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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部分

别说话,Kill me-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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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瑾又关切地说了几句,打开食盒,说:“这里是饺子,小菜,和鸡汤。”

    吴霁朗笑了,“饺子真是辛苦了。”

    阿瑾怯怯地看着他。

    吴霁朗拉出茶几上的小抽屉,将里面的东西扔到桌上,说:“多谢你的饺子。”

    是一个警官证的壳。

    阿瑾有点紧张,但还是强撑着说:“你怎么突然给我看这个?”

    “不是给你看,是还给你。”吴霁朗说:“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心态才这么做,但下不为例。”

    阿瑾没吭声。

    吴霁朗拿起外壳朝她递了递,见她不接,又递了递。

    她终于慢腾腾地接进了手里,垂下头沉默许久,才忽然说:“这里没有外人,吴霁朗,谢谢你肯这么直接。”

    吴霁朗说:“下次我就不会这么直接了。”

    阿瑾看向他,眼圈红了,“你以为我这样是为了害你?如果是为了害你,那天进去的就不是宋佳音了!”

    吴霁朗没说话。

    阿瑾继续说:“我跟你不一样,我是真正的警察,经过训练的那种。所以我的履历有很多都是假的,你不想做警察可以留在这里,只要没有人戳穿你就不会被发现,可我不一样,我的履历藏不了多久,而且见上司的工作也是我的。”

    吴霁朗说:“所以你已经很努力了。”

    “可我努力没有用,我的职责就是配合你,你什么都不做,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你这样会害死我。”阿瑾说:“我真的快急死了,我也是有家有父母的人。”

    吴霁朗说:“你知道,我现在的工作是调查灵异事件,我自认全都汇报了。”

    阿瑾说:“可你将来总是需要逮捕那个女人的。”

    吴霁朗说:“那时或许你已经成功离开了。既然心里压力这么大,你就应该跟上司商量,让他调走你。”

    “你怎么不跟他商量?”阿瑾说:“你都抑郁症了。”

    吴霁朗说:“我不想走。”

    阿瑾无言。

    吴霁朗说:“你今天找来,又对我说出这番话,我很感动。阿瑾,我愿意相信你这么做只是想点醒我,让我明白自己所处的危险,而不是想害死我。毕竟,如果我死了,你就是唯一的,反而要比我活着时轻松。”

    阿瑾脸色灰败,也不吭声。

    吴霁朗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接下来改为我去见上司,希望你的压力能因此少一些。”

    阿瑾郁郁着脸色,说:“江居然选定了你做我的上司,我现在觉得真可笑。”

    吴霁朗也察觉出自己话中的错处,阿瑾去汇报还能把他的成绩说一部分贴给自己以作邀功,换成他她的用处就彻底没了。

    吴霁朗忍不住问:“阿瑾,你为什么要当警察?”

    阿瑾认真地看着他,说:“我说是为了正义,你信么?”

    吴霁朗认真地点头,“我信。”

    阿瑾微微地笑了,“你信就好。”

    吴霁朗说:“那个和你合作的女人,她说她已经不信了,她的信仰崩塌了。”

    阿瑾又笑了,“她的信仰没有崩塌,但孩子更加重要。她要让自己的孩子活着,为此不惜暴露自己。他们更看好你也是因为你是一个男人,你不会生孩子,也就缺乏那种感情,你会被女人迷惑,但那只是一时的,何况是那么一个浪荡的女人。”

    吴霁朗说:“你别这么说她。”

    “说一下都不可以吗?”阿瑾不悦起来,“她这个人和街上的女支女有区别吗?”

    吴霁朗说:“她的修养要强过你,至少她不会在别人的背后这样评价人家的私生活。”

    阿瑾的脸色变得难看。

    吴霁朗说:“你已经建议了我太多事,希望你今后注意一点,记得我是你的上司。”

    阿瑾走后,吴霁朗看着那些餐食。不知怎么的,心里用上了复杂的情绪,他拎起食盒,来到了父母的实验室,取了样本开始研究。

    很快,就检测出了毒性。

    他找来小白鼠,喂了一点给它们,小老鼠跑了几步便抽搐着死去了。

    吴霁朗明白,阿瑾不可能再跟他一条心了,因为她要这件事成功,而不成功,她就会死。吴霁朗却完全不同,他已经不希望这件事成功了,成功了,他会痛苦一生。

    对阿瑾来说,他已经成了一个负担,当他死了,只剩唯一的卧底时,她才会更加安全,至少她能够自己做主,而非像现在事实要被吴霁朗安排。

    他想可能阿瑾是对的,但他自甘堕落。

    他们之间已经从盟友变成了敌对阵营,应当开始为自己打算。

    第二天,吴霁朗健康正常地去工作,阿瑾显得丝毫不意外,一切都如常。

    吴霁朗早就设想过,李暖暖有一天会因为公事突然找他。但他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样突然。

