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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风安梦梦-第6部分

小说: 风安梦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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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陵瀚抬眼望进安若昀桃花般明媚的眼睛,里边笑意盈盈,不禁失神。
  ……
  眼下的安若昀却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么久了,你到现在还是不相信我。”风陵瀚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收起所有的表情,呈现出尊贵的王者之气,他侧着脸,嘴角微调,对着未知名一边命令着,“也罢,岑柳出来!”
  一阵清风略过,黑衣男子便意单膝跪在风陵瀚面前:“属下在!”
  “打败岑柳,第三回合就算你胜。”他附在安若昀的耳边,低低地笑,意味不明。真是便宜你了。
  安若昀轻轻抚摸前些天自己装在青云剑上的剑穗,哈,跟谁打都好过和风陵瀚打,抚完三下,她突然退后两步,眨眼间转移到岑柳面前,率先展开进攻,大喝一声:“看剑!哈!”
  虽然安若昀心里对自己的剑术没底,但是,船到桥头自然直,硬着头皮只得上
  安若昀一上场便使出自己最拿手也是最具有攻击性的湔雪九式,为了掩饰心底的紧张,她每一剑都耍的极快,极狠,但岑柳有丰富的实战经验,每一剑都是在快碰到之时,巧巧地避开,兵器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就这样来回打斗百招,安若昀渐渐变得急躁,出去的剑更加快准,手上的祖母绿透着的绿光传到剑上,安若昀感觉丹田有一股强烈的气息在横冲直撞,剑势转强,电石光火间她一改攻击的主动性,渐渐防守起来,如此五十招,岑柳看准时机提剑发击。
  安若昀眸光一闪,哼,等的就是这一刻!
  青云剑紧紧缠住岑柳出了一半的剑,用相反的方向给予反击,岑柳的剑被盛大的剑气反逼到脖子前,眼见一血封侯,安若昀睁大眼睛,立即收剑。
  她不想比出人命。生命属于每个人只有一次啊。
  但真正的武场,从不是这么轻易就可以全身而退。
  力的作用是相反的,安若昀的剑一离开,一道白光闪过——
  剑插入肋骨,直指肺部。
  安若昀不可置信地看着剑穿透自己的身体,鲜血从那一处蔓延开来,开放成一朵妖治的花,且一发不可收拾,越开越盛。
  “若昀!”风陵瀚以驱风之速赶到安若昀身旁,一掌劈开岑柳,岑柳连人带剑竟如木偶般重伤倒地。
  “别担心,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一号,会充分发挥伟大的圣斗士精神。”
  这些细微的时刻,是不能够磨灭的,一切气味、光线,甚至眼神和体温。
  或许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习惯了她的语不惊人死不休。
  哭笑不得的风陵瀚伸手急速点了止血的穴位,惊慌失措地抱起安若昀,站起之时,他像恶魔撒旦般威胁:“要是若昀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统统陪葬!”
  “若昀,支持住,我马上带你看大夫,你的命是属于我的!”
  顾娉婷看着风陵瀚的身影,怅然若失,眼睛里充盈着不甘的泪水……梨花带雨……让人看了好不心疼。
  许多的等待,已砌成坚硬无形的一面墙,洁白的墙。
  “义父。 ”风陵瀚对着案几上的人缓缓作揖跪下,一脸的沉重。
  案几上的人为当朝太监总管李渊是也。李渊轻轻摆手,原先站在大厅上的下人便退了下去。
  他走下来扶起下跪的风陵瀚:“陵瀚我儿,几天不见倒是愈加风流,看来安若昀那丫头很让你满意。”
  一边说着调侃的话,嘴角怎么会有淡淡的讽刺?
  风陵瀚连忙低下头:“那事与安若昀无关。但萧黯月,不是省油的灯。”
  “陵儿,你不会醉倒温柔乡,把你背负的一切抛诸脑后吧。”
  “陵儿不会,是义父在陵儿家破人亡的五岁那年,带着陵儿管理山庄,才有了如今的风陵瀚,义父的大恩大德陵儿永世难忘。”风陵瀚一拱手。
  “那你说,你为何让萧黯月知晓青云剑此刻即在风岚山庄,恩?”语气有十分的严厉之意味。
  “到时候不仅是青云剑,你那放在心尖上的小娘子也会引来杀身之祸,他有意放漏风声,现在,整个穹苍大陆都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
  “经过孩儿的调查,孩儿当初与若昀幸活于森林游街之时,若昀曾被一陌生男子相撞,只怕就是那时泄的密,是孩儿不细心酿成大错。”
  “哼,萧黯月表面纯良无害,骨子却是比狐狸还要狡猾千倍,万倍!在朝堂上,义父也吃了他不少“闭门羹”,青云剑城那边义父已经有所沟通,顾虑不大。”李渊随即思索一笑,“徐亦笑那老贼怎么也想不到杀手玉面公子会是堂堂风岚山庄庄主,哈,多年来撒的网是该收收了。”
  “是,义父,恐怕萧黯月将是我们最大的也是最危险的对手。”
  “嗯。”李渊沉吟片刻,但现在……伸手将风陵瀚扶起:“陵儿,安若昀来路不明,就算调动风岚山庄和我手下的势力仍是丝毫不见她的底细,迄今为止,我们只知:她偏偏是青云剑认定之主。”
  一身华贵紫袍的李渊翘着兰花指作纠结状,从他精算明亮的眼眸中你永远无法想象他经历了多少的沧桑,踩着多少人的尸体走上今天的地位,时间的痕迹清晰地写在他的脸上。
  他凉凉的眼睛透过空气望向仅有十九岁的风陵瀚,立即放缓了眼神,充塞着复杂的情感。
  欣慰?惊叹?或是,仇恨?
