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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傲魂星云-第7部分

小说: 傲魂星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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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相信,就没有留下的!”

    秦玉雪如玉的眸子狠狠地注视朱长老,旋即扫视群小,见他们须臾作态,心中再一次泛起波澜,“方才走的那些长老,还勉强算得上对义父忠心的人,而留下来的这些人,真是义父口中所谓的蝼蚁之辈了,他们对义父的新令感到不满,可是却又不敢当着义父的面指出来,就只能做这些低三下四的勾当了。”

    “只可惜这朱长老当年为我神剑宗立下过汗马功劳,怎么现在竟然被权力腐蚀成这般模样?”

    “难怪母亲和恩师总是说,这世上最难的事情并不是你拥有怎样非凡的毅力,而是在于你能够通过这非凡的毅力获得了不凡的成就之后,还能够不忘初衷!”

    “看来这朱长老正是母亲和恩师所说的,忘掉了初衷之人!”

    计定之后,她心中已经清楚自己应该如何对付这些人。

    ”世界上最难的事情就是统一人心,人心如果能够统一,世上便没有做不成的事情,这是母亲临走前给我十六言之一!看来我这一次得帮义父一把,统一神剑宗的人心了。”

    这一次,她决定不再率先开口,而是瞧一瞧这些长老究竟会如何反击。

    如果换做是其他宗门,这里恐怕早就成了血流成河的战场了,但这毕竟是神剑宗,他们这些长老不敢这样放肆,毕竟,军权还掌控在宁义武的手里。

    留下来的长老之中,其中一位掌握宗门财政的长老,眼见众位长老离开之后,只见此人忽地站了起来,单手后背,在位子上来回踱步,随后又面朝少女轻声道:“秦玉雪,你刚才说的这些话,难道是说我们是那势力小人?我们只是秉承规矩办事,这有什么不可以?更何况这规矩就是规矩,即便他是少主,也不能破坏了规矩?你不是能言善辩吗?那也给我解释一番,我们这样做何错之有?何错之有?何错之有?”

    他说完之后,竟是哈哈大笑起来,心中兀自认为这秦玉雪断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一下,他这一句话又让留下的这些顽固分子重新拾回了信心。

    眼见台下秦玉雪沉默不言,这长老又轻轻放下茶杯,扫视左右,情不自禁地又想多说几句,居高临下地说道:“你不要以为你能言善辩,就能够蛊惑人心,刚才走的那些人心中何曾有一点宗法规矩?宁鸿远突破武境失败,就应该有人站出来捍卫宗法的公正!你却倒好,身为客居之人,插手我神剑宗政务,不知回去之后,如何向你背后的势力交代!”

    朱赵两位长老听闻此言,觉着终于扳回一局,心中无不觉着爽快,虽说他们无法用武力动一动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可是如果让对方下不来台,同样也是一种无形的胜利。

    这本就是一场辩论会,而不是一场决斗,秦玉雪不敢动武,他们也不敢动武。

    这天域毕竟不是蛮夷,一言不合就动手那是野人,更何况一旦动武,谁都清楚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要清楚一点,能够走到他们这个地位的人,绝非愣头青。

    秦玉雪听闻此言,微微一笑之后,再一次向前走了数步,行了尊长之礼,双手合十,语气仍旧慷慨激昂,“当年鸿远哥哥为我神剑宗挽回面子,这是我神剑宗每个人都看得见的功劳,而现在他没有犯错,只是武境止步不前而已,俗话说功过还能相抵,更何况还是鸿远哥哥这种情况!而且这十五天的期限到了吗?如果说规矩宗法,总得十五天之后,再召开这样的会议,而且还必须有各大长老联名,绝不是这样私底下搞阴谋!

    如果这一件事被我义父知晓了,各位长老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各位尊敬的长老比玉儿聪明百倍,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也才有了今天这地位,可不要一步棋走错,而导致全盘皆输,如果仅仅因为一步走错导致之前的心血付之东流,晚辈想,那必定就会成为你们心中终身的遗憾。”

    她的态度依旧很是谦逊,但是说出每一句话都是为对方着想。

    她心中不想把这密室变成血肉模糊的战场,至于原因,自然还是那个道理,这终归是神剑宗的内部矛盾,如果彼此之间真的弄得刀兵相见,这只会让外部势力看了笑话。

    她的语气更加不卑不亢,让那掌管神剑宗财政的长老只得一屁股坐下,方才那一脸的浩然正气,竟是瞬间成了惭愧。

    秦玉雪见他们仍旧不愿意离去,便知这一次针对鸿远哥哥的私下会议是有备而来,

    秦玉雪向前走了几步,面朝赵长老,丝毫不惧他什么长老身份,这一次她不再行礼,而是背过头去,厉声说道:“既然你们还不肯离去,那我秦玉雪就说说你们不爱听的,你们爱讲排场,讲阔气,爱浮夸,争面子,而鸿远哥哥性子孤傲,与你们这些长老不是同一种人,所以他根本不愿意参加你们的宴会,所以你们就恨得咬牙切齿!

