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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哀王印-第110部分

小说: 哀王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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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此言,那侍卫微微低下头、皱了皱眉。

    “若是姚某人没有猜错,今夜一遇,兄弟怕是有话要说吧!”

    见对方踌躇不语,承汲继而说到:“在这皇宫之中,你我皆是奴才,即便你说出了什么不敬之言,我也断断会守口如瓶;我会保着你,因为,今日保着别人就是明日保着自己。”

    “姚护卫!奴才实话说了吧!昨夜,那溺毙在湖中的小儿,是是被人害死的!”

    “害死的?你怎知他是被害死的?此言可有凭据?”承汲压低声音、即刻问到。“我我是亲眼看到的!”

    “你看到什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夜,奉上命,奴才一直守在西宁殿外;可站的时候久了,腿脚吃不住劲儿,便想借着方便的机会寻个隐蔽点儿的地方坐下歇歇;于是,奴才就一个人朝殿后走去;可谁曾想,刚刚走到后面,奴才便看见一个人正拖着一个挣扎的小儿往湖边走!”

    “那你为什么不高声喊出来?”“奴奴才一时被惊着了,真真是不敢出声啊!”

    “那人长什么样?你看清楚了吗?”承汲紧跟着问到。“我奴才奴才看得也不是那么真切!”侍卫显得有些紧张,低声答到。

    “你看清楚了,是不是?你不敢说出来,对不对?”“毕竟是夜里,奴才亦不能十分断定啊!”

    “告诉我!告诉我是谁!”“奴才瞧着,好像好像是”

    “是谁!”“好像是天师!是皇上身边的天师!”

    “皇上,昨儿晚,您歇得还可安稳?”晨起,承天殿内,楚公公向皇上奉上净口茶。“嗯!还好!无梦惊扰,一觉天明!”

    “对了!你昨天去看过姚护卫了吗?他没什么大碍吧!”搁下茶盏,皇上问到。“回皇上,姚护卫一切安好,此刻,已然候在殿外了。”

    “毓王之子意外丧命,一时间,他心里多少有些受不住!”“姚护卫乃重情之人,绝非铁石心肠之辈。”

    “莫说是他了,就连朕都觉得生死有命,世人半分左右不得!”

    停下来,皇上不禁叹了口气。

    “如今,毓亲王府已然败落人散,那孩子的丧奁之事怕是再无人用心操持了。”

    “楚维盛!”“奴才在!”

    “传朕旨意,于皇陵中选块风水俱佳之地,遵亲王嫡子之礼,好生安葬袁承恩。他是朕的侄儿,朕这个皇叔必得给他最后的体面!”“是!奴才遵旨!”

    将念珠戴在手腕上,随后,皇上说到:“记得有一回,朕听几个老宫人闲话,说是早夭、未及婚配之人死后怨气极大;若要安抚神魂,便需在其成人之年,为其配一桩冥婚。”“是!从前,奴才也听过这样的事!”

    “朕曾听皇后说起过,似乎是一年前,岳之麓的嫡出女儿因病亡故,其年龄仿佛与承恩相当吧!”“皇上所言极是!一年前,岳大人的确失了个女儿,奴才听闻,是患了失血之症。”

    “嗯!自今日起,你便记下这事儿!过几年,到了时候,就将岳氏女配予承恩为妻吧!”“是!”

    “你爹他他自始至终从无半分不臣之心,是我是我冤告了他意图谋逆之罪,是我亲手害死了自己的长兄!可是,承汲,我之所以这样做真真是身不由己、无可抉择啊!昔年,若我不肯捏造罪证、告发你爹,皇上他定会要了我的性命啊!”

    “端王本就曾被先帝议储,加之其在朝中颇具威望,皇上日夜难安,唯恐其暗中成势、篡夺皇位;有了我的告发,有了谋逆之罪证,皇上便能名正言顺地杀了你爹了!”

    毓亲王临终吐露之“真言”反复回荡于耳畔,再次立于承天殿外,承汲心中已是翻天覆地之变;他不知再如何跨入那扇君臣之门,他甚至不知再见皇上、自己该呈现出怎样的神情。

    心底暗思之时,忽然抬起头,天师正一步步登上大殿前的石阶。

    “奴才见过天师!”“姚护卫免礼!”

    “皇上可在殿内?”“回天师,这时候,想必楚公公正在侍奉皇上用早膳呢。”

    “既然如此,鄙人便在殿外稍作等候吧!”

    这一刻,望着对面而立、衣冠楚楚的天师,承汲心头不禁闪过那侍卫口中的描述——那人紧紧捂住小儿的口,令其不能出一声;待其拖到湖边之后,那小儿似乎已然昏了过去;见状,那人即刻将他推下了湖中

    “姚护卫!姚护卫!”“啊?”

    天师一声唤,承汲这才回过了神。

    “姚护卫可是有心事?鄙人瞧着,仿佛有些神不守舍啊!”“没没有!”承汲连忙应和到。

    “歇了一日,可觉得好些了?”“多谢天师惦念,奴才无恙!”

