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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不死冥差:地府代理人-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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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魔曾说,能封印他的从来就只有一个人,只有一个人吗?如果我身边的人都能对号入座,那天养,就是韩璇?当这一想法出现的时候,我为自己会有这种想法感到可笑,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能,一直陪在他身边吗?没了狼性他会连最起码的自保能力都没有。”已经虚弱到连发声都很困难的韩璇,此时此刻想的却还是朗逸。

    “从你决定做这一切开始,就注定你与他再无可能我答应你。”或许是看到韩璇如此,天双菱实在不忍拒绝,最后她还是答应了。

    从一开始这个聪明的孩子就猜出了朗逸的身份,所以她才会一直呆在他身边。她将狼族发生之事信以为真,从救下朗逸时起,她就知道唯一能保住他的只有皇后,没有其他办法的韩璇只能冒险这么做。

    但是当她心爱之人与他人订婚,亲亲我我而她就站在他身边的时候,她的心该有多疼?每想到此时,我都忍不住心上传来的痛意,越是接近真相,就越接近朗逸,也就越能体会他的感觉。

    “你就是当时被韩璇封印的狼性,深爱着她的那部分,我说的可对?”我忽然对站在身边面无表情的盯着画面,一动不动的心魔道。

    “她根本不知道,朗逸宁愿放弃一切,也不愿忘记她。”他说那话时那份伤感装不出来。

    “你什么意思?”从他的话里我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

    “当爱一个人爱到极致的时候,就无法忍受她的离开。”他说着再次将目光投向镜中。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镜中场景突变。

    那是,婚礼现场吗?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绸高挂高朋满座,朗逸抱着新娘走进内堂,却丝毫没有半点小登科该有的欣喜。

    那年韩璇二十岁,而本该镇守边关要塞与兄长抗敌的她,仅仅因为心绪不宁,前一天夜里留了一封信,便快马加鞭的赶回苜蓿城,可当她进城走进鹿王府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她心心念念挂在心上六年的男人,正在与另外一个女人拜堂。

    “二拜天地。”

    当朗逸转身看到站在门外穿着战甲的韩璇时,一切动作都听了下来。

    “王爷,王爷?”凤金鳞身边的小安子提醒道。

    朗逸收回目光,就在第二声‘二拜天地’只喊出两个字的时候,一股幽香不知从何处飘来,朗逸第一时间捂住口鼻,厅内宾客纷纷倒下,唯有凤氏皇族因血统仍保持清醒,随后一群死士将鹿王府团团围住。

    他们的目标十分明确,就是朗逸。韩璇几乎是处于本能反应上前,但是连续作战一个月又不眠不休的赶了两天路的韩璇,哪怕是铁打的人,也总有累的时候,对抗这样一群训练有素的死士,她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当时的凤敖宇手握军中禁军十万,他那么清醒却下令不得任何人插手,凤金鳞更是没有任何表示,即使天双菱再三相劝,他仍旧无动于衷。

    “放手。”朗逸冷声道。

    “她可是苜蓿第一女将,这么几个人她应付的来,你又何必如此担忧。”新娘子拉着朗逸的胳膊,因为盖着盖头而看不清容貌。

    “我说放手听见没有?”朗逸直接甩开了她的手。

    但是当他上前之时,一切都来不及了,韩璇被其中一人一掌击中要害,人就倒在他面前,他赶紧蹲下身将人拦在怀里。

    而此时刚才还来势汹汹的黑衣人,却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凤敖宇才下令缉拿黑衣人,当天双菱看到韩璇倒在朗逸的怀中,奄奄一息之时,泪水止不住的流淌,可她阻止不了任何事。

    “谁能告诉朕,究竟发生了什么?”凤金鳞装腔作势般的怒声道。

    没有人回答他,因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厅中,他们更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本王不许你死听到没有?小璇,小璇”朗逸有些慌了。

    “我不能在守着你了。”她强撑着伸手第一次摸到朗逸的脸,“若有来世,我愿生做男儿身,守你护你伴你左右,做你一生至交,为你舍命相随。”

第172章 都是被逼的() 
不,不要,不要啊

    当那双手垂落,当那个人没了温度,当那根连着他们的羽毛于心中碎裂,泪,已无声滑落,没人能体会朗逸当时的痛苦,啊,啊,啊那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呐喊镇住了所有人,他紧紧的,紧紧的将那个,那个人揽在怀中。

    记忆的狂潮顺着裂缝钻进他的脑子里,六年前她稚气未脱的模样仿佛仍在眼前,可此刻躺在他怀中的她,已然成了大姑娘,当年的承诺还在,可当她长大时,他都干了些什么?

