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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快穿之教主难追52vz.com-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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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真不像他印象中的那个小师妹。
  那日考核后,师父将他留下来,竟是为了问他:“阿尘,你可是欺负了墨儿,威胁她什么了?不然……她怎会忽然说出如此懂事大度的话来?”
  他被师父问得哭笑不得,只好矢口否认,幸好师父也不过是随口一问,并没有真的怀疑他做出这等事情,叮嘱两句便放他离开了。
  小师妹变化如此之大,必然是有原因的,但单逸尘却无意去刨根问底。
  他向来觉得,与其将宝贵的时间花费于寻求这种无关紧要的结果上,倒不如用来多翻几卷医书、多配制些治病的草药。
  况且,这般变化利大于弊,难得她终于肯用功了,也省了他不少的事儿。说是监督,也不过是他看他的医书,她抄她的药纲,只除了偶尔回答她一些奇奇怪怪的追问,以及……在她打瞌睡时,负责叫醒她。
  只是今日不知怎的,自辰时起,至今一个时辰未到,她已寐过去足有三回了。前两回他都将她叫起来了,这第三回似是睡得特别死,连唤两声都毫无动静,看来确实是困得支撑不住了。
  单逸尘静静望着她柔嫩的白玉小脸,眼底那道青黑一日比一日深,无声叹了口气,竟不由得冒出几分心软来。
  当年他被师父带回医谷后,似乎也曾经历过一段十分艰难的日子。
  彼时谷里并无其他徒弟,他便是师父唯一的徒儿,故而师父待他很是严苛。隔三差五要他独自背着筐子上山采药,采少了、采错了都得罚。每日丢给他看的医卷多得数不过来,记载着千奇百怪的药草和各种疑难杂症,他若不肯看,师父便将他关在藏书阁内,连饭也不让吃,白白饿着。
  为了饱肚,为了活命,他不得不捡起自己扔在地上的医书,一页一页翻看起来,逼着自己将里面的内容全数记下来,即便枯燥得背不进去,他也仍是咬牙坚持,读完了一卷又一卷,如同疯了般停不下来。
  待他将那些乏味至极的书卷读得倒背如流了,师父才开始让他看有关如何治病的医卷。也正是直到此时,他才领悟到医术的精髓所在,才渐渐被其高深所吸引,遂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习医,入门的学识为至难。
  既枯燥乏味,又必不可缺,数年来,慕名前来却灰心离去的徒弟数不胜数,皆是因熬不过最初的那段苦闷日子。
  他看得出阮墨对习医并不算热衷,至少不如他那般痴迷,然无论如何,能有心向学,总归是好的,作为师兄,他也愿意在前头拉她一把。
  而此刻,看在她这几日不曾偷懒的份上,他纵容她稍稍睡上一会儿,大概算不得过分。
  ******
  阮墨醒来时,眯着眼瞧了瞧四周,并未看见单逸尘的身影,揉着眼坐直了身子,肩上却有什么滑落下来了。
  是一件白色外袍。
  而且,若她并未记错的话,这该是他今晨穿的那一件。
  “说好要监督我呢……怎么睡着了也不叫人,真是的……还给我披袍子了?”
  阮墨双手抱着他宽大的衣袍,埋首深深蹭了蹭,属于他的熟悉气息顿时盈满了鼻间,混着淡淡的药香,干净好闻,不由得悄悄扬了扬嘴角,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
  “醒了?”单逸尘一迈进来,便见她抱着他的袍子歪在一旁,看不见表情,挑眉道,“在……做什么?”
  她被吓了一大跳,打着挺翻身起来,下意识猛地一挥手,那脸慌乱的神情心虚得欲盖弥彰:“没、没什么……”
  他被她突然这么一动晃得愣了愣神,深邃的黑眸微转,望见自己那件被丢出老远的袍子,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姑娘……
  无缘无故丢他的袍子做什么?睡懵了?
  “你……”
  话音未落,他又看着小师妹手脚并用飞快地爬过去,将袍子捡起来,蹬蹬蹬跑回来一股脑往他怀里塞,含糊不清地道谢后,立马旋身坐回书案前,若无其事执起笔继续写……
  脸上热得几乎烧起来了,她只晓得必须找些事儿转移注意力,在纸上比划了半日,却写不出一个字,皱着眉咬唇道:“嗯?怎么写不了啊……”
  “笔。”单逸尘回过神来,拎着袍子的后领扬了扬,重新穿在身上,顺手整了整衣襟,淡声道,“拿反了。”
  “哦、哦……”她抿着嘴角,默默将手里的毛笔倒回来,余光瞄着他缓步走回位子上落座,真是丢人得恨不能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
  他倒是不大在意她的小动作,将未合上的医书挪回面前,压了压被风儿吹起的书页,静静地一页一页翻看。
  阮墨暗自懊恼了一阵,见他面色如常,似是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这才松了口气,打起精神继续抄写。
  许是这一觉养足了精神,她这回不再打瞌睡了,边抄着密密麻麻的文字,边比对着注释旁的药草图记忆,背习的速度较之前快上许多,还未到中午时分,便将今儿半日的任务完成了。
  僵直的脖子有些酸,她搁下笔,反手揉了一会儿,又小幅度伸了个懒腰,忽而想起自己似有一两时辰不曾喝水了,口干得很,便起身到房内西侧的木桌前,倒了两杯茶端过来。
  “师兄?”她轻轻叫了他一声,递了一杯过去,讨好道,“请用茶。”
  “嗯。”单逸尘沉沉应了一声,伸手接过的一瞬却皱了眉心,但并未多言,待一口灌下后,才道,“你莫要喝。”
  杯子都到嘴边儿了,又被他一句话截住,她虽口渴也只好停下,疑惑问道:“为何?”
