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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哀王印-第44部分

小说: 哀王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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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恐有热侵,内郁而化毒。”

    “哦!那是该多留意着!咱们快些走,以免太子妃早到了,立在外面迎驾。”“是!奴才遵旨!”

    龙撵加快了步速,不一会儿便来到麟德殿外。

    “臣妾恭迎圣驾!”

    “儿臣恭迎父皇!”

    此时,德妃与二皇子承泰已在宫门口接驾。

    “太子妃到了吗?”顾不上其它,皇上即刻问到。“回皇上,太子妃尚未到臣妾宫中。”德妃答到。

    “怎的还没到?方才不是”“父皇,还是由儿臣前去探一探吧!为避日晒,临时改了路,儿臣怕宫人们不熟悉。”太子上前说到。

    “也好!朕与皇后先入麟德殿,稍后你将太子妃安安稳稳地带过来。”“是!儿臣遵旨!”

    “姚护卫!”“奴才在!”

    “你随太子一同前去!”“是!奴才遵旨!”

    就在转身离开之际,无意中,承汲看了二皇子承坤一眼;然而,就是这一眼,承汲心中竟莫名地一紧。

    皇上皇后缓缓步入麟德殿,德妃紧随其后,承坤则与承泰走在最后,兄弟俩还不时言语着什么。

    “多日未曾到爱妃这里了,爱妃身体可还康泰?上一次,朕赐的补品都用”

    即将登上石阶之时,皇上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承汲从宫门外跑了进来。

    “皇上!”“怎的了?”

    “回皇上,许是石子路滑,太子妃从从轿撵上跌了下来。”“什么?要不要紧啊?她腹中的胎儿伤没伤着啊?”皇后焦急地问到。

    “快!快带朕去看看!”

    龙撵一路急行,很快便瞧见了蹲在地上的太子。

    越走越近,这一刻,皇上距太子妃也就十步之遥。

    “停!”

    忽然,皇上命人停住了脚步。

    “皇皇上!”“楚维盛,你给朕瞧瞧,那伏在地上的女子是何人?”

    应声,楚公公仔细看了看,随即便回到:“皇上,那正是太子妃啊!骤然从轿撵上跌落,太子妃怕是受了惊,一时不敢动弹了!”

    “是吗?”皇上低沉着声音又一次问到。“真真错不了!您看”

    再次望向太子妃,刹那间,楚公公竟也愣住了。

    突如其来的一切令承汲颇为诧异,他实在弄不懂其中的隐秘玄机

第091章托身再现,昔日旧恩() 
“太后驾到!”

    “太后万安!”皇后即刻行礼。

    “怎的跌在了这西宁殿外?”

    说着,太后在宫人的搀扶下下了轿撵。

    “皇帝!”

    此刻,许是心神不在,皇上并未理会太后。

    “听宫人传来急报,本宫真真是心焦啊!快!咱们快去瞧瞧太子妃伤得如何?”“慢!”皇上一下拉住了太后的手臂。

    “怎的了?”“不过十步之遥,请母后仔细看一看,那伏在地上的女子是谁?”

    同方才一样,皇帝再一次低声说到。

    太后微微皱了皱眉,随后向前移了一步,定睛而视。

    “她是”

    紧接着,太后满面惊异,一个立不稳,险些跌在了地上。

    “太后!”

    见状,立在一旁的楚公公与承汲赶忙上前搀扶。

    “朕与太后有些乏了,这便回承天殿了!皇后!”“臣妾在!”

    “太子妃那边就交由你料理了,无论腹中胎儿如何,都教她安心静养,无事不要再出门走动。”“是!臣妾遵旨!”

    来到承天殿外,皇上亲自扶着太后下了轿撵。

    “近日,承天殿内添了不少绿植花草,儿子陪母后到殿后的园子逛逛吧!”“好!就依皇帝!”

    “你们都各自去忙吧!就不必随着朕了!”“是!”

    为随时知晓讯息,楚公公随后去了太子的永合宫;承汲一步步登上石阶,心中满是疑惑。

    立在大殿平台之上,忽然,承汲用余光扫到了一个身影;此时,这个身影正由侧殿移向殿后,一晃而过。

    身为御前护卫,出于敏锐之感,承汲当即追了过去。

    脚步轻、步速快,承汲眼观六路,暗自搜寻着可疑之徒。

    片刻之后,那身影再次闪过,承汲紧追不舍。

    走到几株半人多高的绿植旁,承汲轻轻俯下身,前后细细听着、寻着。

    而就在他低头一瞧之际,隔着茂密的花草丛,他猛然间看到了一只脚,刚要翻身去擒,紧跟着,不远处传来了皇上的声音;这声音越走越近,于耳畔越发清晰。

    “重启西宁殿,朕竟不知是对还是错了!”“皇帝,本宫明白你的心思;你自小就是个懂事孝顺的,但凡有恩之人,纵使岁月流逝,亦断断不会忘怀。”

