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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红楼]且听一曲将军令-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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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找天好日子也倒杯茶给我和你嫂嫂喝吧!也让瑚儿和琏儿认认人。贾赦轻而易举就松了口。

    皇上和王翊学士总不会害自家弟弟的,既然他们都认了,他认下那个弟媳又有什么关系呢!而且

    贾赦眼带笑意地看着贾敛握袖子下得死紧的拳头和特别笔直的腰板儿,弟弟开心就好了。经历过生死的贾赦对很多事情都看透了,弟弟上辈子早早就夭折了,这辈子多过一天都是赚回来的,很多事情都不用太计较,开心就好了。

    儿子?他有!他的儿子和弟弟的儿子又有什么分别呢?大不了,他以后努力一点,拼个三年抱两,多过继几个给弟弟就是了。

    反正琏儿也挺喜欢那冯厂督。贾赦表示自己对冯子芝的职业毫无半点歧视之意,并且洋洋得意的表示自己以后都是有后台的人了,指鹿为马、欺男霸女再也不是难事,谁敢碍事只管叫东厂的番子把人叉了下狱好好招呼!

    那就好了。见贾赦真的不介意冯子芝东厂内侍的身份,贾敛这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你今晚跟嫂嫂说说,我们晚点找个时间再去跟嫂嫂敬茶。虽然过继了之后贾敛和冯子芝也不会真的有这个时间亲自抚养贾琏,仍然会是放在小张氏的身边长大,但终究名义上由母亲变成了大伯娘,生份了不少,这得由贾赦亲自去说服小张氏。

    放心吧!这等大事岂有她等妇道人家说事的机会,你是我唯一的亲弟弟,不过是一个儿子,哥哥我有什么不舍得的!?贾赦牛哄哄的道。

    贾敛暗笑,举起拇指大赞:够爷们!弟弟我就一个字!

    服!贾赦笑得见牙不见眼,他这弟弟何许人也?以区区十五稚龄就一举坑杀上万匈奴人的绝世狠人、当着太子和十皇子的面前说是打残他们家小舅子、表兄弟就打残的猛人!连这么厉害的弟弟也要对自己说个服字,自己当真是威武无比!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哥哥你这就回去跟嫂嫂商量商量此事!贾敛趁贾赦被灌了一大碗迷汤,晕头转向之际,连忙拉起他往外推。

    好!贾赦就这样被捧得高高兴兴的推出府门,大包大揽地把劝服小张氏过继自家小儿子一事认了下来,乐不开交地回荣国府。

    残阳如血,日落西山,皇宫的大门正被侍卫们缓缓关上。

    突然,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声大喊响起。

    且慢!我有急事要面见皇上!莫要关门!!不远处有一辆疾驰的马车从街口冲来,速度飞快。

    这样的阵势立时就惊动了宫门的侍卫,一名守门校尉马上过来道:皇宫门前禁止喧哗!来者何人?因何事阻拦关门?

    马车甫一停下,车厢内身穿绣有锦鸡的绯色官服老人就迫不及待的下车。

    本官乃今科会试主考常正拱,有急事要禀报皇上!还请代为通报!常正拱解下腰间的腰牌,递给守门校尉。

    守门校尉脸有难色,这事儿我做不了主,还请您先在此等着。我这便去请示一下。天色已晚,宫门到了下钥的时候,他一个小小守门校尉可没有权力让人进出。

    事关重大,请从速通报。常正拱从车夫手上接过一袋碎银子,塞进守门校尉的手里,神色凝重的道。

    守门校尉迟疑了一下,郑重地推拒,这是我的份内之事,大人何须如此。他不是不想收,只是这位常大人的身份特殊,收了怕是会出大事。

    而且,这位两袖清风的老大人居然会塞银子给他,怕是真的出大事了。

    念及常正拱乃今科会试主考的身份,守门校尉整个人一颤,不敢怠慢,赶紧一路小跑通报给当值的内侍。当值的内侍也是心思灵透的,连忙让守门校尉把人带进宫里,他自己转身跑向都知监通报掌印太监张敏。

    张敏一看那腰牌是常正拱的,便一下子蹦起来道:你快去把常大人引去养心殿门外等候,咱家这便去告知老祖宗。

    老祖宗,常正拱老大人求见皇上,似是有急事禀报。张敏恭谨的道。虽然他是内廷十二监之一的掌印太监,但他是万万不敢对戴权放肆的。

    司礼监值房中,戴权听到这个消息后,神色从容淡定。

    他还没说话,下面四大秉笔太监之一的袁顺,就奇怪的道:那常老大人不去监考,跑到宫里来干什么?内廷十二监以司礼监为首,而司礼监内除却掌印太监戴权外,就以四位秉笔太监权力最重,就连其他各监的掌印太监见到他们都会好言好气的说话。

