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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别说话,Kill me-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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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发了一会儿呆,才说:“抱歉,我得去补妆。”我说着看向车窗外,发现外面的景物已经变了,此时外面是停车场。

    我说完话后,并没有听到回答,便扭头看向李虞。只见他正坐在驾驶位上看着我,脸上的神色很是莫测。

    我有点紧张,说:“我、我需要去洗手间。”

    他不说话,只看着我。

    我便低头解开安全带,说:“你可以在这里等我,或者是”

    我话还没说完,忽然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熟悉的体味传来,我只觉得针刺一样,便伸手去推,但他握住了我的手臂,将它们拉到了他的腰上,同时搂紧了我的腰,这样一来,我就没有办法再推开他。

    我只得不再挣扎,但很不舒服。

    待我安静下来后,他开了口,“对不起。”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又过了一会儿才开始说:“我说那些只是因为我恨你,我故意想伤害你”他一边说,一边不断地用力,“但我知道那不是事实。”

    我没有动,这主要是因为他搂得太紧了,我动弹不了。

    他继续说:“对不起,对不起”他连声重复,并且说:“不要难过,不要哭了。”

    我一直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他所说的是我们在出门之前的那段对话。他说得没错,我的确很难过。

    至于他是故意伤害我,还是说出了心里话,在我心里并不重要,我只希望它能像每一件令我痛苦的事情一样,赶快被我装进箱子,打好封条,沉进记忆的深潭,永生永世不再问世。

    所以,他突然道歉,令我觉得十分手足无措,同时后悔万分,刚刚如果没有哭那一场,他也不会想起这个,更不会又提起来。

    我不知道这下要如何收场,只好沉默并期待他快点松手。

    终于,他松了手,但仍是看着我的眼睛,我别扭得很,扭头想要回避,他又扶住了我的脸颊,双目紧盯着我的眼睛,稍久,忽然笑了,“很别扭?”

    我说:“咱们得快点进去了。”

    他仍是笑,也不说话。

    我被他弄得毛毛的,说:“这样吧,你告诉我,等一下我需要怎么说,你放心,我也不希望警察因为这个抓你,因为那样李暖暖她肯定会”

    我还没说完,他又伸手来抱我。不过这次我反应比较快,往后一缩,脊背贴到了车门上。

    他的手便落在了半空,不过他似乎并不尴尬,反而很开心地笑了,指尖在我的脸颊上触了触,见我躲闪又放下了,问:“你是因为自己在我面前哭鼻子了,觉得很尴尬?”

    我摇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乱了方寸。我讨厌这样。

    他见状又说:“你想对他们说什么都随你,我道歉是因为我发觉你真的被那些话伤得很重,我觉得自己很过分,我不需要你串供。”

    我摇头说:“我没有觉得受伤,你误会了不要再提它了。咱们必须得”

    “佳音”他不笑了,而是很认真地看着我。

    我捂住耳朵,闭上眼睛。

    我不想再谈论它。

158但是很可爱() 
这个办法奏效了,在我听到车门打开并关上的声音时,我睁开眼,看到李虞已经出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掏出化妆包来照了照镜子,见我的脸已经完全花了,这样出去肯定不行,于是我就在这里补了妆,且用这点时间仔细想了想接下来该做的事。

    李虞既然要进去,总不至于是出于鲁莽吧?而我肯定只要坚决不承认这个就好,可是,我总得对警察解释是谁打我吧?

    我正苦恼着,车窗上突然传来敲击声,我闻声看去,见是李虞,他见我看他,便伸手拉开了车门,问:“弄完了么?”

    我说:“完了。不过还是很明显。”

    李虞问:“什么很明显?”

    “我的脸。”我说:“警察肯定会问我是怎么弄的吧?”

    李虞一笑,“不是让你实话实说么?”

    “就说是你打的?”我问。

    他点头,“快出来吧,虽然宴会寒暄了点,但这家的金枪鱼非常好吃。”

    我感到哭笑不得,“都这种时候了你还顾得上想这个?”

