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生花-穿越到清宫复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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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他都到芝兰那边去了。”虽是意料中事,但却又比预料中快了些。以芝兰的姿色,岂是一、两次就能把她拉下。“这不是意料中的事么?其实她什么都好,就只有性子不好,如果她真有一天能改去这毛病,怕会更受宠爱了。”英琦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径自走进永寿宫。
往常春桃总会在门外候着的,但今天差不多进到内堂还不看到人,只是听到里面一声接一声的欢笑声。一进去,便看到芝兰正坐在熹贵妃的身边,两人闲聊着,芝兰一心奉承,把熹贵妃说得咯咯直笑,连我们进来了,也没有察觉。
“娴儿给额娘请安。” 我心情忐忑,小心翼翼地跪下去。
“是娴儿来了,你身体都好了么?蓉姑姑是怎么照看的,怎么就让你出来吹风。”熹贵妃亲自过来把我扶起。
“是臣妾劝妹妹出来的,太医说要适时吹吹风也是好。”熹贵妃看了英琦一眼,淡淡地应了声,不知怎地总觉得熹贵妃对英琦似乎冷淡了些。
我抬头正对上芝兰的一双凤眼,远山藏黛的眉,繁星微点的眸,濯濯光华,刹那流转,轻裁漫拢的云鬓下,露出俏生生的红粉面来,一如那蔓山灿烂的桃花。
我坐在芝兰的身边,侧头喊了声:“姐姐。”
芝兰却一改以往,亲亲热热地拉着我的手,“都是一般的年纪,何必这么生疏呢?往后我们以名字相称便好了。”我偷偷看了英琦一眼,她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坐在一旁。
“怎么姐姐今天也这么晚了来请安?”我天真无邪地问。
回答我的却是熹贵妃,“我听太医说你的身体已经痊愈,心里担心得很,心想之前病得那么的重,哪有这么快就好的事儿,正要过去看看你,都怪这丫头每天都来哄我笑,使我都耽误了。” 我怔一怔,好一个芝兰,真会挑时侯,趁我病了除了老公,连喜贵妃也不放过。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嘴上还是一个亲热地说:“是娴儿害娘娘和各位姐姐担心了。人家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话想来也不解。”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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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起萧墙上
这时玉姚捧着一碗药上来,恭恭敬敬地呈上。“这是谁的药啊?”熹贵妃问道。芝兰起身,接过玉姚手中的药,递到我面前,“我今早向太医问起你的病,却听说你并没有服用太医院为你开的新药,虽说你身体已经基本痊愈,但这药还是得喝的。”
我心下大惊,同时心里泛起了一丝疑惑,按道理我有没有服药,即便连太医也该无从得知的,这芝兰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我正在犹豫的时候,那药已经端到我的面前,黑漆漆的一碗,加上那味儿,真个还未喝已先想吐。“妹妹放心吧,这是太医院重新煎的药,妹妹要是还不放心,我便先喝一口好了。”说罢她便作势要喝下去。
“难得姐姐一片苦心,妹妹怎会不喝。”迫于压力,我还是接过了那碗药,我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圈,熹贵妃关切地地看着我,英琦则表示无能为力,虽然心下明白这药大抵是没毒的,但芝兰这人不是一般的阴毒,究竟喝下去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我的心里真的没有底。
“妹妹怎么就像小孩子似的,这么大的人喝碗药还怕呢。”也不知道英琦是帮我还是害我,熹贵妃接着就说:“不用怕,待会儿喝完药,这儿有好吃的甜糕。”这下我更是不得不喝了。我一捏鼻,把那药灌了下去。“好苦——”那苦味儿仿佛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扭作一团。
虽然随后我马上就找了个借口出去把所有的药都吐了出来,又找吴太医仔细诊治了,但总还是不放心,只要一想起那时芝兰那装作关切的嘴脸就想吐。
英琦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怒眼瞪视着她,“还笑呢!姐姐还真没有同情心,你也不试试喝那药,如果你喝过,你现在就笑不出了。”