    四大秉笔之首王洪尖声的道:八成是出了什么大事儿,常正拱兜不住,只得进宫向皇上请示吧!语气中对常正拱半点敬意都没有。

    常老大人任官四十余年,饱经风雨,为人稳重,能出什么大事?另一个秉笔太监陈芳知道王洪对常正拱恨意的缘由,但大家同为秉笔太监,各种明争暗斗是少不了的,王洪和他不和,最近打压了他几次,他此时自然是站常正拱的那一边。

    常正拱乃都察院左都御史,掌管整个御史言官集团。从前王洪得势後,他的子侄在地方上横行不法,欺男霸女等恶事都做全,因着王洪的威势,地方官只得忍气吞声。谁知那子侄竟然得寸进尺,欺到地方官的头上,地方官一怒之下把那王家子的罪证尽数传书给他当年的座师,请不畏强权的座师为他做主。

    那位座师可不惧王洪这种宫内的宦官,联合了几名御史上书参了王洪一本,细数他纵容子侄在地方横行霸道等各种罪行,言词锋利。正把王洪吓得跪地向周文帝请罪,表示自己自进宫以后与家人并无来往,家人的行事与自己无关。最后,周文帝把那王家子判了个问斩,并且命人把王洪杖责二十棍,贬为洒扫的小内侍。

    自家子侄赔上不在话下,自己还要被杖责躺了在床上足足两个多月,最重要的是自己进宫多年,好不容易才出头却一朝被贬回洒扫宫人。这让王洪如何不能对那位座师恨得咬牙切齿呢!

    而当时的那位座师就是如今的都察院左都御史──常正拱。

    王洪城府深,沉得着气。好歹都曾经是进过内书堂习文识字的内侍,慢慢从洒扫宫人之中脱颖而出,重新一级级的升上去,甚至被戴权看中,带进司礼监由普通随堂太监慢慢升为秉笔太监之首。

    科场上能出什么事儿?王洪恶毒的笑道:无非就是失火、疫病、舞弊这才刚开考,前两项还不至于这么快,我看定然是出现弊案了!

    什么弊案?戴权终于张口道:谁说有弊案了?淡淡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威严。

    王洪听出戴权的不悦之意,虽然自觉被扫了面子,但他怎敢跟戴权顶嘴,只得讪笑道:这不就是刚开考,会试的主考都进宫了吧?

    你倒是耳目灵通、手眼通天,这么快就知道他进宫是为了什么?戴权慈眉善目的笑着,声音却如让人如坠冰窟,只听他淡淡道:你是安插了人在他身边,还是他向你们禀报了?

    三人全低下头,作为挑起话题的人王洪只得小心赔笑道:老祖宗,我们也就是闲着无聊瞎猜的。安插人在正二品朝庭大员身边,他一个宫中太监又不是东厂厂公,可不敢背上这个罪名。而私通外臣这个罪名他更是担当不起!

    那就管好你们的嘴!戴权冷冷的瞧着这三个秉笔太监,毫不留情的道:这里是司礼监,是你们可以胡说八道的地方吗!?真真的是越发的没规没矩!

    三人顾不上自己秉笔太监的威仪了,赶紧跪下,求饶道:我们知错了,老祖宗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张敏也退到一旁,噤若寒蝉地瞅着戴权发怒。

    戴权不留情面的道:自己给自己掌嘴三十,若是再犯,就自己走去慎刑司学学规矩吧。

    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谢了恩后就跪在原地上噼里啪啦地大耳瓜子的抽自己,根本不敢留力。

    戴权失望地叹了口气道:你们也都是有地位的人了,按理咱家不该这么罚你们,可你们真的是越发没规矩了!

    多跟延年学学,多听少说,秉节持重。留下这一句后,戴权也不看他们,让张敏离开,自己先去养心殿向周文帝禀报常正拱进宫的消息。

    这话惹得王洪等三人嫉恨地瞪着泰然自若地坐在一旁,安之若素地处理公文的冯子芝。

    对于冯子芝这个皇上钦点的新来秉笔太监,王洪等三人都是少有同仇敌忾的排斥着。

    司礼监这蛋糕就这么一件,三个人争已经很激烈的了,现在还要硬生生多一个人跟他们抢,这让他们如何不能不一同排挤冯子芝呢!

    冯子芝对这三股嫉妒的火热视线视若无睹,表面漫不经心地处理公文,心里却是冷冷的一笑。

    太子、晋王、景泰、何子渝所有害过他的人,他冯子芝一个都不会放过!

    薄薄的嘴唇勾勒出冷酷的弧线,眼底间带着好似永远无法化解的仇恨。

第七十八章 天子病重() 
一进养心殿;常正拱行礼后;就颤颤巍巍地将头上乌纱摘了下来;匍匐在地上,皇上!老臣无能;耽误国事。请陛下许臣乞骸骨;归乡里。

    周文帝披着一件薄薄的外袍;心里一个咯噔。

    虽然他早就预计到常正拱这个时候进宫;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但居然要严重到要致仕!看来;会试真的出了大问题了!

