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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半生缘:少帅的前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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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不懂,更别提这用毒的事了。

    婉瑜最后的决定是用枪,枪在松井那里是现成的。他在临睡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地放在枕下的,她跟着美国神父练的枪法,不能说百步穿杨,但是就近对着松井扣动扳机,想来倒不该是什么难事。

    就这样,婉瑜一次次地回想着松井那把日本南部作战手枪的形状,扳机的位置,握枪的姿态,打前脑还是后脑但凡想到这些,她便觉得浑身都起了燥热,一股说不出的热血冲上了她的脑间,叫她随时都可以行动起来似得。

    第二天一早,婉瑜想定了主意,便主动去了司令部。她的不请自来,倒是也让松井滕章不由得一愣。但是很快,他便顾不得作他想了。他只觉得婉瑜今日穿着一身贴身的红色旗袍是别样的迷人。况且她还一反常态,如此娇媚地望着他,简直要让他心智都乱了套了。

    松井滕章极为兴奋地放下了手头一切的军务,然后朝着婉瑜大步走了过去。他将婉瑜一把抱起,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腰肢,然后满意地笑着,将她一把扛到了肩头上,直接往卧室而去。

第323章 绛绡解(十三)() 
松井伸出毛茸茸的手,一把就捏住了婉瑜的下巴,然后手慢慢掐住了她的脸,几乎能把她脸上的骨头掐出“咯咯”的声响来了。

    他对着榻榻米,将婉瑜重重地一摔,而后揪住了她身上旗袍的湘妃扣子,蛮劲一使,只听着“呲啦”一声,那身大红的旗袍便裂出了一道大口子。再伸手一拉,这整件旗袍边从婉瑜身上落了下来。

    松井滕章就这样由着性子暴虐地揉搓摔打着婉瑜,这会,他从折磨婉瑜身上得到的快感比往常更甚。

    婉瑜被松井滕章压在身下,从来都是痛苦与屈辱并存着。她尽量闭上眼,以避开松井那对烈火焚烧地如禽兽一般的眼睛。她厌恶松井粗重且滚烫的鼻息声,只是一个劲地憋着气,这种感觉几乎让婉瑜觉得快被自己憋死了。

    她尽力定下自己的心神,就想着,她不是一个女人,不过是一块在水里漂着的没有方向的浮木。浮木是没有感情的,也不知道自己会去哪里,亦或者结局如何。这样想着,她的精神一下便集中了起来。

    就在松井加倍地折磨着婉瑜的时候,婉瑜扫视了一下他的腰间,确实是没有别着枪支的。于是她顺势躺了下来,用自己的身体主动去迎合松井粗暴的动作,然后悄悄地把手伸到了枕头下面,这一下就摸到了冰冷的枪身。

    她下意识地将枪握在了手中,紧紧握着,也不松开。她觉得枪在手里的感觉好极了,脸上不禁浮现了一丝笑意,她只需要抽出手,将扳机轻轻扣动,这一切荒唐的、令人作呕的事情就都跟着一并结束了。

    就在她略略出神之际,却见着松井整个人都趴在了婉瑜身上,然后他慢慢张开了阴霾的双眼,朝着婉瑜阴冷一笑,一下便擒住了婉瑜握着枪的那只手,而后沉声道:“你竟然敢刺杀我!”

    婉瑜一边摇头,一边应着松井的目光毫不退缩,她略略将手腕弯曲着,假意她方才并不是有意拿着枪支的,就在松井出神的片刻,她一下就从贴身衣物中抓出了久藏的散粉,朝着松井便撒了出去。

    这一下,松井整个人便捂着眼睛,如同失明了一般,瞬间也便什么都看不清了。松井整个人从婉瑜身上滚落了下来,抬头从抽屉里头摸着枪支与子弹,就在这个间隙,婉瑜毫不迟疑地拔出了枕头下的那把枪,对着松井就扣动了扳机。

    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声响也没有。婉瑜敏锐地打开弹匣,里头却是一颗子弹也没有。松井得意地笑着,拿起枪对着房内就是一通扫射。很快,婉瑜的肩头、臂膀、胸口,一下就中了子弹。

    鲜血在缓缓流淌着,婉瑜曾经在医院救治过许多中了子弹的伤兵,没想到今儿个中枪的人轮到她自个了。她只是苦笑了一声,整个人摇摇晃晃的,眼睛也跟着迷糊了起来。

    在这一刻,婉瑜仿佛又看到了张公馆那一日的舞会,于诸人之间,第一次见到克文的场景。他就站在那儿,对着她浅浅一笑,而她整个人就跟着沉沦了下来。

    婉瑜嘴角扬起了一股发自内心的笑意,而后长长地舒了口气,绷紧的神经好似猛然得到一阵放松,整个身子也好像跟着漂浮了起来。她仿佛周身都被云彩给包围住了,直到松井的人影已经全然看不见了。她只觉得心下有个声音一直在说着:“你太累了,闭上眼睛睡吧。”