  整整十四年,他为了培养他,花了整整十四年的心血,风陵瀚就像是他亲手雕刻的艺术品,如此让他满意,如此让他惊叹。他看着他从天真年幼到现在的深谋强大,你看他将风岚山庄管理地多好。
  芷儿,你在天有灵,是不是该好好感谢我呢?
  “她就像是一枚定时炸弹,随时把你我炸的粉身碎骨,女人,是毒药,不能相信的,你该相信你的义父。”
  “义父,请您放心,这个女子,无害,只有利。”冽冽如清泉的声音从近处传来,又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距离感。
  李渊眯眯眼睛,周身寒气大作,他若有所思看着风陵瀚。
  “何以见得?”乖孩子,你若说不出好的理由留你的安若昀,今晚我便将她杀了。
  你以为我不知她现在身受岑柳一剑,危在旦夕?
  杀她,简直易、如、反、掌。
  “青云剑横空出世,必引起江湖轩波,只怕其影响力连朝廷都不能忽视。”很黑色眼眸聚集所有风暴,此刻的风陵瀚是危险的。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不期而遇。
  片刻沉吟后,李渊挑眉,“哈哈哈”笑开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是。花灯会之后的赏花大会是一个契机,明则赏花,暗则各路人士会纷纷来我风岚山庄一探青云剑是否在我庄的虚实,到时候,拉拢唐门、丐帮、暗阁等各路组织,壮兴风岚山庄指日可待。”还有,我的复仇大计……父母之仇,不得不报!
  “给各路人士一个正式插手青云剑的冠冕堂皇的理由,现在,我们是不是要感谢萧黯月帮我们放消息,而让我们免于唱独角戏的尴尬?哈哈哈……”
  “好好。“李渊兴奋地在房间里踱步,一下转身,目光直入风陵瀚眼中:“我的好陵儿,你可真是让义父我刮目相看,现在安若昀那丫头可是非常关键的棋子,替义父好生招待她,哈哈哈……”
  “还有,女人就是要牢牢绑在身边,她们是最朝三暮四的动物……”
  作者:额,亲们现在知道为什么风陵瀚有这么强的占有欲了吧,被教、坏、了……
  风陵瀚紧紧握着拳头,心中突突得跳着。
  若昀,你,现在,还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猜:风陵瀚与安若昀会在一起吗?
  ☆、幸福泡沫
  雕花的木床上,瘦小的身体平躺着,苍白而小巧的脸集聚着豆大的汗珠,黛眉轻轻拧着,朱唇倔强的抿着,小声呜咽,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纤细的疼痛。
  像过了一个世纪般长久,羽扇般长又卷的睫毛轻颤,安若昀睁开了眼睛。
  刚要起来牵动伤口,安若昀龇牙咧嘴地哼哼唧唧几声,又倒在床上。
  刚端着脸盆和毛巾进来的绿水,立刻扶起安若昀,把枕头立起来,让她斜卧着。并将一杯热水递过:
  “若昀小姐,你终于醒了,可把我们给吓坏了,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恩,就是些皮肉伤,没你们想的严重。”
  “怎么不严重,大夫说这剑要是再深一寸就要及肺,到时候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您了!您要好生休养着,不然咱们的小命都要不保。”
  “咦,此话怎讲?”安若昀脸上写着大大大的“疑惑”“不信”二词。
  “小姐昏迷后,庄主曾放言要是小姐有个长短,我们,我们也要跟着小姐去了。”
  “这个风陵瀚,别担心,你看我现在不好好的!”说完在床上鼓捣了一阵。结果扯到伤口脸一下子疼地扭曲,原本想调皮,结果苦了自己。
  安若昀和绿水对视着,一起忍不住大笑起来。
  “如此精神想必是好得大半了。”蒋老管家手里拿着刚买来的中药坐到安若昀床头。剜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他同意了?!”她真的希望可以保留真正的自己,在这个陌生的时空,喜悦从脚底慢慢吞吞蔓延到脊梁。
  所以,风陵瀚的理解和肯定对她而言意义重大。
  “是,庄主说他从没遇到像你这么拼命的人,他同意让你自由出入风岚山庄。”
  “嗯,那风陵瀚现在人在哪里呢”安若昀张望周遭,逡巡寻找熟悉的身影,有些促狭,“其实我可以理解他,毕竟他有属于自己的立场。”
  “庄主入宫了。”
