兮挽着南老上了二楼厢房,一推开房门一股刺鼻中药味就涌了出来,伴随着还有孩子一直压抑着呻吟。
一听到孩子声音,贾康母亲大惊,步走到屋里床铺前,抓着贾康皮包骨头手,着急问道:“小康,小康是不是又疼了,妈这就给你端药去。”
屋里空气很差,参杂着药味,安云兮通过药味分辨出其中几种,都是一些药性温和带有轻微麻醉效果药,想来就是贾母所说请来那些中医开拖延病情药。安云兮看来这些药作用也只是麻醉大虫效果,延缓它对贾康伤害。
安云兮将药箱放零乱桌面上,走到床前,先将贾母轻推到一边,才看清床上躺着瘦小人影,安云兮看到第一眼脑海里就只有一个词‘骨瘦嶙峋’,晃眼望去还以为床上躺着是一副人体骨架,只有腹部鼓鼓好像随时要爆开一样。
被安云兮一推,贾母才想起来家里来了两个大夫,便赶紧站起来让出位子,嘴里不断道:“大夫救救小康吧。”
安云兮脸色凝重轻点头,这时也顾不得房间里脏乱让她不适,她搭脉之后,又仔细检查了贾康情况,然后取出金针刺向他背上一个穴位,瞬间就让忍受着痛苦贾康平静下来,脸色平和昏睡过去。
见安云兮一出手就见效果,把贾母激动得一下就跪地上,哀求道:“女神医,您医术那么好一定能救小康,救救他吧,只要能救小康,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还会为您供奉长生牌位,每天祈求上苍保佑您一生平安,长命百岁。”
安云兮抬手打断贾母话,对着南老道:“师父还要看看吗?”南老缓缓摇头,表情也有些凝重。
既然南老不需要继续看了,安云兮便让贾母起来,三人先出去再说,让孩子先休息。
三人重回到正屋之后,一落座安云兮就问道:“小康吃药都是看过他中医开吧?”
贾母点头叹道:“医院医生都不肯开药,说是能起效果药对小康伤害都很大,会让他加痛苦。后来看着小康痛苦样子,才去求了中医,开了这些药,一开始效果倒是好得很,可是现效果就很差了。”贾母说到这,突然神情紧张向安云兮问道:“女神医,是不是药有什么问题?”
安云兮摇头道:“药没问题,这些药本来就是为了麻醉小康肚子里虫,减轻它对小康伤害,达到延缓病情目。现没用了只是这虫已经适应了这个药性而已。”
“那怎么办啊?小康岂不是又要受苦?看过小康大夫都说孩子时不时会腹部绞痛是因为虫子他体内翻搅,这痛苦大人都受不了,这让孩子怎么承受?”贾母说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安云兮沉吟了一下,看向同样沉思思考治疗方案南老问道:“师父,您怎么看?”
贾母此时也止住眼泪,一脸渴望、期盼望向这个女神医师父,这位像是老神仙一样老神医。
南老缓缓摇头:“难。”
一听这话,贾母一下就软倒了地上,双眼空洞望着二楼厢房方向。而安云兮此时没有时间理会她,师父只说了‘难’却不是说‘没得治’,那也就是说有施救方法,只是运作起来很困难罢了。
所以,她追问道:“要怎么做?”
回过神贾母这时也回味过来南老话里意思,同时紧张盯着南老,那模样好像是要从南老嘴里抠出治疗方法。
“你是怎么想?”南老没有回答安云兮话,反问道。
安云兮也不矫情,将心中思考方案说了出来。“分两次麻醉,分别针对病人和那条寄生虫,然后用金针固定穴位防止它突然醒过来身体内游走,后开刀取出。”
不管安云兮说办法是什么,对于贾母来说既然安云兮说出了方法就能救了自己儿子,心中一片激动,却又不敢随意开口打断两个神医讨论,怕惹恼了人家,不肯出手救治怎么办。
听了安云兮方法,南老点头又摇头:“你方法是直接,但是却对病人伤害太大,以他现情况很难抵抗术后感染和并发症问题,这些都是必须考虑进去。”
南老话给安云兮提了醒,她不为自己失误辩解,只是表情诚恳道:“师父说对,是我考虑不周。”
安云兮态度他很满意,他活了一百多岁,不是没见过天才,可是往往天才都是自命不凡,傲气冲天样子,很少有像安云兮这样虚心受教,还能坦然承认自己错误,这是南老对安云兮为满意地方。
“我方法是引导寄生虫自己出来。”南老说出自己方法。
安云兮疑惑道:“这恐怕不可能吧?”
南老点头道:“是很难。”
“需要解决什么?”既然南老这样说,那安云兮就相信他心中已经有了想法,只是实施难度较大罢了。
“有一种几乎绝迹罕见草药对于寄生虫有着致命诱惑,一旦它感受到这种草药存就会拼命想草药靠近。这种草药我多年前偶然得到一些,一直被我留着,好这次带了出来。”南老道。
安云兮眼睛一亮,她居然不知道还有这种奇特草药。“那现诱饵有了,还缺什么?”
“虫身体具体位子和大小。”南老说完,便不再说了,他相信以安云兮聪明已经明白。
寄生虫病人体内可不会考虑是否会伤害到宿主,一旦受到引诱,它就会疯狂靠近,怎么控制它从计划中地方出来?那就必须了解到病人体内真实细致情况,这一点光是目前西医检查技术中仪器还做不到那么细致,中医治病又从来不需要仪器辅助,这个问题就变成了一个难题。
两人都沉默下来,脑筋速思索着解决方法,只剩下贾母一脸焦急几次欲言又止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