    婉瑜慢慢地阖上了眼,眼角最后一滴泪骤然落下

第324章 尘满面(一)() 
日本商会,廊下圆柱从这一端到那一端,浅浅的有着格纹镶嵌在地上,是黑白的色彩。周遭的窗棂都用了黑棕色的木料来画成几个井字,那镶着的玻璃彷彿就变成了印有暗花的糊纸,叫人看着眼睛也跟着模糊了下来。

    静云一仰头,把杯子里剩下的香片一点点饮尽,这已经是这个清晨的第四杯了。她放下了白瓷茶具,走到沙发的另一侧,扭开了收音机,而后半躺半靠在沙发上。收音机里是迷人的声色,操着一口流利的英国腔,播报着不着边际的小事。

    不过大多数时候,静云并不在听。沙发对面的镜中,倒映着静云极为疲惫的脸,她对视着镜中的自己,一下就把头别过去,不忍再看下去。她一眼瞥见茶几上的那只白瓷空杯,直觉地把手伸向它。

    她的手刚触到白瓷,那股冰凉就将她刺地隐隐作痛了起来。

    静云不愿再去多想,只怕再想就又乱了心神,她忽而站了起来,将卧室的五彩玻璃窗给打开。窗外的天色尚早,还没有到拉开窗帘的时候,那层层叠交的帘子倒好似避风港一般,倒是能够很好地静云掩藏起来,她只是站在窗帘后头,却总是踟蹰地不忍望向窗外。

    “小姐,今日你起得早了些,倒是可以多睡一会呢。林先生吩咐说今儿个一定要给您吃燕窝,这会已经温在灶上了,一会您睡个回笼觉再吃罢。”平嫂敲了敲门,换了一壶温水进来。

    静云下意识地将窗门关上,而后隔着彩色的玻璃,往下一看,这商会外头的街道便是一目了然了。今日书言便会经过这里,转移到日军驻上海的陆军司令部里头。

    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些碎屑,迎着风在外头打转了半天,还落不到地面上。静云只觉得一阵眩晕,差点有些不能自持,仿若整个天地都跟着一起旋转了起来。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可要小田医生来看看?”平嫂问道。

    “没什么的。”静云用手浮着头:“许是昨儿个没睡好,从高处往下望去便有些晕头了。”

    住在商会这些日子,静云总没有适应,尤其是最近几日,她的心总是忐忑着,成日闷在屋子里头,就好像整个人被囚禁在牢笼中一样,上不到天,下不着地,整个人都有些恍恍惚惚的。

    静云从平嫂手里接过温水,又要了一颗安眠药,她发现似乎已经离不开这药物了。就如昨天,她并没有吃药,人明明很疲惫了,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一双眼睛就硬撑着到了天明的时候。

    静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楼下的军车发动机的声响给扰醒了。这个时候墙上的挂钟指向了正午十二点,她倏地一下起了身来,微微开了一点窗台的缝隙。她望着一个挺拔的熟悉背影戴着手铐、脚铐,由一小队日本人押送着缓缓而去。

    静云紧紧地咬着下唇,一时咬出血来也不知晓,眼里一下就盈满了泪水。她心下既为书言即将得救而感到高兴,又为着两人不知何时能再见而觉得愈加地惆怅。

第325章 尘满面(二)() 
就在这个时候,书言忽而停住了步子,他亦回身朝着静云所在的窗户望了一眼。窗子后头的帘子摇曳着,也把书言的心给牵制住了。他的一双修长如白玉的手,此刻暗暗撺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心里。

    “快走!”一名日本士兵用刺枪重重地拍了下书言的肩头,这一下便打在了他的伤口上。

    书言咬着牙,略略回过身来:“我自己会走!不用催!”

    一队人朝着门外而去,日本兵将书言推进了军车里头,而后一队人迅速跳到了后车厢上。那面太阳旗上的红日若隐若现着,瞧得静云眼睛都发疼了。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静云的思绪,“小姐,林先生请您下去一道用餐。”此时,平嫂伫立在门口说道。

    静云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一会就来。”

    静云换了一身平常款式的米白色细褶的裙子,她在镜子前自顾凝视着,突然就觉得,此刻镜中的自己也不像自己了,只是像一副空的躯壳,灵魂也早已经涣散了。

    下楼时,她轻轻带上了房门。每在木质楼梯上下一步,这裙摆就被连连撩起,像月夜里一瓣瓣绽开的湖色白莲。林君濠就站在楼道口等着她,就在静云的靠近的一刹那,他的眼睛在静云的身上逗留了几秒,静云下意识地侧过身去,也不想直面地望着他。

    一走出那棺材式、窄长的楼梯,便是一个厅堂了,眼界也便跟着一块开朗了起来,光是厅的面积,看起来容纳一个百余人的舞会都是毫无问题的。林君濠笑着,显然今儿个他心情很是不错,他一伸手就挽住了静云的手,朝着另一头的小厅而去。

