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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别说话,Kill me-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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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望着我,没有说话。

    “我承认,虽然你对我不错,但因为你对李昂说得那些话,我心里始终有些怕你。”我说:“我觉得眼前这一切都太奇怪了,我承受不了。我想逃走,却没有钱,更没有人能帮忙,就回去找了迟风珉,想跟他换一点钱。”

    他温柔地望着我,轻声问:“你想怎么换?”

    “我刚刚也说了,迟风珉他一直都对我”我说:“所以我打算陪他,然后趁他高兴,就要点钱请他帮帮忙。”

    他露出了怜悯而温柔的神情。

    “结果你突然来了,你就像变了一个人,”我继续说:“你用脚踢我,把我踢得吐血,还说要我自生自灭。后来我没知觉了,醒来就在医院。”

    这事我说得轻描淡写,因为我确实没有因为李虞的复活而感到大悲或大喜。

    所以我不太理解他为什么突然红了眼眶,还伸手来握我的手。这令我很不适,用力抽出手,他便掉下了眼泪,哽咽着说:“对不起”

    我顿了顿,调整了一下情绪才继续照着我计划好的剧本说:“住院的这段日子,我后悔极了,我知道你发怒打我一定是因为我不听你的话,没有乖乖呆着。以后我会乖乖的,不会再到处乱跑了。”

    无论是当初对迟风珉,还是后来对李虞,用这样的态度说话都会取得奇效。我想这是因为他们都是骨子里极贱的类型,总想让人像个布娃娃似的被他们随意摆弄,可当对方真的表达出这样的姿态时,他们又会开始窝心。

    我这么想着,只见对面的“李虞”摇了摇头,说:“这也是我想告诉你的,我觉得自己的精神出了问题。对于突然打你的事,我完全没有印象。”

    我说:“你不用找这种理由,我真的不会再胡乱做决定了,全听你的。”

    “可我真的没有骗你。当我知道自己居然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之后,我真的佳音,”他猛地握住了我的手,话锋一转,“我承认你之前的乱来让我有点生气,但是我爱你,你是我即便失忆也还惦记着的人。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即便你曾经杀了我,我也不会舍得把你打成这个样子。”这次他捏得更紧,我几次三番想要抽出,都没能得逞。

    客观地说,此时此刻,他的表情非常真诚,即便是我,也并不觉得哪里有破绽。

    或许他觉得我信了吧,神色微微放松,笑了,“你住院时,我曾经去看过你。我见你躺在床上,戴着氧气罩,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我看着那样的你,好害怕你突然没了呼吸,又好心痛自己居然对你做出了这种事。”

    我不想再听了,“你别难过了,反正都过去了。我以后不会再乱来,只希望你不要再打我。”

    他依旧忧伤地望着我,却并没有答应我的话,只说:“等这件事结束,咱们一回国,我就立刻去看医生。如果是需要吃药,那我就吃药,如果需要我住进精神病院,那我就去。”

    聊完这个,我便继续吃饭,间或聊了几句。他说我们一下飞机,费怀信就来接我们打猎,因为我那时还睡着,李虞便按费怀信的意思把我安置在了这里。我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十一点。

    毫无疑问,我之所以睡了一天,是因为之前被李虞狠狠地折腾了一顿,体力严重透支。所以走到我房门口时,我又在打哈欠。

    他见状便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摇头,说:“只是还没有恢复好,自然虚弱一点。”

    他点头说:“那你快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我问:“你不跟我住同一个房间吗?”

    他微微一怔,神情尴尬,脸颊微红:“这不方便吧?”

    看来不是他给我换的衣服,我笑着说:“咱们是夫妻呀。”

    “我当然知道咱们是夫妻,”他笑着说:“只是你的胸部还有手术刀口,我睡在你旁边,万一压到你就麻烦了。”

    但是我不想让他离开我的视线,便说:“这样啊,那你可以给我找一部电话来吗?我刚刚起床时就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刀口也痛,我差点起不来。万一出了什么状况,我身边连一个人都没有。”

    “也对。”他略一犹豫,说:“那我就睡到地板上吧,如果你哪里难受就叫我。”

    我笑了,说:“好。”

    他见状也笑了,朝我伸了一下手,却又放了回去。

    我问:“你想做什么?”

