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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红楼]且听一曲将军令-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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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久,一个身穿一条束腰袒胸的鲜绿襦裙的女子从后台缓缓步出,桃笑李妍,出落得犹如晓露芙蓉,十分惹人怜爱。

    是莺莺!莺莺出场了!王仁对于琴棋书画、四书五经什么的,都是十窍通了九窍,正愁着不知道该与水溶聊些什么拉关系才好,此刻见到自己今晚的目标出现,忍不住高兴的大喊。

    纵是自小就被各色美女环绕的水溶都眼前一亮,认为这位花魁确实有让王仁和文嘉康打起上来的资本。

    悠扬的琴声突然响起,柳莺莺云袖轻摆,随着琴声舞动曼妙的身姿,似是一只蝴蝶翩翩飞舞,裙摆轻扬,又似是一朵清雅的白莲花,若有若无的笑容始终荡漾在脸上。

    很快,一舞结束,柳莺莺缓缓地站起身来。

    好!这率先叫好的人竟然不是王仁,也不是柳莺莺的另一位裙下之臣文嘉康,反而是见惯美女的水溶。

    王仁心中一突,料想水溶该不会是看上了莺莺吧!?

    然而,除了这一声叫好之外,水溶再没有作出其他举动。

    这也让王仁很是忐忑,不知道这位北静王世子是否看上了莺莺。他要是与自己相争的话,自己可是半点办法都没有的。

    老鸨春风得意地从后台走出来,朗声道:各位大爷,老身这厢有礼了。

    今晚,是咱们倚红院花魁柳莺莺梳拢的大日子,感谢各位爷捧场!刚才莺莺姑娘的风采,众位爷已经领略过了。现在开始叫价,老规矩,价高者得。

    话音刚落,就有人喊道:我出二百两。

    老鸨状似笑得眼都眯缝了。

    二百两可不算少的了,一个一品大员岁俸银才一百八十两。这窑姐儿初夜的身价较一个一品大员的年俸还要高呢!

    呼韩邪把玩着手上的杯子,无声地笑着。

    爷,难道柳莺莺比奴家还要美吗?一双玉臂圈上他的脖子。

    阿颜轻启朱唇,口吐芳香,诱惑地在呼韩邪的耳后吹气。

    呼韩邪眉头一皱,下意识全身绷紧,毫不怜香惜玉地拉下阿颜的手,粗暴地一把推开她。

    他不习惯自己的要害被人触碰到,而他也无需要习惯这件事。

    阿颜被这么一推,腰间撞上了坚硬桌角,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她眼底闪过一丝怒意,抬头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道:爷,奴家长得不好看吗?连旁边其他五大三粗的匈奴下属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呼韩邪伸出大手,轻挑地抬起她的下巴,她不如你。

    仿佛被这句说话取悦了,阿颜笑逐颜开地靠进他的怀里。

    平心而论,那柳莺莺与阿颜的样貌各有千秋,只是呼韩邪不喜欢那种寡淡无味的美人,他反而喜欢张扬肆意、染上鲜血的鲜活美人这种美人能够让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全身上下都叫嚣着要把那人拆吃入腹。

    可能是呼韩邪要求太高,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所遇见的人里面合他心意的就只有李敛一个人。

    想起李敛脸颊染上鲜血,目光灼灼地瞪着自己的模样,呼韩邪鼻息逐渐加粗加重,看着眼前这张与李敛有三分相似的面孔,手上的力度越发的加大。

    在呼韩邪走神的一会儿功夫,场内的竞价已经竞到六百两了。

    六百五十两!王仁咬咬牙,狠狠地大喊。作为一位不受重视的纨绔子弟,这六百五十两已经是他的极限。他自己大手大脚,到手的月例银子往往未到月尾就已经花了大半。眼下的这几百两银子,有一大半是临出门前特意厚着脸皮向妹妹借的。

    原来其他一同竞争着的客人们慢慢将手放下,大家的银子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又不是赎身,只单单为了一个初夜付上这么多银子,实在太不值得了。而且,那京营节度使的侄子明显与丰台大营副将的独子扛上了,为了斗气而花钱,他们这些闲杂人等还是避开一点较好,小心殃及池鱼。

    七百两!文嘉康青筋暴露,虽然是家中的独子,但武将家可不娇惯孩子的。他每个月的月钱都就十两银子,因着父亲文应曜觉得他长大了,有自己的交际应酬了,吩咐帐房每月再加五两银子,另外还有母亲私下的一些补贴,每个月总共也就不超过二十两银子。

    这七百两银子除了有文嘉康这几年来的储蓄外,他还问牛家兄弟借了二百多两银子。

    啪!王仁再也顾不上仪态了,气急败坏地拍桌怒瞪着文嘉康。

    文嘉康一瞧他那表情,就知道王仁这是没银子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文嘉康这小人得志的样子,王仁恨得牙根痒痒。

    牛家兄弟背地里窃窃私语。

    牛继祖:这个窑姐儿屁股不大,身材干瘪得很,不好!

    牛兴国:屁股太干瘦,将来生娃不容易!

