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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快穿之教主难追52vz.com-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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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以来,他都应只把她单纯地看作后辈,与其他师弟并无不同,即便他与她关系亲近些,也不会逾越师兄妹的界线。
  那又如何解释,他离谷多日,非但独独对她挂心不已,且在脑海中反复浮现的,也皆是与她有关的记忆?
  除非……
  心中隐隐有什么呼之欲出,他却难以相信,故而药效已然消退也依旧装作受制于人,想借此试探自己的内心。
  然在寒隐宫等得越久,想见到她的念想便一日比一日强烈,如同一把火般烧灼着他不复平静的心。
  再也无法欺瞒自己了。
  心口处不知停歇的悸动,是一个男子对心爱姑娘的倾慕之情。
  无比清晰,无比笃定。
  从前总嫌弃她惹人烦惹人厌,不料最后自己栽在了这个小师妹身上。
  如此也好,他认栽了。
  她要缠着他一辈子,他便花一辈子来照顾她。
  只要他晓得她有多好,足矣。
  雨声久久不停,朦胧的雨帘之中似有人影略过,宫人警觉欲追,却被紫宫主抬手拦住。
  近半月来的软硬兼施,都未能让他动摇半分,由始至终冷脸待她,与对待阿墨的模样全然不同,确然算是一个不错的男人,阿墨喜欢上他也不算亏。
  紫宫主轻笑了两声,语气无奈:“让他走吧。”
  且让他回去见见她那徒儿吧,听医谷的老头子说阿墨可着急了,这又过去几日,不知该急成什么样了。

☆、第79章 神医师兄与小师妹(十二)

  是日一早,医谷便来了几位贵客。
  “哎,老裴来得可真早,害得我懒觉都睡不成了……”师父悠悠然打了个哈欠,将一个粗犷汉子迎进主厅,转头吩咐道,“司远,快去上茶。”
  “是,师父。”
  汉子看他当着自己徒弟的面儿也没个体面,不由得失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睡什么懒觉,就你爱睡。以前跟着大伙儿行军,夜里的呼噜声就数你最响,吵得人没法睡,被撵出了营帐,没想到你还继续打呼,隔着营帐震天响,可气死人了。”
  “都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了……”师父斜睨了他一眼,自顾自走上主位坐下,“我还未计较你老是半夜把我踹醒呢。”
  汉子朗声大笑:“就你小心眼儿,还好意思说我。”
  司远很是利索,不一会儿便端来了刚泡好的热茶,分别为两位长辈满上,正要转身告退时被师父阻了一阻,吩咐道,“去将墨儿叫过来。”
  听见这个名字,汉子端杯的手略顿了顿,待那名徒弟走得远不见影了,才徐徐将杯沿够上唇边,将热茶饮尽。
  曾经煎熬的等待仿佛又浮上心头,汉子放下空杯,提壶又倒了一杯,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这几年在医谷,墨儿她……过得如何?”
  “自然过得比跟着你那会儿好了,每日该吃吃该喝喝,少了你处处管束她,当真是无忧无虑地快活了好一段时日,活像个疯丫头似的。”师父笑着摇了摇头,全然不怪自己将小姑娘宠得多过分,“若非后来我让她跟着其他徒弟习医,恐怕你现在要见她一面,都不知该上何处寻去。”
  “是啊……不然,我也不会将墨儿托付予你。这么数年来,真是谢谢你了,淮安。”
  当年阮承运为了寻战乱时失散的娘子,长途跋涉前往边关,辗转三四年才摸出门路,经多番努力寻回了娘子。而后在当地住了数月,又诊出娘子有了喜脉,只得安顿在那儿,待孩子生下来稍大了些,这才带着妻儿回来看看女儿。
  时光飞逝,前后竟已过去六年。
  “说好是兄弟的,跟我客气什么?真要谢我,怎不见你带些外域的奇珍异草回来?”
  “嗯,确实带了一些,等会儿你去看,有看上眼的尽管拿去。”
  “好说好说……”
  门外渐渐传来轻巧的脚步声,交谈的两人同时停下转头望去,只见小姑娘白裙轻扬,素净的小脸扬着轻松笑意,正步子轻快地往屋里走。
  “师父一大早便叫我来有何……”
  “事”字未说出口,阮墨的目光便落在师父身旁的汉子脸上,颇有些怔愣地缓下步子,一步一步,走近那个与她记忆中称之为“爹”的人。
  “……爹?是你吗,爹爹?”她轻轻唤了两声,语气微颤。
  猛然见着已然长成大姑娘的女儿,俏生生立于眼前,这个历经沧桑的汉子也不禁有几分动容:“墨儿,爹回来看你了。”
  许是关于这个男人的记忆过于深刻,即便只是在梦中,可她一听他开口承认,竟觉眼眶一热,险些掉下泪来,微微哽咽:“爹……女儿终于见到您了。”
  无论多少年不曾相见,血浓于水的两人也不会变得陌生,只因在未能见面的日子里,都将彼此放在心中深深挂念,未曾忘怀半分。
  师父识趣地将地儿给父女俩腾了出来,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厅堂,留下空间让他们好好聊会儿话。
  他对父女叙旧的内容可半点儿不感兴趣,倒是比较好奇阮承远带来的奇珍异草。
  这般想着,便直奔外院而去了。
  ******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便时近午时,师父与阮家一家四口同桌用饭,难得与久违的挚友相逢,自然少不了把酒言欢,大醉一场,两人你来我往,真是好不豪爽。
  “娘……他就是弟弟吗?”