    “昔年,锦娘娘对儿子很是关怀。还记得那时,母后突患重病,父皇便将儿子送到西宁殿由锦妃照料。骤然离了生母、换了宫室,儿子很不习惯,夜夜哭闹,没几日便发起了高烧。一个午夜,高热而至惊厥,儿子神智昏蒙、口噤不开;因恐气息不畅,锦娘娘启开了儿子的口,并立即吩咐宫女去取木筷,想令我垫隔在齿间;怎料,木筷尚未取来,儿子便欲再次闭合牙关;情急之下,为免咬伤舌头,锦娘娘将自己的右手掌塞入儿子的口中。如此一来,儿子便不会再伤了自己,可锦娘娘的手却在锋利的牙齿下鲜血直流。”

    听了皇上的述说,太后一时并未作声。

    “数月后,母后痊愈,儿子要离开西宁殿了。还记得离宫那日,锦娘娘的眼睛红红的,拉着儿子的手依依不舍。说实话,当时,儿子对锦娘娘亦是留恋,甚至有些不愿分开了。”

    叹了口气,皇上接着说到:“再后来,因鬼胎之说,锦娘娘不在了,朕终未能见她最后一面。因走得不光彩,她的丧殓极为草率,与其妃嫔的位分断断不相宜。锦娘娘故去不久,有一日夜,朕梦见了她;她虽如旧日那般明媚端庄,却一个人孤零零地立在西宁殿中,满面哀容的望着朕,不言不语。”

    “不过是个梦罢了,皇帝不必久久放在心上。”太后轻声说到。

    “此后,儿子想私下到西宁殿拜祭锦娘娘,可母后说那是是非邪祟之地,不宜涉足。没过几日,在母后的劝说下,父皇便下令封禁了西宁殿。从此,那里成了宫中人尽皆知、往来皆避的鬼殿,再没有一丝生气。”

    “听皇帝之言,是在怪本宫劝先帝封禁了那里。”“不!儿子不敢怪责于母后。”

    “是吗?依本宫看,方才于西宁殿前,那一身宝石蓝衣衫的太子妃真真是像极了昔日的锦妃。她头上戴的七彩孔雀发簪,更是像极了昔年先帝亲赏锦妃的那只金簪子。骤然看到这一切,皇帝与本宫的心情怕是截然不同吧!本宫首先想到的是妖异作祟,恐其祸乱宫中;若后宫有失安泰,皇帝的前朝便会风波迭起。可皇帝你呢?你想到的不是这些,而是不禁念起了过往的世事情义。”

    “母后,念恩不忘有过错吗?”皇帝紧接着问到。“当然没有!皇帝饱读圣贤之书,感恩不忘、投桃报李都乃贤者之思。”

    “好!母后不怪朕便是最好!”“为君自正,表率天下!不过,本宫要提醒你,你并非凡人,而是生于皇家的一国之君。君王要有君王的杀伐,君王要有君王的谋断。”

    稍稍向前移了两步,太后背着身说到:“可惜了!服侍先帝那么久,又是那般得宠,锦妃还是没能留下一男半女。细想想,若是得天命所顾,锦妃顺利诞下了一个皇子,即便她死了,有先帝的偏怜庇佑,她的儿子也断断不会受了委屈。”

    “母后,您不必再说了,朕自明白您的心意。”这一刻,皇上的语气变了,变得有些生硬。“皇帝明白就好!西宁殿既已重启,那便好生用着吧!有天师的法术镇殿,想必也不会生出什么祸端。”

    “是!母后所言极是!”“皇帝安心,本宫会派人前去照料太子妃,让她把身子调养好了,至于腹中胎儿能否平安,那便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是!永合宫之事有劳母后了!”“你我母子之间无须客套!哎!锦妃的祭日快到了,皇帝若是有心,便请天师再去西宁殿做场法术,以祭奠亡灵。那西宁殿内可不仅仅只有锦妃,皇帝不要顾此失彼。”

    太后走后,皇帝独自默默良久;隔着花草从,对面的一只脚迟迟没有挪动,承汲亦不会打草惊蛇,静静窥探、伺机而动

第092章雕蝉佛珠,残躯凌心() 
突然,隔着花丛的那只脚移动了;一瞬间,承汲一跃而起,翻身过去。

    听到身后响动,正要悄然离开的那人即刻拔出腰间佩剑;就在其转身一刻,承汲猛地起脚飞踹,那银闪闪的亮剑顿时脱手而落。

    “哈哈哈哈!姚护卫果然好身手,自习武以来,还未曾有人下过我手中的剑!”“三三皇子!奴才该死!奴才鲁莽,冒犯尊驾,还请三皇子恕罪!”承汲即刻跪行大礼。

    “岂止是踢落了我的宝剑?快瞧瞧!我手腕上佩戴的一串佛珠已然散落四处了!”“奴才万死!还请三皇子降罪!”

    说着,三皇子承坤俯下身,随手拾起了地上的珠子。

    “姚护卫怎的瞧见了我?是一直在这里儿吗?”“回三皇子,奴才见皇上许久未归,心中不安,便擅自做主来这后殿园中寻一寻;谁知刚一入园,便失礼于三皇子。”承汲答到。

    “嗯!姚护卫不仅忠勇,而且细心;有你这样的御前,父皇定可保得万全。”“不敢!三皇子之赞奴才愧不敢受!”

