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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快穿之教主难追52vz.com-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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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了。
  说不出口便不说吧。
  单逸尘慢慢褪去她的鞋袜,浸入水盆中,一手轻托起她的脚底以防浸上脚踝,一手执着巾子给她擦拭,是令人感觉舒服的力道。
  她总是低着头,睁大眼看他,看着这个一言不发却异常温柔的男人。
  他在感情上很笨拙,不懂得花言巧语,也不懂得那些撩拨姑娘春心的招数,甚至连自己的心意都鲜少在口中表露。
  但他会默默为她做好一切,他会为她思量周全,如何才算作真正在乎一个人,他不置一词,却做得比旁人要好上千百倍。
  不单是煎药,单逸尘还为她做了几回饭,理由是她在梦中经常给他做饭,现在出梦了,他想换过来试试。
  她听着新奇,也没有拒绝他,只是在他问自己喜欢吃什么菜时,挑了几样容易做的告诉他,毕竟一看便不像是进过膳房的人,万一挑了难做的他做不好,她怕他嫌丢人。
  结果他居然做得像模像样的,卖相不错,吃起来的味道也尚且过得去,比她想象的要好得多,还额外做了一道玉米羹给她。
  阮墨很是惊喜,问他为何会晓得她喜欢吃玉米羹,他却不答,只让她尝尝味道可好。
  她尝了,实话说,比起她自个儿做的……可差远了,但想到大厨子说他一个人在闷热的膳房折腾了近两个时辰,她无论如何也不忍心说半句不好,当即点头称好,捧场地将一大碗全吃光了。
  那一顿她吃得不少,但单逸尘却只用了一碗饭,菜也不怎么夹,显然是胃口不大好的模样。
  她有些担心,拉着他问要不要请大夫看看,他摇头,说自己无事,却反常地未有守在她身边,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岂能是无事?
  阮墨想了想,饭前接触过他的只有大厨子一人,便去膳房与他说了这事儿,问他可知缘由何在。
  大厨子确实晓得,摇头叹了口气,很快便说出了实情:“今儿教主大人给你做了一道玉米羹吧?阮姑娘不知,这玉米味儿啊,是他最最受不了的。若是蒸玉米、炒玉米,味儿不算大的,他还能忍受,可玉米羹做出来的味儿是再浓郁不过了……”
  她僵坐在椅子上,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过去我们都开玩笑说,若是想让教主大人变个脸,莫要总冷冰冰的,直接蒸一大锅玉米羹放到他面前便可了,包管他闻即色变……实在未能想到,他竟会为了让阮姑娘你高兴,硬是忍着那难闻的味儿,亲自下厨做了这一道羹。我看他神色都觉得难受,想上前帮忙他也不让,只吩咐我在旁告诉他如何做,最后还真的做出来了。”
  阮墨听得心头莫名地抽疼,想起他方才脸色难看得连饭都吃不下了,却还只顾着问她味道如何,不由得紧咬下唇,缓缓俯腰埋首于膝间。
  这个男人……怎么就这般傻呢?
  大厨子也蹲在她身旁,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和声道:“我来总坛少说也有六七年了,印象中,教主大人除了修炼便是修炼,向来清心寡欲,从未见有人会令他在意至此,你是头一个,或许……也会是唯一一个。
  “阮姑娘,我是一个粗人,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只是觉着两人若是相互喜欢,便该走在一起过日子。这段时日以来,教主大人为你所做的种种,即便他嘴上不说,我们都能看出他对你的感情。你……若也喜欢他,不妨好好与他讲,教主在这事儿上终归是初回,你不说,他又不晓得猜,便永远不知你心里是如何想的。
  “我不是要勉强你做什么,也并非因着替教主不值而当他的说客。我只是担心,你与他都不开这个口,等到以后当真错过了,可就后悔也来不及了。”
  大厨子的这番话搅得她心乱如麻,回去时拒绝了他的搀扶,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回去,慢得如同蜗牛似的,一路上满心想的都是他。
  她喜欢他?
  她真的……喜欢他吗?
  回到主院后,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她,夜里歇觉时,更是一连好几晚都梦见了他。
  她突然发现自己……在犹豫。
  犹豫什么呢?
  一开始便是他强迫她留下来的,难道不应费尽心思逃开他的身边?为何她无法决绝地一口否认,反而久久地迟疑不定?
  单逸尘看着这个咬了一口馒头,却含着不嚼只顾发呆的傻姑娘,小鼻子还一抽一抽的,不自觉伸过手去捏住了,待她透不过气要瞪他时,唇角微扬,无奈道:“在想什么?”
  ……在想你啊。
  阮墨撇了撇嘴角,拨开他作乱的手,继续静静地嚼着馒头。
  “阮墨,想回红鸾门吗?”他忽而问道。
  “想……”她脱口而出,毕竟多日未见师父与同门了,心中甚为想念,不过……他问这个做什么?