  阮墨望着襁褓里嘴边还挂着口水的婴孩儿,正用小手握住她的食指轻轻晃着,也不知高兴些什么,笑得乐呵呵的,不由得抿唇冲他弯了弯嘴角,眨眨眼逗着他玩儿。
  “嗯,二包快满两周岁了,成日哭闹着牙痒,你可当心他要把你的手放嘴里咬……二包,正说你呢,真是个小调皮蛋。”
  她忙将自己手抽出来,点了点弟弟的小鼻头,问:“弟弟的名就叫二包?”
  “只是小名,你爹总拖着不给起个正经名儿,说要等他三周岁时再决定。”李氏侧过脸慈爱地看着她,抬手帮她将耳侧的发丝拢到耳后,“记得你也是三周岁定下的‘墨’字,我觉得你爹呀,就是想让弟弟也跟你一样。他嘴上不怎么提起,但其实心里总挂念着你,还老说二包长得像你……所幸如今总算见着了。”
  阮墨被娘亲说得又要落泪了,忙点头道:“嗯,爹都与我说过了,我晓得的。”
  李氏也是眼眶微湿,拉着她的手捏了捏,温声道:“娘亲和你爹都没照顾好你,如今能看你长得这般好,娘亲心里也安慰不少,以前当真委屈你了。”
  “爹娘也是迫不得已,女儿岂会委屈……不说了,娘有什么爱吃的,女儿帮您夹吧。”
  李氏抹了抹眼,点头:“好好好,真乖……”
  “哎,用个饭高高兴兴的,怎么又流眼泪了?”阮承远刚放下酒杯,颇为无奈地劝道,“待墨儿与我们回了家后,你想如何看都可以了,快用饭吧……”
  “爹?”阮墨一愣,“您要带我回家?”
  “嗯,你离家也有数年了,如今我们从边关回来,也不好再让你在医谷叨扰,便绕路来瞧瞧你,顺便带上你一起走……”
  “不许走!”
  清冷低沉,掷地有声。
  众人皆是一怔,循声望去,只见身着白玉锦袍的男人立于门前,背脊直挺,虽极力掩饰却仍能看出微喘着气,似是急匆匆赶至此处。
  “哪儿来的毛头小子……长辈说话,何时轮得到你插嘴?”阮承远头一个反应过来,看清来者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子,酒意上头,顿时激出了行军时养下的暴脾气,一脸不乐意地沉声道,“给我出去。”
  单逸尘恍若不闻,依旧站得笔直,沉静的脸上分明蒙了一层连日奔波的疲惫,眸中的神色却坚定无比:“您不能带她离开。”
  “给我出去!”
  “您不带她走,我便出去。”
  阮承远鲜有见过这般犟的人,还真跟他较上劲儿了,扯嗓喝道:“……出去!”
  阮墨被这声中气十足的呵斥吓得回神,先看了眼一脸潮红的爹,又望向毫不退让的单逸尘,顾不得为他重新回到医谷而惊喜,只是不明白,他为何要固执得近乎幼稚地,与她那显然已醉了七八分的爹争执不下。
  这……她是该先劝住哪边的好?
  “咳咳……”师父看不下去了,清咳两声,决定站出来打圆场,“承远和嫂子舟车劳顿,而且还带着二包,便暂且在此住上数日,休息好了再出发可好?”说罢,朝李氏使眼色。
  李氏无异议,点头赞成,道:“也好,瞧相公是醉得厉害,劳烦淮安师父帮忙扶他回房了。”
  “不劳烦,哎,嫂子当心脚下……”师父半推半扶着阮承远出去,经过单逸尘身侧时,低声道,“阿尘也赶路累了,先洗漱洗漱,休息过再说吧。”
  待几人先后退了出去,偌大的厅堂便只余下仍静静立着的两人。
  一个为自己的冲动微微懊恼,一个依旧心情复杂,不知所措。
  “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又同时顿住的话头,相视沉默了片刻,还是单逸尘转眸别开了视线,沉声开了口:“你先讲。”
  从认清自己内心所想,逃离寒隐宫,一路不停歇地赶回医谷,直到此刻站在她的面前,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儿,他却陡生了几分退意,那些积蓄已久的感情一直深埋心底,似乎……还一时难以说出口来。
  阮墨抿唇,直直看着他微低的脸庞,老半天才挤出了一句话:“你……你这些日子在外面……过得还好?”
