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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傲魂星云-第146部分

小说: 傲魂星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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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管家是宁义武年轻时日的仆人,也是宁义武最信任的外人之一。

    何管家见着宁鸿远,急忙站起身来,面朝宁鸿远打招呼,“少宗主!”

    从小何管家为了管这一位二少爷,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十五年的照看之情,让何管家早已经将这一位二少爷当作了自己的亲人。

    何管家纵然是仆人,但是,他武境实力并不低,也是剑师级别的强者,只是他为人低调,很少有人知道罢了。

    宁义武不在的时候,许多打算挟持宁可馨和白诗音的赏金刺客,将他视为一佝偻老头,极为轻视他,却不知仅仅一个照面,这一位佝偻老头子便教会了这些刺客究竟应该如何做人,教会了他们学会如何做人之后再学会如何修武。

    当然,他们已经没有机会去学会如何做人了。

    何管家曾经是一名杰出的杀手,年轻时候本来是来暗杀宁义武的,双方激战几天几夜,最后彼此竟是握手言和,随后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他便来到了宁义武麾下。

    宁义武曾经也与宁鸿远一样,对刺客宽容得很,但是随着年龄和权力的日益增长,他对刺客就不那么宽容了。

    宁义武原本是打算他成为主管“暗影”的领军人物,不料被他拒绝,心甘情愿成为他们的管家,总筹宁家人的一日三餐和大小琐事。

    何管家的家人几乎已经死在了前线,而唯一的一位女儿,也因为经受不住这样的家庭剧变而变得疯疯癫癫,辛亏有白诗音年年诊治,这才没有让这种疯癫病加剧,可惜却不能根治。

    为此,何管家早已是对宁义武生死相随,无论发生什么,他都是宁义武最倚重的朋友,而且也是宁义武最敬重的对手。

    你一定感到和奇怪,管家和主子怎么可能是剑道上的对手?

    可是他们的关系就是如此。

    想一想,其实也并不奇怪,宁义武的武境实力晋升如此神速,如果没有一个优秀的剑道对手时时刻刻作为参照物,他的实战能力怎么可能如此超群?

第二百零九回家人() 
“我们的远弟又到哪里去潇洒了?”宁无缺见宁鸿远出现在花园之中,早早地便冲着宁鸿远打招呼道,面容还是那样可亲,更可敬。

    宁鸿远一见着大哥这一副风度翩翩又如此亲近俊脸,心中烦恼早一扫而尽了。

    家的感觉是如此温馨。

    整个神剑宗都清楚,宁鸿远绝不是神剑宗的第一美男子,而是他的大哥宁无缺。

    宁无缺曾经不蒙面走在大街上,掀起的风暴足以让宁鸿远自愧不如。

    曾经宁鸿远还打算与大哥做了一个有趣的比赛,那就是比一比谁的回头率更高,当然,这个幼稚可笑的提议,被宁无缺断然拒绝。

    因为,那个时候的宁无缺早已是心怀天下了,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做这些无聊的事情,而宁鸿远那个时候还乳臭未干,不是一天到晚飞禽走兽,就是想着如何享受这当豪门少爷的乐趣,偷偷摸摸地去酒馆寻欢,反正出什么事情,都有大哥顶着,他只顾享乐就可以了。

    而现在,宁鸿远早已是脱胎换骨,已经能够理解当初他不能理解的胸怀和责任,他已经能够领悟宁家人的尊严和身上所流淌的先祖血脉,兄弟二人也因此成为了神剑宗人的骄傲。

    “大哥别开我玩笑了,我心情烦闷,出去喝了一小杯!”宁鸿远站在远处,远远地这般回答道。

    宁无缺微微一笑,“难怪我在练剑室找不到你!你去月光酒馆了?”

    “是!心情有些烦闷,想要去喝喝酒,解解闷。”宁鸿远实实在在地这般回答道。

    坐在宁义武一旁的宁可馨,听这臭小子这么一说,心中火冒三丈,而且最令她可气的是,这小子说这些话居然还嬉皮笑脸的,她真是恨铁不成钢,气不打一出来。

    宁可馨立即起身,脸色早已是雷霆万钧,一步并作两步行至宁鸿远跟前,捏着宁鸿远儿的耳朵一直往大殿中拉,颇有让宁鸿远跪在祖宗面前反省反省的架势。

    宁鸿远也不反抗,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宁可馨将宁鸿远揪入大堂之后,在他耳边吼道:“你这混蛋小子!我平时都怎么教你的?让你记住你身上流淌着我宁家人的血脉,千万不要和那些世家子弟一样,一有机会就去寻欢作乐!我是怎么教你的?”