  “入、宫?”安若昀若有所思。满脑疑惑之后,终于还是轻缓一口气,没有白白牺牲,或许这就是她全部的阴谋了吧。
  修养的这段期间,安若昀一直没怎么见到过风陵瀚。
  反正,守住这样一个承诺,本来就够了。
  虽然睡梦中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在,牵动她身体里的细线,可睁开眼回应她的,就是沉闷的空气。
  依蒋管家之言是忙着花灯节后风岚山庄主办一个什么赏花大会,据说还挺重要的。
  但这些对安若昀来说并不重要,因为她,终于可以自由出入风岚山庄了。
  “若昀小姐,你的头发好柔软,好光滑!”长相平凡但内心善良的绿水赞叹道。
  “是吗?嘿嘿……”安若昀傻笑,看着眼前一袭古装的自己,恍惚间感叹,自己……真的挺适合做古人的,心底还有一丝苦恼挥之不去。
  绿水举起一小撮头发俏皮地盘上,露出安若昀光洁白皙的脖颈,更衬得安若昀一脸的娇憨。
  绿水的眼光更加柔和了:“若昀小姐,你的皮肤真好,像初生的婴儿般。”
  安若昀笑地更更更开怀,于是她看见镜中的女孩也笑了,恩,笑、靥、如、花。
  “好了,起身吧。”淡淡期待。
  她起身,翠绿色连衣长裙泛着柔柔的光。
  荷边展露的蕾丝般领口,衬出出她粉嫩的脖颈,散发随清风飘起来,纤细的腰身上恰到好处的束身带,翩跹飘逸,凹凸有致的身躯,仿佛有种精纯的气质光彩,袅纤地在她身边扩散、蔓延。
  “若昀小姐是要出去吗?要绿水陪同吗?”
  “不用不用。绿水,Bye…Bye”然后一个飞吻,安若昀便跑地老远了。机灵的眼眸盛着盈盈笑意。
  “这个若昀小姐,真的好特别……“绿水呆在原地喃喃自语。
  不知道今天黄历上有没有写“不宜出门”,这不就是眼下这种情形?
  走出庄内大门,前方便款步而来一个如青竹般俊逸潇洒,濯濯如春月柳的身影。
  “呵呵,风……风陵瀚,好、好巧。”安若昀干笑。
  “要出去?”
  “是……是的。”安若昀不禁咬舌,出去游玩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为什么我要感到心虚?
  风陵瀚一动不动站着在原地,脸沉下来,满头黑线。
  “那……走了!”安若昀像踩了地雷,逃之夭夭。
  看着娟娟之身远去的背影,那身影周围似乎有一层淡淡的温暖的流光,风陵瀚的瞳孔忽然一阵收缩,想起隔如远山的时刻:
  “陵儿……陵儿……爹和娘去长安周家布商买几件新布料,你好好在家里,要听话,回来后娘给你做桂花糕吃,好不好?”母亲兰芷一脸的宠溺。
  “陵儿,男儿当自强。别老粘着你娘。”
  “好!”幼小的风陵瀚看着两个高大身影越走越远,走出一扇扇房门,走出庭院的大门,一直消失成黑点,在混沌的雾霾里淹没……
  乱了分寸的记忆。
  他突然觉得害怕,他孤独地,和一张草叶似的了。
  安若昀就像是神的赐予一般,不可思议。
  风陵瀚一把拉过安若昀的手腕,将她牢牢抱在怀中,像怕失去什么,抱得很紧很紧,越来越紧。
  他把头深深埋进安若昀清香扑鼻的发丝间,略施粉黛的她,美地不可方物。
  他只是,向阳罢了。
  他轻轻吻她,从指间,到脸颊,到唇齿,到发梢耳际,然后再紧紧拥住。
  “还有,女人就是要牢牢绑在身边,她们是最朝三暮四的动物……”
  “还有,女人就是要牢牢绑在身边,她们是最朝三暮四的动物……”
  “还有,女人就是要牢牢绑在身边,她们是最朝三暮四的动物……”
  ……
  义父的话在耳边一遍一遍响着。
  若昀……我该……拿你怎么办?
  安若昀被牢牢钳制在怀中,这个怀抱是如此的温柔、强大和温暖。自从来到穹苍大陆,是他给了她安脚的地方,给了她安定的生活,没有依赖,怎么可能?
  “陵瀚……”你真狡猾。安若昀睁大眼睛,最终,还是,阖上眼睛。
  但爱情,不会成为物质的奴隶。
  风陵瀚俯首在她耳边,低低笑着,满脸柔情:“真想把你藏地好好的,不让任何人看见,完完整增只属于我,只、属于我。可是,那么难……”
  温柔,是不能够触摸的,因为它的易碎,因为它的危险。至少,对想要复仇的风陵瀚来说是这样。
  安昀觉得风陵瀚这句话里包含了太多她读不懂也不想读清的内容。慌乱地不知所措,差点喘不过气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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