    “想抱你一下,但突然想起你的刀口”他惭愧道:“真是对不起。”

    接着我便回到床上,李虞也抱了一床被子铺在地上,和衣而卧。

    我没有同他聊天,既是因为累了,也是因为心情不好。

    虽然“李虞”对李家不利,却也一直没有伤害我,唯一一次扼我脖子时,力道其实也不算很大,威胁的成分居多。

    相反,那个曾爱过我的李虞,他死了,我被打了个半死,连肚子里的孩子都被打流产,他复活了,又立刻就将我打进了icu。

    我也清楚这只是一个开始,他不可能原谅我,而是会一直、一直折磨我。

    如果他没有爱过我,那该多好。

    我这一夜睡得不太沉,因为我总觉得李虞会背着我出去,有几次我甚至觉得他已经走到了门口,但当我睁开眼时,他却仍好好地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第二天一早,有人敲门,李虞还没醒,我便去开门。

    来人是费怀信。

    我以前见过他几次,记得他长得跟虞雯很像,但沉默寡言,冷若冰霜。他已经结婚了,并且有两个孩子。

32宝宝() 
他见是我,出于礼貌冷淡地问了一声好,然后问:“李虞在么?”

    我说:“在,但他还在睡觉。”

    费怀信闻言微微蹙眉,抬腕看表,说:“请告诉他,我在餐厅等他。”

    我问:“什么时候?”

    “七点之前。”

    他说完便走了,我关上门,心里也觉得奇怪。虽然李虞跟父母决裂后就搬了出来,但生活习惯仍保持了在李家时的状态,他早晨不到五点就会起床进行格斗相关的体能和技术训练,然后便开始一天的活动。尽管他糊口的方式是在网络上开机器人商店,每天只工作不到两小时,但他不仅整天研究改造nemo,兴趣还特别多,所以非常忙碌。

    而且平时他睡觉很轻,一碰就醒,现在我折腾出这么多动静他都不醒。

    难道他病了?

    我这么想着,回到卧室,在李虞的身旁坐下,摸了摸他的头。

    温度正常,既不烫手,也不是死人那样的冰凉。

    于是我先叫道:“李虞?”

    没有反应。

    我便伸手去推他,却刚一触到,手腕就被握住。我不禁发抖,他微微地睁开了眼睛,随即眯起了眼睛,甜蜜地笑了,懒洋洋地叫了一声,“早啊,宝宝”便一把搂住了我,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挣扎,他便翻身把我压。住了。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被月匈口上手术刀口传来的疼痛惊醒。紧接着,他也翻身躺了回去,用手捂着眼睛,半晌开了口,“几点了?”语气已经恢复了冷淡。

    我拎起他的手腕看表,说:“五点半,你哥哥叫你”

    我话还没说完,李虞已经火速坐了起来,打量了一下四周,便从地板上爬了起来。

    我说:“你哥哥叫你七点之前到餐厅,时间还够,我出去帮你取衣服,你去洗脸吧。”

    他说了句“谢谢”,一边冲进了卧室。

    尽管外面天色还没有亮,但已经有人走动。我很快就找到了一个上次在迟风珉家看到的李虞的手下,他带我去了李虞的房间。

    那里看样子是主人房间,规模比我的大很多,生活用品也更加贴切仔细。由于费怀信穿得并不正式,我便在同样类型中选了一套我认为漂亮的。

    回去时李虞正巧脱得跟大卫雕像似的,我把衣服放到床上,他一把便拎起了摆在上面的红色短裤,顿时皱起眉头,“这是什么鬼东西?”

    唔

    我说:“刚刚有点着急,没仔细看就随便拿了一条,反正穿在里面,你将就一下就好了。”

    他瞪了我一眼,但鉴于时间不多,便穿上了。

    我正好问他,“我的衣服是你帮我换上的吗?这衣服我从来没见过,是谁的?”

    “菲菲的。”他边提裤子边说。

    我问:“菲菲是谁?”

    他瞥了我一眼,笑了,“你见过的。”

    他的女人我只见过一个,就是那个大月匈红衣女。

    想到这里我顿时感到一阵呕,“你干嘛给我穿她的?”

    “想知道?”他挑起眉梢。

    “不爽可以打我,”我说:“干嘛要这样恶心我?”

    他说:“因为正常女人不会穿情。q。内。y出门见人。”

    我说:“你眼瞎吗?那是你的衬衫!”