    宁鸿远不敢反抗,也不想反抗,就这样被他心中敬重的这一位额娘揪到了大堂之中。

    宁义武本是极为稳重之人,瞧见这一幕,心中还是忍不住发笑,但是,为了让其他人无法察觉,他也只好端起杯中清茶,缓缓饮着。

    站在一旁的何管事,也坐回了原位,也是想笑,但是又不敢笑,这个从小就和自己对着干的二少爷,居然这么听她额娘的话,这样的场面忽然让他有一些怀念,想当年,每当他收拾不了这个二少爷的时候,就到宁可馨面前告状,最后总是能够奏效。

    不过,最令何管家欣慰的是,每一次这一位二少爷受罚之后,从来不记恨,甚至还与他约法三章,在他老人家面前求情,“求求你老人家不要到我额娘面前告我状好吗?我不是不努力,而是现在时候还未到嘛?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也会成为一名合格的修武者的!”

    坐在上位的宁义武一直低头茗茶,这样的家庭温馨终于能够让他神经稍微松懈一下了,那些令他心烦意乱的事情,也终于可以抛掷九霄云外。

    这就是为什么他要建立这一处“清心殿”的原因所在了。

    他本就不是一个眷恋权力的人,而是发现行侠仗义是一条治标不治本的路子,所以,才为了“欲伸大义于天下”的抱负,甘愿这样复杂的漩涡斗争之中,完成自己伟大的理想。

    一眨眼的功夫,宁可馨便将宁鸿远揪到了会议桌右侧,随后瞧见宁鸿远这臭小子居然还有心思发笑,误以为他心中没有廉耻,又是一番责备,指着列祖列宗的雕像,厉声道:“你还敢在练功时候出去喝酒寻欢?我还以为你在后山练功,想不到你居然忙里偷闲,还敢给老娘跑出去喝酒!你才多大年纪?你父亲和大哥可是滴酒不沾,你小小年纪却要学着那些浪荡子喝酒作乐?”

    宁鸿远听闻此言,心里觉着好笑,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心道:“谁说父亲和大哥不喝酒,你没在的时候,那可是和我喝得欢呢!”

    他心中纵是这般想着,却不敢明言,双目直望着父亲,却见父亲回了他一个别样的小眼神,意思是仿佛是在说说你小子敢将此事抖落出去,那可别怪老爹我不手下留情了。

    宁鸿远只好忍住,自己来背这黑锅,“好好好!额娘,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不再犯了!”

    宁鸿远也不做丝毫辩解,也从来不提及自己为什么突然之间想要借酒浇愁的原因。

    宁义武毕竟是他的父亲,历来知道这儿子从不喝酒,只是每当到了年会聚餐之时,饮酒几杯表示喜庆,因为酒精对于一名修武者来说,是阻碍武境实力增长的毒药。

    而这儿子到了这般关键的时候,居然还有心思出去独饮,如何不知自己这儿子心中的苦闷,等到宁鸿远坐下之后,端起酒杯,以茶代酒,一饮而尽,过了许久,这才面色颜色冲着宁鸿远问道:“你还在为那件事烦心?”

    宁鸿远刚将此事忘至九霄云外,此刻听闻父亲提及,心中惆怅再度萦绕,低着头默然不言,整个人的脸色也显得极为苍白无力。

    他无话可说。

    马上就要举办神剑宗最为关键的武境大会了,总不能在这个时候与父亲大吵大闹,更何况如果因为这种事情导致父子二人不和睦,那简直就是因小失大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影响一家人的和睦,这是宁鸿远做儿子的基本。

    他理解父亲的苦衷,但是却又排解不了心中的愁苦,想起那八千余名镇民之中的绝大多数即将消失在这个世界,他心中怎能不悲恸?

    一方面是父亲的大业和计划,一方面是无辜镇民的性命,宁鸿远根本无法做出正确的抉择。

    他方才嬉皮笑脸的脸色骤然之间变得苍白起来,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左右两旁的白诗音等人不知道这父子二人在打什么哑谜,但见宁义武脸色异常肃然,宁鸿远的脸色异常苍白,不敢直言相问。

    宁可馨终归也是极为聪慧之人,这才知晓这素来不喝酒的儿子为何到了这般紧张时刻,会去酒馆独饮,这其中必定是心中有着难以排解的愁苦。

    宁可馨望了一眼丈夫,本想开口相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见丈夫脸色无比凝重,也只好将这问题咽进了肚子之中。

    其他几人也是如此,白诗音胆子虽说远比宁可馨小得多,但是心思却更加细腻,见丈夫这般神色凝重,又见儿子脸色苍白,大致已经猜测到了父子二人似乎已经有了一定的隔阂。

    原本一场和睦的家庭会议,瞬间变得冷冰冰起来。

    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凉了,可是不等宁义武开口,谁也不敢拿起筷子,毕竟这是规矩,也是礼节,越是优秀的豪门世家,也就越注重这样的礼节和规矩。

    宁鸿远坐在南座,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直视父亲。

    宁义武心中也有些生气,本想雷霆大怒地教训一下这个一天到晚菩萨心肠的逆子,可是想着他现在还年轻,许多事情必定看不全面,也难得训斥了。

    宁可馨见父子二人一人低着头,一人鹰目而视,率先打破了紧张的气氛,“都别愣着了,菜都要凉了!我给你们盛饭!”