    “这六年,你究竟是怎么过来的,看着我跟别人情意浓浓时,你可伤透了心?眼睁睁的看着我娶了旁人,却还要为我这个‘负心人’赴死,你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没有你就算得到一切又有何用?”他抱着韩璇的尸体,喃喃自语般的问着,问着一个个再也听不到答案的问题。

    这六年来,她始终默默的守在他身边,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心爱之人,可当这个人记起她时,留下的却仅是一具尸体而已悔恨愤怒,所有的情绪都在酝酿中爆发,环视四周看着周围这一张张嘴脸,恨,他恨透了所有人。

    “凤敖延,你真打算为了她,舍我而去吗?”

    当朗逸抱起韩璇的尸体,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身后的新娘掀开了红盖头,追上前时,镜中出现的那张脸却让我震惊不已。

    她不是如雪,不是如雪,怎么是她?为什么是她?

    “让开,我说让开。”

    朗逸的声音响起将我从思绪中拉回,镜中的朗逸面无表情的盯着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声音由弱变强最后甚至是低吼。

    “如果你踏出这道门,我一定会让你为今天发生的一切付出代价。”

    歇斯底里的怒吼,换来的却是一阵冷笑,此刻或许任何人的话,都没有韩璇的死带给他的冲击力大,于此刻的他而言,眼前的尚依兰更像是个小丑,从记忆复苏的内一刻起,与眼前之人,他便再无半点兴趣,更多的是厌恶跟憎恨。

    他爱的从来只有韩璇,从一开始到最后一刻,这份爱从未改变过,而尚依兰,不过是天双菱为了他的身份,安排的一颗棋子罢了。

    “敖,敖延”就在朗逸走到门口的时候,一直未语的天双菱,终于开口了。

    没人比她更清楚,韩璇的死代表着什么。这个孩子喊了她六年的母亲,人非草木更何况是人,比自己骨肉还要孝顺的孩子,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或许这种状态仍会维持,但是韩璇的死打乱了一切。

    “够了,这世上从未有过凤敖延,有的只是我朗逸。”朗逸言辞激烈的打断了天双菱的话,在踏出那扇门的同时,他转身露出魔鬼般恐怖的笑容道,“我会让在场的每一个人,为璇儿的死付出代价,这是你们欠我的。”

    朗逸,那所谓的残暴酷烈之名,该是由此而来,我永远不会忘记他抱着韩璇离开时的眼神中,蕴藏着怎样的恨意,那是足以毁天灭地的怒火,是压抑在心中的极爱,引发了这无法收手的恨意。

    “为什么,为什么古史中对这一切都不曾有半字记载。”这样轰动的一件事,为什么没有任何记录?我强忍着压制着心中被挑起的火焰,用那最后残存的理智问道。

    “古史。”心魔嗔笑道,“那不过是天上的剧本,被篡改的面目全非的结局罢了。如果不是天双菱答应韩璇封印了朗逸体内的魔性,也许你看到的都不会发生,一切都是被逼的,被逼的。”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逼他?为什么要让他走向万劫不复?天双菱所谓的善良到最后,却成了苜蓿灭亡颠覆时代的导火索,不停上窜的怒火几乎将我燃烧殆尽,这才是整件事,才是他残忍弑杀的根源。

    “啊。”我忍不住将心中愤恨释放,将积压已久的情绪释放,心上带来的痛意无法控制的恨意,那一切就好像都发生在我身上,就在刚刚

    “一切都还只是开始,当历史重演之时,便是知道所有真相之日。”

    音落,他化作光点攥紧我的身体里,那股强大的怨念跟恨意让他有机可乘,没有半点排斥身体跟灵魂都发生着质的改变,身体、灵魂、记忆、所有的感觉都在一点点的复苏,一个有一个的画面好像强塞一样在我脑海中浮现。

    直到画面中那座废弃的宫殿中出现天双菱的时候,我本能的将画面静止,我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画面中的天双菱就好像当初的郎新月一样,或许鹿王府婚宴上发生的一切,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更成了她与凤金鳞恩爱的结点,夫妻情断的开始。

    “怎么是你?”天双菱看着走进殿中的人儿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尚依兰脸上的笑意消失,她大步走到天双菱的面前,捏着她的下巴道,“天鹅仙子?当朝皇后吗?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被人当众抛弃的耻辱,既然我不能找他还,那就从你开始。”

    “咳咳咳,你的心肠怎会如此,如此歹毒。”天双菱强推开尚依兰,但是毒酒已经灌到她的喉咙里。

    “歹毒?你怎么会用歹毒来形容我呢?这都是你自找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尚依兰大笑着离开了那座废弃的宫殿。