英琦把一块甜糕塞到我的口里,算是安慰。“多谢你。”我微微愕了一下,封妃这么久了,她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我实在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熹贵妃可能已经知道你是装病的。”我徒然大惊,“这——不可能吧?”我的语气变得不太坚定,“那天怕是她让芝兰来试你的。”难怪我再三犹豫下,她还是坚持让我喝下那碗药,怕就是要一试真假。只是既然她已经走到这一步,即便我喝下了那碗药,恐怕也是于事无补,难怪那天她对英琦的态度会这么的冷淡——她一心要把我扶上去,我却在关键的时候离弃了她,只是她不知道,如果这一次我没病,那么将会有很多的人因我而死。
“你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头绪么?”“。。。恩?”我不知所指。你的病连太医都相信了,知道你没有病的除了弘历和我,便只有——”不用她再说下去,我也知道她想说什么了,往日种种计上心头,耳坠、倒药。。。
“背叛?”我心头上闪过蓉姑姑的影子,但很快我就内疚起来,我怎么能怀疑她呢?每次要不是她在默默为我收拾残局,恐怕我早就死于这紫禁城之中了,如果她真要害我,那比踩死一只蚂蚁恐怕还要容易得多。但除了她,其余两个都是从本家带来的丫头——温文的静月和活泼的杏儿,无论是谁都难以让我相信会作出加害于我的事。
我的沉思都看在英琦的眼内,“也不是说谁就是内鬼,我只是想提醒你,既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便不再只是巧合那么简单,妹妹还是小心的好。”
突然,英琦用手指了一下外边,我并没有转身也能看到屏风后隐约有个人影儿半蹲着,仿佛正在偷听什么。我悄悄走到屏风前,“砰“地一下,就把那屏风拉下。“啊——”连我也被吓了一跳,屏风后的不是何人正是静月!她手上正捧着两碗冰花莲子羹,此刻也泼洒了差不多半碗。
“格格——你这是干什么啊?你可吓死奴婢了。幸好那莲子羹还热在炉子里,要不然只剩这半碗子的都不知道怎么呈上来了。”经她这么一说,反而是我不对了。
“那你干嘛躲在那儿啊?可吓死我了。” 我很不高兴,“还不是格格,老是乱丢东西的。”说罢她把一支别针放在桌面上,她有些赌气,那别针在桌上连跳几下才停了下来。莲子羹再呈上来的时候还换了杏儿。
祸起萧墙下
我吃不知味,只是漫无目的地用勺子在拨弄碗里的莲子羹。“后悔了?”英琦总是能敏锐地察觉一切。我点了点头,“我真鲁莽,怎么可能是她们呢,她们可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啊。”莲子羹清甜的味道直渗入脾胃,那味道此终如一,只有静月才能这么好地继承了额娘的厨艺。
“不是说最亲近的人才最可怕么?”我开始有点反感了,“那姐姐最好也提防一下玉簪——”,两人间出现了一段沉默,我虽有轻微的轻蔑讥讽之意,但却意外地看到她倔强的眼内红了一圈,“随便你了——”她丢下这句便匆匆走了。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受伤的大刺猬,只会竖起背上的刺,四处扎人。
晚膳的时候,我此终没有看到静月,问杏儿也不说,只是在摇头。我把菜拿到静月的房间,还未进去便听到她在小声地啜泣。我轻轻推门进去,她一看到是我便背过身偷偷把脸上的泪水抹去,她越是这样,我的心里便越是内疚。我把饭菜都放在桌面上,“过来吃点吧,放凉了就不好了。”但她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
良久,她忍下了咽呜,断断续续地说:“格格,。。。你还是把我送回去吧。”我一怔,心下顿时一片茫然,我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说:“静月,对不起——”我的心里很内疚,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得到她的原谅。她却说:“格格并没有错,你送我走吧,你既然疑心于我,那么静月再留下来也没意思。”“静月——”我无言以对,我突然间发现原来我很怕失去她,虽然还有蓉姑姑,还有杏儿,但静月在我心里却是无可替代的。
“静月,你听我说。”我拉着她坐下来,“这次是我的错,我不该怀疑你的,我保证以后即使发生什么事,我也不会在怀疑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人,你不要走了,好么?”我一急,连自己也不觉留下了眼泪。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房间的门扉瞬间被打开,“静月姐姐不要走,如果你走,我也跟你一起走。”杏儿在外边听到我们的对话冲了进来,抱着静月。
