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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半生缘:少帅的前妻-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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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老太太点了点头,而后扭过头去,朝着刘天风问道:“念颐呢?怎么这次没跟你一起回来呢?”

    刘天风只是摇了摇头,而后轻叹了一声,也不说话。静云怕刘老太太着急,忙道:“念颐跟着鸿弟一道去了美国的加州,我父亲的眼睛不大好了,需要做手术。倒不是因为旁的什么原因,还请您不要担心才是。”

第476章 刹那芳华(六)() 
姨奶奶显然是没有听的太清楚,开口跟着问了句:“书言怎么了?去做手术了?”

    静云一听,不由得苦笑了两声,只得靠近了姨奶奶耳畔道:“不是书言,是我父亲呢,他眼睛不大好,看不清东西。”

    姨奶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而后又道:“丫头,你可不知晓,前些时候,我听镇上当铺里的掌柜说,可把你原先当的哪几样东西,给卖了个好价钱呢!”

    静云一听,一下就起了身来:“此话当真?”

    刘老太太道:“这事情呢,当铺的掌柜还专门派了底下的人来家里头通报了一声。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事呢。”

    静云终究是坐不住了,便带着谦君、兰君两个孩子,匆匆地赶到当铺里头,还没进门,这掌柜的就瞧见了静云的身影,忙笑盈盈地迎了出来:“诶哟!这可不是裴小姐么!没想着还能再见着您呀,稀客稀客,快请进吧。”

    静云一脚进了门,那底下的学徒就忙搬了椅子过来,请她坐着。静云只着谦君、兰君在上头坐好,然后人就俯在柜台上道:“掌柜的,明人不说暗话,我就直说了。从前,我抵押在你这儿的碧玺花簪与那玉佩,咱们是十年为期。算下来,还没算是到期限,您怎么就好给了别人了呢?”

    掌柜的笑着奉了茶道:“裴小姐,莫不是你今儿个是拿了银票来赎的?”

    静云面色一转,肃然道:“掌柜的,这东西,我早晚是要赎回来的,可是我就想知道,您这开店的,怎么也不讲究守信呢?”

    掌柜的摸着脑袋笑了笑:“诶哟,裴小姐,您这样说,可不就是冤枉我了,若是东西没到期,咱们开门做生意,怎么也不好随意贱卖了不是?我是不大晓得,这里头是有什么误会,不过是有位先生,拿了这个典当的票据,来把这两样东西给赎回去了呢。怎么,小姐不知道么?”

    “先生?”静云心下不禁起了疑惑,想着那票据,原本该是在重庆的家里头放着的,怎么好好的,又说有人来把东西赎走了呢?

    静云不免多问了一句:“你可记得是位什么样的先生?”

    掌柜的眨巴着细眯眼睛,挠着头想了想:“嗨,您还没说,我还真没瞧清楚他的脸。先生来的时候是戴着一顶宽沿帽呢,身形很是高大,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哦。”静云轻声应了一声:“既然如此,您可否把那人带来的票据给我瞧一瞧?”

    掌柜的笑了笑:“也就是您那,提出这样的要求,我们还会帮衬两下,换做旁人,我们可是早就不理财了。”

    他似是早有准备,一下就从旁边的抽屉里头将那张典当的质押纸拿了出来。待得静云拿到手上,细细瞧着,这上头还有她无当时放在手包里头的特殊的折压痕迹,旁人不仔细瞧,怕是还不晓得这里头的门道来。

    静云望着上面盖着“赎回”的两个红色大字,不由得陷入了沉思里

第477章 刹那芳华(大结局 上)() 
刘老太太与姨奶奶要留静云在刘家多住一些时日,静云心里头藏着事,自然也住不久,于是便与刘家人告别,带着奶妈重新上路赶赴上海去了。

    夏日蓊郁的绿叶,已经在这个世界骤然凋落了大半。马路两边的梧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全都换成了榆树,树叶都焦黄了,落在地上,在秋风中瑟瑟地滚动着。弄堂口,嶙嶙峋峋的梧桐树干,显得格外的寂静,它依旧苍劲地伫立在这里,仿若等候着主人归来。

    道上的行人都已经早早换上了秋装,上海到底还是那个上海,如今早已经是许多的摩登女郎在街头演绎着这一季的时尚了。如今时兴的长裙样式很多,色彩也是各异,咖啡色、金黄色、奶白色女士们拂地而过,瞧着整个沪上都跟着嫣然一片。

    静云牵着谦君、兰君走在榆树的树干底下,感慨着,战后的萧条似乎总是与上海保持着一段距离,不管日子再难,这里总归是有着一份独特的雍容与自如,仿若令人忘却时光的匆匆步伐。

    到了弄堂口,静云却略略有些迟疑了起来,她抬望着眼睛,看着这仅存的梧桐树干,想起了从前的旧时光,那年梧桐还是繁盛,她也仍旧与姆妈、鸿弟在这一处小小的弄堂里头,谈笑说着闲话。