  “用了早饭,我送你回去。”
  “……”她没听错吧,之前好说歹说非要将她留下的教主大人,怎的现在又要送她回红鸾门了,“你……当真?”
  单逸尘神色淡淡,语气未改:“当真,一会儿便出发。”
  她低低地“哦”了一声,心头却不觉半分喜悦,忍了忍,想问为何突然要送她回去,又似乎显得自己多不情愿,斟酌片刻,开口道:“是发生什么事了?”
  然他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对何事却只字不提,待她准备妥当后,抱起人便马不停蹄赶往红鸾门,只留下一句“好好养伤”,又匆匆转身离开。
  “傻徒儿,人都走没影儿了,看什么呢?”
  感觉脑袋被人敲了一下,阮墨“哎呀”一声转过头,见到久违的师父正站在她身后,鼻子一酸,也顾不得脚上还未好全,一跳一跳地扑过去抱住人:“师父!”
  “哎,都几岁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师父嘴上说着嫌弃的话,手却飞快扶住了她,皱眉道,“你的脚怎么回事,扭着了?”
  “出门玩儿时不小心崴了……无碍的,养了好些日子,现在好多了。”她抱着师父的手臂不撒手,跟着她慢慢走回房间,“师父近日过得可还好?徒弟久未归门,心里一直记挂着您。”
  “得了吧,为师在红鸾门一向过得滋润,有何好不好的。倒是你,方才人走了还站那么久,一副被男人勾了魂儿的模样,看着可不像是心里记挂为师呢。”师父伸指往她脑门上点了点,美眸一掀,一脸了然道。
  “哪……哪有勾了魂儿……”阮墨被她向来百无禁忌的用词说得羞红了脸,捂住额头不满道,“徒弟是当真记挂着师父的!”
  师父仔仔细细打量了她一番,看这徒儿该是不晓得她曾又被“请”去魔教总坛一回,顺带也到徒儿住的地方偷瞧了几眼,看在单教主对她极好的份上,才安心回了红鸾门的。
  “好了,不逗你了。”她拎着徒儿走进屋后,安置在桌边坐好,俯身要掀她的裙角,“让为师看看伤势。”
  师父要看,她也没什么好不让的,乖乖将右脚往外挪了挪,露出依旧裹着白布的脚踝。
  “不肿了……不曾伤着骨头吧?”
  阮墨摇头:“也不痛了,只是微微有些酸软,大夫说很快便能痊愈。”
  “嗯,那为师也放心些。”师父正欲放下手,忽而看见了什么,凑近几分,“这死结是谁打的,真难看……”然后一扭头,见徒儿立马别开脸不说话了,调侃道,“啧啧,不用问,铁定又是那位单教主给绑的了……臭小子,莫不是想借着帮你包扎的由头,要趁机摸你的……”
  “师父!”她听不下去了,红着脸打断道,“他……他才不是那种人。”
  “阿墨呀阿墨,你看你,为师随意说说罢了,看把你急得……还说不是喜欢上人家了?”
  “我……我……”
  “好好好,为师不说了。”师父站起身,轻拍了拍她的头,道,“你在这儿好生歇着,等伤彻底好了,为师再来看你。”
  阮墨看着师父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才缓缓垂下头,低声道:“……我不晓得。”
  不晓得,自己是否真的把一颗心……落在他身上了。

☆、第103章 魔教教主与小媒娘(十一)

  魔教总坛,主厅。
  “教主,那边又传信过来了。”东护法步履如风地走入,将信鸽送来的信条交给单逸尘,垂首道,“之前放出老教主在他们手中的消息时,便猜他们必有所求,此回终于按捺不住了……只是不曾想,他们竟一开口便是讨要我教的传教秘籍,简直厚颜无耻。”
  “哼,姓胡的那只老狐狸早就臭名远扬了,他不要脸还是头一日的事吗?”北护法也在一旁候着消息,听他说完,气得想骂脏话,“敢把老教主绑了去要挟人,真把咱们魔教当不存在了!教主,只要你下个命令,我立即带着弟兄们去把姓胡的一窝端了,顺便帮他理理那个乱七八糟的门派……老子早就看那帮不好好练功,专事炼什么鬼丹药的怪人不顺眼了。”
  “不必了。”单逸尘眸色一沉,掌中的薄纸条便骤然成了一堆粉末,随风散去,“我一人便可。”
  “教主,等等。”东护法眼疾手快地侧身一挡,阻拦道,“那胡门主虽武功不及你,但十分擅长药术,此回敢邀你单独一战,想必是又用了什么药使自己功力暴涨了,若教主只身前往……是否不大稳妥?”
  单逸尘淡淡瞥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得无一丝起伏:“我敌不过他?”
