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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傲魂星云-第15部分

小说: 傲魂星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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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鸿远却是有些不在意,望着远方如诗如画的秋景,向前走了几步,旋即转过头来面朝少女,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蛋,淡淡道:“玉儿,在你眼中的成长,无非就是懂得权势与人心,懂得利用朱星这种人,懂得杀人和杀怎样的人,什么时候该杀人,只可惜玉儿,让你失望了,这些在我眼里,绝不是心中的心智的成长,这种成长反而让我开心不起来。”

    比起那些杀人于无形的剑客,宁鸿远希望走属于他的修武大道,那就是不断修行,与强者对话,与强者交手,不断地超越自我。

    这种理想气贯长虹,然而却万般艰难,犹如登天之难,因为武境世界就是一个纯粹的金字塔世界,你想要与强者沟通,与真正强者交手,这其中的汗水和泪水必定要付出常人数百倍,数千倍,甚至数万倍。

    这些年,宁鸿远为了这一个宏远的目标,所流的鲜血和汗水恐怕是整个天域内同龄人当中最多的几位之一。

    秦玉雪听闻少年此言,美眸骤然一顿,疑惑问道:“那么鸿远哥哥觉得什么才叫做男人的成长的呢?”

    宁鸿远抬起头遥望那无尽的茫茫宇宙,不得不感慨宇宙浩瀚无量,正如理想无穷无尽,可是理想却又无限曲折。

    过了许久,他这才将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地面朝秦玉雪说道:“心无旁骛,踏踏实实地去完成他个人的事业与梦想,这才是我觉着的成长吧,玉儿你说呢?权势这种东西,不沾惹得话,还是尽量不好去学,否则容易让人变得麻木,忘记了习武者的本宗,那些长老不就是一个例子?你说是不是?”

    秦玉雪满目会心点了点头,觉着宁鸿远说得的确有几分道理,轻轻莞尔一笑,“嘿嘿,鸿远哥哥现在也学会说一些大道理的话了,不过权力这种东西,有些时候不是鸿远哥哥想要逃避就能够逃避的了的,就和义父一样,因为这世界总有一些人需要保护,例如鸿远哥哥心里,那些还在受苦的丫鬟与童仆,然而也总有一些人需要消灭,例如朱星这样的人,而拥有权力无非就是达到这样的目的,你说是不是呢,鸿远哥哥?权力不是坏事,权力在好人手里,就是一把惩恶扬善的利剑,在坏人手里,就成了他们做尽坏事的依仗了,鸿远哥哥,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比起秦玉雪的口才与见识,宁鸿远只好自惭形愧。

    宁鸿远一时间想了很多,面对这样的责备,摸了摸头虚心接受,权力没有错,错的是人心。

    心中念及这些,宁鸿远也只好苦笑一声,摸了摸头,“权力这东西,若是真的逃避不了,再说吧。”

    秦玉雪见宁鸿远摸头的样子憨厚可爱,顿觉这一辈子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认识了她的鸿远哥哥,美眸中闪过万千波澜,“嘻嘻,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遇到这样的鸿远哥哥了吧。”

    听闻此言,宁鸿远自鸣得意地笑了起来,这一辈子最大的运气也是遇到了玉儿了吧。

    “那么鸿远哥哥的梦想是什么呢?”秦玉雪忽地继续这般问道。

    宁鸿远朗声道:“那还用说吗,突破天命武境的禁锢,成为真正的一代剑神,创造出无我的剑境,抒写我宁鸿远的武境传说,这就是我宁鸿远简单的梦想。”

    秦玉雪一双宛若星辰的眸子呆呆地望着宁鸿远,轻声嗔道:“鸿远哥哥,这还是简单的梦想啊?鸿远哥哥又说大话。”

    宁鸿远突然向前走了几步,望着那茫茫星空,过了许久,这才回答道:“这不是大话,比起我大哥与父亲那样与敌人巧妙周旋,这种不太动脑子的事情,的确算得上很简单了,不是吗,玉儿?”

    在宁鸿远心里,能够通过艰苦卓绝的奋斗而办成的事情,那就不是难事。

    他觉得世界上最难的事情,就是如同父亲那般,为了心中理想与各种各样的人斗智斗勇,甚至做出一些违背初衷的事情。

    对于权谋,宁鸿远历来承认他是一个门外汉。

    秦玉雪莞尔一笑,“好好好,鸿远哥哥说了就是,不过鸿远哥哥,为了这个梦想,你可要加倍努力哦,你原来的努力还远远不够。”

    宁鸿远有些吃惊,摸了摸头,惭愧道:“这还不够啊?啧啧啧,看来成为剑神可真难呢。”

    秦玉雪忽然朗声道:“那是当然的了,这武境十个层次,越到后面越是难于上青天,我们那个世界,都没有几个成了武神的呢!鸿远哥哥却说得就和吃饭一样简单,真是令人好笑得要紧,嘻嘻。”

    话到此处,她实在忍不住嘤嘤地笑了起来,笑声如同绝世的仙音,无韵而雅,就好像一股清新的清泉流进宁鸿远的心窝。

    一声清笑之后,秦玉雪又望着宁鸿远说道:“不过,无论鸿远哥哥做什么,玉儿都会在一旁支持你的。”

    听闻此言,宁鸿远顿时觉着有些惭愧,这突兀的见面,都没有给少女带来什么像样的惊喜,也只好摸了摸头道:“玉儿,这一个月回来,让你为我操心了,你看我两手空空,也没有给你带什么礼物之类的!”