    李暖暖带着她的保镖随扈们径直来了医院,这是吴霁朗在跟她分手后第一次见她,她已经恢复了倨傲的姿态。他看着她光鲜亮丽的穿着,自信的步伐,她朝所遇到的每一个人微笑致意,但眼睛却无笑意。她也看到了吴霁朗,但仿佛并没有认出他是他,只当他是个普通的员工似的。

    吴霁朗忍不住回忆起那个穿着他的衬衫,头发蓬乱,满脸愤怒甚至说惊慌的她,那时的她就像个没有长大的小女孩,骄傲倔强,却又惹人怜爱。

    他忽然觉得极为陌生,这个女人真的曾经为他洗手作羹汤,在他面前失控失态,甚至想要嫁给他?

    他注意到,她的手上并没有戴着那枚他送的戒指。

    李暖暖先去了院长那里,稍久,吴霁朗的办公室门被扣响,来人是珍珍。她笑着说:“吴医师,我们少奶奶病了,请你立刻去。”

    吴霁朗说:“好。”他很快就拿好了工具,珍珍也不多说,引路出去。

    吴霁朗跟在她的身后,一路进了电梯。

    电梯里再无第三者,珍珍这才忽然开了口,“吴医师看上去瘦了很多呢,也不大有精神,我听说你前阵子病了。”

    吴霁朗说:“谢谢你的关系,只是普通感冒。已经好了。”

    “你是好了,别的人可一直病到现在呢。”珍珍阴阳怪气地说。

    吴霁朗没说话。

    珍珍等了一会儿,翻了个白眼,“当我没说吧,还真是硬气。”

053 分手() 
楼下停着几台车,吴霁朗认出第三台是李暖暖的,但珍珍走向了第二台。

    吴霁朗便也跟了过去,珍珍却不拉车门,只笑着问:“你真的要坐我这儿么?”

    吴霁朗说:“我也可以自己开车去。”

    珍珍笑道:“如果你现在过去,我担保她不会赶你出来。”

    吴霁朗没说话,也没动。

    珍珍催促道:“快点呀,过去,难道还要我说得更明白点?”

    吴霁朗只好开口说:“鲤鱼给我打了电话,说情况十分危急,我认为珍珍小姐还是不要在这里再耽误时间。”

    珍珍被噎,倒也没生气,只是笑着拉开了车门。

    果然,车开没多久,这女人又开始问了,“吴医师对最近的流言怎么看?”

    吴霁朗说:“我没听到什么流言。”

    “就不要藏着掖着了,这心病还需心药医。”珍珍说:“氟西丁吃得再多也根治不了吧?”

    吴霁朗转头看向她,“这些话是她让你说的?”

    “不是。”珍珍抱着臂,微笑地看着他,“她说你并不爱她,所以她不想再勉强你。”

    吴霁朗说:“这话不像是她的风格。”

    “不想娶她,还说自己喜欢单纯的良家妇女。”珍珍说:“你本来想送的是耳环吧?是店员错给你包了戒指。”

    吴霁朗愕然,“她连这种事都告诉你?”

    “难道要自己闷着吗?你不会不知道她的身体吧?放在心里会出事的。”珍珍说到这里,瞪了他一眼,“当着和尚骂贼秃,你也未免太过份了。”

    吴霁朗没吭声。

    珍珍仔细地打量了他一遍,不确定地问:“你不会是想跟她分手吧?”

    吴霁朗问:“我不能么?”

    珍珍笑了,“她说你很可爱,果然是真的可爱。瞧瞧你说得这话,就像个置气的小男孩。”

    吴霁朗把脸拧向了窗外。

    珍珍便又说:“你做的事情是真的恶心,但鲤鱼说你是着了道儿,还说你心里不忿,是在报复。加之我又知道你最近抑郁症加重,又确实很憔悴,才这样好心告诉你,给你机会。”

    吴霁朗还是没吭声。

    珍珍倒也完全不生气,说:“那天她确实带了我们一个兄弟去医院,也确实是找你,那兄弟被抓了,折磨得皮开肉绽,骨头也断了几根,她找你是因为你医术好,缝得又好看,毕竟那家伙还没结婚。”

    吴霁朗一愣。

    珍珍说:“人来时虽说不至于像个血葫芦,但传成现在这样也太奇怪了。”珍珍说到这里,笑了,“这谣言似乎专门为了折磨你呢。”

    吴霁朗心思一动,问:“那你们调查了吗?”