    牛兴家:就算能生也是个女娃,没用!

    牛成德:没胸又没屁股跟逃荒的饥民没两样,都不知道文家哥哥看上她些什么,差评!

    文嘉康嘴角一抽,声音太大了好不好!?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夺得美人归的兴奋感一下子降了很多。

    七百两一次!七百两两次!老鸨高兴地大声慢慢喊出来,等待他人叫更高的价钱。

    一千两!这女人我们匈奴大单于要了!

    没有辜负老鸨的期待,狐鹿伊示意乌里滚霸道的大喊。

    文嘉康脸色一变,原本十拿九稳的美人儿,竟然被人半路横插一手!

    哟!老牛,是你家的弟弟啊!冉封看热闹不怕事大似的道。

    牛继宗嘴上向来都是不说好话的,张嘴就把冯子芝和在场众人间接地骂了进去,娘的!这四个毛都未长齐的小崽子都敢来这种地方!?万一染病怎么办?这种地方不干不净的,路过也要回家用艾叶泡澡,去污净身、防虫驱邪!路过的都要用艾叶泡澡,进入了的该怎么办?回家看大夫?开院子的是不是就已经药石罔效了!?

    不行!这四个小崽子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老牛家的老脸都丢光了!牛继宗卷起袖子,露出毛茸茸的粗壮手臂,就要下楼上演一场兄弟相残的戏码。

    站住!李明珠眼明手快,一把扯住牛继宗,可不能让这头莽牛坏她大事!这可是关乎她终身幸福的大事!万一呼韩邪察觉有异不上当就麻烦了!

    她抓住牛继宗的手却感觉自己没怎样用力,牛继宗就已经停下来了。

    明威!你别拉着我!看我不把那四个小崽子吊起来狠抽一顿!牛继宗嘴上嚷着,脚下却乖乖地站在原地,仿佛大树扎根似的,一动也不动。

    牛继宗这小把戏,冉封一眼就看穿了,哈!老牛!要下去就赶快!别在这装模作样的!

    就连静静地坐在一旁照顾漪玉的林寒都忍不住吐嘈:这招都玩了多少年了,你还不厌吗?

    牛继宗摸摸后脑,嘿嘿的笑起来:这不是为了让你们知道我老牛家家风清正吧!不用人劝,自觉地一屁股坐回位置上。

    漪玉好奇地看着一众军爷军娘互相打闹,见得牛继宗这无赖的一面,不由得笑起来。

    牛继宗见状,恐吓地用他那双硕大的牛眼瞪向漪玉。

    漪玉都不害怕,笑嘻嘻地看着他。有师父、小舅舅和小舅母做靠山,她心里踏实得很。

    哈哈哈!不愧是老三的外甥女,胆子就是够大!牛继宗夸耀道。然后,小丫头,我家五弟英俊潇洒,一表人材,武功高强,一个打一万个!你不若就做我的弟媳妇吧!一个打一万个这是因为冯子芝和李敛闲时会教牛成德一些兵法,别称万人敌的本领。

    林寒罕有地一脸不悦的驳斥:老牛!你又胡说八道些什么?下意识忽略心里那一点不舒服。

    怎么?牛继宗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老林啊!我老牛家出了名疼媳妇的,你不需要担心成德会对你小徒弟不好啊!只以为林寒是护犊子。

第一百零四章 称心如意() 
怎么?牛继宗一楞;很快就反应过来:老林啊!我老牛家家风清正;出了名疼媳妇的;你不需要担心成德会对你小徒弟不好啊!只以为林寒是在护犊子。

    林寒板着脸的道:不行就不行!心里对自己说小徒弟才几岁?可不能让那些大中小莽牛拐走她!看来,日后要防火、防盗、防牛家才是了!

    刚让手下到大厅吩咐牛继祖等人一二;冯子芝转回头过来;若有所思的瞄了林寒一眼;赞成的道:没错;成德这孩子不是不好;只是从辈份上就说不通了。他把自己代入舅母这个角色非常之快。

    牛继宗一想;要是自己从弟媳妇那边叫人的话;他该叫老三和延年做小舅舅、小舅母?

    他顿时打了一个恶寒;放弃了这个一时兴起的想法。

    漪玉笑得一脸纯真,好奇地四处打量,她还是个孩子,什么都听不明白呢!

    俗语说得好,没有逛过青楼的穿越女,就不是合格的穿越女。

    看过古代美人花魁跳舞,又看过女票客竞拍花魁的初夜权;更看到纨绔子弟之间争风吃醋、一掷千金的场面,漪玉表示自己大饱眼福,长见识了。

    一千两第一次!一千两第二次!一千两第三次!恭喜这位大单于抱得美人归!老鸨语速飞快;好像一辈子都未见过一千两这么大的数目似的;眨眨眼就把柳莺莺的初夜权卖了给呼韩邪了;让文嘉康想要再向兄弟筹钱翻盘的机会也没有。

