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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别说话,Kill me-第104部分

小说: 别说话,Kill me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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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它拿出来并充上电,很快便接到了一条新信息,内容是一串电话号码。

    这串号码看着眼熟,我知道这一定就是吴霁朗的,便等了一会儿,待手机有电后,便拨通了这个号码。

    那边过了好久才接听,吴霁朗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点困惑,“江小姐?”

    虽然只有三个字,但他的语气好温柔,与今天上午在我们面前所展现的冷淡截然不同。

    我说:“吴医师,是我,宋佳音。”

    他沉默了一下,音调明快起来,“原来是你,有什么事吗?”

    我说:“果然是你。”

    “我就知道瞒不住你,”吴霁朗笑着说:“我担心我出面会使你担心,特地拜托了她。你放心,暖暖不会去找她的麻烦。”

    我问:“你是怎么知道事情的?”

    “暖暖告诉我的,她去警局之前有先联络我。”吴霁朗说:“后来你跑掉了,她被气得不轻,也向我抱怨。我想,如果不是她太过欺负你,你也不至于会跑了,不管怎样,先把你保护起来,等鲤鱼脱身再做安排。”

    我忍不住嘀咕道:“你可真是料事如神”

167你想她了() 
“不是料事如神,而是了解暖暖。”吴霁朗说:“她从未原谅过你,这次的事又激怒了她。她想借口鲤鱼出事,并趁着他不在除掉你。”

    我说:“这话她已经当面告诉我了。”

    “抱歉,”他说:“我觉得她的想法可以理解,但我不认为那是对的。鲤鱼是成年人了,他决定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受什么样的影响,是旁人无法干涉的。”

    听这话音,他也觉得我是可恶的,他与李暖暖的不同之处只是,他认为不应当干涉李虞的自由选择。

    哎对此我也不能说什么。

    这也算是杀了李虞的代价吧。

    我说:“不过,你和江警监之间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没有,”吴霁朗的口气有些古怪,“想要她对我态度好,大概是要在我的葬礼上了。”

    我说:“你怎么好端端地突然说葬礼?太不吉利了吧。”

    “呵呵。”他笑着说:“我向来对吉利这种事无所谓的,何况现在咱们身边已经发生了太多事。言归正传,我建议你就留在江愉心的身边,虽然她脾气不是很好,但她是一名合格的警察。”

    我说:“好,但是我很疑惑。既然她和你的关系这么差,那为什么还愿意帮忙?”

    吴霁朗说:“她不是在帮我的忙,她是讨厌暖暖。”

    我问:“是因为你吗?”

    “当然不是。”吴霁朗说:“暖暖已经从她手中逃走很多次了,有一次甚至反诉了她,令她非常被动。心心这个人个性很强,无法忍受这种失败,所以两个人一直不断起摩擦。”

    我的八卦之火被点燃了,“你叫她心心?”

    他沉默了一下,苦笑道:“抱歉,顺口。”

    我没说话,吴霁朗似乎有些紧张,又道:“我们毕竟从小就认识,她家人也都这么叫她。”

    我干笑着说:“那你又不是他的家人。”

    这次吴霁朗沉默得更久,然后说:“她与暖暖不同,虽然她表面高傲,也很严肃,但如果是了解她的人,就会知道她是一个内心温柔也非常正直的人。”

    这下轮到我接不上话了,“你这话的意思是李暖暖她不温柔,不正直吗?”

    “是的。”他的答案毫不掩饰,速度之快,也毫不犹豫,“她既不温柔,也不正直,虽然她很有魅力,但这种魅力其实来自于她的残酷。她是个征服者,但她从不善待自己的猎物,她只喜欢征服的那个过程,然后恶毒的把对方玩死玩残,这就是她身上特殊的魅力。但江愉心不同,她也是一个征服者,但她会用尽全力保护臣服于她的人,让他感受到独一无二的温柔。”

    我忍不住说:“看来你想她了。”

    他默了默,轻轻地说:“真是瞒不住你。”

    我想说他根本就没有瞒我呀,但总不好真的说出来吧?不过我倒也理解他,他身边并没有可以聊这件事的人,能够跟他聊这件事的人,至少得是这个圈子里的,也对他和李暖暖的事比较熟悉。

    首先,李虞是个男人,不可能喜欢听他这些情情爱爱的琐事,其次,阿瑾肯定不行,她是暗恋他的,也完全站在他这边,恐怕会发表许多自己的看法。事实上,他的这个垃圾桶最好是没有立场的,听听就过,而我其实挺乐于听他讲这些的,故事谁不喜欢听呢?