    弄堂的石径上,生满了苍苔,静云与奶妈抱着孩子,小心翼翼的走着。石径两旁的蒿草,抽发得已经是齐了腰,整个看起来沃蔓极了,好似有谁在这里给它们施肥过一般。

    一根根肥大的茎秆间,结了许多的蜘蛛网,网上粘满了蚊虫的尸体。静云一面走,一面用手拨开两边侵袭过来的蒿草,这一条短短的弄堂小道,她却觉得好似走了很久似得。

    到了门口的时候,静云不自禁地又仰头望去,那对从前书言着陈丞在这里装着的一对路灯,如今已经有一只已经不知是何缘故碎掉了,上头之留着一个铁锈斑驳的黑色铁架子了。

    另一边的路灯,外头罩着的铁框,又好似经着长久的岁月煎熬,早已经磨出了亮光来。这亮光锐利,看的静云的双眸都略略有些疼了起来。

    静云伸手,在那扇旧得开了裂的大门上抚触了片刻,只轻轻一推,这门竟然就开了。她微微愣了愣,想来是这兵荒马乱的,家里头早已经进过盗匪的缘故。

    到底是兰君年纪小,也不识得静云心下的踟蹰。她挣扎着从静云怀里跳了下来,而后一把就将这门给推了开来。

    出乎意料的是,里头竟然看着十分的整洁,好似还保持着当初姆妈还在时候的样子,纤尘不染,甚至连一点霉味也没有。靠墙上的那对沙发上看起来是新铺成了一张白色的天鹅绒毯子。

    沙发的上头,挂着一股裴尚贤生前所画的阊门码头,一束柔和的淡金色小灯照映在上头,溶溶的,好似叫这画上的画面都能波动起来一般。

第478章 刹那芳华(大结局 下)() 
餐桌、椅子,全是原来的摆设,只不过上头被人重新刨了一便,又梳刷了一层清漆,因而看起来,倒是比原本的桌椅还要光洁。上头搁置了一盏台灯,灯罩上是暗金色的绸子,此时灯光也正亮着,看的人心窝莫名的有些暖意。

    一旁的支架上,搁着一只釉黑带红的花瓶,里面插着十八支鲜洁的白色郁金香,看起来,上头还带着露珠,好似是一早才买回来的模样。静云走近了看着,这都是经过仔细挑选的白色郁金香,朵朵都是一应的大小,在幽幽地透着芬芳。

    谦君打开了一旁的厨房大门,对着静云说道:“母亲,这里头炖着什么呢?好香啊。”

    静云的手微微颤着,缓缓地移动到了厨房里头,揭开了锅盖,这里头,满满一锅,都是从前姆妈常为她所做的玫瑰糕

    静云缓缓地闭上了眼,心下涌起了一股不可抑制的想法。她觉得她简直是不可理喻,一定是疯了的,可是心下却是不断地抽搐着。心底那股潜藏已久的思念一下就涌上了心头,使得她整个人都禁不住地抖动着。

    这个时候,兰君从外头小跑了进来,拉了拉静云的衣角,笑道:“母亲你看这是什么?”

    静云垂下了头,眼中早已盈满了泪水,她从兰君手里拿起那块怀表。静云颤着手,打开了表盖。微微发红的外国金铸就的表壳早已裂开了来,表圈里头镶嵌着的十颗钻石,更是早已经脱落殆尽。唯独那表盖上的“书言”两个字,在灯光的映照下隐隐闪着亮光。

    如果说,静云从前的精神是像一潭止水般的寂静澄澈,那么如今就似被竹竿将它大搅一通,激起了无数的漩涡,溅起了无数的泪花。她拿着那只怀表,捂着嘴哽咽道:“这表是哪里来的?”

    兰君甜笑着指着门口道:“喏,可不是他给的。”

    静云暗暗握紧了手心,脚步却是怎么也迈不开来。她想起那一日,重庆报纸上写着“远征军司令长官张书言唯恐阵亡”的大字标题,她几乎一口气没提上来,就要昏过去了。悲痛之余,那是满心的冤屈,不甘,心疼。

    那个时候,为了不被人瞧见,她总是在谦君、兰君沉睡以后,一个人抱着棉被痛哭着,乃至于哭到最后,整个人几乎是泪枯气咽,要哭也不能哭了。到了后来,那心底的悲凉便渐渐沉寂,正像洪涛退却,终究最后剩下一派沦漪的水,荡漾摇曳深藏在心底最深处。

    门口响起了一阵齐整的脚步声,那步子并不急,反倒有些沉缓。

    静云转过身去,就看见那个欣长的影子进入了屋子里头。他穿着一身白色衬衫,配着一条浅灰薄呢裤,一双皮鞋靠在一处,显得非常俊雅。

    灯光笼罩着他,面上如同明月一般泛起皎洁的淡光来。一头乌黑浓密的粗发,一丝不苟地服帖着,正如初见时候一般,他对着静云微微笑着,轻唤了一声:“静云”

第479章 番外 光阴(一)() 
十五年后,瑞士,谦君下了学,隔着书房的玻璃窗户,朝里望去,看见桃心木的桌子上有一盘散乱的残局,旁边放着一本棋谱,但是却不见父亲的踪影。兰君跟在谦君身后,也仰起头张望着,不禁轻声道:“父亲是不是又去莱芒湖边散步了?”

