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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半生缘:少帅的前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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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取出了绢帕,掩了掩眼角道:“诶,老爷,还能怎么着呀,方才路过大厅,见书言屋里头伺候的彩莲,熬了一盅药正要往屋子里送。我这瞧着呀,心下就十分的难受,想着咱们张家这个长孙,一下竟然就没了,真的是”

    如意边说,边起了呜咽之声,听的张世宗直皱起了眉头。

第188章 来去之间(四)() 
张世宗掐灭了手里头的雪茄,吃了一口茶,润了润嗓,方才开口道:“你这人就这点不好,说话不要总是含着掖着,有什么,一次说个痛快,倒是叫人听着心里头也舒坦点。”

    如意顿了顿,忙侧过脸去,擦拭了一番,这才又回过身来,娇嗲声道:“最近家里头的下人们,可是起了一些闲话了。”

    张世宗半眯着眼道:“怎么,又有什么作妖的话可说了?”

    如意清了清嗓子,轻咳了一声:“诶,我原是不想说的,老爷问起了,那便不得不说了。我听底下的人都在说,这静云原先肚里的,许不是咱们张家的种。”

    “嘭”的一声,张世宗拍案呵斥道:“放他娘的狗屁!怎么就不是我老张家的种了!你给老子说明白了!”

    如意挑了挑眉,轻声道:“都说,这静云在外头,是有了男人的。前些时候,书言公务繁忙,也不常在家里头,她总免不了出去一些时候。有人说,在咖啡餐厅附近瞧见她人影了呢,说是跟一个男人勾肩搭背的,诶,简直是不堪入目啊。”

    听罢,张世宗早已气的是吹胡子瞪眼了:“岂有此理!真有这事?”

    如意又凑近了几分:“老爷,您还记得当年与知画在一处的那位林先生么。听闻这姓林的去了日本之前,又与静云”

    如意边说,边将两手并在了一处,做了一个媾和的意思:“您晓得罢,总而言之,这静云呢,就不是咱们面上看的这样知书达理了。”

    张世宗一下就起了身来,脸上神情有些暴躁,将手交叠在身后,来回踱着步,也不知多久,他一下便立住了,沉声道:“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如意顿了顿,而后轻声道:“哪只我知晓,只怕是夫人也早就知晓了。不过是碍着书言的情面,也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让他将人给娶回家来了。您也晓得的,书言这人罢,看着冷漠,实则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情种,跟老爷一样,也是个重感情的人那,但凡这鬼迷了心窍,哪还有回头的时候。”

    张世宗从鼻腔里冷哼了两声:“这家里头,真是愈来愈没规矩了!怕是翻天了也不来禀报了!”

    如意笑着缠上了张世宗的手臂:“哪能呀,无非都是挂念着您的身子,可不是怕您给气坏了么,夫人又哪里好说的。我也是今儿个实在是瞧不过眼了,这才斗胆跟老爷说一说的。这样一对比吧,那苏家小姐,知书达理,系出名门,自小便是好生教养大的,总归是比这外头养大的私生女要检点多了不是。”

    张世宗道:“说到苏小姐,我倒是想问问倩儿了,这丫头,跑去南京这样久,怎么还没回来么?”

    如意掩着嘴道:“嗨,说起予倩,那也是顶头疼的一件事。我原本是不敢说的,您问起了,我只得勉为其难说一声了。前些时候,倩儿说是在南京闹自杀了,可把苏家闹腾的鸡飞狗跳的。月娟妹妹也是晓得这事的,可把她愁得,这些日子脸上净长褶了了。”

    “岂有此理!真是不能再放任她了!你传我的话下去,叫人去南京将她给带回来。她若是不愿意,那就是绑也给我绑回来。如今她与苏子正的事,我看是没影了,白白浪费时间不说,怕是日子久了,还要坏了书言的大事!”张世宗狠声道。

第189章 来去之间(五)() 
南京,裴公馆,自从听闻知画去世,婉瑜就一直打不起精神来,总有些生了病态之意。而后又说静云有了变故,这心下的惆怅更是难以排遣。李生到了南京以后一直就在委员会里头进进出出,说起来父女俩只不过匆匆见了一面而已。

    克文见婉瑜精神不好,就帮着约了人来打桥牌,来的都是银行家的太太,要么就是军政要员的夫人。这里头唯独只有江年的太太,因为江年病重而未有相邀,南京城中传闻,江年的身后事都已经准备妥当,约莫故去也就是这几日的事了。

    婉瑜打麻雀牌是在行的,可是对于桥牌算是一窍不通,四门子花色,孰是孰非她也总是分辨不清楚。可是克文安排的牌局,她也不好推脱,只得硬着头皮撑场子。

    今日克文破例倒是没有外出,不过是乘着诸女眷在牌桌上聚精会神的档口,自个搬了一张椅子过去,挨着婉瑜身后,静悄悄的坐着看她打牌。

    这晚,婉瑜穿了一袭深玫瑰红的修身旗袍,小圆角衣领约莫半寸高,在红色的座灯下,整个人看起来好像溶化了一般。如今南京城中提倡的是节俭运动,因而即便是军政要员家的太太,也不得显露山水,只得一派庄严大方的模样,实则都是暗藏玄机。