    “是啊,先把饭吃了!”白诗音也在一旁这般劝慰道。

    “别动!”

    宁义武轻声一喝,宁可馨与白诗音也不敢说话了,见丈夫眉色横竖,甚至动也都不敢动。

    她们不敢动,其他的人就更不敢了。

第二百一十回矛盾() 
时间就在这样紧张的氛围中,悄然过去了几分钟。

    宁鸿远忽然又想喝酒,可是这桌子上哪里来的酒?

    他一直低着头,脸色惨白无力,眼神之中充满了无奈,甚至是绝望。

    本来与沈红月偶然再遇,在那真诚的交谈之中,他早已将这些烦心的事情抛掷九霄云外,可是,此时此刻父亲忽然提起这心中的悲痛,又让他陷入了惆怅的漩涡。

    那毕竟是鲜活近乎一万条人命!不是一个两个人,不是一家两家人,面对那样的突袭,这其中必然还有不少妇女,甚至还有婴儿!

    宁鸿远还没有到丧尽天良的地步,面对这即将发生的悲剧,他如何能够视若无睹,他如何有能够将这一切真正地抛掷九霄云外?

    宁义武一直正眼望着他,他看出了自己这个儿子内心的痛苦。

    宁鸿远沉默了半天,最后,终于鼓足了勇气,竟是从椅子上站起来,抬起头冲着宁义武朗声道:“父亲,难道这一件事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这一件事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他的内心反复扪心自问。

    要知道,上一世,他也是从底层社会爬起来的蝼蚁,心中太明白不过,如同他这样的蝼蚁在社会底层挣扎是多么的幸酸,是多么的孤独,又是多么的无助。

    他们或许没有那么多豪情壮志,也没有那么多理想主义,也没有人为他们撑伞,但是,他们就是这样坚强地活着。

    他觉着救这些强者眼中的蝼蚁,就仿佛是在拯救曾经的自己。

    他从来不觉着自己高高在上,也从来不觉着那些村民就应该成为这个乱世的牺牲品,因为,他来自社会底层,他太了解做人的不容易。

    他过去也是一只蚂蚁,他彻底理解做蚂蚁的心酸与悲苦,毕竟,前一世,他在那样的环境下成长,他心中比常人更多了一份宽容。

    宁义武迟迟没有回答,宁鸿远只好面朝着他,一脸质问的神色,再一次重复地追问道:“这一件事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质问父亲。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宁义武身为一方豪杰,被自己儿子这般公然顶撞,居然还没有雷霆大怒,反是这般反问道。

    面对父亲的反问,他忽然之间变得结结巴巴起来,“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他的语气越来越低沉,神色也越来越哀伤,最后两个字犹如蚊音一般,早已是听不清楚了。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除了宁义武之外,所有人都惊呆了,今天本来是和睦的家庭会议,目的是为了在即将召开的盛会之前,一家人聚一聚。

    宁鸿远又坐了下去,一直低着头,望着这一双握剑的手,他握剑是为了什么?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并没有那样超凡脱俗的心境,自己更没有剑神的人生境界,这些琐碎的事情,仍旧令他反复思考。

    他如果能够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不会惆怅到现在。

    他狠狠地捏紧了拳头,掌心涌出的鲜血练成了一条线,一滴一滴地渗入底下。

    不多时,双手早已是血红一片。

    如果这时候能够创造出一种惊天骇俗的武技,瞬间转移这些镇民,就算下刀山,下火海宁鸿远也心甘情愿,可惜现在他还太弱了,这种空间转换之法,他连皮毛都摸不到,跟别谈习得了。

    “那一夜,我走之后,我让你去体会这世界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体会的心得是什么?”

    “。。我不知道?”

    “那你去了哪里?”

    宁鸿远不敢隐瞒,低着头朗声道:“我去了红灯区。”

    他知道自己这个行为已经让就骄傲的宁家人丢脸,但他也不想隐瞒。

    “很好。”宁义武这般冷静地回答道。

    宁鸿远抬起头,目光呆滞地望着父亲,心中无话可说,要知道这本来是有违祖宗意志的屈辱。

    宁义武虽然还没有生气,可是坐在他旁边宁可馨却是满脸羞愧,要知道,她可是从小教育宁鸿远如何做人的额娘,如今自己儿子居然和那一群野男人一样,不顾家族尊严,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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