    “查了,但还没有结果,这种事其实不太好查的。”珍珍说:“自从从你们家搬出来,她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根本就没有接触别的事情。甚至她害怕家人问起你,连家都很少回。”

    吴霁朗说:“谢谢你对我说这些。”

    珍珍反而不说话了。

    其实对于宋佳音的事,吴霁朗已经帮不上什么忙,而且自从上次被她撞破和那女人,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宋佳音。

    虽然她表示他们依然是朋友,但她眼中藏不住的鄙夷还是让吴霁朗感觉很不自在。正要告辞,李暖暖便进来了,冷冷地盯着他,像在看一个不识相的小手下,见他一声不吭,语气也十分不善,“出去。”

    吴霁朗转身来到外面,珍珍正站在自己的车旁边,指尖夹着烟卷,见吴霁朗出来了,笑着叫他:“吴医师。”

    吴霁朗看了她一眼,没心情,甚至有些害怕应付她,径直出了大门,拦了计程车。

    刚刚下车,吴霁朗的手机就响了,是一串陌生号码。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了起来,还未说话,对面就传来了李暖暖的声音,“谁让你回去了?”

    吴霁朗说:“你还有事么?”

    他以为这话能噎住李暖暖,谁知她说:“你管我有没有!我叫你出去又没叫你回去。”

    吴霁朗说:“有什么事就在电话里说吧。”

    又是一阵沉默。

    接着是一阵窸窣。

    珍珍的声音传来,“她想问要不要和她吃饭。”

    吴霁朗说:“我没有时间。”

    珍珍又说:“你刚刚还不是这个态度。”

    又是一阵窸窣,这次噪音更大。

    听筒里重新传来珍珍的声音,看样子她赢了,但她的语气很急促,“刚刚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你怎么突然这么生气?”

    吴霁朗说:“我真的喜欢单纯的女人。”

    珍珍愕然,“你”

    “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爱人是单纯的,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有占有欲,有尊严。”他知道这些话一定会告诉李暖暖,但他并不想亲口对她说:“她做的那些事,一直都让我很难受,只是在失去她和忍耐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如果他真的想离开,谁也拦不住他,他的抑郁症就是最好的通行证。

    珍珍那边没有说话。

    吴霁朗继续说:“而她就不一样了,有这一次,就想尽办法折磨我。”

    珍珍终于开了口,“你怎么能秋后算账呢?你们两个毕竟是不同个性的人。何况她后来也收心了。”

    吴霁朗说:“就算我是在算账吧。”

    珍珍也没料到他会说这些话,语气也温柔了许多,“你还没看出来吗?她是想跟你复合,她需要一个台阶。就如你当初一样,她也没有跟你分手。”

    吴霁朗道:“不,已经分手了。”

    珍珍自动把他口中的“背叛”理解成了出轨,说:“你这样说可真”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挂了。

    吴霁朗拿着手机看了一会儿,心里知道李暖暖一直在听着。

    让她听到,这正是他的初衷,可此刻确定她听到了,他的心里又有些难受。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吴霁朗的情绪反倒比之前好了。分手这话说出去后,感觉反而比似是而非的痛苦着要舒服多了。

    他甚至在这期间见了上司,提出自己想要退出的想法,理由是自己得了抑郁症,情绪不稳定容易失控。

    上司说:“我当然会给你安排,但你要等等。因为阿瑾还不完全具备你的能力,她的身份也接触不到你接触的这些资料。”

    吴霁朗说:“好。我可以等。”

    上司点头,说:“你手里还有目标的其他资料吗?”

    吴霁朗说:“没有。而且旧的那一份也过期了。”

    上司微微地笑了,看着他,说:“阿瑾说,你们打算结婚了。”

    吴霁朗说:“没有,现在她跟我分手了。”且将另一个女卧底威胁他的事简单汇报。

    上司说:“这件事我知道,她已经死了。”

    吴霁朗问:“是怎么死的?”

    上司没吭声,掏出了几张照片。

    照片是从各个角度拍摄的一堆尸体。

    说是一堆,是因为尸体已经不成人形,被砍得残破不堪,衣服当然是没了,而且明显在死前遭遇过虐。待。但那颗头还是完整的,甚至眼珠子都圆圆地瞪着。

    吴霁朗一阵反胃。

    上司先是介绍,“她被抓走时她儿子的亲戚知道她是警察,一个保她的也没有。哪怕是给他们生了唯一的继承人,只要是警察,一旦被揭穿,那就只有惨死这一个选择。”他说着看向吴霁朗,忽然莞尔,语气轻飘飘地说:“想不到啊,这么漂亮的姐弟俩,居然喜好把人弄成这个样子。”

    这一晚,吴霁朗又失眠了,因为一闭眼,眼前就是那可怕的画面。

    他也很反感那个女人,但那个女人就是他的未来。

    李暖暖这次对于背叛的处理就已经让他明白,这个女人对他没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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