    该死的!文嘉康狠狠地往桌上一搥。

    他是真的喜欢莺莺的;要不是倚红院不肯放人,他早就筹够银子替莺莺赎身带回家了。

    这匈奴蛮子不是有花柳病加不举的吗!?不在驿馆里好好呆着,还走出来害人干嘛!?文嘉康气怒的道。

    同样的话语不住地在倚红院的其他客人口中道出,场内一片哗然。

    狐鹿伊满意地看着这一幕,这离他们的目标近了一大步,想来只要过了今晚,待明日那周人花魁现身说法后,那些对王不利的谣言就自然会不攻自破了。

    牛继祖看见这群匈奴人嚣张的小模样,很是不爽,不怀好意的道:这些匈奴蛮子看着可真让人生气!不如待会趁那匈奴头蛮子(呼韩邪)入房脱光衣服的时候,我们暴揍他一顿,然后再带他游街示众!简单粗暴直接。

    如果李敛等任一人在旁听见这话,想来他们定会感叹牛继祖不愧是牛继宗的亲弟弟,除却少了一些老辣之外,想法思路完全一致。

    牛继宗当日提出在呼韩邪玩姑娘的时候,半路杀出,狠揍他一顿,趁机废了他的命根子,再挂在倚红院的门口示众。

    冉封添油加醋的表示可以找个身患花柳病的女支女侍候呼韩邪,藉此坐实呼韩邪患有花柳病一事,还可以在呼韩邪和其他匈奴人的吃食中加上春药,让他们彼此之间来个无遮大会。又或者可以牵两头公狗、公猪什么的来发展一段人与兽之间超友谊的关系,促进人类和兽类之间的感情。

    对此,李敛和冯子芝从善如流,决定派人放出关于呼韩邪的谣言,安排好染病的女支子。当然,由于耻度太高,他们放弃了匈奴人与畜牲不得不说的故事,这也让冉封深表遗憾。

    好主意!文嘉康双眼亮起来,第一个赞成。

    牛成德看似刚如厕回来,实际上是与冯子芝派来的人接头了。

    你们别胡来!大哥、静涯兄长和延年兄长都已经安排妥当,若是坏了他们的事,大哥抽我们可不会手下留情的,躺在床上一个月不能下床还是轻的!更不用说静涯兄长和延年兄长了!威胁完牛继祖后,他转首又安抚文嘉康道:文家哥哥莫急!好戏还在后头,你家的莺莺姑娘定会安然无恙。我已经安排好替莺莺姑娘赎身,今晚哥哥就能把美人带回府里。大棒加萝卜,牛成德运用得很是纯熟。

    文嘉康大喜过望,连连向牛成德确认真假。

    想起大哥手持那大腿般粗幼的木棍狞笑,又想起静涯兄长比启蒙夫子还要长篇大论的叽叽歪歪,以及延年兄长的冷笑

    牛继祖打了个寒颤,乖乖地闭上嘴巴。

    这时候,老鸨言笑晏晏的道:今晚莺莺姑娘的初夜虽然被这位大单于投得,但是大家都不用失望。老身这儿刚有一位绝色美人学成出师,正要各位大爷点评一二呢!

    什么?居然有美人学成出师了!

    啊!兰娘!你还等什么?还不快让新姑娘出来!

    都多久没有姑娘出师了?三年还是五年?当年那位顾小小姑娘听说在出师当日就已经被忠顺王爷出价三万两银子收进府里呢!

    在竞价环节结束后,客人们原本有点回落的气氛顿时变得热烈起来。

    一众匈奴人瞧着身边周人兴奋的神情,不明所以,阿颜自然娓娓道来。

    原来这倚红院不是普通的青楼妓院,培训清倌人十分严格,不单止要出得花容月貌,还要能歌善舞,琴棋书画都要通晓一二。而当中长得最美,最有潜力的姑娘还会被老鸨特别留下教导,不会安排接客。等到姑娘学成,老鸨再安排她分别在三位有名气的大儒面前献艺,得到承认后,才能正式出师。

    要知道文人总是爱惜名声,何况是有名气的大儒!作为文人,诗酒为欢、歌妓佐舞,极是正常事。虽然风花雪月都不失为一件美谈,但要是承认的姑娘技艺不过关,传出去丢脸的只会是他们。故此,大儒们都很是严格把关的,能够出师的姑娘们寥寥无几。

    对上一位能够成功出师的顾小小已经是五年前的旧事了。

    兰娘,那位姑娘可是刚才负责弹琴件奏的那一位?水溶早就听得出刚才在柳莺莺献舞时,负责伴奏的那位乐师琴技出神入化,听得他如痴如醉,才会不自觉地喊好,惹起王仁的忐忑。

    小王爷好耳力!老鸨笑得像朵花似的,老身这位如意姑娘有小王爷你这位知音人可真是三生有幸了!

    水溶含蓄的一笑。

    哟!说这么多废话干嘛!?快叫那什么如意称心的姑娘出来让大伙儿都瞧瞧吧!牛继祖捣乱似的扯住大吼门叫道。

    老鸨知道自家厂公是多看重牛家的,她可不敢得罪牛继祖,连忙道:牛二爷莫急,老身这就唤如意姑娘出来。语罢,就走进后台,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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