    诸如上座的闵善英,她原是朝鲜人,后苏淳阆入关东的时候被纳入了苏家为妾室。可是她膝下育有苏子正与苏瑛一双儿女,因而在苏家的地位,自然不可言喻。

    明面上这苏家大夫人还在当家,实则这闵善英早已经是当家主母的姿态了,因着苏家的关系,这在座诸人,自然都不得不敬她三分薄面。不过刚开局,闵善英就被谦让着连胜了两局。她略有些得意的翻了翻领子,这里头一串金色的南洋大珍珠就格外惹眼的露了出来。

    听着在座诸人都在吹捧着闵善英,婉瑜自只是陪着笑笑,也无多余的话来。

    岂料,不过三两句,吴玥就开了口:“表小姐,咱们可算是有缘了,先前在上海的时候,就常在张公馆打牌。没想着,不过是来南京一游,也能凑在一张桌上,可真当是有缘分了。”

    吴玥是前外交总长沈俞维的夫人,又是在张家时候的老牌友,因而婉瑜恭谨的笑了笑:“是了,先前克文说许是有旧相识到,没聊着原来是夫人您,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了罢?”

    吴玥“嗤”的一声笑起:“没想着,到了南京一阵子,表小姐说话都带着蜜了,可不是在克文的糖罐子李泡久了?”

    话音一落,诸人都哄笑了起来,婉瑜回身望了克文一眼,旋即低下了头来,红着脸道:“瞧夫人说的,我倒是挖个洞埋起来才好了。”

    克文笑了笑:“婉瑜就好吃这口,南京城中的赤豆元宵、海棠糕一类的,可都没少吃呢。这不,这些日子又圆润了一些。”

    婉瑜一听,嗔怪了一句:“克文”

    诸人听罢又是一笑,吴玥道:“你们俩这腻歪的,看的我都要嫉妒了,不行啊,这一会呀,我可得好好的吃婉瑜一局才好的。”

第190章 来去之间(六)() 
听吴玥这样说,吕素薇便忍不住出腔道:“对了,不是说张大帅家里头的七小姐也在南京城中么?说起来好似是在苏家住了有一阵了罢,闵太太,您今儿个怎么没带七小姐一块来呀。说起来,这七小姐不是与咱们裴参谋长的娇妻是表姐妹么?”

    吕素薇这冷不防一说,倒是将南京城中一直讳莫如深的话给扯上了案头。吕素薇乃是土生土长的南京人,又是大华银行经理汪顾滁的正室夫人,常年游走于南京、上海两地的社交场合,也算得两地知名的贵妇了。

    说起来,吕素薇也该是忌惮这苏家的威势几分,可是心下又难免觉得自个这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姿态,看着是要比闵善英这不明不白来的妾室要光彩许多的,因而暗地里总是不免有那么几分莫名的傲气。

    再加上近段时间以来,张书言又刻意扶植大华银行的势力在南京城中渗透,这是要与苏家在南京平分秋色的意思。因而这吕素薇说话之时,腰板自然也挺直了几分,倒是不似其他人这般顾忌多了。

    苏柔贞轻咳了一声:“可不是说这七小姐身子骨有些不大好么,想来是在苏府休养了。”

    这苏柔贞乃是沪宁铁路公司代表宋亭的第三房姨太太,生性谨慎,也很少说话,倒是难得出了一次声来。

    “你们那,净顾着说闲话了,瞧瞧,这张老j到底是让我挤下来了吧?”闵善英淡淡的说了声,这手一伸,就把下家一张黑桃心老j给拈了过来。闵善英一双浑圆白润的膀子上,倒是也未瞧见岁月的痕迹,太太们聚会的时候私下便常说,这便是福态了。

    婉瑜扫视了诸人一番,忙又开口道:“这表妹在苏家,倒是承蒙太太多番关照呢。有太太这样的人儿,又哪里会有什么不妥呢。倒是姑父了,这样疼表妹,心下也不知道要对苏家老爷、太太们多感激了。”

    闵善英笑了笑:“不过是当着世家的孩子在照料着,又哪里会计较什么。我原是想呢,这子正与七小姐,倒是看着也登对的,也是有意撮合两人。可是无奈,子正这个孩子,脾气太执拗,总归是听不进劝,因而许多的事,我们也很是无奈啊。”

    闵善英这话乍一听不痛不痒,实则却是将张予倩倒追到南京死活不肯离开的事儿给全盘托出了,这一下,略有些尴尬的也便是婉瑜与克文了。

    迎着旁人探究的目光,克文只是轻声笑了一声:“婉瑜,你出这个花色罢,出黑菱纹的话,怕是还要吃苏家太太一颗炸弹呢。”