    李虞却又点头,“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来?”他一边说,一边握住我的手腕,将我从车里拉了出来,道:“那个疯子看着可没那么好吃。”

    我还想再说什么,餐厅门口的领位已经过来了。事实上他们刚刚就一直在车外等着,不过由于我哭个不停,本着不影响别人的目的,李虞才把车泊到了停车场。

    英俊的领位带着我们从餐厅的一楼来到二楼,作势就要去推正中央那扇雕花的双开大门,但李虞却拦住他,说:“走侧门就好。”

    领位便待我们右转来到一个隐蔽处,一开门,里面顿时传出一股浓郁的酒香。

    看面积,这间宴会厅似乎已经占满了这一层楼,它的天花板呈半圆形,采取的是穹顶的艺术形式,雕刻着繁复精美的图案和色彩明艳的壁画。壁画的风格特别像是古代的那种油画,可上面的人物却穿着现代的衣服,实在是令我有些好奇它的内容。

    不过,这壁画毕竟是画在房顶,一进门便仰着头看它自然十分失礼,所以我很快便收回了目光,打量起会场来。

    会场中摆着几张长条桌子,上面摆着不同的甜品和酒水,并没有金枪鱼的影子。会场里有许多人,全都穿得漂亮精致,与他们相比,只穿了一条连衣裙,既没有戴首饰,也没有盘头的我才显得特别寒酸。

    我们虽然是从偏门进来,但立刻就被人发现了,很快我们附近便被围得水泄不通。

    我以往也陪李虞参加过几次这类的活动,就比如令我挨骂的费怀信家的宴会,不算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上来就被一群人围住,像争宠一样地打招呼问候,这真是头一遭。

    所以,我不免有些紧张,李虞则显得很有耐心,他搂住了我的腰,跟几乎每个人都分别说了几句,然后便轻轻地推了推我,示意我走到他前面。

    离开了这群人,我才发现难怪刚刚感觉那么逼仄,几乎整个会场的人全都跑来了。

    这时,一位看年纪约有三十五岁上下的女人走了过来,她穿着干练,面带微笑,主动朝李虞伸出手,说:“李先生,您好,我是段先生的秘书,我叫mia。虽然今天是第一次跟您见面,但我常听段先生提起您,你们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哦?”李虞一边伸出手握住她的手,一边问:“他都说我什么了?”

    mia笑着说:“他说您精明强干,博学多才,能够认识您,他感到三生有幸。”

    李虞摇头笑道:“他真是太狡猾了,怎么先用了我对他的形容词?这下我可尴尬了,无词可用。”

    我说:“可是你曾经告诉我,段先生不仅英俊潇洒,而且他多谋善断,领导有方,你能够认识他,必然是前半生积德。”

    我说完后,就见李虞瞥了我一眼。mia则笑着问:“请问这位就是尊夫人吧?”

    李虞笑着说:“对,抱歉,她有些顽皮。”

    mia笑容更深,“真是比传闻中更美丽呢。”

    刚刚那些词儿虽然酸,但我觉得拿来形容李虞和段莫修绝不会太过分,这一句形容我就太假了。

    接下来,mia一边引着我们往角落里的一扇门走去,一边跟李虞进行更加肉麻的彼此寒暄,无非是大力地称赞对方。我经李虞瞪那一眼后,再也不敢“顽皮”,老老实实地跟在他们身边。

    那扇门后是楼梯,上楼梯后,便是一个小房间。

    我们刚走到门口,我的肚子便开始微微胀痛,这种胀痛与想去洗手间时的状态完全不同。我心里暗道坏了,这感觉应该是经期,连忙拉住李虞的手臂,用眼神示意她。

    李虞会意,便问mia洗手间在哪里。

    mia便说:“请李夫人跟我来。”

    李虞却说:“我陪她去就好,抱歉,我很快就回来。”

    mia却有些犹豫地说:“段先生已经等了您一个小时了。”

    李虞说:“就请他再等我一会儿吧。”

    mia见无法说服李虞,便领着我们去了洗手间门口。

    我也来不及多说,便进去一看,果然是经期。但现在有了新的麻烦,就是因为我上一次才刚刚过去不到十天,我根本不觉得自己现在会有经期,所以我什么都没带。

    我找手机想要给李虞打电话,这才想起手机被他扔到车里了。只得先穿好衣服打开洗手间的门。

    李虞就站在外面,见我神情鬼祟,似乎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问:“怎么了?”

    “我”我尴尬地说:“那什么。”

    他自然明白我不是想汇报这件事这么简单,问:“你需要我去买?”