    “总之一句话,无论我鸿远哥哥做什么,你们要么是嫉妒,要么是埋怨,甚至在座的有些长老,不,是有些人,被其他宗门所收买,今天参加这个不必要的会议,就是巴不得我鸿远哥哥进入“云魔谷”,失去我神剑宗的保护,你们好里应外合,让那些宗门趁此机会痛下杀手!”

    在场的人没有敌得过秦玉雪的口才,也没有如同白眉老人枭雄般的气场,能够将黑的说成白的,只得心中恨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场面刹那之间鸦雀无声,竟似能够听见每一位长老的呼吸声。

    见这些长老如此,秦玉雪再一次叹了口气,她心中清楚这神剑宗的长老制度毕竟是世袭,造成今天这个局面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想起这些,秦玉雪心中顿生厌恶,心道:“当年神剑宗创宗的时候为了让那些立功之人心安理得,开宗之主就答应他们将他们的爵位传给儿子,如今已历三代,这才导致了这一群人原本没有资格的庸才,获得长老之位,义父想要破除这样的法规,当然触碰了他们的利益,这些世袭之子如果能力卓越,倒也无妨,可偏偏这一群在座长老的儿子是一头又一头的蠢猪,义父的改革如果毁在这一群长老之上,今后神剑宗必定毁于一旦,母亲曾对我说,“世界上的任何集团的毁灭,必定是由内而外,外力只不过是其次的”,如果我再执意恪守母亲临走之前对我的教导,坚持不插手神剑宗一切大小事务,安安心心过一个童年,对这种事情仍然不管不顾,如何能够报答义父他们的养育之恩?”

第九回先礼后兵(二)() 
想起这一个世界如此落后的世袭制度,她真是哭笑不得,“难怪整个天域大陆没有一个尊级的剑王出现!无论怎样的武境世界,优秀的秩序同样也是决定强者的关键因素。”

    这一下,偏殿之上,众位长老被少女说得哑口无言,偏殿内的气氛一时鸦雀无声。

    还在众位长老沉思的时候,偏殿正台上忽然站起一位长老,众人索目而去,原来正是主持这一次会议的朱长老。

    他心中自知不能再继续沉默了,必须重新找回面子,否则这些坐在坐位上的这些人,今后将会如何看待他?

    只见这朱长老面朝少女,做出一副长者之样,双手后背,踱步左右,忽然大笑一声,面朝其余众位长老,道:“哈哈哈!在座的各位听见了吗?区区一位乳臭未干的小女子,今天居然要教训我们做人的道理!丫头,其他人惧怕你背景,老夫可从来不怕!这规矩就是规矩,你加入我们神剑宗的时候,难道不知道我神剑宗宗规第一百二十三条,这凡是宗内十五岁至二十岁的贵族剑者,实力在剑者五段之前,如果不能在三年之内突破武境,无论是谁,必须依宗规逐出神剑宗!”

    这一席话他自认为说得有理有据,说完之后,竟是当着众人朗声大笑起来。

    秦玉雪没有动武,他同样也不想动武,动武与不动武是两个生死的极端,毕竟,军权不在他手里,更何况他是一个聪明人,凡事都知晓给自己留一个余地。

    秦玉雪听完此话,内心真的为鸿远哥哥感到万分不值,双目死死地望着对方,纤纤玉指竟是染红了悲愤的血丝,心道:“想当年这朱长老的儿子,从剑者四段突破剑者五段的时候,也是三年止步不前,当年鸿远哥哥为了不让他的儿子进入魔窟,在宗主面前说尽好话,他这儿子才逃过一劫,当时这朱长老丝毫不提规矩,而这一下,反而一口一个规矩,看来义父的新令真的是完全触碰了他们的既得利益,才让他们敢如此肆无忌惮!“

    秦玉雪心绪念及此处,轻轻摇动着青玉手环,当场决定与这长老一较高下。

    她心中杀意已决,当众大喝一声,随后向前大迈一步,目光死死地盯着台上朱赵两位长老,犹如将这两人视为杀父仇人一般,朗声道:“既然你们是这样老顽固,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为了替鸿远哥哥讨回一个公道,那一双清雅的眸子中猛然之间闪过一丝冲动的杀意,这一股杀意如此强烈,竟是让屋顶上的魔尊也感到一丝惊色,“这一股强烈的杀意,哼!老夫很久没有见过了,如果这是在野外的话,这里恐怕早已血流成河了吧。”

    宁鸿远内心听闻魔尊这声共鸣,不禁心中一声苦笑,道:“哎。也许是吧,还好那些还算对父亲忠心的长老都走了,这些人死了也无所谓。”