  东护法沉默不语,似乎是默认了,见状,北护法忙过来解释道:“教主大人,我与东护法是担心你罢了,毕竟那疯狗是会乱咬人的,万一伤及……哎,莫要急着走,实在要去的话,让我带些人跟着也好……教主!”
  “去去便回。”他去意已决,懒得再听废话,身形一动,瞬间便远远地撇下二人,朝魔教总坛的出口跃去。
  “都不听人劝的……”北护法挠挠头,无奈地抱怨道,“不是我说啊,老教主的武功不弱吧,照理说被困了也无甚大碍才是,教主用得着急成这样吗?还真一个人去了,万一有陷阱如何是好?”
  “你看不出来?”东护法环起双臂,用一种“蠢得无药可救”的眼神看着他,叹气道,“教主是急着把人救回来了,好再去见阮姑娘。”
  “不救便不能见了吗?”北护法习惯性地无视他的眼神,继续问。
  “……老教主是他的亲爹。”东护法真不懂自己为何要跟这傻大个解释,不欲再耽搁时间,边走边道,“难不成还能光顾着儿女情长不去救人?总不能去应战还带着个姑娘吧?”
  “哦,也对……”北护法一转头发现不见人了,迈大步子跟上他,“你要去哪儿?”
  “废话。”
  以他的了解,就凭教主的那丁点儿耐性,至多够解决个胡门主,再救个爹,之后估摸着便撒手不管,直接奔去见佳人了。
  至于那些嗑药嗑得疯疯癫癫又群龙无首的门徒,那一大堆不知如何炼制而来的丹药,还有那位需得送回魔教总坛的老教主……还不得他们几个护法领着人过去善后?
  “还跟着我做什么,不是要端了姓胡的老窝吗?”东护法终于忍无可忍回身踹了他一脚,厉声道,“回去喊你的弟兄跟上,顺带跟南护法或者西护法交代一声,我在总坛出口等,快。”
  “好。”
  北护法真办起事儿来也不含糊,不出半刻便带好人奔至约定地点与东护法会合,一同赶往胡门主的所在之处。
  ******
  清晨。
  集市上,行人寥寥,许多铺子也才刚开门,身着粉色襦裙的姑娘慢慢走在街上,手里拿着一张纸条儿,一会儿看看上面写的内容,一会儿抬首看看路,暂且还未能寻见她想找的店铺。
  今儿一大早阮墨便被人叫醒了,是师父派过来传话的门童,给了她一张字条,说是让她这只伤愈了还好吃懒做的大米虫赶紧起来干活,帮师父出去购置些平日里常用的面妆品。
  其实这活儿算不得辛苦,只当是出来逛一逛,散散心,剩余的银子还能收为己用,不失为一份美差,可不是谁想干便能干的,她被师父派去做也是种运气。
  况且,自回了红鸾门以后,她日日待在自己房内,美曰其名是养伤,实则无所事事地发呆,无所事事地……想他。
  并非有意为之,却总是时不时便能想起他来。
  想他此时此刻在何处,想他当时那般急所为何事,想他将她送走以后……是不是也曾如这般想起过她。
  习惯当真是一件十分可怕之事。
  过去他除了练功外便是在她身旁陪着,有时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被她发现后又转过去翻两卷书,有时执笔抄习一些诗作文章,专注,沉静,连她悄悄望了他许久都不曾觉察,全然不似她从前听说的叱咤风云、喊打喊杀的魔教教主。
  那时她虽口上不说,最初也在心里嫌过他缠人,成日在她眼前瞎晃悠,问她要不要这要不要那的,搅得她想一个人静静都难比登天,若是胆子能大些,早将他轰出屋子去了。
  后来她不嫌他烦了,却也暗忖这人明明身为一教之主,如此不务正业会否有何不妥。他总说无事,可某日她夜半醒来,出去时经过他歇息的屋前,灯还未灭,依稀能瞧见屋内人在窗边的书案上伏首书写,才明白他并非不管,只是在不必陪她时,熬夜处理公务。
  她问他,既然有事要忙,为何还要费时间一直陪她?
  他说,因为想看见你。
  实话说,倘若这话换旁的人说,或许会显得油嘴滑舌,可在他口中语气淡淡地说出来,却莫名地实诚,没有半点儿靠花言巧语来哄骗她的感觉。
  如今想来,她真是被他惯坏了。
  就连没有他在身旁的日子……都变得无比难熬。
  而且他甚至未留话会不会再来带她走,她又不晓得总坛的所在,即便是想寻他,想与他见上一面,都成了遥不可及之事。
  哎,多想无益,还是先办好师父交代的事吧。
  阮墨往回走了第三回,终于看见字条上标明的那间铺子开了门,一进去便看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板娘迎过来,美眸微眯,白皙纤细的手妩媚地翘着兰花指,勾起笑容道:“这位姑娘有何需要?”
  她被老板娘勾人的眼神儿看得一身鸡皮疙瘩,视线勉强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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