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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别说话,Kill me-第55部分

小说: 别说话,Kill me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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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听你这意思,你身体里的人并不是吴景康?”

    “‘吴景康’这个身份实在是查不到什么,可以说是一条断的线索。但我还有一个其他的想法,不过它暂时只是一个想法。”李虞说到这里笑了,扬了扬那架相机,说:“总之这可是个好东西,你要仔细保管。”

    我说:“你喜欢就送给你吧,我一想到它让我看到的那些东西,我就想把它砸了。”

    李虞没搭理我,转身去将我的相机放回了我的包里,一边说:“严格来说,我可是一个死而复生的僵尸呀,你还不是照样”他扭过头来,舔了舔嘴唇,眯着眼睛笑了一下,以示暗示。

    我说:“你这样说一说,我顿时觉得你好恶心。”

    他白了我一眼,悠然道:“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它是认主的呢?”

    “啊?”我不是没听懂,只是觉得太恐怖。

    “等他们出来你就知道了。”李虞转身走回来,在病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说:“你再睡一会儿吧,你看起来很累了。”

    我说:“不睡,我怕梦到那个女人。”

    “那我给你讲故事听?”他问。

    “不听,”他总是喜欢讲些科学家的生平,我承认故事挺不错的,可我指得是与科学研究无关的那一部分,只要一牵扯到那些精深的术语,我就很难听得放松。我说:“你讲得故事我都听不明白。”

    “哈”他干笑一声,说:“我保证讲个你能听懂的。”

    我问:“什么?”

    门口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画皮。”

    我清楚地感觉到我的心脏嗖地一下便飞速狂跳起来,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它。

    李虞连忙过来抱住我,神色焦急道:“别怕,别怕,是我姐姐。”

    我试图张嘴,嘴唇却抖个不停,喉咙也像是被人扼住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眼前阵阵发黑,感觉随时都会晕倒。

    这状态持续了许久,我的心跳速度才恢复平稳。经过这一番折腾,我已是浑身冷汗,几近虚脱。这才看到了门口笑盈盈的人,是李暖暖。

    她施施然走了过来,笑着说:“这是你胡乱吊我凯子的小小惩罚。”

    我喘匀了气,却仍没有力气大声说话,“你怎么知道画皮?”

    “我姐姐刚刚就来了,只是她正好出去了。”李虞笑着说:“你快醒来时嘴里一直嘟囔着这两个字。”他又转头对李暖暖说:“她已经把原由告诉我了。”

    原来如此,我再度摸向自己的脸,也就是说,只要有人进来,看到的就会是两个李暖暖了。

    李暖暖见状笑了一下,道:“你模仿得不错嘛,居然把我的小狗也骗过去了。”

    我说:“可能是因为他比较急着见你吧”

    李暖暖挑眉,露出了暧昧的神情,“他活儿不错,长得也可以,就是太主动了,让人提不起兴致。”

    李虞看向她说:“主动还不是为了逮你立功?”

    “那也得先迷得住我才行。”李暖暖说:“就他那点手段还差了些。”

    我听他们的对话中明显有内情,忙问:“你们在说什么?那个小狼狗都是演的吗?”

    “对,”李虞说:“他说是要放了你,暗地里却跟踪你,以往他也这么做过几次。”

    原来如此。

    我说:“我还以为他特别喜欢李暖暖。”

    “喜不喜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个标准意义上的m,”李暖暖在病床附近的沙发上坐下来,懒洋洋地说:“留着他是因为他还能处理些小事,也讨不到什么便宜,否则我就让他体验受。虐。狂最高级别的快。感。”

    我好奇心起,“那是什么?”

    李虞跟李暖暖对视了一眼,扭头对我说:“就是让s把他吃了。”

    我问:“李暖暖你吃人?”

    李暖暖扬起眉梢,“怕了?”

    我又想起了那满地的器官,不禁捂住了嘴。

    耳边传来李暖暖的大笑声,李虞则抚着我的背,说:“我姐姐只是逗你玩的,她怎么可能吃人呢?”

    插科打诨得差不多时,李暖暖便走了。而后李虞告诉我,李暖暖来主要是处理我进警察局的事,毕竟我是顶着李暖暖的身份,而且警察在登记时,因为我没有任何证件,登记的也是李暖暖。

    另外,因为我对小狼狗许下了承诺,李暖暖就得来履行它,毕竟那家伙是个警察,得罪得狠了,会用职权之便找李暖暖的麻烦。

    聊过这些以后,李虞那边来了电话,挂上电话,他有些诧异地嘀咕了一句:“居然真的有”

    我忙问:“有什么?”