  “茶水凉,对姑娘身子不好。”他掀眸看向她手中的茶杯,修长的食指轻点了点桌面,响声清脆,“去换壶温的。”
  阮墨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放了下来,想想也有几分道理,便点头道:“好……我这就去换一壶。”
  说罢,将茶杯端回去,乖乖捧着茶壶出了藏书阁,到别屋去添热水。
  偌大的医谷内并无下人,衣食住行皆需要弟子们自行打理,要热水还得自己去煮。她经过了几间均为药房,并无能够煮水的地方,直走到离藏书阁较近的灶房,正巧发现一口炉子上煮着水,水面平平,见不着几个水泡,应是刚开始煮不久,便站在旁边等。
  “阮师妹?怎么跑灶房来了?”负责炊事的师兄刚洗了一大盆蔬果,从另一侧门回来,看见久违的师妹出现在这儿,挺着微胖的大肚皮走过来,笑道,“快出去,一会儿油烟可大了,师妹当心沾了一脸黑啊。”
  “没事没事……我等水煮沸再走。”阮墨摆摆手,忙把位置让出来,“师兄不用管我,莫要耽误了大伙儿用饭的时辰。”
  “哎,不急。我先切了菜,等会儿再开灶。”师兄取了几根茄子,放在砧板上利落地切成细条儿,还不忘跟她说两句,“师妹,这几日,怎的不见你来学堂习课?哈,莫不是又偷懒去了?”
  “没有……”看来原主的丢人事迹早已传遍医谷,阮墨不好意思地笑笑,解释道,“我未通过考核,师父罚我在藏书阁抄习,不得外出。”
  “抄习?那可真难熬啊……师妹莫要嫌辛苦,这对你习医都是有好处的。”
  “是,谢谢师兄提点。”
  “哪里哪里……对了,说起来,大师兄这几日也是不见人影,昨儿司远要寻他还寻不着……你可晓得他去哪儿了?”
  “他和我一同在藏书阁……因为师父命了他监督我抄习。”
  “咦?当真?”菜刀一顿,胖师兄回头惊讶道,“大师兄过去从未如此过,师妹能得他指点,可是咱们羡慕不来的好事儿。”
  阮墨垂首,无意识绞着双手,小声道:“不是的……只因有师父的吩咐,他才肯帮我的。”
  胖师兄却不认同,摇了摇头:“师妹呀,你以为大师兄那样的人,若他不愿意做,谁能逼迫得了他吗?莫说是师父了,就是有人将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答应的。”
  是这样吗?
  可她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明明是师父开口他才做的,而且他也亲口承认自己不过是为了遵守师命……
  “哎,水开了,师妹赶紧来。”
  “……哦,好。”

☆、第72章 神医师兄与小师妹(五)

  灌了热水的壶身烫得吓人,胖师兄怕阮墨烫坏手了,便让她把茶壶放在托盘里端着。
  回去的路上凉风习习,正巧能将蒸腾的热气吹散一些,阮墨慢悠悠地一步步走着,有几分心不在焉。
  方才胖师兄的话,虽觉着不大可能,却让她不禁回忆起之前偶然撞见的一件小事。
  那日,她完成了抄习任务后,便与单逸尘一同下了藏书阁,在大门处分别。岂料快到房间了,才发现她把夜里该背习的书卷落在阁里,只好调头再走一趟。
  到藏书阁门前时,听见师父训责徒弟的声音,她转身便躲在假山后头没有出去,省得忽然面对如此尴尬的场面。
  “为师说了多少回,宁可答错了,也不可为了通过考核而作弊,你瞧瞧,自己做的是何事!真是……哎,阿尘,你来得正好,明日起让阿木也跟着你一齐在藏书阁内待着,你指点墨儿时,顺带监督着这小子。”
  “师父。”是单逸尘的声音,一如既往清淡沉静,“我仍在探查上回未能解决的病症,精力有限,指点师妹一人足矣,望师父谅解。”
  “为师的意思你也不听了?”