    林君濠故作绅士地替静云拉开了欧式拉花的座椅,而后他从冷柜李取出一叠上好的冷牛舌与鹅肝酱来:“要来杯酒么?前些天我刚得了一瓶勃艮第的红酒,想来你也会喜欢的。”

    静云略略点了点头:“从前在瑞士的时候喝的最多的是拉沃的葡萄酒,勃艮第倒是喝的不多,那便借你东风,尝一尝罢。”

    林君濠心下略略诧异,从前静云酒量不好,但凡说到喝酒,脸上便会满是为难之色,他不过是顺带一提,倒是没打算真叫她喝酒,现下看来,这些年,她的变化也是很大的。林君濠面上笑着给她倒了半杯勃艮第。

    静云很淑女地啜饮着高脚杯中的勃艮第,实则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喝这种法国酒,细细想来,第一次喝还是五年前,书言宴请蔡宗廷父子的时候,那一日也是她决绝离开上海的日子,想到这些过往,静云心下便又一下一下地刺痛了起来。

    说起来,静云后来去瑞士念书,见过的世面总不在少数,偶尔也会被同学邀请到世家望族家中做客,静云倒是很喜欢那些瑞士古老城堡里特有的老木味道,此刻对比着,再看看这间小厅的装饰,倒是有些很深的模仿痕迹。

    静云倒是不用敲这墙上的木头,就可以发现,这些都不是真正的柚木,不过就是涂了一层柚木的颜色,企图以假乱真。

第326章 尘满面(三)() 
而墙壁上头挂的风景油画、甚至是日本天皇的画像,都在模仿着英国维多利亚时期的风格,可是明显的,这装修还很新,空气里隐隐还有新鲜油漆的味道,出炉也不过月余时间罢了。

    再看看脚下,踩着浅棕色的巨大地毡,坐的是明黄色的高背椅,头顶上吊着十分招摇的水晶灯,满桌镀银的餐具,处处昭显着某种庸俗的品味。静云心下不免叹了一口气,说起来从前林君濠好歹也是圣约翰出来的高材生,鉴赏与学识在沪上也是排得上号的。

    如今倒是不止他这人的影子不正了,整个人的品味也跟着沦落到了这种地步,想来多半也是为了附和某些人罢了。这个时候,林君濠就在对面正襟危坐,细细地望着静云。

    不一会,底下的人用镀银的餐盘送了牛排上来,静云手上握着刀叉,只是低头望着盘子里的牛排,悄无声息地切下了一小块,送入了口中,细细抿着。

    林君濠不禁开口问道:“味道怎么样?厨子可是个正宗的法国大厨,从前是专门给法国王室做菜的呢。”

    静云淡声道:“这七分熟的牛排倒是正合适,亏得你有心了,还记得我的喜好。”

    林君濠难掩喜色道:“你喜欢就好,你知道么,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你重新装修的,我想着,你去了欧洲几年,这生活起居也该是洋化了一些的,便想着把这里再重新修整一番。”

    “哦。”静云淡声应了一句。

    “前些天,小泉先生的手下说是抓住了一名裴鸿手下的副官。”林君濠放下手里的刀叉,拿起高脚杯来啄了一口说道。

    静云一下便抬起头来,她压抑着心下的慌乱,平声问道:“那么鸿弟”

    “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自然不会忘记。我早就收到了风声送了消息过去,裴鸿倒是无碍的,现下人总是安全的。只是这以后,我就不敢保证了”林君濠眯起来笑着,仿佛说着无关痛痒的话。

    这是一种对静云的威胁,静云自然知晓,她淡淡笑了笑:“君濠,我人已经在这里了,你就该履行你的承诺。”

    林君濠的面上开始渐渐泛起酒后的潮红,整个人说话也开始摇晃了,他慢慢朝着静云移了过去,桌台上的蜡烛映衬着他的面庞,倒是显得有几分狰狞的笑意:“静云,现下你知晓了,笑到最后的人,还是我林君濠。张书言方才已经转移掉了,我保证他不会再看到明天的太阳了。从此这世间绕着你的太阳,也便只有我一个了!你不喜欢婚礼、不喜欢照相,统统都没关系。那么只要你做我的女人便好”

    林君濠边说,边就整个人晃到了静云跟前,他的鼻息时缓时急,整个喷在静云面上,都带着一股酒气。静云略略别开了脸,只是淡声道:“君濠,你喝醉了。”

    静云一张口,便有股清幽的口气飘出,林君濠一下便拥住了她,整张脸都贴了上去,他火烫的双唇急不可耐地要啃着静云的娇唇。

第327章 尘满面(四)() 
静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想要推开她,却不曾想,被他反手给箍住了。她越是反抗,林君濠笑的就越是开怀,他觉得此刻怀中的可人儿简直美丽极了,他一定要完完整整地拥有她。

    突然一条白光一下照亮了天地,瞬息间又暗了下去,紧接着“轰隆”一声,惊雷响起,,仿佛要撕裂大地一般,外面一下便是狂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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