    “调查到了,确有其事。”李虞一边去拿我们的外套,一边说:“那个男人是一家餐馆老板,跟他妻子一起经营着一家夫妻店,店铺的主要经营者是他妻子,他是厨师,家里只有一个女儿,性格比较活跃,成绩不太好,但没有不良嗜好。一个月前,他女儿和另外几个年轻人被发现死在那间迪吧里,场面就和你说得一样,被肢解了。不过犯人很快就抓到了,是迪吧老板的弟弟,理由他交代说是他追求那个女孩子却被拒绝,还被她的朋友们集体嘲讽,他气不过才这么做。不过,你肯定听出来了,正常人怎么会因为嘲讽这么做呢?那家伙根本就是个变态。”

    我问:“那心脏呢?她的心脏呢?”

    “他自己说她的心脏被挖出去丢掉了,但根据可靠消息,警方现在怀疑是他吃掉了心脏,但因为证据不足没办法确定。”李虞说:“总之,这件案子还没有结。”

92寻访() 
我汗毛直竖,“吃掉?”

    “别想了,当我没说。”李虞抚了抚我的背,将外套披在我的肩膀上,一边说:“毕竟只是一条小道消息。”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如果那女孩的心脏只是被草草扔到某个地方,那就肯定已经腐败了。

    李虞聪明地看出了我的想法,说:“别担心,也许那家伙只是贩卖了心脏,害怕供出背后主谋对自己的家人不利,才引导警方怀疑是他吃了心脏。”

    我问:“心脏手术不需要配型吗?”

    “理论上当然需要,但实际情况是很多患者都是危重的,没有时间进行供体的筛选,可以在术后用药控制排异反应。”李虞说:“你也知道,心脏捐献条件苛刻,志愿者也不多,所以黑市里的心脏交易自然就应运而生了。”

    “哦”

    “怎么了?”他系好我的外套,问:“在苦恼什么?”

    “我身上的心脏”我问:“是从哪里来的?”

    李虞立即便笑了,“你不会觉得那是你的吧?时间都对不上呢。”

    “不是,”我说:“我只是问问。”

    “反正不是她的,至于它是怎么来的,等时机到了我自然就告诉你。”他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道:“走了。”

    我们的目的地是男人的家,显然他家的条件是不错的,从外面看过去,花园的面积和罗凛家差不多,房子也是独栋的双层小楼。李虞告诉我,这里的房子集中了一些像是律师、医生这一类收入不菲的中产,所以可以推测此地房价不低。

    到达后,我下车去按了门铃,由于事先联络过,对方直接开了门。

    我们将车开进去,下车来到小楼门口,那里站着一个身材消瘦,形容憔悴,半边头发都白了的中年妇女。

    她见到我们,对我们微微地点了点头,说:“你们好。”随即也不等我们回答,便转身进去了。

    我们也跟着进去,见那女人坐在了招待客人用的客厅的沙发上,原来她就是主人。

    能够经营一间餐厅的女人必然是能言善道、长袖善舞的人物,显然这一连串的变故令她丧失了基本的社交能力。

    我和李虞过去跟她握手打了招呼,想是见她意兴阑珊,李虞一坐下便进入了正题,说:“我在电话里告诉了你,我姐姐见到了你的丈夫和女儿。”

    女人却也并不兴奋,只看了我一眼,不冷不热地问:“也是在梦里么?”

    “不是。”我将情况如实说了,她的神情也逐渐从冷淡变为激动,看来一开始的不感兴趣是出于对我们的不信任。

    待我说完,她已经彻底坐不住了,站起身问李虞:“你在电话里所说的会给我找心脏,就是因为这个吗?”

    李虞说:“只是会找,但我不保证一定找到。而且,你要先把你丈夫口中的大师告诉我才行。”

    “这当然可以,我这就给你找她的电话和地址,”她颤抖着手掏出手机,说:“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我还以为那个女人是个骗子,把我丈夫骗得自杀了喏,先生,这就是了。”她将手机递向了李虞。

    李虞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跟地址,说:“谢谢,我这就联络她,见过她之后,我就安排找你女儿的心脏。”

    “现在不能就开始找吗?”她说:“那个女人虽然疯疯癫癫的,但看起来她确实是个高人,你们明白我没有骗你,对不对?”