    直到死的内一刻,她都没能等到她想见的那个人。

    这世上再无天鹅仙子,人间亦在无真善,因为那代表善意来到人间的仙子已经消失,这或许才是上天对一个时代放弃的原因。

    当朗逸赶到时,她的尸体仍在那做废弃的宫殿中,无人知其已死,没有人为她收尸,就连她的死讯都是从宫中的暗桩处得来的。

    但对朗逸来说,不管她最初是为了什么,都不能磨灭这些年来她所付出的,一个本该视他如仇敌的女人,却给了他此生唯一的母爱跟最后的关怀,他又岂会让她躺在这冰冷的宫殿中。

    “娘,儿子带你走。”

第173章 回归现实后() 
泪,由眼角滑落,我能感受到他当时心中的痛,正如心魔所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的,所有曾真心待他的人都在消失,如果天双菱是第一个,那么下一个会是谁?是谁?

    不停的想着问题的答案,不停的在脑海中涌动的记忆中寻找那个片段,他的名字一遍遍的在我脑海中出现,心,一下子没了着落,或许当时的朗逸与我有着同样的感觉。

    “知道吗?我早就想看你像狗一样狼狈的样子了,今天终于看到了,哈哈哈”

    一阵得意的笑声,刺耳的言辞在我耳边响起,画面定格在苜蓿城南的树林中,韩束身上的铠甲尚未褪去,已然伤痕累累的身子靠着手中的长枪勉强支撑。

    “你以为我有那么容易倒下吗?凤敖宇,我会让你知道伤害韩家人,你要付出怎样的代价。”韩束冷眼盯着凤敖宇道。

    “啊,真是不好意思忘记告诉你了,就在昨天夜里,韩家已经不存在了,若不是你连夜回来,恐怕早在边关就已经被赐死了,你不赶紧逃命,居然还往枪口上撞,果然跟你那死了的妹妹一样蠢。”凤敖宇讥讽道。

    被激怒的韩束提枪冲向凤敖宇,以寡敌众换做从前他一定不会放在眼里,可眼下他已招架不住。

    当朗逸率兵赶到之时,看到的是韩束的尸体,而他的头以被悬挂于苜蓿城的城楼之上,一切的一切都在强烈的刺激着他的神经,刺激着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那一刻什么理智都不复存在了,无论是我还是朗逸

    “啊!”我呐喊着猛然坐起身,额头上的汗水顺着眼角滑落。

    多希望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个梦,全部都是梦。直到我睁开的时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因为我,不在是那个无助孤魂,而是有血有肉有心跳的人,而这躯体是我再熟悉不过的那个人的。

    也在我睁开眼的同时,所有的愤怒怨气恨意都被压制住了,该是天养的封印起了作用,难怪当初心魔会用封印与我谈条件,就如他所说,知道真相的我,宁愿为魔。

    如果不是残存的那一丝理智,就在看到韩束的头颅高悬于城门楼上之时,我已然成魔。

    朗逸、凤敖延、周晓、心魔不同阶段的记忆,感觉,全部都容在了那具身体里,我不再是我,却仍就是我。

    门被推开,当秦炳洲跟容都走进来看到我的时候,什么都不必多说。屋内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面对面坐着的三个人,谁也不愿先开口,但是我却清楚秦炳洲心中所想,对周晓,他该是充满愧疚跟歉意才对,毕竟这个主意是他出的。

    “我昏迷了多久。”

    “半个小时。”

    不过半个小时,对我来说却仿佛过去了几个世纪。

    “我不会让他就这么消失,周晓总有一天会再站在你面前,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你只当我借用他的身体就好。”

    不管秦炳洲承认与否,这都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事,等这一切都结束时,我一定会还他一个周晓,因为周晓的出现,让这个沉默了千年的老鬼脸上,出现灿烂笑容。

    “他那么烦,总是跟我抬杠有什么好想的。”

    虽然秦炳洲嘴上这样说,可我却仍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欣喜,明明都是我,却还是有些嫉妒。

    “这些事以后再说,我想你这半个小时该把一切都弄清了才对,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沉默了,可能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记忆还没有完全开启,片段都是支离破碎的,究竟要不要告诉他们?成了我最大的难题。

    见了韩束惨死的画面后,我越发害怕秦炳洲会出事,但是现在我们面临的并非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要想他们安然无恙,我就不能有所保留。

    “果然上头的东西不能信,可是他们这么逼你有什么好处?为什么这一切要发生在你身上?”当我讲完一切后,秦炳洲有些抑制不住的质问道。

    他的问题何尝不是我想问的?这世上怕是没有人比我更想知道答案,无论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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