    他笑了一声,却不再说话。

    算了,我不在乎他怎么说,径直地把裙子解了,里面居然还有一套内。衣,肯定也不是我的。机场又不是没有商店,他就是故意恶心我!我一并把它们脱了,扔到了地上。

    再看李虞,他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原地看着我笑。

    我说:“五点五十了,你可以走了。”

    他又笑了一会儿,才说:“我要去交接工作,为了防止出状况,你得陪我一起去。”

    “不去,”我说:“我没衣服穿。”

    “那就把衣服穿上。”他笑着说:“快点,乖。”

    “不穿。”我说:“不服你可以打我。”

    他仍在笑,一边朝我走来。

    我自然是警觉的,连连后退,并扯过床上的薄毯,企图围在身上。

    但动作还是慢了一步,他抓住了我的手腕,用力使我吃痛松开了薄毯,同时借势转动我的身子,令我背对他,将我的手腕按在了背后。我扭动挣扎,小腿却撞上了木制床沿。

    这条腿的伤虽然好了,却仍没有完全利索,这样一碰真是好痛。我不禁分神,与此同时,感觉后背被人一压

    我不禁叫了一声,耳边传来李虞的声音,“这回可是你自找的。”

    毕竟费怀信还等着,他也不好折腾太久,所以比起上一次,还是要好熬一些。

    事毕,我瘫在地上,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李虞则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到了我头上,说:“衣服是我给你买的。”

    我问:“真的吗?你从哪里买的?”

    “飞机场。”他又笑了一声,催促道:“快穿。”

    我半信半疑地拿起衣服,墨迹了一会儿,李虞便不耐烦了,劈手夺走了衣服,套到了我的头上,就像给洋娃娃穿衣服一样,迅速又粗鲁。

    出门时还差五分钟,路过李虞的房间时,他坚决要我进去给他拿一条其他颜色的短裤,我拿完再去餐厅时,李虞正低着头,费怀信神色还算平静。

    然而见我过来,费怀信的脸色顿时一变,皱起眉头瞪了李虞一眼,站起身说:“走。”

    李虞先是看向我,继而跟上了费怀信,朝他顽皮一笑,说:“别生气嘛,哥哥,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费怀信站住脚步,瞪了他一眼,正要开口,却猛地一扭头,看了我一眼,再诧异地问李虞,“你要带她?”

    李虞点头。

    费怀信的语气不容置疑:“不行。”

    李虞笑着解释:“带她是因为”

    “别因为了,”费怀信皱着眉头打断他的话,训斥道:“你被她杀一次还不够么?”

    李虞一愣,随即又笑了,“我像那么贱么?”

    费怀信说:“像。”

    李虞无奈,但仍笑着说:“放心吧,让她待在车里,严加看管,她都这样了,也兴不起什么风浪。”

    费怀信先是用完全不信任的目光看向他,又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对李虞说:“但愿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接下来我们先出岛,然后上船,又下船,来到一个以英语为主的地方。我从没来过这里,一切都是陌生的。

    我自然也如李虞所说,一上午都被关在车里,想要出去透口气都不被同意。期间李虞来了一次,却只是跑来换了内内,然后把红色的丢给了我,又匆匆走了。

    我身上没有口袋,也没有挎包,也没处去扔,只好撩开裙子,把它藏在身上。

    一上午的时光艰难地耗尽,中午时,我才知道李虞为什么急着换内内。

    因为身体疲惫,又百无聊赖,我就躺在车里睡觉。却突然听到开门声,一个女人的尖叫声传来。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抹红映入眼帘。

    待我坐起来时,车外已经来了许多人,全都神情严肃,就像有大事发生似的。

    我这侧的车门开着,那个名叫菲菲的大月匈红衣女站在车外,上次我没顾上仔细看她,只记得漂亮,现在一看颇感意外,尽管月匈看起来足有34f,她的脸上却稚气未脱,目测顶多十八九岁。她见是我,诧异地问:“你怎么在这里?”我没来得及回答,她又问,“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对啊,”我朝她诡异一笑,“你居然看得见我?”

    她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眼里蓄满了泪。

    这至少让我确定我穿的衣服真的不是她的了,这令我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我忍不住笑,这时,李虞匆匆走了出来,见到菲菲顿时笑了,就像以前一见面就抱我那样紧紧地抱住她,并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宠溺地说:“小家伙,不是叫你早点来么?”

    “我睡过了嘛,”菲菲娇嗔了一声,又扭头一指我,心有余悸地问李虞,问:“你能看到她吗?”

    李虞笑了,说:“当然能。”并捏了捏她的脸,笑着说:“跟我来,我可真想你。”

    他俩走出人群后,一个随扈走过来检视了一下我周围,确认没有问题后便离开了。我又自己坐了好久,一个随扈走过来,手里拿着手机,对我说:“李先生的电话。”

    我接过来贴在耳朵上,那边传来李虞的声音,“我时间到了,”他的声音有些虚弱,“我哥会搞定我,你负责照顾菲菲。”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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