    我问:“是不是你们男人都忘不掉自己的初恋情人?”

    吴霁朗问:“为什么这么问?”

    我说:“你把江愉心夸奖得上天入地,又把李暖暖贬低得一无是处,我听着很不是滋味。”

    吴霁朗笑道:“我不是夸奖她有魅力了么?”

    我说:“就这么一句,听起来很敷衍了事啊。”

    “敷衍了事?”他叹了一口气,“我想我这辈子不会再碰到另一个像她这么有魅力,这么令我着迷的女人了。”

    呃

    我说:“我的牙齿都要酸掉了。”

    他笑了一声,道:“不过,你为什么要说‘你们男人’,出什么事了吗?”

    自从知道李暖暖和李虞的事以来,我的心情一直受此影响,也真的很想要找个人一吐我的不快。可我身边并没有适合的人选,吴霁朗当然也不行。

    怀着这样矛盾的心情,我只能说:“没出什么事不过,男人是不是都对自己的初恋念念不忘呢?”

    吴霁朗说:“那要看你怎么定义念念不忘,如果你觉得我刚刚公正评价几句也算念念不忘,那可能是的。”

    我说:“就是还爱着对方,或者在心里给对方留下一块很重要的位置”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无趣,“算了,也没什么。”

    吴霁朗说:“你这个问题得因人而异。”

    我问:“那你呢?”

    他反问:“你真正想问得是我么?”

    我被说中心事,便道:“不是你。”

    他便问:“我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么?”

    我说:“抱歉,我暂时不想说。”

    他很善解人意地笑了一声,说:“没有关系。”

    之后他没有再发问,我等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应该再找一个话题,否则未免尴尬,便问:“我可不可以问,你以前很喜欢江愉心吗?”

    “嗯。”他回答得很快,显然并没有经过任何犹豫,“那时我还小,她也是,一切都很单纯。我们本来梦想考入同一所学校,毕业之后一起成为警察,她不想要小孩,因为警察的工作很危险。”

    我觉得有趣:“你们两个连这个都讨论过了啊?”

    他却说:“对不起。”

    “嗯?”这没头没脑的,怎么突然道歉?

    他没说话,似乎有点尴尬。

    我也是想了一小会儿才醒悟,“你是说因为我不能生孩子,所以你不能提孩子的话题吗?你想太多了,我不喜欢小孩子,也不想生小孩,不能生孩子正好不必避孕,这不是好事一桩吗?”

    吴霁朗说:“我还是建议你避孕,因为你并不是完全不能生育,如果你不想要小孩,流产的话可能会令你的情况更糟。就你的情况而言,生育能力的损伤是不可逆的,你要”

    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吴霁朗问止住喋喋不休的话头,问:“怎么了?”

    我回答不了,因为我忍不住地笑。

    吴霁朗也在随后醒悟过来,笑着说:“抱歉,我一不小心就犯了职业病。”

    我说:“没关系,谢谢你这么说。我知道这不可逆,不过我是真的不想生孩子。”

    吴霁朗说:“但是鲤鱼是独子,暖暖无心跟他争,他需要有孩子。”

    我说:“自然有别人帮他生的。”

    吴霁朗说:“鲤鱼今天上午还跟我讨论,问我你的身体是否还能恢复,他希望你能怀孕。”

    我说:“这件事他还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我想表达得是我不想要小孩,我和李虞之间的情况也不适合生小孩。

    然而吴霁朗似乎理解错了我的意思,他问:“你依然不爱鲤鱼吗?”

    我愣了一下,问:“怎么连你也这么觉得?”

    “我并不这么觉得,但鲤鱼这么觉得。”吴霁朗说:“不管是哪个时候的他,都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我问:“他说了什么话?”

    他说:“他说他觉得你不爱他。”

    我没说话。

    即便如此,吴霁朗也继续说:“我还记得,他刚遇到你时,曾经告诉我,他遇到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她一个人照顾着生病的弟弟,生活得很艰辛。与那些因为经年的贫穷而变得狡诈滑头的人不同,她不仅没有丧失底线,而且很有风度,也很有教养,就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我感觉有些不自在:“鲤鱼不像是会说这种话的人,是你美化了吧?”

    吴霁朗说:“毕竟是学舌,难免会有所不同,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我必然没有原话说得好。”

    我说:“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喜欢带女孩子回家过夜的骗子。”

    吴霁朗咳嗽了一声。

    我也有些尴尬,没有说话。

    我以为吴霁朗接下来会找个新话题,或者挂电话,谁知他说:“这件事我也知道。”

    “呃”

    他问:“你想知道内情吗?”