    秦玉雪挽着他那坚实的手臂,轻声嗔道:“还礼物呢!鸿远哥哥,你能够来见玉儿就好了!”

    宁鸿远恬不知耻地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蛋,“那你的意思说我就是你的礼物咯?”

    秦玉雪顿时脸色暗红一片,柔声嗔道:“就鸿远哥哥会说这样的话。”

    宁鸿远继续厚颜无耻地问道:“那么玉儿,我这个礼物怎么样呢。”

    秦玉雪捏紧小小的柔拳,狠狠给了宁鸿远胸膛一拳,“还礼物呢!不知道是谁,小时候陪我练剑的时候,故意说自己收不住剑招了,然后把我一掌打下池水之中,害得人家感冒了,然后又在旁边故意做好人,又是给人家烤兔子,还教人家做桂花糕,最可耻的是,他还帮一个女孩子洗衣服,还给人家唱歌,逗人家开心,鸿远哥哥,你说说,那个人会是谁呢?”

    这丫头不是明摆着说我吗?对于少女这般责备,宁鸿远只好厚着脸皮的笑了笑,“哎,那次真的是收不住剑招了,玉儿,这个,小时候,那个,你可不能怪我的呀。”

    秦玉雪见他支支吾吾的傻样,与方才教训朱星的潇洒判若两人,不禁扑哧一笑,“好啦好啦,事情都过去了,我就不责怪鸿远哥哥了,对了,鸿远哥哥回来了,不去和义父与哥哥打声招呼吗?”

第十八回放浪形骸() 
听闻这话,宁鸿远脸色这才正经起来,没有与她继续打趣逗乐,向前走了几步,沉思良久,决定不去见父亲。

    宁鸿远面朝秦玉雪,摇了摇头,“我若是与父亲他们见面,说不定会走漏风声什么的,我生活的这个神剑宗并不安宁,那些长老的眼线可多着呢,外面的那些武宗与我神剑宗敌对的也很有多。

    秦玉雪静静地聆听着。

    宁鸿远继续说道:“我曾经在武境大会上说过,我宁鸿远不突破剑者六段,决计不回到神剑宗,若是贸然出现,这些敌对势力说不定会借此机会找父亲麻烦呢,他们会说我宁鸿远怎么提前回来了,到时候,我父亲该如何回答他们呢?岂不是让父亲很没面子,这毕竟是我父亲亲自定下的规矩,总不能让父亲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我也不能做言而无信的事情”

    对于这一次突破武境失败,宁鸿远从来没有找父亲帮过忙,也从来没有请求过父亲借助权力的力量,来躲避惩罚。

    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一个男人,是一名剑客,自己的所造成的失败,就只能自己的来解决,靠父母算什么本事?

    秦玉雪听闻此言,念及这个神剑宗不安宁,叹了口气,幽幽道:“那么鸿远哥哥打算怎么做呢?莫非真的打算去后山再修行半个月?”

    “半个月?不是七天吗?那些长老不是只给了我七天时间重新进行测试吗?”宁鸿远听了此言之后,忽然感到有些吃惊。

    要知道,七天之后就是他重新登上宗门测试的时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让大哥与父亲失望的。

    只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七天的时间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半个月。

    “父亲同样为了磨练我的心智,可没有说给我十五天的时间啊!父亲现在也是骑虎难下,所有矛盾的起因还是在于我没能成功突破武境!”

    “这是怎么回事?”

    宁鸿远的内心顿时感到疑惑起来,一时间摸不透这其中的道理。

    秦玉雪迈动轻轻的步伐,向前走了几步,旋即回过头来,望着宁鸿远那满目诧异的样子,不禁捂嘴轻轻一笑,“鸿远哥哥走了之后,青月长老那些人为了两面都不得罪,为你在众位长老面前说了不少好话。”

    “他们不是想要看我宁鸿远的笑话吗?怎么会这样?”宁鸿远感到疑惑。

    自从宁鸿远突破武境失败之后,在武境大会上丢尽了颜面,他心中便将除了家人以外的所有神剑宗长老视为敌人。

    每当想起,自己突破武境之后,他们那一种冷眼相对的脸色,宁鸿远心中就不是滋味。

    按理说,他身为一宗少主,突破武境失败之后,这些人也应该好言相劝,可是最后却逼得他不得不踏入死亡森林,进行着孤独的修炼。

    可是他最后还是想清楚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自己身为神剑宗的少宗主,为了父兄之大业,更应该以身作则。