    我说:“我也可以自己去,不过那样的话,我就不能跟你进去了。”

    李虞说:“那走吧。一楼应该就有。”

    我忙摆手:“我不能走了,会流出来的。”

    李虞挑了挑眉,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手帕,问:“这个行吗?”“太小了”

    他便开始解领带,我摆手道:“领带不舒服的!”见他白我,忙又道:“而且不吸水。”

    他停下动作,说:“这里不是咱们的地盘,你也看到了,下面那些也不是朋友,咱们身份特殊,你还是跟我在一起比较安全。”

    事实上,流出来的风险其实并不大,毕竟我已经用卫生纸做了应急处理。只是走路时非常别扭,所以走不快。

    李虞虽然扶着我,但他一直是一副憋笑的嘴脸,令人讨厌。

    我们这次是直接走的最近的这架楼梯,我见四下无人,便问:“很好笑吗?”

    “不好笑。”他笑着说:“但是很可爱。”

    我嘟囔道:“你总会在我丢脸的时候笑我。”

    “你想知道为什么?”他问。

    我干脆道:“不想。”

    可能他原本是非常想说的,却被我这两个字果断地噎了回去,一时间没有说话。

    我感觉肚子有点疼,但现在总不能弓着腰走路,便又提了一个话题,希望可以用聊天来转移注意力,“你不是说有金枪鱼?”

    “在段莫修的桌上。”他一边说,一边搂住了我的腰,柔声问:“疼么?”

    “是啊”我问:“我表现得很明显么?”

    “不明显,腰杆还是很直,但没必要。”他在我的额头上吻了吻,说:“你出冷汗了。”

    我被他弄得有点紧张,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回来了?”

    他挑了挑眉,“什么?”

    我说:“你突然对我态度这么好,恕我直言,你脾气那么暴躁。”

    他想了一下,说:“我醒来后,有时会感觉自己被愤怒和对你的恨所吞噬了,但这种感觉在慢慢变淡,现在我完全感觉不到那些。”

    我说:“原来如此。”

    他笑了一下,轻轻地抚着我的后背,问:“要不要我背你?”

    “不要,会场那面人太多了。”我说:“会很丢脸。”

    他说:“那公主抱?”

    我忙摇头:“我还可以走的。”

    他没吭声,却径直将我抱了起来。

    我在吓了一跳的同时只能选择搂紧他的脖子,听到他说:“别紧张,我发现还有别的路。”

    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不肯让他这么抱着,但此刻不同,我的肚子太痛了,我也不知这是怎么了,以前我虽然也会痛,但远没有这么痛。

    下楼后,李虞并没有打开我们来时的那扇门,而是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我问:“这边能出去吗?”

    “我想能吧。”显然他不是很确定。

    我问:“那会不会很久?”

    “那没关系。”他说:“你难受就在我肩膀上趴一会儿。”

    我说:“没那么难受了。”

    虽然还是很疼,但现在我的心情毕竟不错。

    李虞笑了一下,且用手在我的腿上轻轻捏了一下。

    我在他的肩膀上趴了一会儿,问:“你累吗?”

    “不累。”他的气息很平稳。

    我问:“那你的伤口还好吗?”

    “没关系的。”他说:“你没别的想聊么?不要在不该体贴的时候乱问。”

    呃

    我说:“有的。我刚刚乱插嘴,你是不是生气了?”

159鬼打墙() 
他先是问:“什么时候?”又道:“你说跟mia说话时?”

    我说:“插嘴是我不对。”

    “胡扯几句而已,没什么不能插嘴。”他说:“你错在不该用三个词来形容他。”

    我问:“为什么?”

    他理直气壮,“他形容我才两个。”

    我无语半晌,说:“你说mia小姐知道你在想这些吗?”

    他笑了,“不清楚。不过你知道她在想什么吗?”

    我说:“不知道。”

    “你没发现她一直用酸溜溜的眼神看着你吗?”他问。

    我说:“没。”

    我其实一直没有仔细看mia,因为我总是感觉她在有意无意地看我的脸。

    我问:“她为什么要酸溜溜地看着我?”

    李虞说:“你可能知道,八年前段莫修曾有一段婚姻,不过婚后一年他太太就去世了,直到现在,他始终单身,身边除了这位mia没有其他异性,他也一直对外宣称自己的心已经随着他前妻一起死去,无法再对任何人动情。”

    我说:“这可真难得啊。”

    没想到段莫修这样一个老狐狸政客,也有这么一面。

    “很多女性选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一直为他投票,她们甚至不在乎他的政治贡献,只要他在这一点上不令她们失望,她们就始终支持他。”李虞压低了声音说:“不过,事实是,他妻子去世的第三天,他就跟他的助手mia上了床。”

    我问:“这种事你怎么会知道?”

    “我在那么多政客中选择他,”李虞说:“自然是经过仔细考量。”

    我问:“调查他的花边新闻也是一部分?”

    “当然。”他说:“我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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