  “并非不听,实属难为。习医不可马虎,若无法全心对待,我宁可不教。”
  “你……哎,这犟脾气也不知哪儿学来的。那好,你好好教墨儿,这小子为师领回去教训罢了。”
  “谢师父体谅,师父慢走。”
  “得得得,为师不用你送了,赶紧回房歇息去……”
  第二日,她照常前来,藏书阁依旧只有他们二人,不见那位被师父责罚的师兄,可见他的拒绝确实起了作用,师父也没有当真为难他。
  如此说来,那位胖师兄所言,似乎并非全无道理啊……
  记得初入梦之时,师父曾两回对她挤眉弄眼,做出些奇怪的神色。事后细想了想,她便明白了,估摸着师父是怀了撮合她和单逸尘的心思,才多番将他们凑在一起。上山采药是,参加考核是,连受罚也是,真是……用心良苦。
  单逸尘向来尊敬师父,即便现在发现他并非事事听从师命,也只是实在无法完成的情况下,其余绝大多数时候,他还是鲜少会违背师父之命。
  这么说,有师父在,真让她捡了不少便宜呢。
  而且,几日下来,明知师父不会监视他是否尽责,单逸尘也不曾将她丢在此处不管,她待在藏书阁多久,他便也待多久。虽有不耐,但态度不似先前冰冷,今日更是……非但纵容她打瞌睡,还给她披了外袍……
  她想,虽谈不上喜欢,至少,现在的他,总归是对她有几分好感了。
  藏书阁的大门近在眼前,阮墨抿着唇角微弯了弯,一丝浅淡的笑意不自觉漫上眉角。
  ******
  饮了两杯热茶,通体舒畅,阮墨回头看了眼坐在案前一动不动的男人,提壶又倒了一杯端过去,轻轻放在他的手边,这才重新跪坐在蒲团之上,拿起笔继续抄习。
  单逸尘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垂下眼睑,终于抬手翻了一页久久未动的医书,正渐渐看入神,枕在案上的左臂却被人轻戳了戳。
  他双眸微转,看向不知何时凑过来的小师妹,声音沉沉道:“何事?”
  “这个……师兄你帮我看看……”阮墨摊开一页书,指着那块灰不溜秋的石头图画,不解地皱着眉道,“‘阳起石’?是石头吗?”
  他淡淡扫了一眼,道:“药石。”
  “咦,原来石头也能入药?我还是头一回听说呢……”她若有所思地将书卷挪回面前,翻了翻前后页,除了一句“不宜单用”,并无过多描述,便问,“那它有何作用?为何这里没有记录?”
  “温肾壮阳。主治肾阳虚衰,与鹿茸、附子等同用有助欲之效,常作催情散用。”
  “那师兄可曾用过?药效如何?”她习惯性地多问了一句,一抬首,对上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脸时,才惊觉自己问的是什么话,忙捂了嘴道,“额,师兄……我不是……”
  他面不改色,声音冷清,未见半分不自然:“用过。甚佳。”
  可这话听在耳里,阮墨却不如他那般淡定了。
  催情散是什么?
  用通俗点儿的说法便是……春|药。
  而这个男人居然说自己用、用过它?
  还、还药效甚佳?!
  说不清心中复杂的思绪为何,她咬咬牙,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那师兄用后,额,那个……如何解决?”
  话音刚落,她又后悔了。
  她为何要问如此羞人的问题啊……
  难不成,还得让他告诉她,是同的哪个姑娘、如何解的药效……还要不要脸了?!
  “解决?”单逸尘眸光一沉,目光落在她充满纠结和某些不明情绪的小脸上,顿时俊脸一黑,沉声道,“不害臊,净胡思乱想!”
  阮墨懵了:“……啊?”
  他抬手按了按抽痛的额角,真想看看这小师妹脑瓜壳儿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用此药,是为治病者的不举之症。你……以为什么了?”
  额,我以为……你用在自己身上了。
  “没……对不起,师兄你……莫要放在心上……”她可没胆子说出实话,边道歉边一点点退回书案的另一端,避得远远的,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了。
  单逸尘在心里叹了口气,料着她不该是故意的,也懒得与她计较了,合上书卷站起身:“时辰到了,去用饭。”
  “是……那个,师兄先去,我收拾好了便跟上。”
  她暂时还无法直面,这个刚在自己的脑海中,以某种不可描述的模样出现的……男人。
  “嗯。”他应了一声,无声离开了藏书阁。
  白衣翩翩,长身玉立。
  阮墨望着他渐远的挺拔背影,不知为何,忽而轻轻松了口气。
  是因为他说,那药不是他用,所以也不曾与其他姑娘……?
  等等,不对,她为何要因为这种事松口气……
  真奇怪。
  ******
  又过去四日,为期十日的禁足终于结束,依照师父之言,阮墨在大师兄的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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