    “太子妃有孕却意外跌落,恐太后与父皇心中忧虑,犹豫再三,我还是想当面好生宽慰一番,以尽儿臣之孝心。没曾想,我还是来迟了,竟扑了个空,太后与父皇已然离开了。”“是!”

    “起来吧!”“奴才谢三皇子!”

    承汲起身之时,承坤将利剑“唰”地一声落入剑鞘;那声音甚是尖亮,入耳惊刺。

    “今日交手之事,我不会让父皇知晓!你自安心,冒犯皇子之罪断断不会落在你头上。”“是!奴才谢三皇子宽恕之恩。”

    “我要回望春宫了,你也快些去侍奉父皇吧!”“是!奴才恭送三皇子!”

    承坤走后,细心的承汲在花丛深处寻得一颗墨绿色的檀木佛珠;细细端详,这木珠上精雕着一只蝉。

    “蝉饮清露,居高声远!果然,皇子的赏玩之物真真是不凡啊!”承汲不由地暗自叹道。

    吹了吹佛珠上的微尘,承汲将它包在帕中,待来日物归原主

    再回到承天殿内之时,楚公公已然在了。

    “公公!”“嘘!圣上忽作头痛,刚刚服下安神丸,正在里边儿睡着呢。”

    “您何时回来的?太子妃那边如何了?”承汲低声问到。“别扰了圣驾,你我出去说。”

    跨出内殿,楚公公长长地叹了口气。

    “公公,瞧您这神色,是不是龙孙不保啊?”“太子妃的确有孕了,不过,这么突然一坠,胎元震动,怕是凶多吉少啊!”

    “那太子与太子妃呢?这一来,皇后娘娘必定忧心了。”“太子倒还镇定,不过太子妃很是伤心啊!自打被抬回永合宫,便一直哭着。”

    听楚公公所言,承汲也不好再问其它。

    “本是喜得龙孙的一桩美事,怎的竟太子妃今日就不该出她的永合宫,若是安安稳稳地在自己宫中迎驾,又怎会跌在了西宁殿前?也不知为何,她偏偏要穿那一身蓝衣裳,还”

    此刻,楚公公欲言又止。

    “为何着蓝衣不妥?是宫中有所忌讳吗?”承汲顺势问到。

    “皇后娘娘驾到!”

    闻宫人传报,楚公公与承汲即刻快步下阶,迎上前来。

    “奴才恭迎皇后娘娘!”“公公免礼!皇上现下如何?本宫放心不下,特来问安。”

    “回娘娘,皇上服下了安神丸,正在里边儿睡着呢。”“若是方便,劳公公引本宫进殿看一看吧!若非亲眼见圣上安泰,本宫这心里边儿真真是”

    “是!奴才这就引娘娘入殿内!”

    未经皇上允准而入承天殿,这是正宫皇后独独享有的特权,其他嫔妃即便再得宠幸,亦不可擅入皇上寝殿;如有违者,轻则罚,重则降。

    “姚护卫近来可好啊?”殿门外,皇后身边的安公公不阴不阳地说到。“劳安公公记挂,奴才一切都好。”

    “啧啧啧!依我瞧着,姚护卫的气色似乎比刚入宫时更要明亮些!古书有云:印堂宽而亮,前路阔无边!呵呵!姚护卫怕是前途锦绣啊!”“不敢!奴才万万受不起公公的吉言。”

    “这万事凑巧!哎!自从你进了宫,到了咱们皇上身边儿,这大小灾祸就没断过!先是天现异象,紧接着十三王爷暴毙,再接着就是身怀有孕的太子妃跌落轿撵。这一桩桩、一件件,也真真是连上了!”“公公此言差矣!皇室有天恩庇佑,凡事必能逢凶化吉;奴才出身微贱,与宫中至贵之人相较不过蝼蚁草芥;既是如浮萍蒲草一般,又怎能撼动皇家之根深福泽呢?”

    “话不能这样讲!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一只蝼蚁,若是钻对了地方,亦是可以毁城的!”“奴才断断没有那样的猛力!若是一个奴才便能殃及皇室,公公久于宫中,韬略不凡,岂不是比奴才要狠厉百倍!”

    “呵呵!我可没有那样的本事啊!能到皇后娘娘身边伺候岂是一朝一夕之功,那是我一日日、一步步苦心熬出来的!断断比不得姚护卫你,亲王举荐、圣上垂怜,竟是一入宫便能侍奉天子!好福气!好福气啊!”

    此刻,望着身残不全的安公公,承汲未动声色,他似乎弄明白了对方缘何怒对于他。躯体残破,宫中煎熬,这足以令一个人变了人之初的性情;恐惧、不平、嫉妒、憎恨、冷漠、狠毒,一连串的人之恶便越发变得合情合理、再难转圜

    这一晚,皇上在望春宫用了晚膳,随后便歇在了那里。

    此后,皇上一连多日都宿在了雀贵妃处,其间未曾召幸过其他任何妃嫔。

    第七日一早,承汲奉命来到皇后娘娘宫中送赏;宝物乃地方官员进献,金银布帛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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