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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快穿之教主难追52vz.com-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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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教主,你看那红鸾门的门主,不也是一开口便要了宝库的东西吗?想来女人都是喜欢旁人向她们赠礼的。”南护法附和道。
  “嗯。”单逸尘听着觉得有理,微微颔首,“送何物?”
  北护法早想好答案了,得意一笑,头一个蹦起来回话:“送首饰!那日门主挑回去的,十之七八都是金银珠宝,定是准备用来打首饰的。而且库里有那么多现成的,拿去让匠人每日打一件送便可,送首饰好。”
  南护法想得多些,摇摇头:“未必。若阮姑娘不愿意收教主的礼,大可托辞说首饰过于贵重,受不起,同时也可能认为教主只会用银子收买人心,雪上加霜。要送,就该送些让阮姑娘没有借口不收的东西。”
  “既不能过于贵重,又能讨姑娘家喜欢的……”北护法摸着下巴想了想,忽而灵光一闪,“花!送花如何?”
  “花不算贵重,能摆着欣赏,闻着也香,摘下来还能做些干花之类的小玩意儿……”南护法拍了拍他的肩,“这提议不错。”
  对面的西护法和东护法也赞同地点头。
  “教主可晓得阮姑娘喜欢什么花?”南护法转过头问道。
  单逸尘愣了愣,想起门主走前曾与他交代过的,有关阮墨的事里,似乎并无这一项,只好道:“不知。”
  北护法想得十分乐观,摆摆手道:“那也无事,我们大可每日送一种不同的花,日日送,不愁碰不上阮姑娘喜欢的那种花。”
  另外三人也无异议,这法子便算是定下来了,笼罩心头的焦躁散去了不少,单教主恢复了沉静冷然的面容,站起身来,四位护法只觉面前一阵风略过,回过神竟已不见了教主大人。
  用得着走得那般急吗……
  以前看教主是个性子冷的主儿,除了对武功痴迷外,还真未曾见过他在乎什么,无论发生何事都仿佛无法令他起一丝波澜。现在才发现,他也并非一冷到底,至少碰上了□□,心里头也会烧起一把火来……瞧方才的那副猴急样儿便晓得了。
  四人很不厚道地在心里腹诽一番后,便也先后离开主厅,静候教主大人的佳音。
  ******
  今晨阮墨起得早,天蒙蒙亮时便醒了,自个儿更衣洗漱过后,便坐在圆桌前,发着呆等人送早饭过来。
  昨晚用饭时,她也坐在这个位子,对面则坐着单逸尘,一声不吭地夹菜,低头扒饭,不时抬眸往她这儿扫一眼,但很快便状似无意地收回视线,隔一会儿却又是如此。
  偷看她,还不愿意让她发现,发现了也若无其事地继续看……真是不害臊。
  不过,这男人的厚脸皮……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
  有回她闲得无聊在绣花手帕,不知怎的扎到了指头,他正好在旁看见了,大步走过来拉起她的手,居然直接用口含住了受伤的指尖……给她止血。之后又端来清水和药,为她处理伤口,包扎好后,还一直握着她的手不放,嘴上说着要仔细检查,可那模样……分明就是借机占她便宜。
  这还不算什么,更甚的是,有回她不慎被什么绊了一下,他眼疾手快地要过来扶她,但手不扶她的肩也不扶她的手臂,居然直接张开双臂……让她扑了个满怀。末了,她要站起身,他还不让,非在她耳边一遍遍哄着“再一会儿”,最后愣是让他抱了不知多少会儿。
  说来也奇,她虽不认识他,觉得他十分陌生,但对于他的碰触,甚至是他的怀抱,都不觉反感……不,甚至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在很久以前,又或是并不久的过去,她和他曾做过许多次同样的举动似的。
  可等她细细回想,却总是一无所获,寻不到他存在的丝毫印记。
  果真……是她忘得如此彻底?
  那他为何又记得?
  这一切的一切……
  阮墨望着窗外亮得发白的天,眨了眨眼,忽然很想知晓,在那些被遗忘的梦境之中,她与他……究竟经历过什么事呢?

☆、第98章 魔教教主与小媒娘(六)

  正想着事儿,不经意间听见院子的大门被人敲了几下,阮墨回过神来,一路小跑过去开门,果然是大厨子提着早饭送过来了,忙伸手接过食盒,有些不好意思道:“辛苦你了,每日做那么多人的饭,还得一处处跑去送。”
  大厨子的大脸圆乎乎的,一笑便眯了眼,不甚在意地摆摆手道:“辛苦什么,我们这些汉子又不晓得武功,能被教主大人好心收留下来,总不好白吃白住,也就能干点这活儿,哪谈得上辛苦。”
  “收留?”她倒是头一回听闻此事,停在门前,好奇道,“你说是单逸……教主收留你们的?”