    在秦玉雪凝聚真元的这一刻,场内的气氛一瞬间变得无比紧张,大战一触即发。

    宁鸿远这些年经历权力的漩涡,大抵也知道身居高位的人分为哪几种。

    一种是根本不会再这里出现的忠义之臣,一种是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见风使舵之人,还有一部分就如同当下一样,依旧选择弥留在这里的冥顽不灵之徒了。

    他虽然厌倦这些尔虞我诈,但他却并不是一点儿也不懂权力斗争的少年,所以,对于这三种人,他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这一刻,宁鸿远丝毫没有慌张,比起方才想要现身的激动,这一刻他显得格外的冷静,一方面他觉着这些还弥留的人就是一群害群之马,不配让自己动怒,而另外一方面,他也想要瞧一瞧玉儿将会如何对付这一群神剑宗之内的害群之马。

    毕竟,他打心眼里尊敬的铁血君子郭长老早已是离开了此地,其余人,已然无关紧要。

    偏殿之中,秦玉雪开始凝聚体内真元,顷刻之间,只见她手腕上那一双青玉手环渐渐浮现出一丝丝淡淡的青光,渐渐,周围的空气竟是如同卷入旋涡一般,形成一道道小型旋风。

    “这是玉儿的招牌环武技,“凌风花舞”,通过极速的剑招给敌人造成错觉。这是一种极为精湛的剑术,讲求以柔克刚,以动制静。女子在修武之道之中,缺乏的是力度与力量,速度和轻巧正好是她们的长处。”宁鸿远的双眼死死地注视着玉儿的一举一动,一旦出现不测,他就会立即冲下去。

    这一招“凌风花舞”,秦玉雪迟迟没有出手,她在等,不到万不得已,她决计不会先行动手,这是原则问题。

    宁鸿远眼看这一幕就要爆发流血冲突,心中有些激动,“我还是希望玉儿不要干傻事,这背后势力再强,若是这朱长老为了面子也会狗急跳墙的。”

    “我又何须担心,玉儿可比我想象得要聪明得多。”

    望见眼下局势的紧张,心中念及玉儿的安危,宁鸿远突然巴不得即刻现身,可是无奈被魔尊下了灵魂禁制,身子丝毫动弹不得,叹了口气之后也只好作罢。

    “魔尊,若是那些长老狗急跳墙,不顾玉儿背后身份,你可要助他一臂之力压!”

    “他们不会狗急跳墙的。”面对少年的渴求,魔尊又只是淡淡说了这了这样一句话。

    听闻魔尊这一句话,宁鸿远心中又气又无奈,只好呆在屋顶继续静观其变。

    这时候整个偏殿之中,秦玉雪也不再说任何道理,纤长轻细的酥指,直指那赵长老的鼻子,“朱长老,你不要过于羞辱鸿远哥哥了!在这么多人面前,我秦玉雪就不揭你的短了,既然说不听!那你敢来比武吗?敢到台下来与我较量一番?”

    她已经忍无可忍,自然无须再忍。

    台面上朱长老此时如何能够忍受这般窝囊,可他却并没有即可发作,心道:“我堂堂神剑宗炼药协会的会长,怎可与这晚辈一较高下,传出去岂不是毁了我的一世英名?更何况这小丫头背后势力深不可测,既然事情已然败露,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又何须计较这般污蔑之词?今后有的是机会东山再起,如果现在与这丫头爆发流血冲突,非但我的计划全盘落空,更会被那宁义武抓了把柄,还得罪了这女子!岂非因小失大?”

    “可是这女子屡次坏我的事情,这一次竟是又为了那废柴而说话,真是气煞我也!如果不给她一些苦头尝尝,她今后必定又坏我好事!更何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低头,岂非显得我朱某乃是贪生怕死之徒!”

    “成大事者岂可惜身,想当年我入万剑宗千军万马之中生死无惧,岂怕了这晓小丫头!”

    心中想起这些复杂的矛盾,只见这一位老谋深算的朱长老大袖一挥,随后缓缓坐下,端起身前茶杯,轻轻茗了一口,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堂堂神剑宗炼药协会的会长,为什么要与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比武?岂非笑话?”

    秦玉雪听闻这一番说辞,原本镇定自若的她,却反而率先被激怒,之前一脸的泰安竟是猛然之间变成了愤怒。

    只见她开始用体内真元催动手腕上那一双青玉环,青色玉环在空灵之中激起阵阵小型飓风,速度越来越快,大战近乎一触即发。

    “没有想到这丫头的风元掌控能力竟是进步如此之快!”

    这等控制真元的能力与精细程度,让在座的众位长老无不刮目相看。

    要知道,整个武境世界,风属性武境力量,乃是神夏武境世界众多剑意属性之中,较难掌控的一种。

    小小年纪就能够掌控如此精妙的真元之力,让众位长老既惊讶,又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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