    秦玉雪轻轻向前走了几步,忽然回过头来,面朝宁鸿远柔声道:“哎,毕竟鸿远哥哥从前就是一个习武天才,只是现在止步不前罢了,谁知道鸿远哥哥会不会重新回到从前习武的轨迹呢,如果是那样,以鸿远哥哥的天分与修武速度,成为天域的剑王也未尝不可,所以青月长老他们这些人,为了让你今后不记恨他们,就联名上书请求,给了你十五天的修行时间,让你重新测试剑境,或许这也是他们选择两边都不完全得罪的最好方法了吧。”

    说完之后,秦玉雪微微扬起的精致的脸蛋,平静温和的黑眸中,溢出无波无澜的淡然,一丝丝温情在这样的宁静中闪过。

    宁鸿远方才心中复杂的思绪这才镇定下来,“这清月长老,当时我测试武境失败,她在台面上一脸冰冷之色,好像是在看笑话一样,想不到她居然最后还会帮我说好话!”

    秦玉雪嘴角浮出一抹弯月的浅笑,眨巴着水灵灵的眸子,淡淡道:“这就是人的复杂吧,鸿远哥哥难道不知道义父与她之间的纠葛吗?”

    “这!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长辈们过去的事情,我们没有必要去打听太多,没意思,而且也是对长辈的不尊重。”宁鸿远这般成熟的说道。

    宁鸿远历来不打听长辈们的往事,所以,他对过去的长辈们的事情自然一无所知,此刻听闻玉儿这一席话,才有所了解。

    说句实在话,若不是玉儿这一刻告诉他,他还真不知道这些事情。

    这种所谓绯闻,传闻等等,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秦玉雪见少年心境如此成熟,不愿打听这种事情,与那些长老弟子犹如天地,轻柔的目光宛如明朗星辰,“鸿远哥哥真是越来越成熟了。”

    宁鸿远揉了揉鼻子,得意洋洋地说道:“是吗,玉儿,你再夸奖我,我尾巴可要翘起来当旗杆了哦。”

    还未等少女开口,宁鸿远忽然又牵起少女双手,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我可以请你散步吗?”

    秦玉雪见他这般支支吾吾的样子,总觉着好笑,最后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那先说好哦,只准散步哦,不准做其他的。”

    “不敢不敢。”得了少女的允诺,宁鸿远喜出望外,狠狠将她当空抱起。

    秦玉雪躺在他的怀里,巧眉紧促,只觉心中万千思绪,这一刻也终于闭上眼睛,只盼宁鸿远如何轻浮,她也也不会丝毫反抗。

    不过,等到宁鸿远正要抱着秦玉雪离去的时候,却见秦玉雪忽然瞧见那朱星还躺在地上,指了指那一具在她眼中的死尸,面朝宁鸿远柔声问道:“鸿远哥哥见人家答应了你,差点连正事都忘了。”

    宁鸿远用眼角瞟了一眼那躺在地上的朱星,叹了口气,回过头来面朝秦玉雪,故作疑惑地回答道:“怎么,你还觉着他被这山里的野狼吃了不成。”

    秦玉雪摇了摇头,道:“这倒没有,只是鸿远哥哥说这周围眼线众多,如果待会儿有人找不着他,麻烦就来了,所以鸿远哥哥把他藏到一个安全的场所。”

    宁鸿远这才想起现在是一个斥候疯狂的年代,这种事情如果处理不好,被那朱长老的眼线瞧见,也许又是一场风波了吧!

    宁鸿远嘴角浮现一抹狡黠,“安全的地方嘛,那可只有猪笼了。”

    宁鸿远从来不自认为他有多么高尚,也从来不自诩君子,但是他也绝不做小人,既然不能杀你,那么让你吃一点苦头有何不可?

    说做就做,宁鸿远轻轻将玉儿放下来,然后用真元牵引着那朱星的尸体,一个幻影,瞬间就离开了秦玉雪的视线。

第十九回脉脉温情() 
待到片刻之后,宁鸿远将正事办完,回到少女身边的时候,那被他真元牵引着的朱星已经不见了踪影。

    “鸿远哥哥,真的将他丢进猪笼了吗?”等得有些不耐烦的秦玉雪见那厮不见了,这般好奇问道。

    说完,她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宁鸿远洋洋得意地点了点头,“那当然,我们神剑宗没有开宗的时候,他祖爷爷还是一杀猪匠呢,朱爷爷小时候总喜欢和我这晚辈吹牛,从来没有摆出一副高架子,说他年轻时候手提两把杀猪刀,刀起刀落,杀得那些拿剑的伪君子人仰马翻,嘿嘿,现在这样的情景我都还记得呢。”

    “是啊,朱爷爷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生出这样的儿子与孙子!真是奇怪。”秦玉雪这般故作惊讶地问道。

    “还不是溺爱与放纵吗?年轻人,只要沾染上了这两点其中任何一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任何的出息,就像刚才你说的那样,如果他生活在穷人家里,估计连去大街要饭的本事都没有呢!人穷不过三代,同样也富不过三代,这是一个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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