    “奴才贱躯,劳天师前去探望,心中感愧不安。”“哪里话!你我皆是御前之人,彼此间理应相照。”

    勉强一笑,承汲开口道:“奴才有一问,还请天师指点!”“姚护卫请讲!”

    “昨日,天师亲口告诉奴才,毓亲王之子是因调皮贪玩儿,独自经后殿中的暗门跑了出去,后于湖边玩耍,加之天降绵雨、石子路滑,这才失足入水、丢了性命。奴才想知道,如此推断到底是猜测还是确有真凭实据呢?”

第237章有物为证,苏醒之迹() 
闻听承汲之问,天师略微一笑。

    “事发突然,皇上亦惊惜不已;本是准其父子相别,谁料竟成了黄泉同路。”

    稍稍一顿,天师接着说到:“袁承恩意外寻到后殿暗门继而跑去湖边,这绝非无端猜测,而是有物为证。”

    “有物为证?”“是!那日天刚亮,奉圣上之命,鄙人率宫中侍卫入西宁殿查勘;就在半掩的暗门旁边,侍卫发现了一只香囊;后经比对,制那香囊的锦缎正与袁承恩衣着相合;足可见,前夜,那孩子定是从暗门中走了出去,一个不留意,随身佩戴的香囊便遗在了殿内。”

    “湖边嬉戏、失足落水亦有可证?”承汲紧跟着问到。“就在湖岸边,细细而查,侍卫们又看到了一处五彩六色的小石子;那些石子摆放有序、堆叠成形,试想,若非小儿玩耍而为,这宫中又有谁会如此闲情逸致呢!”

    听此言,一时间,承汲沉默不语。

    “原来,皇上早已命天师仔细查过;难怪前日相探,奴才悔责之际,天师泰然宽慰。如今,既已知探得真相,奴才便再无疑虑了。”

    承汲话音未落,此时,楚公公自殿内走了出来。

    “哟!奴才给天师请安!”“公公免礼!”

    “可巧了!里边儿,皇上正念叨着您呢,您这就随奴才进去吧!”“是!有劳公公!”

    “对了!宝天啊!一会儿你见着小同子,让他到望春宫通传一声,今日午膳,皇上要到贵妃娘娘处,叫娘娘提前准备着!”“是!”

    “毓亲王一死,承泰便再无翻身之日;就算哪天皇上动了心思、将他放出来,怕是朝中也再没一个人敢为他卖命了!”“毓王机关算尽,可到头来还是走错了最最关键的一步。”说罢,十七王爷轻轻摆手,左右下人一一而退。

    “虽除了承泰这个劲敌,可六皇子还在啊!如今,他被养在皇后膝下,难保日后不会成势。”“咱们这皇上也真是的,宫中那么多不曾生养的妃嫔,为何偏偏将承钰给了皇后呢!怎么?想让承钰变成第二个承铭太子吗?”

    十五王此言一出,对面而坐的承坤不禁微微皱了皱眉。

    “十五哥!你这性子何时能改一改啊?开口便是一股子莽撞之气,真真失了王公之臣的稳重!”“哎呀!这是在你十七王的府邸,又不是在皇宫,为兄痛快地说一说又有何妨?再者说,依我看,那六皇子当真不是什么吉祥之人,否则,又怎会妨母到如此境地;死不死、活不活的,与其这一日日等死还不如早死早托生!”

    “事到如今,储位之争,六弟是我最后的对手了!只要能想办法除掉他,我袁承坤便是再无悬念的太子了!”“承坤!有你十七叔的筹谋,有十五叔的果决,再加上你岳丈章衍的鼎力相助,未来之皇位非你莫属!”

    “侄儿万谢十五叔、十七叔全力相助;来日功成,必当倾力相报!”“此刻谈及来日尚早,眼下,咱们还是沉下心,见机而动、借势而为!”

    “臣妾参见皇上!”“爱妃请起!”

    “两三日未见,皇上似乎清瘦了不少!”雀贵妃轻声说到。“百事缠身,朕这个皇帝当得着实不省心啊!”

    舒了口气,拉着雀贵妃的手,皇上一步步朝望春宫内走去

    相对落座,雀贵妃亲手奉上了茶饮。

    “嗯!相较爱妃着人送去承天殿之茶,望春宫之饮真真是更胜一筹啊!”“只要皇上喜欢就好!”雀贵妃微微一笑。

    “朕时常会想,同为清茶,爱妃这里边儿究竟加了什么稀罕之物啊?”“皇上惯会取笑臣妾!天下珍物莫非君王所有,臣妾这儿哪里会隐得什么宝物啊!”

    “多年来,爱妃侍奉朕一向精心合宜;想来,就算是最最寻常的一盏茶,爱妃亦是用了心的!”“臣妾全心侍奉皇上,却万万不敢奢望皇上能全心相待!臣妾只求皇上能时常到望春宫来,哪怕仅仅是饮上一盏茶;只要能见到皇上,臣妾便心满意足了!”