  “是啊,阮姑娘还不知道吧?”大厨子有意跟她说会儿话,便将她手里的食盒又提了回来,和她一同往屋内走去,“约莫是六七年前吧,我和现在膳房里的其他弟兄在铁西城的一家酒楼当厨子,原本日子过得安分妥当,岂料有日夜里,一伙凶神恶煞的人突然闯入酒楼,说是我们大东家欠了债,如今期限已到,要上门讨债了。
  “当时伙计们全懵了,想去找大东家才发现人早已跑路了,只好眼睁睁看着他们将值钱之物一件件搬走,连酒楼的地契也翻出来抢了。
  “原以为拿了东西便算完事儿了,结果这些人竟说不够抵债,要我们交出身上财物,并在酒楼继续做事,还不给工钱,直到还清为止,不然就对我们不客气。有两个胆大的年轻小伙上前理论,他们真的两刀就把人杀了,眼都没眨一下。
  “我们被吓得大气不敢出,正不知如何是好,酒楼里就来了一行人,俱是蒙面黑衣,领头的还带个诡异的面具,也不管那些人说不让进,径自寻了位子坐下,喊小二过去招呼。我们哪敢动啊,然后那帮讨债的人也不高兴了,估摸着是不曾被这般无视过,嚷嚷着上前要收拾他们。”
  大厨子说到这儿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痛快事儿,爽朗大笑了两声,摇摇头:“那些人啊,还未能靠近十步以内,戴面具的那人宽袖一挥,他们立即全数倒下了,每人喉咙上皆插着一柄细刃,当真是一招毙命……末了还敲了敲桌面,说还得赶路,让我们麻利点儿上菜。”
  “这么说,他还救了你们的命……那后来呢?讨债人不在了,你们就能在酒楼继续做生意了,为何还被他收留?”
  “哪能继续做生意了,讨债的来头不小,这一批被杀了,铁定还会有下一批,我们留着迟早遭殃,加上身无分文,身边没个依靠,还不如寻旁的出路。当时觉着这些黑衣人能出手相救,该是好人了,便试着问了能否收留我们,不料还真同意了……后来跟着来到总坛,才晓得这些黑衣人居然就是魔教的人,那个戴面具的还是教主本尊……”
  大厨子将食盒放在桌上,一层层取出里面的早饭,感叹道:“其实魔教不是多可怕的地方,这里的人也不如外界传闻的那般穷凶极恶,虽性子多怪,但相处起来不坏的。这些年我们一直在总坛当厨子,管吃管住还有工钱领,日子过得安生满足,心里都很感激教主大人。”
  阮墨垂下双眸,听他说了这么多,心下不禁生出几分动摇。
  “阮姑娘,莫看教主性子冷,寡言少语的,其实他对心里真正在乎的人很好的。就说我每日过来送早饭,也是他看你平常起来得晚,特地吩咐我迟些送来,免得放久凉了,你吃下去会伤胃。啊,对了,险些忘了……”
  大厨子从后腰带里抽出一支淡粉的花儿,花瓣儿上还沾着些许露珠,香气芬芳,伸手递到了她的面前。
  阮墨愣住了,刚还微微暖融着的心,顿时“咯噔”一跳:“这……是?”
  “快拿着吧。”大厨子直接拉过她的手,把花枝放进去握好,笑眯眯道,“这可是教主大人一早出门,趁着花儿正开得好时摘回来的,因着有事要忙,才托我送早饭时一并带过来给你。”
  是……单逸尘?
  她犹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地望着初绽的花儿,问:“他……为何要赠花予我?”
  “这个呀,阮姑娘还是自己问问教主吧。不过,恕我多嘴说一句,”大厨子抬手半掩着嘴,压低声音道,“我们爷们儿啊,要给姑娘赠花的话,大多是为了哄姑娘的欢心……好了,我还得给其他人送饭,先走了,阮姑娘请慢用。”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屋子,却不曾留意到,身后的姑娘轻轻弯了唇角,对着那支娇嫩的粉花浅笑嫣然,连双颊也似乎被染上了几许粉色。
  这男人……
  平日里冷冷冰冰的,木讷得不得了,居然也会晓得做这种事儿?还说自己是有事要忙,托了大厨子代他送过来,难不成……是他不好意思当面赠予她?