    李虞说:“我很理解您的悲伤,但我还是希望先见过她。”

    女人只得松了手,脸色再度陷入灰败,不说话了。

    我知道,李虞之所以不答应她,是因为这件事虽然看上去已经板上钉钉,但到底还是离奇了些,不见完那个传说中的大师就出手帮忙不免有点草率。

    接下来李虞又问了几句细节,那女人又强打着精神答了,与我们查到的内容完全一致。她也问了我许多关于她丈夫女儿的细节,我回答她时,她又哭了几次,对我们说他们夫妻感情不睦,她因为是店里的主要收入来源而时常看不起丈夫,所以女儿主要是丈夫在照顾。但受她影响,女儿也看不起丈夫,慢慢地也不听爸爸的教导,时常出去跟不三不四的人一起玩。女儿出事后,她丈夫时常说自己梦到了女儿,说女儿跟其他人一起被困在房间里,不能投胎。后来他便找到了那位女大师,常去她那里听她教导,后来竟被她唆使自杀了。

    女人报了警,警察也抓了那女人,但也不知怎么回事,她竟然很快又被释放了。

    聊过之后,我们便告了辞,那女大师的家离这里不近,开车需要三十多分钟,其中正好路过我家,李虞便将车停在门口,让nemo用小推车运了一小箱子的现金出来。

    这一路我和李虞都在聊天,内容以讨论他们家的故事为主,均感到十分唏嘘。

    这女大师所住的地方则是本市的一处治安很差的平民窟,到处游荡着些面色不善,目光充满猥。亵的男人。所以一下车,李虞便让我拎着钱箱,自己则握住了我的手,另一只空闲的左手则放在上衣口袋里,我知道那里有枪。

    女大师所住的地方是一栋有着许多住户的小楼,从外观看上去还算干净。我们按照地址按了门铃,里面传出一个男人有气无力的声音,“是谁?”

    李虞说:“我们是来找女大师的。”

    “什么女大师?”男人顿时没好气地说:“没这个人。”

    然后便挂断了门铃电话。

    李虞只好又按了门铃,那男人再度接起来,说:“是谁?”

    “还是我,”李虞说:“抱歉,其实是我家里有一个同样的精神病,就是我姐姐。她说她看到了那个为了拼女儿的男人,我们也是因此才找到了您的家。”

    男人沉默了一下,问:“是他老婆告诉你们我家地址?”

    “是。”李虞说:“您可以打给她核对。”

    “你等等。”男人又挂断了门铃电话。

    十分钟后,门铃那边再度传来声音,“还在吗?”还是那男人。

    李虞说:“还在的,请讲。”

    “进来吧,”男人说:“我给你打开门了。”

    随着“喀吧”一声,门开了。

    我和李虞上了楼,里面似乎没什么住户,大部分门都脏兮兮的。

    顶楼就是女大师的家了,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戴着眼镜,穿着白衬衫,神色看上去很疲倦。

    我们彼此打过招呼,男人请我们坐下,为我们倒了茶,自己也坐下,看看我,又看看李虞,问李虞:“这位就是你姐姐吗?”

    “是。”李虞说:“我怀疑她出了什么问题,可去检查她也是一切正常。”

    男人点了点头,说:“赵太太已经告诉我了,不过,她说你姐姐所说的和她做梦梦到一模一样。”

    李虞点头,问:“那么可以请尊夫人出来跟我们聊聊吗?”

    “不瞒你说,我怕她吓到你。”男人说:“她脸上一夜之间起了许多脓包,她痒得不得了,全都抓破了。不仅这样,她的眼睛也一直发炎,怎么看医生都不见好,那样子我怕您看了吃不下饭。”

    李虞便将钱箱摆到了桌上,说:“这里面是十万,请让我见她一面。”

    男人愣住,稍久才说:“这这也太多了。”

    “钱不是问题,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我姐姐的病。”李虞诚恳地说:“如果是病,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带她去治。如果不是病那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男人看了看钱箱,显然他是需要钱的,十万块可不是小数目,所以他很快便做了决定,拿起钱箱,说:“那你们就进去吧,可是事先声明,她那样子真的很吓人,而且她很会说些蛊惑人心的话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赵先生的死跟她有关,只是说她特别会说话而已。”

    想是也看出这男人看着体面,内心却是一副十足的小男人姿态,李虞有点轻蔑地笑了一下,说:“放心吧。”又对我说:“你在外面等我,我怕你吓到。”说着,便将口袋中的枪交给了我。

    我接过枪,说:“那你一定要小心。”

    我确实不敢进去,倒不是因为男人所描述的样子丑陋可怕,而是“女人”和“脸”这两个关键词让我怕得不行。而李虞把枪给我,也是因为这个男人已经偷偷看了我好几眼了,他可能不太放心。

    之后,男人便带着李虞进了里间,我则坐在离门口最近的沙发上。那男人也没有心情跟我聊天,眼睛不停地瞟向那箱钱,我问:“尊夫人的脸已经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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