    谦君思忖再三:“不对,父亲若是出去了,是一定会同母亲说一声的,这样不声不响出门去,实在不是父亲的作风。”

    谦君边说,边就伸出手,轻轻推了把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但是又好似在里头挡着什么东西,总有些厚沉的模样。谦君正犹豫着,兰君早已经推开了门去,却见书言整个人横躺在门边,一动也不动的,好似吐出一滩血来。

    谦君忙捻亮了灯,这个时候就看见书言的面庞与发鬓上都沾了红黑色的血,眼睛紧紧闭着,面色蜡黄的很,看起来,倒像是突然昏倒了的。

    这一幅景象,倒是把兰君吓得猛地回身,一把抱住了哥哥谦君,一下就尖叫出声了起来。

    静云闻声,便跑到书房看个究竟,一看这景象,也是吓了一大跳,于是便狠命掐着书言的人中和虎口的。谦君冷静地走到书房的案台上,拨通了医院的急救电话。好在救护车来的及时,不过十分钟,书言便被带到了医院里头救治。

    这是一处位于洛桑市区内的医院,环境僻静,鲜少有行人来往,只有医院的天台上,偶尔会有直升飞机的轰鸣声,将一些特殊的重症病患送来救治。

    书言在医院里头住了约莫大半个月,起初,静云以为他是得了什么肺部的疾病,难免有些焦虑。好在经过x光的检测以后,医生笃定,书言吐的那些血,是来自于喉管,倒不是肺部。

    多半是近日夏季天气转暖,难得高温两日,再加上他总爱吃新烤出炉的面包,因而引起了喉管的血管破裂,这才是出血的原因。

    书言自从从冷水沟活着回来以后,身体便一直多多少少有些说不清的毛病,十天半个月,总要痛楚一回。特别是他们全家搬往法国以后,这病症也就更是严重了起来。医生说是法国的雾气太浓,建议转往瑞士的雪山上疗养一段时间。

    于是静云就带着书言去了瑞士南部的卢加诺,在那里休养了整整一年。卢加诺靠近意大利,本就是个花木清幽的地方。这里四季常青,风光优美,可以算得上是一处疗养圣地了。

    书言的情况逐步稳定下来以后,静云这才做了一个决定,举家迁移到瑞士北部的薇薇镇上,这才算正正经经地定居了下来。薇薇是一处静谧的临湖小镇,离静云曾经念书的日内瓦约莫有五十分钟时间的火车车程。

    “静云”书言轻声咳嗽了一声,将静云的思绪拉回到了病房中。

    静云替书言整了整靠垫,而后递了一杯加冰的气泡水过去:“喏,渴了罢?先喝点水,润润嗓罢。”

    书言接过气泡水,啜了一口,而后笑道:“倒是又叫你操心了许多天。”

    静云道:“你呀,年纪越大,倒是越发的糊涂了起来。我倒是同你说过许多次的,那新烤出炉的面包先凉一凉再吃。你总是一副心急的样子,才出炉就要抢着吃,倒是比谦君、兰君还急,可不是自讨苦吃了。”

    书言朝着静云敬了个礼:“遵命,裴长官!”

    静云掩面笑道:“油嘴滑舌,没个正经。”

    书言握住静云手道:“都是从前打仗那会落下的毛病,什么都讲求一个效率、速度,乃至于连一顿饭都不能好好吃了。这倒是我的不是了,还请你好好监督,我一定要改了这不良习惯才是。”

    静云轻笑了一声:“我可不敢管你少帅的闲事。”

    书言将静云搂到怀中:“你要是不管,可就没人管了。密斯裴就不能好好心疼心疼我这个没人管,没人爱的残兵么?”

    静云略略抬起头来,将手放在书言嘴上:“瞧你,一会的功夫,又胡说八道了起来。再说我可又要与你置气了。”

    书言忙搓手道:“还请夫人指正,我这不好好说话的毛病,也得一并给改了。”

    静云笑着摇了摇头:“真是贫嘴,这些年,我瞧你旁的本事没长,就这张嘴,是越发的不饶人了。好了好了,再喝几口鸡汤,补补身子罢,这几日嗓子疼,都没好好吃饭,出院的时候,又该瘦了。”

    书言笑着从静云手上接过汤煲,喝了一口:“要说这做饭的手艺,还数你做的第一好。要说从前咱们在上海请的那些大厨,都不及你半分的手艺呢。”

    静云“嗤”的一笑:“真是没羞没臊的了,再说又要没谱了。我倒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同你商量。”

    书言将汤煲置于一旁的台几上,点头道:“怎么?是谦君、兰君又闯了什么祸事了?”

    静云摇了摇头:“谦君前些日子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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