    我

    我说:“我如果说不想,那一定是因为你是个男的。不过,他为什么连这种事都会告诉你呢?”

    想要扑倒女孩子却没有成功,这种破事没必要告诉自己的家庭医生吧?

    吴霁朗笑着说:“我记得那时他因为杀了几个劫匪被警察盯上了,虽然鲤鱼最终被判无罪,但在判决之前,警察一直努力再试图定他的罪,所以,时常以这个为理由不断调查鲤鱼。他那段时间要避风头,不能做什么事,就时常来医院陪着太太,太太休息时,我们会聊聊。”

    我说:“可这也不是你们分享这种事的理由吧?”

    “不要误会,他可没有给我分享具体细节。”吴霁朗说:“是我问他既然不忙,为什么不去约他以前总提起的女孩子。他才说他觉得还是不要继续追你了,因为他发现你很厌恶他,他想来想去,觉得是因为他在你面前杀了人。”

168我把你当做朋友() 
原来是我小人之心了

    我问:“然后呢?”

    “然后他消沉了好一阵子,”他沉默了一会儿,语气很是微妙,“直到你突然去找他。”

    我不禁有些紧张:“再然后呢?”

    “他说你仍是那么漂亮,可能是因为没有了弟弟,你终于可以好好休息,所以你的精神比以前要好了很多,看起来也没那么呆了,但依然很可爱。”他用那种像是老电影中的旁白那样温柔而不带感情的语调说:“还说虽然你仍然不喜欢他,但你很讨好他,他想你可能是为了钱。不过他还是很乐意。”

    我问:“他不是喜欢我出淤泥而不染么?怎么没觉得失望?”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没有问他。”吴霁朗说:“但我想当诱惑足够大时,一些客观因素就都不再是问题。”

    我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吴霁朗问:“你只想说这些么?”

    我没有明白他是意思,“我我还需要说其他什么吗?”

    他沉默了一小会儿,道:“鲤鱼总是认为你不爱他,你不觉得这很重要吗?”

    看来他今天是想做一回知心大哥了,而我也很愿意跟他聊这个话题,因为他告诉了我许多我不知道的事,“那你怎么看呢?”

    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我认为你是一个不擅长表达感情的人。”

    我没说话。

    他可能觉得有点碰壁,顿了顿,说:“暖暖说过,鲤鱼是一个内心很敏感的人,他从小就缺乏安全感,尤其无法与冷漠的人相处。”

    我问:“你的意思是我是冷漠的人吗?”

    他说:“在我看来你只是在回避,可在鲤鱼看来不是这样。”

    我说:“以前鲤鱼常常对我乱发脾气,也说过我冷酷。今天你这样一讲,看来是因为我真的比较冷酷。”

    吴霁朗立刻道:“我可没有说过冷酷这个词,这个词的意思跟我之前的话完全是不同的。”

    “这是鲤鱼说的。”我说:“这也是我和鲤鱼不可调和的矛盾。”

    吴霁朗说:“我认为你应该考虑改变你自己。”

    我说:“这是后话了,有没有命来改变也不一定。”

    吴霁朗自然知道我的意思,说:“鲤鱼既然想跟你生小孩,肯定就并不想失去你。虽然暖暖的意见与他不同,但鲤鱼其实是一个主意很坚定的人,我相信即便是暖暖也摆布不了他。”

    我说:“那就到时再看吧。”

    吴霁朗没说话。

    我也觉得我这态度有些不好,便解释道:“在那件事发生之前,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总是很不好,他总是对我发脾气,我也猜不出他在想什么。我想这其中的原因就是你说得,我很冷漠,但他是需要被人关注的人,不过,我也不觉得这就是全部的原因。”

    吴霁朗问:“还有别的原因?”

    我说:“我觉得他心里还有别人。不过这也无所谓了,从那件事发生开始,我就永远都欠他的,我也一直在等待裁决。虽然你很了解他,但你说,他会真的原谅我吗?”

    他说:“我不知道你心中‘真的’是什么概念,但我想,他很可能会继续跟你在一起。”

    我说:“我心中‘真的’的概念是他彻底放下这件事,不再恨我,也不再怕我。”

    吴霁朗没有说话。

    或许不再恨我是容易的,但我知道,不再怕我恐怕是无法做到的。

    我继续说:“所以,从个性的角度,我跟他在一起彼此都觉得很折磨。从实际情况出发,我们也不可能再在一起了,这些我都想得很清楚。”

    他这才开了口,“那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呢?”

    不等我说什么,他又道:“以前虽然他们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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