  哎,真是……哪有他这样的……
  阮墨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眼底的笑意却久久未散,如同那花儿一般好看。
  ******
  午时一刻,单逸尘提着食盒回到自己屋前,欲推门的手抬起又放下好几回了,最后按在了冰凉的门环上,心头竟难得地有几分紧张。
  昨日听了护法们的建议,觉着可行,今晨天未亮便起来了,早早出门去山间寻花。
  所幸总坛建于四季如春的九华山顶,沿山路下去遍地野花,直教人眼花缭乱,他也不喜过分鲜艳的花色,一路下行寻了好一阵,才挑中了一种淡粉的花。
  其实他并不晓得花名是何,只觉得很是好看,清丽淡雅,又不失娇美,正如那个他放在心上的姑娘一般,当即毫不犹豫地摘了下来,带回总坛去。
  可惜走到门前了,他却又有些迟疑,怕自己不知说什么话好,也怕她会因是他所赠而不肯收下。恰好屋里仍如晨早经过时的一派静谧,料着她是还未起床,他想了又想,终于决定让人代劳。
  他了解她的性子,即便对他心有不喜,她也不至于让不相干的旁人难做。
  但现在……却到了不得不面对之时。
  强压下心头的微微紧张,单逸尘手上轻轻用力一推,门便“咿呀”一声开了,迈步踏上方砖小路朝主屋走去,连身后的大门也忘了关。
  屋子的木门大开,人却不见踪影,他将食盒搁在桌上,环顾一周,望见窗边比往常多摆了一个青瓷花瓶,里面插着一支粉色花儿……不由得心下一松,莫名舒了口气。
  不单单收下了花,还专门用花瓶养着,看来并不排斥他的赠礼,说不定……还可能有些喜欢?
  刚在后院荡秋千的阮墨抚着饿扁的肚子走回来,一进门便看见某个男人站在桌前,一动不动看着窗台的方向,嘴角微微抽动,似是欲笑又竭力隐忍的模样,别扭得她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单逸尘顿时浑身一僵,回头见她掩唇笑得欢,有种被人看破心思的窘迫,脸色不由得冷了冷,涩声道:“笑……什么?”
  但她才不会被他的冷脸吓着,几日来朝夕相对,是真不高兴的冷,抑或是为了掩饰某种情绪的冷,她自认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不过看着他气闷地坐在桌旁,薄唇紧抿,一副憋屈得要命的模样,阮墨还是适可而止地停住笑声,主动走过去,将食盒里的饭菜取出来一一摆好,又给他递过去筷子:“我不笑了,莫气。”
  单逸尘接了筷子,待她坐下来后,别开视线道:“我没有生气。”
  她弯了弯唇角,并不说话,只是低头夹菜。
  “那……你喜欢吗?”
  他的目光落回到她身上,声音沉沉,藏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小心。
  “唔……”她咬着筷子,故意犹豫了片刻,才松口道,“喜欢啊。”
  扪心自问,哪个姑娘家会不喜欢人赠花,何况这还是他一大早便出去采的,方才还为了她兀自纠结了那么久,就凭着这份诚挚的心意,她无法连区区一句“喜欢”都吝啬于对他说。
  “当真?”
  阮墨撇撇嘴,转着杏眸睨了他一眼:“不信我便把话收回去了。”
  “信。”他立即道。
  她看着那张俊脸上异常坚定的神色,仿佛生怕她反悔似的,莫名地孩子气,一下没绷住笑意,又别开脸笑了起来。
  然而阮墨并未料到,这一句“喜欢”会导致自己在接下来的日子中……收花收得手软。
  “够了够了,花瓶都装不下了……你若是再送,便只能任由花儿枯死了,多不好看。”
  原以为这般劝过以后,他会就此消停,岂料之后的情况却愈发不可收拾。
  “单逸尘,我问你啊……”阮墨指着摆满后院的一盆盆花儿,浓淡相宜,娇艳欲滴,就是……实在太多了,“你是要将整个后院变成花园吗?”
  她说花会枯死,是想让他放弃赠花罢了……谁让他改送盆花了?!
  单逸尘不明所以道:“有何不好?”
  “当然不好……”阮墨望着秋千吊椅下小得可怜的空地,心痛到无以复加,“再这么下去,我连秋千都荡不成了……”
  “我派人将后院扩宽些……”
  “单逸尘!”她打断他一本正经的建议,一字一顿道,“你莫要再赠花了。”
  “可你不是说……喜欢?”
  “你若再赠,我便不喜……”
  “好,不赠了。”他面无表情,却答得飞快。
  咦?为何突然答应得如此爽快?
  难道就因为她说不喜欢?
  那也就是说,她若不想他做何事,只消告诉他自己不喜欢,他便不会继续了?
  确然,后来的事实可证,此话屡试不爽,只除了某些不可描述的时候……当然,这已是后话了,至少现在,因着她这一句“不喜欢”,偌大的后院最终免受了沦为花库的灾难。
  幸哉幸哉。

☆、第99章 魔教教主与小媒娘(七)

  赠花之事告一段落后,四位护法又被单教主叫过来,想想新点子。
  可点子也不是说想便能想好的,他们边思考边深感郁闷,自个儿都打着光棍儿呢,每日处理魔教上下的事务,便已然忙得连寻个姑娘的时间都被榨干了,为什么还得给教主想法子追求阮姑娘呢……
  “本护法也好想有个姑娘让我追一把啊。”
  趁着单逸尘人还未到,北护法翘着腿歪在宽大的紫檀木椅上,仰头闷灌了一盏茶,心酸地感叹道。
  坐在他旁边的南护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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