    究竟发生什么事?周文帝沉声道。

    常正拱把手里的两个盒子交到戴权的手里;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出来:绿色盒子是从入场考生身上搜出来的作弊资料;共有一十八份;红色盒子则是微臣所出、由礼部审核后密封下发,至今还未打开的今科会试试题。

    臣发现泄题后,不敢声张,只得匆匆再出了五道试题,由同考官从中抽取三道,发下卷子让考生应试。臣就把作弊资料和原试题一并带进宫里了。

    周文帝一边听他讲述,一边将那红盒子上的礼部封条撕去;拿出里面的考题。然后,又随手拿起一份小抄,仔细察看起来。

    越看下去;他的脸色就越发的难看;心头更是腾起一股无名炬火。

    虽然小抄只有一十八份;但若真的是泄题的话;怕是有数十上百的举子都事先背诵了预备好的试题答案了!

    啪!横手一扫,就把桌案上的一应物事通通扫到地上,周文帝龙颜大怒道:查!戴权!明日上朝之前朕要知道是何人敢如此大胆!这是许了戴权,或者该说是东厂横行无忌之权了。

    是,老奴遵命。戴权躬身,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怒火稍为平复后,周文帝对仍然匍匐在地的常正拱和颜悦色的道:此事与爱卿无关,爱卿处理得很好。至于乞骸骨一事就莫要再提,朕还想要爱卿多干几年,爱卿且先回去主持会试吧!常正拱一向是忠心耿耿的保皇党,处事刚正不阿,深得周文帝的信赖。

    常正拱眼见周文帝如此信任自己,感动得老泪长流,恨不得为皇上肝脑涂地。

    这一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有周文帝的首肯,戴权的监督之下,东厂这个庞然大物的特务机关是彻底运转起来了。

    周文帝这次是发狠了!

    开科取士,为国求贤乃国之大事,他绝不容许任何人把手伸进去!

    按照规矩,贡院关门落锁后,除了被逐出的考生外,任何人等都不得出入。东厂的番子们不能直接进去把所有考生一一严加审问,却能将所有携带小抄而被逐的举子及连日来与他们有过接触的一切有关人等统统下狱拷问。

    三更半夜之中,有无数人家被东厂的番子破门而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人带走下狱,哀哭尖叫之声响彻整个京城。不论是平民百姓还是达官贵人的府第,番子一样铁面无情地把人带走,使得大半个京城亮起灯火,各家的下人四处传信奔走。

    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很快就有人受不住酷刑招认一切,有了领头的,自然陆陆续续也会有人会招供。

    番子们把他们签字画押了的口供全都归纳在一起,交给了戴权。再加上把番子们近日从各处得回来的消息加以分析,答案显而易见。

    一开始应该是太子党中的礼部主事偷看了会试试题并告知太子,太子泄题给自家几个有儿子上场的心腹知晓并且把试题明码实价的售卖给了几个来自江南的豪富举子。而晋王安插在东宫的宫人探听到此事,他把消息传递给景泰。景泰顺势布局从那几个知道了考题的举子口中套出试题,并派人不着痕迹地散播出去,同时把事情捅了给楚王李天琅知道。

    楚王与宁王李天瑾商议一番后,就决定暂时隐忍不发,待到会试出成绩后再把此事揭发,一举把太子拉下马!科举是文人晋身的路子,不容任何人肆意操纵,哪怕太子是儒家最正统的继承人,这一次的清流、舆论都不会帮助太子。

    除却太子和景泰参与泄题外,番子还在几个夹带小抄的举子口中拷问出试题是一个游方道士出售给他们的。据说,这名游方道士是半夜敲响他们的房门的,以每人五千两的价格出售试题。然而对于这名游方道士,番子们却是遍寻不现,一无所获,差点以为这几个举子是串通好说谎。要不是冯子芝敏锐,见这几个举子都是入住一间名叫同福客栈的地方,抽丝剥茧之下得知这同福客栈竟是齐王的产业,顺藤摸瓜地发现那名游方道士居然是齐王养在庄子上的门客!

    齐王也是出于无奈之下才这样做,他不如太子有周文帝历年的赏赐和门下的各种孝敬,往往能一掷千金;也不如晋王有景泰支持,什么冰敬炭敬甚至能从兵部的买卖中拘下一大笔银子;自然也不如楚王背后的晋商大贾,提供钱粮无数。齐王一向走韬光养晦路线,连拉拢朝臣也只能选清官和五六品的小官能吏,清贫得很。他要养人、要拉拢百官也得有银子才是,这次也是抱着有太子顶在前头,自己能够在幕后浑水摸鱼的打算,才毅然出手。

    好!好!好啊!周文帝看着这厚厚的一迭供词,气极而笑。

    这就是朕的好儿子啊!!!

    戴权,拟诏。把涉事的举子革去功名,重打四十,三代之内不得科举。泄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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