  “嗯。”
  只不过,失了些自由,缺了几册医书,还……少了一个你。
  “连夜赶回来的?”
  “嗯。”
  怕你等久了,怕我来不及对你说……那些话。
  “那……”
  她凝视他眉间掩不住的疲色,以及微微皱起的眉心,欲伸手去抚平,胸口藏了许许多多要对他说的话,可现在显然并非适宜的时机……
  无事的,只要他平安回来了,便好。
  “师兄奔波劳累,定是几夜未合眼了,不如先回房休息,有什么话,待你歇一觉后再与我说,可好?”
  “……嗯。”他察觉她语气中的担忧,垂下双眸,沉沉应道。
  “那师兄快去吧,我得留在这儿收拾碗碟。”
  单逸尘朝着大门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在她几寸之隔的背后,低唤:”阮墨。”
  她闻声回头,却见他薄唇紧抿,眉心微不可察地轻跳,向来深邃沉静的眼神隐隐有几分闪烁,不由问道:“师兄?”
  “你……莫要趁着我歇觉时,悄悄离开医谷。”
  阮墨愣了愣,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正欲再确认一遍时,男人已然快步走出了厅堂,那背影……竟颇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想起方才他说话时,脸上那抹不大自然的神情,她眨了眨眼,半晌,忽然“噗嗤”地笑出声来。
  这男人……莫不是在害羞吧……

☆、第80章 神医师兄与小师妹(十三)

  窗外鸟鸣清脆,叽叽喳喳,忽高忽低喧闹了一阵,便又结伴飞远。
  榻上平躺的男人缓缓掀开眼皮,漆黑的双眸中无半分初醒的朦胧,分明是根本不曾入眠。
  并非不困乏,只是他心里头压着事儿,一合上眼,那张熟悉的容颜便浮现眼前,如同过去在寒隐宫度过的每一个夜晚,搅得他完全无法安眠。
  他不是优柔寡断之人,既然自己心意已然明了,那么便该早日告知于她。
  反正睡不着,索性莫要在此浪费时间了,现在便起身去与她说个清楚。
  单逸尘记得往日的这个时辰,她多半待在房里歇午觉,一时冲动出了门过来寻人,早已做好了在门外等的准备,不料到了她的房前,却见两扇木门大敞着,姑娘正背对着他坐于床沿,垂首不知摆弄何物。
  他已多次踏足此处,故而未作多想便迈步入内,悄无声息行至她身侧,待看清她正在做何事时,登时心下一凉,上前一把扳过她的肩:“你在做什么?”
  榻上搭了不少她的衣裳,腿上也放着一件折得方正的袍子,阮墨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那件袍子也随之散落在地。
  “师兄?”她扭头对上男人的脸,却见他神色冰冷,眸中竟隐隐燃起了怒火,下意识便要往后缩,“我……我在叠衣服啊……”
  “叠衣服?”他声音骤冷,见她竟还要躲他,心头犹如有把火在灼烧,使力推了她的肩,一把将人按倒在榻上,双臂紧紧桎梏于她的两侧,“你就这么急着走?”
  “你……在说什么啊?”她毫无防备撞得背脊生疼,对他的突然发难不明所以,边皱眉推他边道,“我不过是叠衣服……哪有急着走了?”
  他半点儿不信,这衣裳多得铺了半床,除了在收拾包袱外,还能是做何事?
  怒气更盛,单逸尘撑在她的上方,深邃的黑眸直直看进她的眼底,脸色沉得可怕:“我与你说过什么?不过半个时辰未到,你便要收拾包袱,不是要走是什么?这医谷你也住下六年了,走得这般急切,难道你舍得师父,舍得跟你一同习医的师兄弟,舍得这里的一草一木,舍得你总去喂的那几只画眉?”
  阮墨身下正好卡在榻沿,被他重重压着硌得难受,挣扎道:“你先放开我……”
  “不放。”他猛地将她推拒的双手扣住,狠狠压上心口的位置,声音因压抑而沙哑,“阮墨,你也……舍得我吗?”
  无人会知晓,他是怀着何种心情,问出这句话的。
  世间上有些事是辅车相依的,在想清楚自己心意的同时,也便明白了她对他的好,皆是出于与他一模一样的心意。
  可回到医谷,听见她的父亲口口声声说要带走她时,他才恍然发现,并非只要两情相悦,两个人便必定能在一起的,还得顾及许许多多令各自牵肠挂肚的人和事。
  他无法自私地要求她放弃久别的亲人,在医谷里留下来,陪在他的身边。
  正如他不可能因任何人的一句话,便放弃毕生所向的医术一样。
  “……”阮墨听得一怔,抬眸望他。
  掌心下是他剧烈而急促的心跳,他的手用力得轻微颤抖,她凝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仿佛能看清那抹深深藏匿于尽头的……恐惧。
  他……在害怕?
  怕她会不告而别,在他看不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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