“格格,你变了,你以前都不是这样子的,自从和元仪阁的主子好上后,你连我们都怀疑,还不知道这是不是人家的离间计呢——”杏儿就是这样,只要想到的都会如数说出来,但我却无从反驳,她说的也不无道理,我也太顺着英琦去走了,以致今天顺得哥情失嫂意,如果她今天说的是事实,那么往后熹贵妃恐怕就不会像从前那般疼爱我了。
“我再说一次,是我错了,我真的很需要你们的,你们谁也别走,好么?”我上前拥着她们,三人抱头而泣。
夜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究竟是谁?谁才是那个内鬼?虽然英琦的话不可尽信,但她也分析得很合理,只是如果都不是她们,那又会是谁人呢?尽管知道自己在某处犯下了不可磨灭的错误,却不想去考虑究竟什么地方弄错了。许多年以后,蓦然回首才发现今天的自己是多么的天真,以为单凭自己已经活了25年就轻视了身边的人,却不知道这皇宫里的人却都是已成了精的人儿。我什么也没做,只是顺应自己的惰性拖延到最后,虽然后来隐约地感觉到了事态的变化,但我却背过了视线不去面对,把本来可以用来改变某些什么的宝贵时间都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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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尽甘来
在满园的落梅残粉之际,宫里传来淳姐姐有喜的消息,皇上还因此晋封她为淳贵人,她的阿玛也由从五品的包衣参领一下跃升为正四品的副护军参领,她熬了这一年多也总算是值了。
进宫年来,我从不曾踏进丽景轩半步,每次只要一想起谦贵人那半带刺讽笑意的薄嘴唇我就受不了。但这次毕竟是淳姐姐有喜,我再不过去,即便只是人情上也说不过去了。
我让荣成向阿玛要了尊羊脂白玉的送子观音,命人送去寺里请高僧开了光,再送进宫里来。我又选了个好日子,才带上那送子观音去丽景轩,前前后后日子居然拖拉了半月有多,还真是好事多磨。
“主子,你看是谁来了?”伴随着春景的声音,我轻轻撩开那帘子走进屋内。淳姐姐半卧在塌上,天气已渐热,她身上的衣衫也轻薄了许多。“我还道是谁呢?我的好妹妹,你总算是来了。”说罢便要起身来迎我,我连忙过去扶着,然后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向她行大礼。
“哎。。。你这是干什么呢?妹妹你快起来吧。”我依然坚持把礼行完。“妹妹恭喜姐姐喜得麟儿,新晋贵人,福泽满门。”说罢又深深地行礼。淳姐姐感动得眼泪都流了下来,“你这是干什么呢?都把人家给弄哭了。”我接过她的手,与她并坐于一起。
“就算姐姐日后都免我的礼,但今天这礼妹妹一定要行的,我是真心真意地替姐姐欢喜啊,我一直担心你会过得不好,现在姐姐总算熬到头了,等皇子出生后,皇上定会封你为妃,那时便是一宫的主位,便不再怕遭人欺负了。”淳姐姐静静地听着,那一脸既不相称的落寞说不清是喜,还是悲,现在的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初进宫待选的秀女——对皇宫的奢华与瑰丽充满遐想,如今表面的荣华却不能填补她内心的空虚,她失去的,不仅是自由,连爱情,也一并失去了。或者她终于明白,后宫的女子都不过是太平盛世下一个个锦衣玉食、精雕玉垛的玩偶。
“我还道是谁,原来是当年落选的娴小主,哎——你瞧我多没记性,人家现在好歹是宝亲王的侧副晋,怎么了?不是才大病初愈的么?小心把霉气传给淳姐姐的孩子。”来的人正是丽常在——原本的丽答应。说到最后,她一副献媚的样子便已是活灵活现。我侧头看看淳姐姐,那苍白的脸上已露出厌恶的神色,但那丽常在偏偏就左一句姐姐,又一句姐姐的,叫得不亦乐乎。眼看淳姐姐的脸色越来越不好,我终于忍不住了,“满口姐姐的,叫得倒是亲热,我从前怎么就没有发现没丽常在与淳姐姐的感情有这么的好呢?我还以为常在只和谦贵人亲呢。”我一句话便把她那趋炎附势说个明白——看着淳姐姐有孕,怕终有一天淳姐姐会超过谦贵人,便马上转向。丽常在果然一听脸就绿了,正要发作,那边春景甚是机警,“丽常在,谦贵人正找你呢!”虽然是将信将疑,但她终究还是不敢不去。
“真是个小人!”我厌恶地看着她的背影。“姐姐,她一直都这样子么?”若淳叹了口气,春景接了话,“还不是她老厚着脸皮赖过来,现在怎么可能升为常在!就是看主子和善,老是过来占便宜。”春景说得牙痒痒的。 “不是吧?姐姐,这是怎么一回事?”若淳死命摇头,还示意春景不要说。
我拉过春景,“别听她说的,快告诉我。”春景本来就忍不住了,一听我这么说,便噼里啪啦地说起来:“那丽常在本来根本就不受宠,皇上不是常过来这边看看主子或谦贵人,可能根本就把她给忘了。”我不禁疑惑起来,“那谦贵人不是和她很好的么?那多多少少总该会提携提携她才对啊。”
春景顿了顿,“那福晋就不知道了,谦贵人是何等精明的人儿啊,平常吃喝玩乐的都还好,但只要她一知道哪天皇上要来,便会早早的把丽常在打发走,所以丽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