    婉瑜点头,率先就出了手里的红桃心,这一下便一发不可收拾了,诸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是胜券在握。

    闵善英挑了挑眉梢,笑道:“到底是裴参谋在后方坐镇,咱们这些女士,又哪里敌得过。”

    说话间,却是听着楼下电话铃声响了,王婶上楼来,略略注意了下周遭的情形,看着是可以开口说话的,便忙道:“先生,您的电话。”

第191章 来去之间(七)() 
克文朝着诸位太太夫人点了个头,又附在婉瑜耳畔交代了一句,这才下了楼去。

    “喂,你好,裴克文。”克文平声说道。

    电话那头却传来了一阵中年妇人急促的喊声:“先生,快来瞧一瞧罢,小姐这儿可是闹翻天了。”

    克文挂了电话,便一面向外头走去。底下的随从一看,便知晓他这是要到若兰那里去,因而也不追问要去哪里,只不过笑着说了句:“参谋长,不知晓您今儿个还要出去,车子我就停外头了,也没敢开进来。”

    克文眉头略略有些皱起来了,只道:“一道走罢,去哪里,你该晓得的。”

    随从一看,裴克文看起来心下似是藏着事,也便不敢多说话了,忙出去将车子开了过来。克文就闷着头进了车子,从头到尾也没开过腔,只是暗暗想着心事。

    车子一直开到了一座公寓楼下,待得刹住了车,随从忙过来帮着开了后座车门,又递上一件黑色的大氅。克文接过,也没有穿,不过就是搭在手上。

    上了电梯,往右转,赵婶早已等在那儿了,一见克文来了,忙将他引进了屋子里头。这一日外头天气阴沉,放眼望去,整个小厅都是黑的,只有若兰的卧房里头放出一点灯火来。

    听到脚步声,两个丫鬟也忙迎了出来,一路跟着将大灯给捻亮。到了卧室门口,克文将手一抬便道:“你们去旁边忙罢,这里不需要伺候了。”

    待得赵婶和丫鬟离去,克文在门前微微伫立了片刻,半响,才轻声推开了门,走到屋子里头去了。只见若兰睡在一张宁波式的梨木床上,面向内侧。

    床头的小台灯还是亮着的,枕头一边,分明仍着一本前次他留下的纳兰词,看来这若兰是没有睡着的了,不过是刻意装作不搭理的样子了。

    “王婶说你喝醉了,好好的,喝这么多酒作什么,你又不是酒量好的人。又说你有话要对我说,说是过了明天便听不着了。我也不是很懂你的意思,也只得来这边,倒是听你说一说,究竟是什么事了。”

    若兰侧睡在床上,周身一动也不动的,全然好似没听见克文在说什么,实则面上早已有些莫名的欢喜,想着他终究是在乎她的,不然也不会直接就跑来看她了。

    裴克文见她也无动静,便起了身来,轻声道:“你若是有什么头疼脑热的,便喊王婶给你寻个医生来瞧一瞧。你既是要歇息,那我也不便多作打扰了,便先告辞了。”

    一听克文要走,若兰也便急了,忙将被褥一掀,一个打挺就坐起了身来,只娇嗔道:“你倒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可是我并不想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就把日子给过完了。”

    克文只是走到案边,径自坐了下来:“下月你便要启程出南京去念书了,有什么想法,你尽可以说一说,我也是可以听一听的。这里虽是我替你租下的公寓,可是到底还是你家里,一切自然还是你自个做主,我也不过是客。”

第192章 来去之间(八)() 
“我一个十几岁的人,一天到晚在这公寓里头,还能盼着什么呢?难不成还得我亲自开口说,想要嫁给你做姨太太么?我倒是有自知之明的,好歹咱们身份有差,也不可妄想什么。可是你不知晓,我这心里头有多苦。去外头念书么?我倒是当真一点兴致也没有的,倒是不如你多花点时间陪陪我,教教我诗词,那也好过我一个人出去过活。当初你将我赎身,难道就是为了敷衍我的么?近日你几乎是不大来了的,十几天才打一个照面,落的我一个人生辰亦是冷冷清清的,我这心里头的委屈,又能与何人说呢?”若兰一口气便将心底的苦处一股脑的给倒了出来,说的很是幽怨。

    克文望着若兰,望着那双熟悉的双眸,心下一时隐隐有些发紧:“我倒是不知晓,今日是你的生辰,一会我给王婶留点大洋,着她买些好东西来,给你好好过一个生辰便是了。只是从前我便予你说过了,我替你赎身,并非是有什么非分之想,不过是希冀你能有一个新的人生开端。你若是希望在社交场合流连,亦或者购置什么物件、首饰,这些我都可以满足你,可是这念书的事情,也是顶要紧的,这是为你自个好。有些话,还请你多加思量才是。”

    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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