    此时,守在望春宫外,承汲暗自回想着天师之言;越是细思,他便越觉得天师善恶难辨、令人捉摸不透。

    正想着,这时,楚公公朝宫门口走了过来。

    “公公怎的不留在内殿侍奉?”“多日未见,贵妃娘娘定要与皇上说上几句体己话儿,我立在一旁,岂不是太不懂规矩了!”

    说着,楚公公不禁咳了几声。

    “天儿愈发凉了,公公必得多加些衣物啊!若是着了风寒,没个六七日断断不能康愈!”“无妨!之所以有些呛咳,并非感了凉风,而是方才被殿内所燃香烛给熏的!”

    “怎么?公公是闻不惯里面的熏香?”“是啊!这一回随皇上到望春宫,我只觉得里面的香气越发浓烈了,远不似从前那般淡雅清香!”

    “那皇上呢?皇上可有觉着不妥?”承汲顺势问到。“到了贵妃娘娘这儿,皇上受用得很呢!就连一盏清茶,品着都如同琼浆玉液!”

    又是几声咳,楚公公连忙自袖中掏出布帕、捂住口鼻。

    就在这时,一个宫人一路小跑地来到了望春宫前。

    “奴奴才见过楚公公、见过姚护卫!”“你是哪一宫的?这急急忙忙的,所为何事啊?”楚公公稳稳说到。

    “回回公公,奴才是碧秋苑的,有要事向皇上禀告!”

    宫人此言一出,楚公公不由地愣了一下。

    “何等要事,竟令你如此慌忙?”“公公有所不知,就在刚才,瑜妃娘娘已然有苏醒之状了!”

    “什么?瑜妃她她竟有苏醒之迹?”“娘娘,事关紧要,奴才之探断断不会有误!”

    此刻,闻听消息,皇后手中的银筷落到了地上。

    “太医不是已经说了嘛,瑜妃再不能醒过来了!可现在”“娘娘,既已如此,咱们还是尽快想想办法吧!若瑜妃真真苏醒过来,六皇子岂不是要被送回”

    “母后!是不是母亲的病好了?是不是母亲醒过来了?”这时,六皇子突然自殿外推门而入。“没没有的事!六皇子可不要尽听宫人们乱讲啊!”安公公即刻说到。

    “不!我这就要回碧秋苑!我要亲眼去看一看母亲!”

第238章皇后相探,万里挑一() 
“公公,您这就去向皇上禀报,奴才先一步到碧秋苑一探究竟!”“好!好!”

    一路疾行,很快,承汲来到了碧秋苑。

    “姚护卫!”“奉皇上之命,亲探瑜妃娘娘!”

    “姚护卫!您不”“事关紧要,胆敢阻拦者,格杀勿论!”

    “这这可怎么是好啊?”眼见拦不住承汲,守在苑外的宫人一时没了主意、慌了神。“咱们是奴才,又岂能拦下那些人?六皇子是主子,安公公是皇后娘娘的亲信,那皇上身边的姚护卫更是开罪不起啊!”一旁,年纪稍长的宫人连声劝到。

    “自出事起,咱们这儿一直冷冷清清,从前除了德妃娘娘,便再无人前来相探。可眼下,得知娘娘略现苏醒之状,他们又忙不迭地一个个跑来!来做什么?无非就是瞧个稀奇、看个热闹!”

    听此言,老宫人不由地叹了口气。

    “瑜妃娘娘究竟能不能苏醒如初尚未可知,不过,宫中的许多人怕是已然各怀心事、暗生筹谋了!”

    跨入内苑寝殿,此时,六皇子正跪在锦榻边,哭泣连连。

    “奴才见过六皇子!”承汲上前行礼。“姚护卫!母亲她醒了!方才,母亲真真醒过来了!”

    “瑜妃娘娘果真醒了?娘娘睁开眼睛了?”承汲紧跟着问到。“嗯!母亲认得我,母亲还”

    就在这时,未经宫人传报,皇后快步而入。

    “母母后!”六皇子一下子站起身来,怯生生地唤到。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承汲跪地行礼。

    “后妃寝居之处,姚护卫怎可擅闯?怎么?在皇上身边久了,倒忘了宫中的规矩!”“奴才不敢!请皇后娘娘息怒!”

    此刻,安公公悄悄地拉了拉皇后的衣袖。

    稍稍稳了稳,皇后接着说到:“可是皇上命你前来碧秋苑?”“是!”

    “可是从承天殿过来?”“回娘娘,今日,皇上在皇贵妃处用午膳,奴才是从望春宫过来。”

    “皇贵妃!哼!过不了多一会儿,本宫便能在这儿看见她了!”

    “哎呦!小爷啊!您怎的跑得这样快啊!奴才带着好几个宫人硬是没追上!”安公公走到六皇子跟前。

    “瑜妃患病多日,这寝殿内尽是些污秽戾气!承钰!你先跟安公公回去,待瑜妃全全醒过来再探不迟!”“求母后让儿子留下来吧!母亲才”

    “钰儿听话!先回绮华宫去!待太医诊治之后,母后自会允你再过来!”

    六皇子不再敢多言,他先是回头看了看床榻上的瑜妃,又抬头看了一眼承汲,随后便跟着安公公走出了内殿

    “估计皇上就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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